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多少银子?”“五万两银子。”
闻言,吾尔开溜并无惊讶之色,只摇摇头道:“如果真是老p股‘宝贝’的话,五万两银子并不贵,可惜我买不起。”说完,把小瓷罐交还,便要离去。
那老头忙道:“格老子的,要是你有兴趣,价钱可以少些。”
“老实告诉你好了,就是五十两银子,我也拿不出。”
“格老子的,如果是一文钱呢?”吾尔开溜一呆,道:“一文钱?”
“是。”吾尔开溜手指了指脑袋,说:“老人家,你没有这个吧?‘那老头笑道:”你问俺有没有阿达,短路,是不是?“吾尔开溜笑了笑。
那老头不愠道:“价钱因人而异,格老子的,俺喜欢卖多少,是俺的自由。”“可是,我们好像有过节。”吾尔开溜说:“你为什么还要半买半送给我?”
“俺喜欢。”吾开溜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接受你这么稀有的东西。”
老头不理会他,只说:“走吧,吾尔开溜,咱们去城外谈谈!”语毕,率先向南街走去。他的话,有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威力,吾尔开溜犹豫了下,便情不自禁的跟去。
途中,吾尔开溜忍不住问:“老人家,怎么知道我是吾尔开溜?”
“俺不仅知道你是吾尔开溜,还知道你是黑蛇帮的叛徒!”
吾尔开溜吃惊不小,他没有想到背叛黑蛇帮,会如此轰动江湖。
老头又道:“像你这样的汉子是很有意思的,你的命是莫勒爽救的,又是他一手调教出采,而且搞不好还是黑蛇帮的传人,可是竟敢背叛莫勒爽。这样的胆量世间少有,俺佩服你。”
“c,关于我的一切,你好像都打听清楚了?”
“当然,从你爹是卖货郎,你还上过人贩子的骗,在戏班长大,后来被莫勒爽收为干儿子,直到为了魔教公主丁君璧,去偷莫勒爽的ym……其实,你是爱上了丁君璧……”
吾尔开溜越听越惊讶,不禁好奇地问:“你还知道什么?”
老头笑呵呵的道:“丁君璧是莫勒爽的八细姨,你爱上她,格老子的,胆子也够大,怪不得他要迫杀你,而你引诱他们进入天山,将他们一一宰了对吗?”“对。”
“格老子的,你本事不坏啊!”“那是因为有一个人帮助我的原因!”
“谁?”“何必问!”
“何必问?格老子的,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是他的名字呢?还是叫我不必问?”两人说到这里。已到了城外四五里远,来到一处大坟场附近。
老头驻足道:“俺们到坟场去谈,你怕不怕?”吾尔开溜笑了笑,说:“你说呢?”
“格老子的,老p股都不怕,还会怕个死人嘛!”
老者自问自答,转入境场。
坟场。
从路边一直延伸到还处的山坡上,大概襄阳的死人都葬在这里,大大小小,豪华,简陋的坟墓不下数千之多。
吾尔开溜道:“老人家,我知道你和八条龙之间有关系,我不想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你的大名!”
“袁铮,外号髯仙,江湖见俺打扮像孩子,又叫俺老疙瘩。”
吾尔开溜一听,大吃一惊道:“天仙派掌门髯仙,你还没嗝p!”
“格老子的,你咒俺嗝p!”
“不,不,固为天仙派在江湖已快有二十年没听到了,而且,髯仙大侠算算也该有一百多岁了,传说他早已登极乐世界去,没想到……”
“格老子的,江湖人都在咒俺嗝p,什么意思吗?”
“不是咒,是在猜想而已!”老疙瘩已走到山坡上的坟场,在二个预先挖好的大坑边停住脚步。
那大坑之中,竟然停放着一口崭新的棺材!棺盖未钉上铁钉,似乎棺中是空的。
吾尔开溜见了,疑窦陡起,心中警戒地问:“这口棺材怎么没有掩上土?”
老疙瘩回答:“因为那里面还没有人。”
吾尔开溜更为惊疑,以为他要替麦继香报仇,不觉退后两步,又问:“你怎知道?”“是俺叫人抬来的。”
“有人要嗝p?”“是的!”
“谁?”“俺。”
吾尔开溜沉吟说:“老实说,我对黑蛇帮的位置并没兴趣,再说,我若有了它,老p股追杀我会追的更凶。”
“凶不凶没有什么差别,因为他不把你追杀掉,是不会休的,你若有了他的宝贝,或许你会有机会宰掉他也不一定。”
吾尔开溜不禁沉吟了,有顷,才道:“如果我要了呢?”
“那么,你就是天仙派第三代传人……”
“啥米(什么)?”吾尔开溜吃惊挖了挖耳朵,说:“c,我耳坑没问题吧?”
“没有。”
“你为什么不找八条龙其中一个,做传人呢?”
老疙瘩想了一想,才正色道:“八条龙中的老大乌蛟龙是俺生平唯一收的徒弟,俺不传给他,是因为他太古意(老实)厚道,不适合。”
“其他六个呢?”
“老二吴顺超是皮货商。头脑有了,但不够撑大局,老三小秃驴,老四小偷,老五道士,老六小尼姑,这四个都不在俺考虑之内。”
吾尔开溜面有难色,呐呐道:“除了麦姑娘嗝p了,据我所知,咸鸭是最适合人选,你为什么不传给他呢?”
“俺是挺满意咸鸭这臭小子,格老子的,可是自从j公山风暴后,他就失踪了,俺找了很久,仍旧没有他的消息,格老子的,也不知是死是活?”
“隔j公山风暴也不过半年,你可以再找找看呀?”
“格老子的,来不及了!”
“因此你就看上我?”吾尔开溜说:“你知道吗?麦继香是死在我手里。”
“除了成为天仙派传人之外,还有别的没有?”
“有,等你答应了再告诉你。”
“你要我替你做什么,只要我能力所及,我都答应,只是拜托你不要叫我做传人,就行了。”“你免惊(不要怕),一切只要问心无愧,没有人会为难你的。”
闻言,吾尔开溜又是一怔,骇然望着他,良久,才说:“c,你说笑的吧?怎么会呢?”“格老子的,淹中了y蛇蛊,已无药可救。”
“原来如此!”“格老子的,答不答应?”
“好吧!”
老疙瘩神色一正,道:“那么,你赌个咒,入俺天仙派后,一切须严守规律!”“天仙派的规律是什么?”
“很简单,所有各门各派的戒律,俺的天仙游全不戒,凡事只要对得起良心就行了。还有一点你必须在七十岁时,选一继承人,将此宝贝交出,以延续俺天仙派一脉!”
“这些我都办得到,只是有一点我不懂。”“你说。”
“伤感也得说呀,不然下一个继承人问我时,我总不能告诉他,天仙派有怪僻吧!”“格老子的,俺说,二十年前,俺和莫勒爽是好友,有一年,他上天山玩,和俺风花雪月无所不谈,一时兴起,俺居然拿出天仙派的信物千年天山雪莲,给他欣赏,格老子的,那个老混蛋一见爱不择手,俺也自以为豪。”吾尔开溜静静地在听。
孝疙瘩愤愤地说:“谁知,那老混蛋竟然不要脸到家了,开口要俺雪莲送给他,这不是存心要砸俺天仙派的招牌吗?”
吾尔开溜忍不住问道:“你给他了?”
“笑话,千年的雪莲是天仙派的信物,怎么能送人呢!”
“后来呢”
“那不要脸的老混蛋,心胸狭窄,又尪肚(嫉妒),得不到竟然使坏。”
“怎么个使坏?”
“格老子的,趁俺不注意,把裤子一脱,居然对着雪莲撒泡n,千年雪莲就因他的一泡n,枯萎了,天仙派的招牌也完蛋了!也害俺闭门思过了数年。”
“c,真够卑鄙!”吾尔开溜道:“人卑鄙,n更毒,连千年雪莲也挡不住它奇毒!”
“格老子的,俺一气之下和他撕破了脸,大战三天三夜,总算阉了他老二。”
“所以,你就将他老二用药泡着,取代千年雪莲,作为天仙派的信物。”
“当然。”老疙瘩气道:“格老子的,也叫他生生世世少了这个玩意,而遗憾终生。”
“c,这招也够绝!”
老疙瘩话锋一转,正色道:“答应了,就发誓吧!”
于是,吾尔开溜一整衣衫,跪了下采,发誓说:“皇天在上,各路好兄弟在下,我吾尔开溜发誓真诚接掌天仙派第三代掌门,谨遵职责,如敢违犯,愿受天罚,变小鬼!”
老疙瘩很是欣慰,上前扶起他,道:“行了,行了!”
说着,将小瓷罐交给他,语重深长又说:“好好保管,天仙派就看你了!”
吾尔开溜感动得几乎挥泪,哽咽道:“会的,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好,好,好!”老疙瘩说:“现在俺把本派地点告诉你!”
他对着吾尔开溜耳边低语一阵,才道:“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
“你若因故无法去到那地方,死也不得泄漏本派的秘密,不然会有扯不完的麻烦。”
吾尔开溜点点头,突然知道:“莫勒爽不是去过?”
老疙瘩苦说:“自从千年雪莲被毁,天仙派就决定搬新家,也就是俺告诉你的地方,好了,现在来谈谈俺的私事,你可愿替俺完成一件事吗?”
“义不容辞。”
“这件事藏在俺心中好久了,为了维护师父在徒弟心中完美的形象,从来也没告诉过乌蛟龙,现在俺快嗝p了,格老子的,只好委托你了。”
吾尔开溜仔细听他说下去。
老疙瘩继续说:“俺的女儿被绑票了,你去替俺找回来。”
“你女儿?”吾尔开溜疑信参半盯着他。
“格老子的,别用那种眼神看俺,行不行?”老疙瘩道:“她是俺和一个查某偷生的,虽然是私生女,可也是俺和她的爱情结晶哟!”
“她多大年纪?”“十七岁时不见,现在二十岁了。”
“怎么不见的?”“一年的元宵,背着家人溜出去逛花灯,就再也没有回来。”
“她叫什么名字?”“袁姗姗!”
“有何特征?”“你如果认得波霸叶子媚,就认得俺的女儿,奶大腰细,十五岁时就有‘小波霸’之称了,若想更确定的话,她大腿上有块红斑胎记!”
“有了这些特征,应该不难找才对。”“俺知道,你办得到的。”
吾尔并溜突然又问:“你说你中了y蛇蛊,那是怎么回事?”
老疙瘩叹了一声,道:“格老子的,说起这件事真衰,俺在中原找了二年毫无所获,就想到一个大对头‘苗蛮’头上,你知道苗蛮这个人吗?”
“宰羊,他是苗疆大哥级的人物。”
“俺会杀了他几个手下,因此想到他也有嫌疑。便赶去那儿,后来查明他和小女的失踪无关,下山之时,格老子的,不小心中了最厉害的y蛇蛊。”
“我看你脸色红润,很好嘛!”
“俺一直以喇嘛百法来控制病毒的发作,可是最近已感力不从心,好佳在老天爷有目纠(眼睛),在嗝p之前找到了你。”
“我若找到小波霸,如何安置她?”“把她带回扬州,她亲娘那里,小女识路的。”
“还有别的吩咐吗?”“没有了。”
“想清楚了?”“对对对,格老子的,还有三个人你要特别小心。”
“那三个人?”
“第一个是‘香娘子’杜二妹,这个查某很怪,一直蒙着脸,声言谁能她去掉面纱,她就嫁给他,四十年来一直缠着俺,希望俺去掀她的面纱,娶伊做某(老婆)也不晓得什么意思,真够烦,你见到她最好不要理她。”
吾尔开溜点点头,问:“其他二位是啥郎?”
“其他二个是活仙连胡,和死仙‘史仁’,是俺的师弟,一直想除掉俺。”“什么原因?”
“俺也莫宰羊,不过,俺猜想可能是为了千年雪莲被毁?
他们把一切罪过怪在俺身上吧!“”哦!“
“格老子的,所以每次遇上他们,俺就溜栓(跷头)。”“你武功不及他们?”
“不是的,只因为他们是俺的师弟,也是个太好人,所以俺只好溜栓罗!”
“原来如此。”吾尔开溜笑道:“没想到你的故事,会如此曲折、刺激、有趣。”
“好了,一切已交代明白,俺嗝p之后。你千万不能用火葬,淹怕火,你可用马车将俺运回去。”说完,老疙瘩随即纵人坑中,揭去相盖,在相中躺下。
吾尔开溜惊愕道:“c,你干什么?”老疙瘩叹了口气说:“俺要与你永别了!”
“没有这个道理,那有故意找死的。”
“俺不是故意要找死,其实俺早在一个月前就该嗝p,为了找咸鸭和你,才痛苦支撑,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了!”语毕,闭上眼睛,刹那间,脸色由红变黑,竟似已死去!
吾尔开溜大为震惊,跳入坑内,大叫:“老疙瘩,老疙瘩,你……真的嗝p了?”老疙瘩已没有一点反应。
这时候,大地突然暗了下来。晚风呼啸,有如鬼哭神嚎!
吾尔开溜默默伫立棺边,对于今天的奇遇,宛如做了一场梦。他不知道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虽然如此,但他抱着一种态度,便是走下去!他拿起棺盖轻轻盖好,运用内力按下四支木钉,然后朝棺木恭敬地拜了三拜。
“老疙瘩你请安息,我这就回城去购车,立刻送你回去!”
“嘻嘻!”蓦地,附近的一座坟墓后面响起了—声轻笑!
吾尔开溜心中一震,喝道:“c,什么人?”
“嘻嘻,免惊(不用害怕),是我!”人随声现,两条黑影由一座坟墓后冒起,飞快地奔了过来,活像两个滚地球。任何人见了,都会肯定他们是一家人。
因为除了年龄不同外,他们的面貌和体形都一样,只是一大一小罢了。老的年约五旬,身高不满五尺,胖得像一只猪,圆鼓鼓的。小幼年约二十五、六,面貌身材都与老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脸上少了几条皱纹。
吾尔开溜一见,心中就直叫“伤脑筋啦”,因为他以前曾见过他们,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是一对父子,老的叫“老混蛋”黎彪,小的叫“小混蛋”黎小虎,是j公山邻近,黄陂寨的棒老二。
吾尔开馏已知他们的来意,笑道:“原来是黎大当家的,好久不见了!”
黎彪咧着大嘴巴笑说:“吾尔少爷,我要跟你商量一事,不知你有无兴趣?”
“说说看。”
“我先告诉你个坏消息,你干爹因你杀了帮中九个兄弟,一怒之下,已发动全帮高手追缉你,同时发下悬赏,谁能把你的脑袋摘去给他,赏银一万两!”
“哦?那你是为了一万两赏银而来?”
“本来是的,但我已改变主意,不想要一万两银子了。”
“既是这样,我太感激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补偿你的。”
说完,吾尔开溜跳出了大坑,欲离去。
黎彪身形一闪,拦住了他的去路,嘻嘻笑道:“别急着走,我的话还没说完哩!”
吾尔开溜驻足说:“不必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一句话,办不到!”
黎彪笑容一敛,y恻恻的道:“我以为你办得到,因为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是吗?”
“你想看看,你叛离黑蛇帮,要应付他们的追杀已经相当困难,假如再成为天仙派的传人,那不等于与天下人为敌,所以,你还是把那‘宝贝’送给我儿子为佳。”
吾尔开溜瞄了一眼黎小虎,笑道:“他?别笑掉人家大黄牙,他那是块料?”
“错了,我儿子乃是最佳的人选!”
黎小虎乐了,笑道:“你把宝贝送给我,我就帮助你对付黑蛇帮!”吾尔开溜哈哈大笑起来。黎彪不悦道:“你笑什么?”
“这个笑话太好笑了。”吾尔开溜道:“老鸦笑黑猪,不知丑!”黎彪双目一瞪,气说:“小子,你别不识抬举!”
“老和尚上花轿,今生休想!”“臭小子,你这是寿星佬上吊,活得不耐烦啦!”
“我也常常觉得活在这世上没有多大意思,可惜到今天还没有人能要了我的命去!”“好,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话声中,倏然一掌拍出。
吾尔开溜在他掌未打出之前,人已落在一座坟上,笑道:“老混蛋,我有个建议!”
黎彪正欲追扑上去,听了站住说:“你还有什么p要放?”
吾尔开溜笑道:“我想跟小混蛋比赛,要是他能赢过我,我就把‘宝贝’送给他,啥款?”“怎么比法?”
“我出个谜题,他要是猜中了,我便无条件奉送给他。”“卖屎‘不行’!”黎彪断然道。
黎小虎却接口说:“成,咱们一言为定,不可蒙我哟!”黎彪吃了一惊,斥责道:“小混蛋,你给老子立正站好,没你的事!”
黎小虎脾气却很扭,大声说:“老爸,你放心,我答得出来的。”
黎彪怒道:“老子说卖屎就卖屎,你从小就没摸过书,斗大字不认识半升,乃乃的,压扁肚皮也放不出半个‘文’p来。”
黎小虎道:“真的卖屎?”“不错!”黎彪说。
黎小虎嘴一噘,说:“好,我告诉老妈去!”说着,掉头便走。
黎彪吃了一惊,忙道:“小混蛋,站住!”黎小虎驻足,笑说:“怎么啦?”
黎彪似已软化。叹了口气道:“唉,我怎么会生你这个笨儿子,你要猜就只管猜吧,不过咱们话讲在前面,要是没猜中,可不许去向你老妈打小报告,说老爸没帮你!”
“好啦,好啦!”黎小虎走到吾尔开溜面前,笑说:“你出题吧!”
吾尔开溜见他脑袋阿达,暗暗发笑,当下点头道:“你听好,我出题了!男女l体,猜个药名!”
黎小虎搔了搔头,口中念着说:“男女l体,就是男的没穿衣服,女的也没穿,猜什么好呢?没穿衣服……”
他不停抓着头,来回踱着步,黎彪用脚板想也知道儿子猜不着,稳输的。
突然黎小虎一拍肚子,喜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闻言,黎彪不由露出笑容,催道:“那快说呀!”
黎小虎答说。“嘻嘻,一身肥r嘛!”
黎彪一听,差点晕了过去。
吾尔开溜几乎笑破肚皮,笑道:“错了,一身肥r是你自个,不是答案。”
“那是什么?”
“双白。”
黎小虎赖皮道:“不算,不算,再出一题。”
第十五章 落花有意水无情
吾尔开溜不悦说:“你真个是食言而肥,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听好!”
“请说。”
“阿兵哥的某(老婆),也是猜一种药名。”
黎小虎又开始搔起头来,道:“阿兵哥的某,阿兵哥的某一旁的黎彪蠢蠢欲动,吾尔开溜瞧在跟里,心中暗想:”这混小子如此猜下去,一定没完役了,还有老混蛋看样子是想偷袭,不如先下手为强。“
想罢,幌身上前,以匕首架住黎小虎的脖子,喝道:“别动!”
黎小虎大惊失色,叫道:“喂喂喂,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刚刚想到答案,被你一吓,又给忘了。”
“少瞎盖,你那颗豆腐脑有几两重,我一会不清楚!”吾尔开溜冷笑说。
黎彪又惊又急,喝道:“小子,你想怎样?”
吾尔开溜说:“我不想怎样,只想问你,你是要那个宝贝呢?还是要这个宝贝?”
黎小虎不等他老子表示意见,就紧张叫道:“老爸,快救我,我不玩了!”
黎彪顿时泄了气,叹说:“算了,你放了他吧!”
吾尔开溜道:“放了他之后呢?”
“我们走便是。”
“好,你要是敢耍我,你宝贝儿子的老二,迟早会跟莫勒爽的老二一样下场!”
“小子,我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说话难道会不算数吗?”
吾尔开溜缩回架在黎小虎脖子上的刀,说:“请吧!”
黎小虎一摸p股,登时脸色大变道:“老爸,惨了!”
黎彪一愣问:“怎么了?”
黎小虎哭丧着脸道:“我……我拉了一p股了!”
黎彪气得马叫:“混蛋,你只会给老子丢脸,快跟我回去!”
黎小虎无理取闹道:“我不走!”
“乃乃的,你还要给老子丢脸是不是?”
“不是,他还没告诉我谜题答案吗?”
吾尔开溜笑了笑,道:“答案就是槟榔!”
黎小虎嘻嘻笑说:“我刚刚忘掉的答案,就是槟榔,那我赢了,‘宝贝’给我,”
黎彪气道:“你别闹了行不行,老子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你怎么可能想得出,快跟我走!”
“我不要,我要那个‘宝贝’!”
“乃乃的,刚才要你不要猜你偏要,这会猜不出,还要什么‘宝贝’!”
“我非要不可!”
“你要,你自己去抢!”
“不,老爸,你抢给我!”
“我不干!”
“真的不干?”
“不错!”
黎小虎突然哭了起来,道:“好,你不干,我告诉老妈去!”
说着,掉头奔去。
黎彪左右为难,最后狠下心道:“乃乃的,你去向恶婆娘打小报告好了,老子大不了离家出走。”
一面说,一面追了上去!吾尔开溜见了,不禁莞尔笑了。
突然,他的笑容僵住了!他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因为眼前又出现了三个人!三个长发披肩的怪人!
一张脸惨白得可怕,一对眼睛却腥虹,身上穿的是一袭白衫,飘飘荡荡。乍见之下,谁都会以为他是从坟墓里钻出来的恶鬼!
他们不是恶鬼,却比鬼更凶恶!他们是“哭无常”、“怒无常”、“笑无常”三兄弟。
在江湖上,他们不常出现,但是谁要碰上他们,就等于碰上阎王!
吾尔开溜一见,头痛道:“c,这回看来我命要报销啦!”
他知道跑也跑不掉,所以站着没动。
为首的怒无常,一双腥红的眼,盯在吾尔开溜的脸上,冷冷地道:“吾尔开溜,你是要自动献上那‘宝贝’,还是要我们动手?”
吾尔开溜不答反说:“c,我有一点想不通!”
怒无常道:“那一点?”
“老疙瘩在襄阳城中叫卖时,你们干吗不去买?”
“我们买不起!”
“现在就买得起吗?”
“是的,现在是捡便宜!”
“你们三人得了这‘宝贝’后,如何决定谁来接替为第三代传人呢?”
“这个就不用你c心啦!”
“有一点你们大概不清楚,有了这‘宝贝’,并不就成为天仙派传人。”
“我们都清清楚楚,所以你除了献出那‘宝贝’外,还得把天仙派的地点告诉我们!”
“恐怕你们会失望。”
怒无常“桀桀”怪笑,举步向他走过去。
他的双手看来比他的相貌,还要可怕得多,幌动中,十指发出“劈拍”声响。
那声音真像野狗在啃骨头!一场风暴,已是一触即发!
忽然,站在右后方的笑无常,笑道:“老大,有人来了!”
闻言,怒无常掉头一看,顿时呆住。
他不知道是谁来了。他只看到三四十丈外的地方,有两盏灯笼摇幌着。
那两盏灯笼,发s出红光,显然是个宫灯,而且隐隐约约看出提灯的是两个女子。她们正缓缓的朝山坡这边走来。
怒无常冷哼一声,道:“老二,你过去瞧瞧!”
站在左后方的哭无常,应了一声,身形一拔,朝那两盏灯笼掠去。
不一会儿,只听一声尖叫:“妈妈咪哟!”
接着,“哎”一声惨叫,哭无常倒了下去!
怒无常大吃一惊,扬声急问:“老二,你怎么了?”
笑无常见怒无常没有回答,便道:“我去瞧瞧!”
说着,便欲赶去。
怒无常喝道:“不必,对方已经来了,咱们在此等也一样!”
他已感到来者是个顶尖人物,否则哭无常不会栽得那样快,所以他不愿自己兄弟再去送死。
果然,那两盏宫灯一直朝这边缓缓而来。眨眼之间,已到十丈外。现在看清楚了,提打笼的,确实是两个女子,而在她们身后,竟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
人还在十丈处,阵阵茉莉花香已飘了过来。二个无常不禁齐声惊呼:“杜二妹!”
不错!来的正是香娘子杜二妹。对于这个从未露脸的杜二妹的一切传说,在昨天以前,他也会为他的出现而吓得直发抖。但现在他不怕了,不但不怕,反而很高兴。
因为,她在倒追老疙瘩,既然她对老疙瘩有情,那么,她就会爱乌及屋,不至于杀害自己。
所以、他现在的感觉是,救星来了!两个提灯少女,走到三丈近处停下,然后就动也不动了。
无常二怪面容一懔,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杜二妹开口了,慢慢的说:“无常三怪,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哇c!
声音如此甜美,宛如珠落玉盘地清脆。
老疙瘩说,她已追缠了他四十年之久,那么她最起码有五十多岁,可是声音却似少女般地动听。
传说中,杜二妹美若天仙,青春永驻;又有人说她奇丑无比,像钟楼怪人,所以才始终用面纱蒙住脸。
怒无常颤声道:“我……我二弟怎么样了?”
杜二妹回答:“他还没死!”
怒无常松了口气,拱手说:“多谢你手下留情,咱们走了。”
言毕,和笑无常二人,身形一拔,抱起哭无常,幌眼就逃得没了影子。
吾尔开溜惊讶不已,想道:“c,这查某当真罩得很,凶残暴戾的三无常,竟也没有勇气在她面前放个p!”
他不禁好奇心起,真希望能见她的真面目,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想归想,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又听杜二妹温和问道:“小伙子,你叫吾尔开溜?”
吾尔开溜说:“是的!”
“师父何人?”
“黑蛇帮帮主莫勒爽!”
“原来你是黑蛇帮的人。”杜二妹纳罕道:“怪了,髯仙怎会看上你?”
“我现在已是黑蛇帮的叛徒。”
“哦,你为何背叛黑蛇帮?”
“因为我不喜欢老p股。”
“你为什么不喜欢莫勒爽”
“不说也罢。”
杜二妹也不再追问,话锋一转道:“我想髯仙看上你,一定有他的理由,但是,他真的死了吗?”
“是!”
“怎么死的?”
“中了苗疆y蛇蛊。”
“我想开棺看看,你不反对吧?”
“反对!”
杜二妹苦笑道:“吾尔开溜,你知道吗?我等他来掀面纱,已等了四十年之久,今天他忽然死了,你说我连看他最后一面也不可以吗?”
“如果只想看他最后一面,这倒是可以的,你该不会劫尸,或有其他企图吧?”
“我别无企图。”
“真的?”
“若不是看在他面上,你对我讲话口气,已死了好几次了!”
吾尔开溜一听,不禁吐吐舌头,扮了个怪脸,说:“老疙瘩嗝p之前,曾经提过你。”
杜二妹精神一振,急问:“他怎么说?”
“他说他不了解你。”
杜二妹大为失望,轻叹一声道:“他不该说这种话的,难道我对他的感情是假的?”
吾尔开溜缄默着。
杜二妹伤感地说:“我不顾女人的矜持,倒追他,是因为他有颗善良的心,天真、可爱、又幽默,深探打动我的心。”
“c,天知道你是假仙,还是真的?查某最擅长演戏罗!
我可不大相信。“
吾尔开溜心中暗想,因他已牢记着老疙瘩的话,认为他定有别的目的。
但他想归想,不愿说出来。
杜二妹忽然道:“阿花,你去开棺,我要瞻仰他的遗容,好使那勾人的容貌,永远留在我心坎儿。”
原来,这两个丫环一个叫“阿花”,一个叫“阿枝”。
“是,小姐!”
阿花应了一声,立时跳人坑中,抽出一把匕首,c入相盖缝隙,往上一扳。
“吱吱!”声响,棺盏已被扳开二寸多,接着,再用两手猛力上拔,整个棺盖竟被她揭开了。
“c!”吾尔开榴看得暗暗咋舌,想道:“简直是一条母牛,力气这么大。”
棺盖一开,老疙瘩的遗体己一览无遗!
老疙瘩的脸色已变黑,脸上亦略僵硬,看来在他断气之后,体内的y蛇蛊就发作散开了。
杜二妹走近棺木旁,掀起一小角的面纱,注视着棺中的老疙瘩,不禁泪如雨下,哀凄道:“髯仙,髯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中了蛊毒?如果你告诉了我,我是可以替你医治的,髯仙。
你死得好惨啊,我好心痛呀!“
她声音裉悲痛,听来教人不禁也难过。
吾尔开溜人站在右边,放在她掀开面纱时,仍看不见她的脸,他一直对她的面貌很好奇,当下慢慢移动脚步,绕到左边方向去。
“站住!”
那侍立杜二妹身侧的阿枝,突然娇叱道,不让他上前窥视。
吾尔开溜立即住脚,耸耸肩道:“c,脚是我的,你管得了?”
阿枝柳眉一竖,怒说:“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c!这话什么意思?”
“告诉你,我家小姐不容许有人见到她,谁要见她一眼,就非死不司?”
“这可新鲜啦,既然不喜欢抛头露面,就该躲在家里不要出来!”
“我家小姐要不是为了髯仙大侠,她才不会轻易下山的。”
吾尔开溜没兴趣跟她斗嘴,笑道:“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不上前行了吧!”
那杜二妹越哭越伤心,悲凄的说:“髯仙啊!我原以为能与你长相厮守,谁知你竟忍心离我而去,没有了你,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你等我,等我了结一桩心事之后,我会去陪伴你的……”
吾尔开溜见她真情流露,那么伤心,不禁颇为感动,暗忖道:“看她那么悲痛,似乎真心痴恋老疙瘩,可是老疙瘩为何说她别有目的呢?若是真有目的,那就可能是觊觎天仙派的武学。
可是,以她的本事,要夺我这‘宝贝’是易如反掌,而她并没有这个意思,嗯,一定是老疙瘩疑心人家,真是可惜!“
暗忖间,忽听杜二妹开口间:“吾尔开溜,告诉我,他怎会中了y蛇蛊呢?”
吾尔开溜回答:“他的女儿不见了,为了寻找他女儿……”
于是,他把老疙瘩告诉他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
杜二妹听了,恨恨道:“可恶,我一定要把那个绑徒找出来,将他碎尸万段!”
吾尔开溜说:“这件事,他已托付给我了。”
杜二妹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似的,又恨声道:“还有那个苗童也该杀!”
“他又不是绑匪,怎说他该死?”
“他不该住在苗疆,如果他不住在苗疆。髯仙也不会去那儿而中了蛊毒!”
吾尔开溜心中好笑,道:“c,又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
旋即,话锋一转说:“你已瞻仰过他的遗容,我想该盖上棺盖了吧?”
杜二妹不答,忽然由面纱中抛出一撮秀发,掷入棺中,口中说:“一束青丝伴君眠,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恋!”
浯毕,接着道:“走吧!”
在两个丫环前领下,朝山坡下缓缓走去!
吾尔开溜目送她们远去之后,再跳入坑内,重新将棺盖钉好,然后走出坟场、返回襄阳城。
街中。
就在老疙瘩卖“宝贝”的街口,忽然出现了二个古稀老头!
他们静静的立在路边,似在等人!
左边一个容貌,长须拂胸,衣履光鲜,但一张脸像死人样。
右边一个蓬头垢面,一脸滑稽样,身上的衣服已千疮百孔。他们两个正是老疙瘩的师弟,死仙“史仁”,活仙“连胡”。
两人在路边墙下站了一会后,连胡不耐烦道:“吊他个老母,他若是吃饭,现在也该回来了,我看恐怕跷头了吧?”
史仁说:“你说他走了?”
连胡道:“我是说,他可能找到了买主,我们来迟了一步。”
史仁眉头一皱,道:“那有这样凑巧的事?”
“都怪你!”
“吊你个老母,又怪我啦!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吗?”
“上回j公山风暴,你为什么不盯牢他,否则咱们也不会白跑—趟。”
“吊他个老母,八条龙赴黑蛇帮之约,我想他一定会出现,谁晓得他只在暗中吹他那口臭气,助他们一臂之力,连个脸也没露。这怎能怪我!”
“算了算了!再等一会看看,我史仁就不信有人出得起五万两银子,买那‘宝贝’,而他也不见得肯以五万两银子出售!”
“嘿嘿,碰到识货人,别说是五万两,就是五十万也会买的!”
“问题是,他可能不是待价而沾,而是看人而卖!”
连胡经他这么一说,突然一拍脑袋,叫道:“对呀!吊你个老母,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他一定不是在卖‘宝贝’,而是在等人,等一个继承人!”
“噢?”史仁惊道。
“别忘了天山派的规律,也该到他找传人的时候。”
“怎么办?”史仁神情凝重起来,说:“总不能教天仙派的信物,一直延用莫勒爽的老二,这真是一大笑话。”
连胡道:“其实,我是无所谓,莫勒爽毁了千年雪莲,当然就得阉他老二替代,这很合理呀!”
史仁说:“我就担心雪莲不是被莫勒爽的n毒死,而是他独吃下肚去了!”
“不,他不是这种人。”连胡道。
“吊你个老母,j皮疙瘩可别掉了一地,我最怕那种玩意。”连胡道:“既然不相信他,那就找他证实去!”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史仁心头疑虑!”史仁说。
“好了,先不要想得这么多,现在找人要紧,他可能还在城里,咱们分头找一找吧!”
史仁手指对面街上的一家棺材店,说:“咱们先去对面那里打听一下。”
说完,朝对街那家棺材店走去。
开棺材店的是一门比较清闲的生意,只要店里有存货,即可跷着二郎随,大唱:“总有一天等到你”的曲子,等待顾客上门。
这家棺材店,店内存货不少,所以掌柜的一个人正在享受清闲,口中不时呷着酒,悠闲的在唱着那首曲子——总有一天等到你。
当他看见二个老头走入店时,心里虽感奇怪,仍以为生意上门了,连忙起身相迎,满面堆笑道:“二位大爷请坐!”
连胡笑说:“掌柜的,打扰你了!”
掌柜的道:“不打扰,一点也不打扰,请坐,请坐。”
连胡说:“不坐了,咱们不是买棺材的,糟老头若是嗝p了,顶多一张破草席,或者丢到山顶上,让秀鹰帮着解决,根本用不上棺材!”
掌柜的怔了怔,失笑道:“那二位有何贵干?”
“是来向您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
“半个多月来,有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老头,站在那街口卖‘宝贝’,掌柜的想必看见了?”
“看见了,那人好怪,拿着小瓷罐,说里面是那nn的玩意,竟然索价五万两银子,真是可笑!
要是那玩意能卖五万两银子,我也要阉了自个的去卖,也不用天天唱着‘总有一天等到你’。“
“那有没有人买他那玩意呢?”
“哈哈,说来有趣,有好几次,好像有人要买,叫他跟着去,可是过不多久,又见他拿着瓷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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