全都被淫药浸透了,他渴望的不再是被男人们把一个穴到高潮,而是希望被男人们放肆淫玩,直到获得无尽的高潮。
星肆退到一边去,没有去找正在闹小脾气的弟弟。他撇开心中莫名的烦躁,告诉自己应该要努力成为大神官的情人,大神官人美穴又嫩,和他一直期待的一模一样。
星辉看着站在一边的哥哥不说话,眼睛却时不时地往星肆胸前的奶头上瞟。他刚才看得清清楚楚,月渺舔上奶头的那一刻,哥哥穴的动作都停顿了。
男人们在月渺旁边看了这幺久,胯下的涨痛自是不必说了。不过他们能被选来调教大神官,必然不是那种只会放肆穴,一点温存手段都不会的人。
他们分散在月渺周围,有人俯下身去和月渺深吻,有人握住柔软的乳肉用嘴吮吸挺立的奶头,有人握着小小的肉棒摩擦不停涌出淫液的顶端,还有人用嘴包着阴蒂又吸又咬。
身上的敏感处被男人们死死把控,月渺的浪叫都被舌头堵在了喉咙里,他渴望男人们更放肆一些,最好直接换上坚硬的肉棒,把他到高潮。
吮吸阴蒂的男人下巴被花穴里淌出的淫水沾得湿淋淋的,他十分迷恋舔舐月渺外阴的感觉,即便这里早在之前就被星肆得通红。
平日里月渺偶尔也会在看到父亲被之后用手抚摸阴蒂来释放突然出现在身体里的欲望,那个敏感的小点能让他酥麻到产生尿液失禁的错觉。可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无知的青年了,他已经被硕大的龟头研磨过花心,被肉棒穿过宫颈,阴蒂的快感对他来说不再是最极致的快感。
他挺起下身把阴蒂往男人嘴里送去,只希望对方赶紧吸够,然后用大肉棒在饥渴的肉穴里猛。
男人果然松开了阴蒂,却没有去穴,而是在伸出舌头把阴唇上的蜜液舔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用嘴包住了一边的小阴唇吮吸。
穴里没有肉棒抚慰,连离开男人唇舌的阴蒂也又麻又痒,月渺扭着身体表示不满,却是在拉扯被男人轻轻咬住的小阴唇。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在男人并不是想让他难受,又用粗糙的大舌头舔舐起来,来来回回的刷过已经涨大的阴蒂。
月渺重新得到刺激阴蒂的快感,空虚的花穴先是不停抽搐,最终在男人又一次用舌尖抵住阴蒂时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男人用手沾了一点下巴上的淫水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吸了一口气,若不是月渺的嘴正被另一个人占据着,他一定要让月渺尝尝这种骚味。
他抬起月渺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却没有将粗大的肉棒立刻进穴中,而是用龟头在外阴不停碾压。
月渺已经做好了被肉棒猛的准备,却迟迟没有被肉棒插进空虚的穴里,只能感觉到坚硬的大龟头在外阴磨蹭。从穴口到子宫深处的饥渴都像是有一把火在炙烤他的心,在欲望的驱使下他调整角度主动用花穴去迎合龟头,只希望对方能赶快进已经为迎接肉棒分泌出无数蜜液的阴道里。
男人对于月渺的主动十分满意,也不再刻意躲避,在月渺用穴口套龟头时主动将肉棒往里送去。穴里的温热紧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这是刚刚才被星肆到高潮的肉穴,却没有被撑大的感觉,反而是将他紧紧含住,又在淫水的润滑下丝毫不显得滞涩。
月渺对他也一样满意,那根粗大的肉棒能够撑开花穴的每一处褶皱,坚硬而火热的触感也让穴肉无比享受。随着温热淫水不自觉地分泌,月渺忍不住开始期待被男人撞击花心穿宫颈的快感了。
肉棒粗大的好处就是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让月渺爽到,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肉棒在阴道里推进的过程,那些嫩肉无一不是在用狂乱的蠕动来表达对大肉棒的欢迎。而深处的子宫则又麻又痒,恨不得被大肉棒直接捣进去,将敏感的内壁一寸寸地到服帖。
男人与星肆的直来直去不同,他穴时爱换着角度往穴壁不同的位置去,虽然他早已触到花心,却是好几下才一次那处。
这种被吊着胃口的感觉让先前花心都快被星肆研碎了的月渺有一种新鲜感,而且他无法知晓哪一次会被撞击到花心,因而做好准备却没有被到花心时他有多失落,没预料到却被重重撞击花心时他就有多快乐。
淫水像是断断续续的尿液一样大量涌出,饥渴的宫颈在渴望男人的猛击,月渺架在男人肩上的两只脚都绷得紧紧的,脚趾攒在一起,脚背已经绷直了。
刚才看到过星肆穿子宫时两人的浪荡情状,男人自然在征服花心之后要转战宫口。那处已经是今天第三次被开了,却没有丝毫的抗拒,果真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将大肉棒往深处吸去。
虽然大半的淫药都已经随着淫水的分泌而流出去了,但男人开宫口时还是有不少淫药仍在子宫中震荡。他们这些选来的男人个个对这些淫药已经没什幺反应,可是细嫩的子宫壁却是已经被淫药浸得麻痒难耐。在肉棒进出宫口过程中漏出去的淫药淌过阴道里细嫩的穴肉,又将这些骚肉滋润了一回。
第十九章城主回府
男人得狂猛却并没有忘记其他人,将月渺的双腿从肩上夹到腰侧,抱着对方站起来。
月渺只觉得那根原本就深深进子宫的肉棒进得更深了,原本正在抚摸他小腿的大手现在正托着他的臀。这个姿势他曾经见过,知道即将会发生什幺,在羞涩中反而有一股酥麻传遍全身。
另一个男人立刻从身后开始月渺的后穴,这个小穴是第一次被男人开,却因为淫药和淫水而没有任何不适,被男人到最深处还在扭着屁股迎合。
被两个肌肉结实的大汉夹在中间猛两个小穴,月渺爽得尿液淅淅沥沥地从小肉棒里直溢。被淫药浸透的两个小穴终于都吃到了硬热的阳具,酥麻感让月渺眼前一阵眩晕竟这幺晕了过去。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月渺十分羞愧,他知道镜生的独占欲有多强,却在对方身下回忆起了当年被调教时候,而且穴中如潮的淫水都在告诉自己在回忆的时候有多爽。
从月渺失神起镜生就知道,穴里夹得那幺紧,他当然知道对方是在想些什幺。他吻住月渺的嘴唇,用行动告诉对方不必太过在意这些。当年他在月渺的书房里看到一本书,这才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竟然是可以彼此专属,由心及身的。那时他闹得厉害,与其说是因为月渺与授喜神官的事,不如说是惭愧于自身从前的经历,认为自己没有资格独占月渺。
可是月渺非但没有反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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