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心里就没有一点感觉吗?”她曾用她的眼神打动过我,可最终只能是若流星划过夜空一般,在那漆黑而y冷的天空里寂灭了,……我不想害了她,不想让自己再度陷入到爱里,我想我在等张嫣,想到她来找我的时候,而我还完完整整的在等她,……可是那么多年以来,我等到的只是自己的影子。一直到斯如走进我的内心,这个女人象是我企盼得来的,潜伏在我身边那么久了,我竟毫无察觉,我为自己又重新找到了爱而感到庆幸。
吕宗伯将车停在前方一条路的分岔口,一双手c在自己的裤兜里,身体靠在他那辆红色比亚迪上,望着我们的到来,我们的车速显然不及他的,我下了车,winner、小叶也跟着走下来,我看见甄兰就站在一片萧萧的水池边,样子娴静极了,那是一个长长的木架,下面是荡漾的湖水,几片枯叶浮现在湖面上。我们并肩朝她的方向走过去,这儿真美,空气舒服得让人感觉自己的肺在拼命地吸收大自然的养份,我一个劲的张着嘴呼出我口里的二氧化碳,运气吐纳,鼻尖上有一粒从叶子缝隙里滴落下来的水珠。
“好美!”甄兰酷爱大自然,她张开手臂,站在木架台子的的前端,对着一片湖,轻轻呼唤,“你们还好吗?我们来了”她在呼唤生命,呼唤大自然的力量,感受那份无边的开阔。
我们回头看我们身后的那片天空,宽广的湖泊、起伏的山峦,还有修得平展的公路,眼前就是一个无尘的世界。
“想不到淞阳湖会有这么美,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自然界”吕宗伯亲热地把手扶在我跟小叶的肩头,正一双眼看着眼前的winner,仿佛对她有些熟识,被winner看在眼里,她用手捂了捂嘴唇,笑道:“吕经理,是不是觉得我很象谁?”
“你是企划部的?我见过你的”他一下醒悟过来,但还是摸不清头脑,拍了一个脑瓜子“原来是你”
我怕winner不小心把我跟她密谋网站文案的事说露了嘴,这个聪明绝顶的吕宗肯定会猜到下文,免得当面给拆穿了,……令我尴尬,连忙拦住他们,“你现在知道她是你同事了吧?哈哈,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聊,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好了,现在我们去飙车吧,感受一下刺激”
我刻意把“刺激”二个字说得很大声。
“我要坐周楦的车”几乎是三个女孩子同时嚷道,弄得吕宗伯一脸的惊异。
吕极不情愿地将车钥匙扔给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女孩子喜欢,而我,就一个也捞不到呢?”
“那是因为你长得不如我漂亮”我挖苦他,很严肃的样子。
“那是,可我比你有钱”他说完,把脸昂向一边,气得我直跺脚。
“走吧,统统上车”我把手一挥。
小叶跟winner抢着要坐我旁边,两人挤到一块,我笑着说,“坐哪不都一样吗?你们俩都坐后面去吧”,winner坐在后面,还在一个劲地拿眼瞪我,样子似乎挺不服气。
想让她们安心一些,我故意吓唬她们,解释起我的道理:通常最不安全的位置,你们知道是哪个位置吗?就是驾座的旁边那个位置,通常出事时,开车的人会把方向盘打向与自己相对的方向,作自我保护,一般来讲,驾坐的旁边是极不安全的,明白吗?
“哦,……那我不坐” winner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在心里庆幸。
“我不怕,真的,楦姐,我愿意……”小叶表情得满不在乎,我回头看她,一张很俏丽的脸蛋,坚毅而果断,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甄兰抿了抿嘴,道:“小叶是舍不得跟楦楦分开”
吕宗伯打来电话跟我讲,你们把我甩了,我不知道你们到了哪啦,喔,看到了,车p股,……你的车我真有点不适应。
我在这条路上开得很快,开过我的那部车后,再开他这辆,才发觉开这种车,简值就象换了一双舒服轻便的新鞋,跑起来顺溜得很,我飞速驾驶它,一个溜烟,一口气跑了好几条弯道。吕宗伯一下被甩在后面好远了。
但是,在下一个拐弯的时候,我看见一群开跑车的家伙,比我开得更快,那样子象是在玩命,三四台宝马从我的车旁呼啸而过,只听到哗然一声,很刺耳,那嚣张的劲,md,有钱就要玩命啊!
过了几分钟,我才想起吕来,立马打了个电话给他,“吕,你慢一点开,呆会有车跟你会车,小心控制车速,这儿有人玩命”我打的那个电话,话音刚落,那边“嚓”地一声,我听到一个巨响,吓得我的心跳到口里。
“怎么啦?你?”我预感到吕宗伯出事了。
第36章 “佛法无边”
我将车停了下来,告诉大家,吕宗伯出事了。
甄兰抓过我手中的电话:“宗伯,我是兰子,你在听吗?”但那边显然没有回音,我接了过来,“吕宗伯,你这家伙,你不会真的有事吧?”我心存饶幸,“没事就讲句话呀?笨蛋,别吓我,你开口说话啊”
心道:如果不是我刚才打这个电话,你不也不会有事,是我害了你。
不知他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有种恐惧感袭来,我这辈子还没有害人,害到致命的地步,如果因为是接那个电话,发生了这种意外,我想我这一辈子也不会饶恕自己,会内疚一生的。
内疚,恐惧齐聚心头,我握方向盘的手在发抖,我在电话中,不停地说:“你听到了吗?我相信你会没事的,我们马上就过来,你听到了没?听到就喘口气给我听,好吗?”
我知道手机如果还能通,说明车还没有到推毁那一地步,那,人也应该不会有事啊,可就怕万一,万一发生意外事故。
小叶说,“如果出事了,手机应该被甩在地上,或者被震到一边,周楦,你刚才有没听到震动声响嘛?”,大家一致把目光投向我。
这时,手机发出一声爆响,我张耳静听,五钞钟后,手机自动被掐断了,天,出事啦。
我将车倒回去,开始往回开,惊出我一身冷涔涔地汗,车窗被露出一点风来,冷风直灌进来,很快,我在一个拐弯的地方看见我的车被斜摆在一个t字路口,没来得及看清楚车子上的人,等开到眼前,我们赶紧下车,我看见我的车好好的停在那里,我们慢慢靠近它,里面竟空空的,没有人。
大家四下分头寻找吕宗伯,就在邻街路边,一个破住屋的檐下,我第一个发现了那个死男人吕宗伯,他躲在那里,当我看到他时,他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他哈哈地、一个劲的跪在地上,流着泪放声大笑,我刚才急得想上前凑他一顿,看见他笑成那样,幸而没事,我也止不住笑,两个疯子笑成一团。
“吕宗伯,你过份了吧?害得我们…”小叶厉声骂他。她上前踢了他两脚,死劲地踢,吕抱着两条腿一顿狂跳。
甄兰听到声音,循声从檐下钻了过来,见我们在笑,被我们的样子气糊涂了,她没见过这样的人,甩下一句话,“简直是疯了,这样的玩笑你也开?”气得跑开了。
吕宗伯拉住我,怕我笑傻,“来,坐下吧。”
“那刚才嘣地一下,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听到那“嘣”地一声响,他拿出一个很纤细的牙签,在他手机的话筒上,让我隔得远一点,我拿起手机,他的手突然一松,我同样听到一声爆破响音,彻耳萦绕,骂了句:“猪啊,亏你想得出!”
我还仍是不解,“那前面车子嚓地一声,也是你摸拟出来的?”
“那些飞车族,从这儿经过,我早远远的看到他们来了,于是我将车摆在路边,停了下来。你正好打电话过来,我将手机放在玻璃窗上,那种震荡声大得出奇”他说着。
“好了,密探密使吕,服了you”甄兰看着他,一双空前少有痴迷的目光死死盯视他,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我拉住小叶、winner,走回那个长长的湖堤。
站在湖边,winner身着那件紫色外套,宽松,那衣稍显得大了些,迎风而立,风吹拂她的面,我一手拉过小叶,“还是到车上去吧?暖和一些”,我们三个围着湖堤,我将车缓缓开过去,饱览沿湖风光,静静地、慢慢地,天一下暗将下来,暮霭笼罩整个山湖,宁静的黄昏,另是一番风景。
开了车灯,很少在这个时候在野外闲荡,天边成对的鸟雀,结成队,连成片,在环湖飞翔,画面很是壮观,它们欢快地招唤同伴,一起归巢,一起冲向某片林子里,大自然的一切煞是美好,很是新奇,我们的心,融入在这片湖泊当中。
我们在湖边看到一座灯塔映在对面的水面上,随波荡漾,湖波把倒影拉得长长的,它象在向我们招手抚慰,
我指着它的方向:“你们看,有座佛寺”
它耸峙在湖的近旁,我沿湖那边开了过去,小叶接到吕宗伯打来的电话,“你们在我们前面,我看到你们了。”
原来他尾随在后,我笑道:“叫他别跟丢了,我们在寺庙里面等他们”
“不会丢,你以为你们长了翅膀,这么大的车灯,我们跟得上”他果真在后面,与我们寸步不离,因为是晚上,我们开得不是太快,顺着那片林子,弯弯曲曲,朝寺庙的塔基靠近。
五分钟后,我们到达寺庙,刚下车。接到斯如打过来的电话,紧张地问我,“姐,你去哪呢?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了,你没事吧?”
“斯如,我没事。今天会晚一点回来,我还在外面,跟吕宗伯在一块谈点事,你吃饭了吗?”我没说小叶也在这里,小叶就站在我身边,又怕斯如听了心里不舒服,想回家跟她慢慢解释清楚。
“想等你一起吃,可以吗?”她又说,“你开车小心一些,很担心你”听得出,她很关切我。
“一下还回不去,斯如,我会注意,你还是自己弄点吃的吧,回来我给你带吃的,一起霄夜”小叶她们拉了我一把,没跟斯如聊太多,就把电话挂了。
但是在我放下那个电话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发觉心在狂跳,离得寺院的塔近了,感到这儿象我过去的一个梦,很多年前,也是我跟她那个梦,是一个安祥而向往的地方。
佛陀们身高十尺,宽额大眼,袈裟披身,佛光滔天,一个个面目慈悲,看上去凛然而不可侵犯,我不禁肃然起敬,跪倒在薄团上。
winner笑笑,递给我三支香,说“烧柱香,拜拜吧”我想也是,还是烧香给自己求求财运吧。
“你是想问婚姻还是功名?我帮你算算”我逗她,她俏皮地转身走开。
“来,我抽到了一支,大师,帮我解解”小叶一脸虔诚的,跪在薄团前,果然抽到一只签,玩笑着,让我帮她解释,我若有介事的说,“嗯,是上上签,这签的意思是,情海无边,回头是岸,‘孽海’就是不可回转的路,这‘缘定木鱼’就是要施主您出家为尼”
“呸,不信。我还是去问庙里的师傅吧”她拿签去问这里的一位老尼姑,那个老尼姑接过手中的签,戴着幅老花镜,仔细看上面的字,我跟吕吕也笑嘻嘻地跟了过去,看那个老师傅怎么讲签,她看那签上面的字,冷不丁的说了句,“施主,你抽到的是支下下签呀”
“可以讲讲吗?”小叶在看我的眼神,拉住我不放,我拉她走开,她反问我,“怎么啦?”
我最怕这种事,以前带一个女孩子到庙里抽签,结果碰巧也是抽了支下下签,一般这寺里不会有下下签的,运手不好的,偶尔会抽到。那个女孩竟怪自己命不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姐,你信吗?”她问我,我摇头,她不解地问我,“你不信,干嘛要拖着人家跑,听师傅解释嘛,好吗?”
我觉得我说信也不好,不信也不好,只有任由着她。
吕宗伯塞给师傅一张大面额的人民币,“这是香火钱”,他用眼暗示师傅,她清了清嗓子,准备跟我和小叶解签,“这签呢,本来是支下下签,不太好,但是,如果说,有什么不好,也看不出什么很不好,一时也说不上。不过呢,施主对于佛家来讲,是一件幸事,跟我佛有缘啊”
“什么滥签?”我冷笑。
小叶听她解释,很虔诚,不住地点头。
“记得,回去照我说的做”她打了个如来手势,“佛法无边…”
“还回什么头是岸啊,走啦”我鼻里又哼出一声讥讽,看着就想笑。
“写下你的生辰八字吧”师傅令小叶写生辰,小叶抓起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出生日期,我看上面的日期怎么这么巧,巧得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你帮谁抽的签?”我怀疑她在替人抽……你怎么不写自己的?没想到叶凡静竟说,“猪头,我是给我一个朋友抽的”
“怎么上面象是我的呢?”
“不会这么巧吧。你也是同一天?”她凑过她脸来看我。我把头一昂。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第37章 在外面过夜(一)
从寺庙出来,我们将车开到市区,在一家“圣得堡”的西餐厅吃过晚饭,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将winner先送回家,外面风太大,晚上降温了,她今天穿得少,有许些的感冒,我把winner送上楼,等她开了门,我才走。她关门时,顺便道了声:“你路上小心”
“嗯,早些睡”我看到她关上了门,才下楼。
走在街上,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叶揽着我的腰,吕宗伯拉着甄兰的手,将她裹在他的大衣下,看着甄兰一脸的幸福,我笑了,吕转过脸来问我,“两位?兰子去我那儿,你们俩要不要去我那边?”
我一怔。小叶推了我一把,问我,“去吕那坐坐吧?”
叶凡静望着我,眼睛里象是在装满了企望。
“一起去坐会吧?”甄兰劝说道,也冲我笑。
我想送小叶去吕宗伯那儿睡,免得小叶再遭方胥辉那家伙的毒手,又想及早回家抱斯如睡,见他们这么热情相邀,一下改变了主意,说,“好吧,我也想跟小叶讲些话。”
“嗯”
在吕宗伯那幢别墅里,我立在窗下,准备给斯如打了电话,小叶拉我坐回床边,开了暖气,外面吹进的凉风灌入我的衣兜里,晚上天气有些许凉了。我告诉斯如,不用等我,今晚我在外面睡,要她一个人先睡。她竟然什么也没说,我觉出她象在生我的气。
放下电话,小叶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腿上,问起我,“如果不方便,还是回去吧”
“没事”我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很平静的样子。
“你是不是爱上了斯如?我感觉到,你们正在相爱”小叶把头靠向我,抱着我的胳膊,她温柔地眼神,楚楚动人,我不知道讲什么是好,我轻轻揽过她,这小女人的温顺总是让我不忍推脱,她也只是想依着我的身体,这样她就知足了,她说,“这样靠着你,什么也不想,感到很踏实”
她说我身上有种温暖,这样靠着我,她才感到踏实,我真的让一个女人感到踏实吗?我突然觉得她是那么知心的人,相处这些久了,她一直没在感情上要求过我什么,只是在工作上对我严,总是试图改变我,象拿着鞭子在后面摧赶,“你还可以做得更好,为什么不再上一个层次呢?”我有时挺敬重她,不只是因为她是我的上司,更主要的是她很多话也挺能让人觉醒,催人上进。只是我的傲慢,从来都爱表现在脸上,她除了有时随我外,绝大部分时间是督促我,也是为了我好。我感觉我对叶凡静还有一层深深的感情在里面,这种感情真的说不清楚,因为说出来实在有些丢脸,……那是一种恋母情结,我想我也是有的,我很希望有个人管着我,也许跟我小时候有关吧,从小失去真正的母爱,我变得很想要那种慈爱的东西。
那天我跟小叶讲,“为什么我那么想让你管着我?”
她想也没想,“天生就贱呗!”,说完,我们噗嗤一笑。
在她与斯如、还有张嫣,三者比来,后者让我感到生活的压力,处处象需要我去保护,她们天生依赖于我,而小叶,她只是想保护我,可她自己却更需要人保护,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弱小,随时会被强者打倒,我貌似弱小,实则是个强者。她忍受方胥辉的虐打,坚强的外表下,却是一颗脆弱的心,为了我,她牺牲自己,被方这样虐待,我是不是要任由着、看着她这样走下去呢?忍心让她遭到那种摧残呢?我除了难受,大部分时间根本就有些“无助”。
“斯如比我好,比我单纯,比我纯洁,对吗?”小叶问我,抬着她的脸仰视我,眼里的温柔,看得我怦然心动,那晚,她真的很动人,她舔了舔嘴唇,朱唇潮湿,两颊飞红,看得我情不自禁想去亲吻她。在笨掘的外套包裹下,我的脸在发烧,她帮我解下我的衣服,坐在我身边,我拉她入怀,她单薄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我们的热量相互传递,直觉得她的眼神很凌厉,快把我的心吞并了,我知道,在那一刻,我完全丧失了自持能力,也忘了我自己的存在,我问她,“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爱你,你自己不知道么?你感觉不出吗?”她用手抚着我的胸口,“你是个木头人,很木的一个人。”
我心头一热,用唇亲吻她的额头,泪水滴落在她脸上,她起身,找纸巾给我擦,她的样子象极了斯如那晚给我擦泪的架式,女人是不是都一样?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很温柔?是不是都把自己的爱看得那么重?都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就象我对张嫣,也是一种看不见的付出,只是她不懂而已,对于爱,她从来就不懂。我的泪又满出来了,她用纸巾给我擦拭,一遍一遍,又给自己擦,我们象极了两个受了伤的女子,使我想起一部小说里所看到的,形容两个古代,相互的怜爱,殷殷关爱的情状,里面所描述的句子,她们那种惜惜相怜的感情催人泪下。忍不住想笑,嘴角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小傻,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叶凡静捂着我的泪泉,不住的擦拭,她竟然敢笑我。
“不是嘛,人家想到一个画面了,想着想着就想笑”我边哭边笑。
“什么画面?你的想象力一直很丰富,快说给我听”她以前总说我的想象力惊人,我记得有段时间,我们晚上通霄在网上聊,有一次我们聊到一首古诗中的一句,“停车坐爱风亭晚”,我问她,你知道为什么要停车吗?就是想爱了,坐在亭子里,一对情侣搂搂抱抱,爱来爱去。她爆出一句,“你想象力真是惊人!”
还有一回,我点评“桃花流水深三千,不及汪伦送我情”,她连着发来三个捧嘴笑的qq表情,我说李白也有“同志情结”吧,汪伦跟李白的情真有那么深吗?看来非谱一曲“高山流水”不可,学人家钟子期与琴师伯牙的,坐在桃花谭边为对方弹奏一曲,然后终此一生不再抚琴,以缅怀知音。
“不告诉你”我抿嘴浅笑。
“楦是不是想到那些黄色画面了?”她猜想我,以她对我的了解,已猜到了七分,我望着她,她心醉的凝视着我,一只手抚到我的嘴角,拇指在上面轻轻抚弄,我说,“没有,我只是想到古代美女间的一些情愫”
“什么样的情愫?说来听听”她鼓动我说出心里所想。
“两个女人,在夜间相互倾诉缠绵,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美好?”我告诉她这个时,她把手伸了过来,一只手摸到我衣服下的锁骨,她眼里生出了火,象要燃烧掉我,手在我锁骨之间来回摸索,摸得我浑身象起了什么,我吻向她,吻下去时,感觉她就是斯如了,我的脑海竟全是她,为什么会这样,我还是低头吻了她,耳边听到她呼吸在加重地喘息声,低低的、压抑的,我想让她快乐一点。
“你的吻很让我陶醉,你知道吗?”她移开我的嘴巴,“还记得那天吗?我想我中毒了,你跟我讲,不要让女人碰你下面,你知道么?即使不那样,我也很想念你的吻,很想念”
“嗯”我继续吻她。
“那天方胥辉爬到我身上来,用手箍住我的手,我突然好怕,好怕,我怕男人的粗暴,想起你的温柔,你轻柔的动作,就象我是你口中含着的玉,你欣赏的、渴慕着我,我想到跟你缠绕在一起,只要躺在床上,我的头脑里就是你一个,我一下想起和女人的温柔,想她的手指,想她也有同样感受的身体……想得情不自禁”她的话激发了我心底的欲望,同时她的手在碰击我的手,我能感到她身体的颤粟,第一意识,她很饥渴。
“周楦,我算不算同性恋?是不是,你告诉我,你不是说我不是天生的吗?”小叶在追问我,“如果不是天生的,那是潜伏的。是不?”对于她的提问,我感觉头脑里一团迷糊,解释不明。
“你应该不是百分百的直人,有爱女人的潜质”我含糊地说。
“如果那样,我可以爱你了吗?”她的眼睛如火一般,向我发起宣战,我想如果她更进一步,我会没法抗拒。书包网 。。
第38章 在外面过夜(二)
她的手在我的锁骨之间游走,细嫩柔软的手指,目光如炬,象在炽烈地燃烧,她就是个天生的尤。物,这一次她的手法跟动作简直跟上次判若两人,那一回她只是承受着我,还没懂得怎么去挑。逗一个女人,此时我看到的她完全是两回事,那双放出火焰的眼神,让我按捺不住,急躁得想去抱住她的身体,却被她用力一把推开。
“你不想吗?”我问她。
“不要急啊,慢慢来”她开始勾引我,不动声色,原来会她玩弄这一手,我倒成了她砧上的r,任她割、任她消受,我内心的火开始迷乱不堪,原来我还有所顾忌的,现在却变得狂乱不已。人是不是都有野性?兽。性?我的眼红红的,只见她趴在床上,把手去抚弄自己,我抱上去,她又一脚把我踹开,我看着她在床上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抚摸自己的身体,当着我的面,想擒获我,引诱我,唤起我心头的欲念,我闭上眼想控制住这一切。
“过来,来,亲我”她抱了我,她的舌头很细长,我被她缠绕着,我的身体被她勾住了,她象树滕那样勾缠住我,让我吐不过气来,我睁开眼,看到一个在我身体上肆无忌惮的女人,她充。血的两眼,我耳根是她柔长的绵绵气息,她娴熟地解我的内衣,一件件剥过去,天啦,我竟想起斯如,她剥开我的衣服时,跟我说的那句话:“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任何女人男人都不许再碰我,我现在,就向你发誓……”,那我的身体呢,是不是谁都能?我想过,我对斯如,也许是少了一份责任,她的爱跟张嫣有所不同,张嫣处处都在要求我,限制得死死的,就连吃什么菜,跟谁说了什么话,出门坐什么车,都要一一汇报,是不是人都喜欢有个人管制,才有安全感,有个心里归宿感,也才会坚贞坚决地守着一个人?
斯如,―――我想,我们间还是不够坚定,是你给得自由多了吗?
“嘀”手机发出一声震颤。
“不用管它”叶凡静在我耳边说了句,我有些急迫,她牢牢扣住我的身体,就象相卜运动员那样,把我的身体压住,四肢不能动弹,中指被她的拇指所环扣,丝毫动不了,她的一只手绕过我的身体,温柔地抚摸在我的耳根上,流丝一般地气息,气喘微微,搂得更紧了,我哼了一声,快乐得直喘气,她抓住我的手,摸到我的中指上,象套住了它,不停地套,我觉得奇怪,想抽出来,一下又被她套住了。
我笑道,“干嘛,你是不是想到那个了?”我反过身,压住了她,伸出我的中指,想直接挺进,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怎么?”
她松开了,我没用它那个她,只用腿在她腹谷沟上来回磨蹭,她嘤嘤喘息,声音很美妙,动听得象音符音律一般。门外发出一个声响,接着有人说话,“吃点东西吧,我们煲了参汤,煲了很大一份”是吕宗伯的声音。
“不要停”叶凡静拉着我的身体,象极为痛苦似的,把我当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当成了解救她的生命之泉,我怕吕鲁莽得推开门,不小心跑了进来,道:“吕,你们先吃,就下来”
“喔,我们在楼下等你们”我应了一声,好。
“我快了”小叶的脸变得燥红,象在变形,被摆弄得欲生欲死,她的嘴半张,渴望我去吻她,我亲她的嘴唇周围,两颊、下巴,脖子,她发颤得喊了一声,“楦,我要死了,快救救我”,估计吕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很大,我磨蹭在她的腿没停过,我想那儿肯定红肿了一块,在她还在时,我加快了速度,那一刻,她抱紧我,狂热的亲吻起来,舌头麻麻的,整个的都被她吞了过去,融了进去。
“舒服死了”看见小叶那种表情,我舒畅多了,软弱无力地躺在一边。
她身体还在散热,蹬开了盖在身上的棉被,脸上的燥红正在一点点散去,而我,一张脸,仍是燥热似火,但心却一点点冷下来。
“下去吃点东西吧”我忙着穿衣,踩在地板上,她看着我穿,松驰的脸,很舒畅地望着我,我说,“怎么啦?”
“过来”她叫我,我走近她,她俯身猛地咬了我一口,咬在我的锁骨与手臂之间那块r上,有点痛,一个深深的牙印。
“这是?”我木木地站在那。
她穿自己的衣服,在我面前,毫不羞燥,穿上她的内衣,她拉我的手,让我帮她扣上胸罩,本来她自己能扣上去的,但是我还是替她做了这些。穿完,我去了洗手间,顺手看自己的手机,是斯如发来的一条信息,“姐,还爱斯如吗?我在家等到天亮!”傻女人,我第一反应是,我想到我该回家了。
“姐姐,你把门打开,我要进来”叶凡静在外面敲门,她敲得很大声,“在里面干嘛呢?”
我拉起我的裤子,在镜前把头发弄好,推开了门,她走了进来,一把抱紧我,然后抓住我的手,用我的手去拉她的裤子,用力扯,我没明白她的意思,她温柔地我耳边轻唤,“帮我解开裤子”
我从不玩这种游戏,即使是跟斯如、张嫣,我也从不在床弟以外,做这种事。“你自己解吧,我去看吕吕他们做得怎样了”我推开小叶,甩下一句,准备出洗手间。
“你王八蛋!”她脸涨得通红,怔在那里。但我还是继续下楼,突然听到一个哭声,我站定了。我在心里叫了一声苦:女人真麻烦。
我又走回洗手间,当着她的面,“你们女人…”
还没说完,被她一句话顶了回去,“女人怎么啦,你不是女人吗?”她的手肘压在台子上,把头伏在上面,满是委屈,看得我心里难受,我俯身过去,抱住她的腰,“别这样子,小叶姐姐,是我不好”说着,我帮她解长裤,撇下她的那个小。内。裤,光着她白嫩的臂部,我在上面拍了一下,她竟颤得身子象触动了一下,我以为是我的错觉,用力去拍,镜子里,我看到她的眼里注满了火,看得我有点不能……,我在她光滑的p股上连着打了三下,她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我们相互凝视着,象两个红着眼发了情的猫对视在一块,“你是不是喜欢受虐?”我冒然说出一句那样的话,她没有作出回答。
“小叶,楦姐,你们在哪?”甄兰在喊我们,我忘了我进来时没关门,她的声音很近,我感觉她很快进了我们的房间。
“你才喜欢被虐”小叶红着眼低垂个头,猛地用力把我从里面推了出去,乍一眼,我看到兰子就站在我的面前。
“下楼吃东西吧,都快冷了,冷了不好吃,宗伯煲了一大锅”兰子在门口,朝我笑。
第39章 他是“gay”?
到了楼下,那个大厅当中,一间宽敞的房子,头顶是炫目的大灯,照得满屋子通亮。
就在大厅的正中,摆放了一个雕花大屏风,它将大厅分隔出来,绕过去就是餐厅了,那个屏风象古代深宅大院那种木格子的窗棂。
我欣赏屏风上的画:一个仕女与一个优雅公子的画像,生动而传神,仕女手持扇柄,飞舞的蝶儿从眼前窜过,娇嫩粉扑扑地,旁边的公子笑颜相向,毕恭毕敬,嘻皮笑脸,拱手作辑,我想这个佳公子一定就是吕宗伯了。
这男人还有这种“红粉知已”的嗜好,真可笑,―――他竟顽皮地坐在大厅里欣赏起我来,“这些都是你自己设计的吗?”我问他。在他房间,我满屋子转了个遍,不停地点头,很符合我的品味和装修理念嘛,他的房间设计处处呈现出他的个人爱好与兴趣所在,油画、风景文物,笔墨、布景,客厅简洁的摆设,还有温馨色调的浅蓝墙纸,睡房那些性。感的壁画,显得美奂美仑,充满了想象力、爆发力,很能唤起一种诱惑的暇思。
我在他的书房转了一圈,全是一些c++、vb、ja方面的编程书籍,跟“肖蛋”的书基本上差不多,没找到一本适合自己看的书,“跟着我看什么?”
他开玩笑地道,“小姐,你的样子象个贼,我在看,你有没拿我们家的东西”
“去”我拿他的书狂扔他。
在他书房,我看到了一张很熟悉的照片,拿到手上,“这是谁呀?好漂亮”被他一手抢了过去,我好奇的问,怎么啦,不给看的么?
他还是将照片还给我,“是我以前的女友”
“非常漂亮,真的,你没发现吗?跟我有二分相似”我象欣赏地看她的照片,很快我发现了个问题,上面有一行英文字,我转头看吕,“怎么?她出国了吗?”
“嗯,这张是她去加拿大寄过来的,你看到上面有加拿大的塞尔广场(sair square)了吧?”吕把脸低了下去,过了会,又抬了起来,“她就寄了张照给我,就在一年前,我们分手了。”
“她爱上了别人?”我说。
“你相信吗?她也是你这样的人?”吕把脸望向我,看得我莫名其妙,我晒笑,“别开玩笑了,我还以为你是gay”
“我是gay”他正视我。
“什么?”快被他弄崩溃了,留过洋的人,都喜欢玩这些,还会捉弄人,我不信的说,“你真是g,真的假的?”
“不信么?”只见吕从书柜的框架里拿出另一本相册给我,递到我手中,一本精美的册子,我迫不及待地翻开来看,吕把手扶在一个小男生的肩上,一副似笑非笑的傻相,“怎么?这个男孩子吗?”我一张一张的翻下去,他们在山顶上玩雪橇,小男生抱着吕的腰,两人很亲昵地样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双手互抱,看着他,想不到他莞尔一笑,“你真的相信了?”
“相信”我点头。
“好吧,我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吕开始跟我讲述他的故事,是一个令人遗憾、催泪的故事。
三年前,他陪女友去一家les吧,象他们这种有钱人,去那种地方找刺激也是常有的事,那是吕宗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之前感情一直很好,就在那个晚上,吕宗伯跟女友为了一件小事跟她吵了一架,随后,他将女友留在吧里,自己一个人走了。吕宗伯后来为这事后悔得发狂,他说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喝多了酒,不知道怎么就发起“神经”,也是他年少未经事,后来不久,两人都没向对方道歉,过了一个星期,吕去找她,她象平淡了很多,对自己不冷不热。吕并没察觉出什么,还是想等事情过去后,再去找她,但是这样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多月,女友仍是不冷不淡。直到那天,他请了一天的假,去女友家里,才发现一个女孩子跟她走在一块了,“方娅,我们可以谈一下好吗?”他觉得女友只是图一时新鲜,找了那个女孩,不料,她甩开了他,“有什么好谈的,你忘了,那天我说的话”她瞪视他,冰冷,冷酷,那天她的那个样子,让他难以置信这个就是他爱着的方娅。
“等下,你不觉得有问题吗?”我打断了吕宗伯的话,问道。
“怎么?听我把故事说完,你再讲好吗?”吕宗伯不许我c嘴,见我这么急于想表达,随后他又说,“好吧,你先说吧―――”
“你不说,我也猜到了,是方娅找了一个酒吧的女孩子,很快就变成les了,对吗?”我问他。他点头,又迅速地摇头,我奇怪的是,一个人不可能变得这么快,总有个过程吧,这是我的经验。
“之前你没觉察她有什么异常吗?”我换了一种表达,说出我心里的疑惑。
“是有啊。这就是我后来才想通的”吕宗伯不亏是个聪明人,然后他继续说,“很多时候,我们在一起时,我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她看女孩子的样子会那么特别,有时我们会一起去欣赏同一个女孩子”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你跟你女朋友会一同欣赏一个女孩子的美吗?”书包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第40章 回家了
“是不是很不正常?”吕把头偏向我,我其实很惊异,也同样能理解,―――这个世界什么事都有可能,这样的事又算什么希奇古怪、不能理解呢?
“然后你发现了她是les,但你没及时阻止她去接触女人,而是随着她的意思,让她陷了进去,最后她要跟你分手,你们没办法分手了?”我很喜欢猜测,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完全是这样”吕宗伯抽了一根香烟,用一种淡定的目光望着我,我也同样以一种很自然的目光瞅视他。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我跟小叶说的不简单、匪夷所思的家伙,现在,在我看来,他只是个外表很霸道、倨傲、恃才放旷,实则有着生动故事,彼有涵养、深度的男人。
“宗伯,你们在聊什么?”甄兰从外面闯了进来,打断了我们的聊天,吕宗伯连忙将烟掐熄,房间涨满烟雾,我记得兰子曾经说过,她不喜欢在家里抽烟,把家里弄得烟乌烟瘴气、云遮雾障,家就应该象个家,温馨、闲适。
“没聊什么,就跟周楦谈些工作上的事”看得出,吕宗伯很顾及甄兰的感受,他的手抓到甄兰的臀部上,另一只在兰子的稣胸上轻轻抚摸,他们根本没把我这个人当外人,两人纠缠抚贴在了一块,我鼻子轻轻哼了一声,甄兰朝我淡淡地晒笑,她的样子很神秘,“你跟小叶,是不是已经?”
我红了张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小叶这时站在门口,敲了一下门,冒然走了进来,“怎么,都在这儿聊天?”
“对呀,正在说你们呢” 甄兰拉起宗伯的手,被宗伯抱在胸前,我向甄兰抛了个媚眼,她向我也挤眉弄眼,我起身,准备去厨房给叶凡静拿吃的,一碗参汤,鸽r炖人参,上等的补品。我们边吃边聊,“小叶,我等会要回去睡,你呆在这儿吧”
“为什么?姐”她问我,表情很难看。
“小叶,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我说得很慢,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在讲,觉得有必要跟她讲清楚了,但是她的眼泪已经满出来了,令我一下没了勇气再说下去,忍住不再往下讲。
僵持了良久,局面变得尴尬。
“呜你这个骗子”她大哭,声音震动了整间房子。我起身,准备伸手去抚她的肩,一眼瞥见兰子跟吕宗伯二人站在门口,他们正看着我们两个女人,兰子走了过来,“小叶,看开一些,别这样子了”,我的肩被兰子触了一下,她在我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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