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姨妈微张小嘴,仰了仰脖子,幽幽道:“妈没醉,之所以同意你胡来,是妈妈确实需要在你身上得到信心和安全感,中翰,你脱光妈妈衣服吧,妈妈不喜欢穿着衣服做这事。”
我坏笑:“万一给小君看到……”
“她醉了。”
姨妈瞄了身旁的小君一眼,徐徐将双腿盘上我腰间,巨物深入,又一次触到软软的口,肉包围,强劲的吸力袭来,大骤然发麻,刚想脱去姨妈的上衣。
忽然,一道狼嚎般的声音在碧云山庄上空回荡,引来牧羊犬狂吠,姨妈猝然一惊,急忙推开我:“文燕传信了,我马上过去。”
迅速跳下床,穿上裤子,又叮嘱一句:“这里交给你,注意与严笛配合。”
说完,推开窗子,飞跃而去,动作快如闪电,眨眼就消失在东北角方向.我也从窗子跃下,连续深呼吸,运起“九龙甲”顿时浑身是劲,听力暴涨,目光如电,带着两条牧羊犬,沿着德禄居,喜临门,永福居,丰财居巡视了三圈,不见有异样,最后停在寿仙居门外,见厨房仍有灯光,我蹑手蹑脚过去,从厨房的窗口往里探望,意外发现王鹊娉与杜鹃,黄鹂,闵小兰,杨瑛一起洗刷碗碟,忙拾家务。
机会难得,我像小偷似的,细细欣赏王鹊娉的风范,跟大家闺秀,豪门妇人一样,王鹊娉的发型始终很高贵,很典雅,一丝不乱,异常的整齐,这种讲究,是山庄里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姨妈,柏彦婷也梳过高髻,但也只是普通的高髻,远远没有王鹊娉的云髻复杂与精致,配合着她变化多端的旗袍,或类似于旗袍款式的打扮,王鹊娉浑身上下散发着醇酒般的古典美,我喜欢她露在短袖外的两条嫩藕般玉臂,我喜欢她秋水伊人般的温柔。
碧云山庄美如画,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比画还美,可惜有那么一点点遗憾,这里唯独缺少一位知性婉约,饱读诗书的老师,更可惜的是,这位端丽冠绝,美到极点的女人是我的岳母,她随时都会离开碧云山庄。
满心郁闷,我没了欣赏下去的心思,想起姨妈的吩咐,要全力保护寿仙居地下室产房,所以我不能走远,总是围着寿仙居转悠,同时警惕地注视着碧云山庄四周的状况,一有风吹草动,我马上扑过去。四条牧羊犬各司其职,忠实地守在丰财居,永福居,德禄居,以及喜临门附近,剩下居中的寿仙居刚好由我来守卫,本来还有两条牧羊犬,由于柏彦婷带走了两条,眼下就只剩下四条,这四条牧羊犬异常通人性,见我神色凝重,它们也异常警觉,有一只吠叫,其余的牧羊犬也跟着吠叫。
其实,加上严笛的监视,周支农的外围设防,“猎犬”柏彦婷的巡视,以及姨妈的调度,这样的防卫即使不叫“固若金汤”也可以说是极度严密,如此严密的防御若还能有人突进来,就一定不简单,我深深为姨妈和柏彦婷担忧,真想去协助她们,我的实力已非从前,可这里同样重要。
隐隐地,我有一丝急躁,正想去找严笛交流,寿仙居的大门悄然推开,美艳的王鹊娉走了出来,见到我,她惊诧问:“中翰,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眼珠一转,微笑道:“喝多了,散步散步,妈也喝了不少,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点酒对我不算什么,精神着呢。”
夜色下,王鹊娉朝我姗姗而来,步幅很小,袅袅娜娜,宛如凌波仙子,这感觉与第一次在源景花园见到秋烟晚的感觉何其相似,那天也恰好是晚上,不同的是,王鹊娉多了一份仙母娘娘的气质。
仙母娘娘又怎么能干家务呢,我讪讪道:“家里的活,您就让黄鹂杜鹃她们打理好了,妈不必客气。”
王鹊娉温婉一笑,软软说:“正因为我不客气,所以才做我应该做的,来这里都一星期了,天天好吃好住,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尴尬不已:“妈,看您说的,我还怕招待不周,到时候雨晴烟晚会怪罪我。”
王鹊娉细眉轻挑,风情道:“她们呀,只知道说你好话,我每天听她们说你如何如何好,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我哈哈大笑,顿时满心欢喜,暗赞雨晴烟晚贤惠,家有两贤妻,如有双宝。
“来了这些天,我都没好好跟你聊天,等会我要去江边泡江水,烟晚赞你功夫了得,所以你可要保护我喔,上次是你妈妈陪我泡了三个小时的江水,今晚她没空。”
王鹊娉显然兴致很高,不仅不想早早休息,还想去泡江水,还要我陪着,这一来,我犯难了,不是不愿意陪这位美丽的丈母娘,而是今晚情况特殊。
“妈,这么晚了,你还不如明天……”
我为难道。
王鹊娉口气很坚决:“就是晚上才去泡,你妈妈也说夜晚泡江水更好,你看她现在的皮肤,不要说比我好,就是比烟晚也好很多,中翰,你在这等我,我先回屋子拿泳衣,马上就出来。”
不容我拒绝,转身就朝丰财居小跑,圆圆翘翘的扭啊扭的。
我微微轻叹,目送王鹊娉远去,待她进入丰财居,我马上取出手机拨给姨妈:“妈,你那边怎样,柏阿姨呢。”
手机那头,传来姨妈清晰的声音:“我没事,你的柏阿姨也没事……”
顿了一下,隐约传来两人的娇笑声,姨妈接着说道:“对手肯定潜入到碧云山庄附近,不过,我们发出警告后,他们就迅速撤离了,我和文燕都在监视这一片,以防对手去而折返,反正大家比耐心,路口那边,有周支农的人堵着,他们拦下两辆没车牌的小车,幸亏没有发生冲突,你那边和严笛多留心,一有情况即刻给我电话,或者运气朝东北方向呼叫。”
“知道了。”
紧张的心情微微放松,我语锋一转,赶紧向姨妈汇报:“妈……雨晴的妈妈要泡江水,我要不要拦住她,跟她说明目前的情况?”
“又是泡江水。”
姨妈颇有怨气,如今泡娘娘江成了碧云山庄第一要事,比吃饭睡觉更重要。
我奉承道:“她眼红妈妈越来越年轻。”
姨妈吃吃娇笑,末了,语气转而严肃:“如果把实情告诉王鹊娉,恐怕会给她造成心里恐慌,一旦传出去,大家会觉得待在碧云山庄很压抑,我看算了,不要把危险告诉大家,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就好,压力从来都是留给少数人承担,你先陪王鹊娉去泡江水,记得带上牧羊犬。”
“是。”
心里虽不太愿意,但姨妈的话很有道理,挂掉电话,丰财居方向有一条白色人影小跑而来,不一会就跑到我跟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换上了便装,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大毛巾的王鹊娉,可能是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扎起了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灯下粉光若腻。
我柔声恭维:“妈,其实你的皮肤也不错。”
王鹊娉两眼一亮,煞有其事道:“这还真是让娘娘江水滋养的,以前根本没这么好。”
我大笑,见跟来的牧羊犬摇头摆尾,我挥挥手喊:“福子,去探路。”
说来真神奇,这牧羊犬像是能听懂我话似的,呜呜低鸣两声,转身就往江边方向跑,王鹊娉夸赞道:“真是好犬儿。”
我与她会心一笑,一起朝江边走去,过了停车坪来到坡顶,我主动搀扶袅娜的王鹊娉一步步从之字型下坡小径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线越暗。我眺望一下江边,心系着山庄的安全,今晚不同于往日,我不愿意慢吞吞行走,考虑再三,我找了借口:“妈,今晚月色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
王鹊娉一听,欣喜不已,连连点头称好,我赶紧弯下腰,王鹊娉一番忸怩,慢吞吞地爬上我后背,抓住我肩膀,我则勾住她的腿弯,快速下坡,清楚地感觉到背部有两团软软的物事压着,不过,此时顾不上胡思乱想,背着王鹊娉迅速来到江边,在王鹊娉指定的一处地方将她放下。
王鹊娉马上打开随身带来的手电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转身离开:“妈,我在前面一点守着,有事你喊我。”
哪知王鹊娉焦急道:“哎哎,你别走这么远,我有点怕。”
既然怕,为何还要晚上来泡江水,美丽难道比生命更重要?我暗自叹息,只好就地矗立,背对着王鹊娉,没想到,这王鹊娉又催促:“哎哟,再近一点,再近一点,你离这么远,我怎么跟你聊天。”
王鹊娉见我不好意思,又补上一句:“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点也看不到什么。”
我真是又好笑,又有点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时正在运着三十六字诀,别说近在咫尺的王鹊娉,就是江对岸的树林草丛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样看清楚,五十米之内,就是有一只老鼠经过,我也能听到,大敌当前,我总不能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我必须一直运着“九龙甲”身后,有踏波入水的声音,估摸王鹊娉已经走进江里,她划了几下江水,兴奋道:“中翰,你可以回头说话了,我入水了。”
我听王鹊娉这么说,随即转过身去,目光所及之处,我不禁心跳耳热,王鹊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却把王鹊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着一块凸起的石头,舒展着裸体,半躺半蹲在江里,胸前两团硕大的在夜色中高高耸立,我甚至还看到她漂浮的水草。
我一颗心几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须不动声色,视美妙的如无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点凉了。”
王鹊娉打着冷颤,水声潺潺。我竟然心猿意马,随口道:“水太凉容易脚抽筋,我下水陪妈心里踏实些。”
王鹊娉喜道:“那最好了,自个儿一个泡江水挺无聊的,快下来呀。”
我心砰砰直跳,暗骂自己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虽说王鹊娉是极品美熟妇,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烟晚的母亲,又是书香门第出身,应该不会像秦美纱,柏彦婷这样容易勾引,万一王鹊娉是一个贞节烈妇,我贸然侵犯岂不是后果严重,而且他是朱成普的妻子,天啊,我的色胆未免太大了,何况还要兼顾着守卫碧云山庄,我就算色胆包天也要看时候啊。
心里人神交战得厉害,我有点后悔。不远处,一条牧羊犬安静又警惕地趴卧着,我一见牧羊犬如此安静,色胆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诫一下自己勿要鲁莽无礼,反正下水而已,我运功在身,浑身是劲,只要时刻保持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娘就行。
想到这,我顿时处之泰然,迅速脱光衣服,趁着夜色朦胧,“噗通”一声,跃入水中,惬意地畅游,舒展一体又缓缓游回,来到王鹊娉身边不远的地方,开心道:“哇,好舒服。”
王鹊娉娇笑,赞我水性好,我问她能不能看见我,她说很模糊,我笑了笑,又靠近一点,离王鹊娉大概只有两三米左右,她伸展的双腿几乎可以触到我身体,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轮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裸体。
王鹊娉的美极了,是属于那种柔软型,与姨妈的挺翘型不一样,这种柔软型的只要硕大就会微微下垂,秦美纱的就属于这种,王怡的也属于这种,陶陶护士长的也是这个类型,虽然这种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饰,看起来不够丰挺,无法更“引人注目”但手感上绝对是无与伦比,排在所有的第一位。
我冲动了,浑身燥热,很奇怪,巨物不停跳动,我大胆地看着王鹊娉的,惊愕水草的长度,目测这些浮动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根手指长。
王鹊娉并不知道我能看见她的身体,但女人总会下意识地自我保护,尽管我是她的女婿,她还是用毛巾遮住上半身,并开始有话无话地与我闲聊,多问我的工作,将来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后取什么名之类,还问到姨妈,问到我与其他美娇娘的关系,她就像是一位喜欢打听琐事的女人,当然,这是女人爱八卦的特质,我以为王鹊娉书香门第,知书达理,应该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温婉含蓄,却不想女人始终是女人,总喜欢打听到一些什么秘密。
我几乎知无不答,事无巨细,一一满足了这位充满好奇心的岳母。
“别怪我多嘴,你这么多女人怎么应付得了。”
王鹊娉幽幽轻叹。
我随口道:“绰绰有余,绰绰有余。”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后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美女就脑子进水,口无遮拦罢了,还有失体统,可不说都说了,我也无法收回。
王鹊娉一听,忍不住掩嘴娇笑:“在我面前无需逞强,男人都贪得无厌,哪怕雨晴说你如何厉害,但我还是不相信你能对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们秋家毕竟是一个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质的不同,这要在古代,你要是当了皇帝,那我们秋家不是正宫,也是宠妃。你呀,以后要多偏心点雨晴和烟晚,雨晴快做妈妈了,我就不说了,烟晚三十多岁才愿意做个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喔。”
我一时间没听出王鹊娉这话里的含义,不过,她故意贬低我其他美娇娘,我是听清楚了,心里有点不高兴,幸好黑乎乎的,王鹊娉也看不见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后会多多关心雨晴和烟晚。”
“你怎么关心?”
王鹊娉问,她声音动听,此时万籁寂静,我能听到她说一些字时有浓浓的卷舌音,听起来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两条修长玉腿时而收起,时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隐隐约约,我在急剧暴胀。
“请妈您指教。”
我谦恭道,脚下悄悄挪动十几公分,我又靠近王鹊娉多一些。
王鹊娉略有不快:“这还用说吗,上次打牌,烟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干起那事情,虽说隐蔽,但也太大胆了,要是让你妈妈看见,那我家烟晚的脸往哪搁,我的脸往哪搁,而且,从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烟晚的夫妻生活并不充实,否则我家烟晚也不会这样没礼数。”
这王鹊娉竟然认为我跟秋烟晚过少,以至于她不顾一切与我。我长叹道:“妈,您冤枉我们了,我们的夫妻生活很频繁,质量很高,那次打牌时,是我故意挑逗烟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没想到还是让您发现了。”
王鹊娉微微惊呼,似乎没想到我说得这么细致,随后轻哼一声:“幸好是我发现,要是别人发现怎办?”
“好好好,妈批评得对,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我赶紧认错,讨丈母娘喜欢,心中更是一阵欣喜,刚才那番话有点过份,王鹊娉竟然没有阻止,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觉得没什么过份之处。我胆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转,笑道:“不过,妈您应该看出我多么爱烟晚,表面上我们是大胆了些,实际上那是情趣,我和烟晚之间情投意合,如鱼得水,我们每次都畅快淋漓,梅花五度,至少梅花三度。”
王鹊娉急忙娇斥:“你……你胡说什么?”
我暗暗好笑,这番话更露骨,王鹊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进尺,很认真道:“不是胡说,你随时问问雨晴和烟晚,我每次跟她们,长则六分钟,短则三分钟就能给她们一次,半小时之内,她们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绝不是胡噱乱吹。”
“够了。”
王鹊娉厉声斥责,娇躯一抖,扰动水声,修长的双腿猛夹,身上的毛巾缓缓滑落,耸立的进入我的视线,我假装理会错王鹊娉的意思,接着自鸣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烟晚每次和我到最后都说够了。”
王鹊娉羞得欲辩无言,又不好拉下脸骂我,抓起毛巾擦擦脸,软软道:“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你别说了,我相信你对烟晚好。”
我一看王鹊娉羞涩,更是大胆,继续糊弄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还有个疑问,就是如果每个女人都满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岂不是要射很多次,我怎能受得了,对吗?”
王鹊娉原本不想跟我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不过,我这故意一问,顿时勾起了王鹊娉的好奇,她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是呀,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你每天都要做,难道你每天都要射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尔会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虽然我每天要跟她们上床,但我可以控制的次数,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算不,我也觉得舒服,我能金枪不倒。”
坏笑中,我仿佛看见鱼儿正咬鱼饵。
“怪不得烟晚说你身体很棒,会武功。”
王鹊娉又是一次很明显的夹腿,她以为我看不见,谁知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巨物硬到了极致,兽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妈您说实话,我就是传说中的青龙。”
我得意地靠在石头上,仰天呼吸。
“青龙?青龙白虎的青龙?”
王鹊娉惊诧问。
我呵呵直笑:“妈的学问高,一说就懂。”
王鹊娉道:“我也是听说的。”
“您应该还听说,女人能见着一次青龙是人生大幸。”
我抛出一个更邪恶的诱饵,因为只要知道青龙的女人都会对青龙抱有幻想,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根骄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鹊娉也不例外。
“是……是么。”
王鹊娉有些结巴,以为黑暗能掩饰她的不安与羞涩,却不知完全在我视线之下。
一轮明月从厚厚的云层爬出来,娘娘江两岸瞬间灰蒙蒙一片,这让王鹊娉不知所措,她惊讶我们之间的距离,但又不能叫我滚开,急忙用毛巾围住上半身,收起了两条长腿。
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奔腾的九条真气赫然出窍,如同雌伏多日翟龙,我从水中站起,懒洋洋地舒展身体,惬意冉冉,全身无尽的意念,巨物不时凌空弹起,气势如虹。王鹊娉一声惊呼,又迅速掩嘴:“中翰,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没让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缘分,过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到。”
我知道自己在狞笑,我藐视王鹊娉的羞涩,踩着冰凉的江水,我一步一步朝王鹊娉走去,她惊恐地看着我,惊恐地看着昂首怒视的大青龙,硕大的有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我意外发现盘曲的九条血管神奇地消失了,大的茎身变得浑圆肥壮,像一根加粗的擀面杖。
“啊,中翰,你……”
王鹊娉哆嗦着,大已递到她面前。
“摸一下。”
我如命令一般告诉王鹊娉,她先是摇摇头,又是点点头,颤抖的玉臂从水中缓缓伸出,轻轻触一下伟岸的大青龙,又缩了回去。
“你很冷?”
我低头问。
“嗯。”
王鹊娉不停地哆嗦,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我很热。”
狞笑中,我蹲了下来,抓住王鹊娉的手,一下子提起她的娇躯,我瞬间坐到王鹊娉原来坐的地方,背靠着石头,将王鹊娉抱在怀里。
“干什么,你干什么?”
王鹊娉大惊,挣扎中毛巾掉落,乳浪晃荡,我轻轻揽住她的柳腰,柔声道:“靠在我身上,你会觉得暖和些。”
王鹊娉实事上已经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她就应该感觉到我身体炙热,九条蛟龙仍在出窍,我全身懒洋洋,并没使多大的劲,所以,我并不算“用强”王鹊娉挣扎了一会,终于躺倒在我怀里,焦急道:“中翰,我是你岳母,你别这样,请你放尊重点。”
我低头吻了吻王鹊娉的脑后湿发,温柔道:“你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我的岳母,我浑身温暖,刚好能驱除你身上的寒气,靠在我身上,你不仅觉得舒服,还会变得更美丽。”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得文绉绉的,可能是对书香门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诗意都有了,浪漫与温柔且并存,怀中的王鹊娉没有再挣扎,她缩了缩脖子,轻声道:“你太过份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又一次吻上王鹊娉的湿发,心知怀中的美人已心动,我赶紧收刮肚肠,拼命挤出点墨水:“兰汤晚凉,鸾钗半妆,红巾腻雪初香,擘莲房赌双……”
这是宋词人李彭老写的艳词,虽艳,但精绝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拟成美人沐浴用的“兰汤”王鹊娉如词中那位有钱的美丽贵妇,贵妇洗澡,擦洗了“腻雪”般的,又洗,掰开莲房,求的是进入,比翼成双。
“我不泡了。”
王鹊娉书香门第,哪会不明白我话语中暗含的调戏,她又羞又怒,扑腾扑腾着水花,欲要挣扎,我嬉笑道:“妈读书多,如果能把后一句对上,我就放您回去,王鹊娉怒嗔:“这词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胡乱把词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会对下一句?”
我哈哈大笑,问道:“真奇怪了,妈认为我是什么意思呢,您说说。”
“你……”
王鹊娉大窘,虽然背靠着我,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欲言又止的羞怒。
我双臂圈紧她的柳腰,轻轻念道:“罗纨素珰,冰壶露床,月移花影西厢,数流萤过墙。”
念完,在王鹊娉的耳边柔声问:“这下一句是这样么。”
王鹊娉双臂抱胸,反问道:“那你说说,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么?”
这首艳词我读大学时就能倒背如流,词意当然清楚,马上道:“很简单啊,罗纨就是指精美的丝衣,素珰就是没有穿肚兜,没有穿的含意,整句连起来,就是指这位美丽的贵妇洗澡后穿着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时光流逝温暖的逐渐变冷,月亮都西斜了,贵妇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数着窗外的流萤飞过墙头。”
“不是‘’变冷,是‘身体’变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坏。”
王鹊娉怒嗔。
我坏笑着狡辩:“我怎么坏了,明明这冰壶就是指女人的,绝不会是冰冷的茶壶,而且茶壶只放在茶几,桌子上,不会放在床上,有史据可查,古代女性的多以“壶”来形容,比如:玉壶,春壶,……”
“住嘴。”
王鹊娉娇斥,又欲逃走,扑腾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调戏道:“妈知道不知道,古代男性的有何称谓?”
王鹊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装傻问:“不是说要泡三个小时的吗,现在才过半个小时。”
王鹊娉见挣脱不成,说也说不过我,不禁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态,正色道:“中翰,君子不可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
一挺,巨物从王鹊娉的双腿间穿出,她扭动时缓缓落下,肉臀刚好坐到巨物上,吓得她急忙闪开,双臂抱胸,拧头过来朝我怒视:“你到底想怎样。”
我温柔地凝视着王鹊娉,柔声道:“静静地陪妈泡江水。”
王鹊娉避开我的目光,背转身回去:“那你放开我,我一个人泡。”
我松开王鹊娉的柳腰,双手扳住她柔滑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无骨的玉背上:“这可不行,您肌肤嫩滑,刚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头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部都压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身上,又温暖又舒服,你何乐不为。”
声音缓柔,加上刻意弄出来的磁性男低音,王鹊娉竟然顺势靠回我的胸膛,嘴里喃喃道:“我是你岳母,男女本来就授受不亲,你怎么能抱着我,何况我们衣服没穿,万一被人看见……”
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安慰道:“不会有人来的,牧羊犬在一旁看着,有人来它会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觉到五十米之内有没有人。”
王鹊娉冷冷问:“这么说,你是铁了心?”
我坏笑,嘴唇轻触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鹊娉冷笑:“刚才你还承认自己不是君子。”
我轻轻地握住王鹊娉的香肩,一揉一捏,力道适中:“对啊,君子尚且仰慕美丽女人,我是好色之徒,更加……”
王鹊娉在颤抖,我的手指活动的范围在扩大,已经摸到了她的锁骨,销魂的时刻似乎来临,我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到了,就在这时,吸收完天地灵气的九条真气在我头上张牙舞爪一番,紧接着如倦鸟归巢般回归我身体,迅速进入经脉,隐藏于骨骼之中,其中一条窜进我下腹,大忽然怪异地抖动,猛烈地上下拍打,将河水拍得哗哗响,也反拍到王鹊娉的,我敢肯定拍中了禁区,因为大就在王鹊娉的双腿间,她一声惊呼,挪动肉臀,避开大。
我坏笑:“它喜欢您。”
“李中翰……”
王鹊娉大羞。
我浑身高涨,九条真气回归,我全身是劲,炙热,很想发泄一通,见王鹊娉依旧抱着胸脯,我双手齐出,将她的双臂拉开,毛巾滑落,掉进江水里,缓缓飘走,我柔声道:“妈,我要摸您的了。”
王鹊娉尝试着挣扎,可双臂依旧给我轻松掰开,耸立的跃然而出,惨白的月色将这两座蒙上了一层神秘,诱人的有拇指头般大小,微微上翘的是悬垂曲线的终点,动人之极,王鹊娉扭动双肩挣扎:“不要,不要啊。”
“好一个‘腻雪’。”
我流着馋涎,目光痴迷。
王鹊娉哀求道:“你要真摸下去,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烟晚的爸爸,怎么对得起雨晴和烟晚。”
我轻叹:“顾虑太多,岂不是大煞风景又少了很多乐趣,这么漂亮的,您能忍受它被冷落吗。”
王鹊娉收起哀求,厉声道:“你邪念丛生,我的话你已经听不进去,不行,我要走了。”
突然,水声哗哗,巨物又一次跳动,这次更猛烈,王鹊娉惊呼,我计上心头,意外放开王鹊娉的双手,警告道:“快抓住它,否则它会钻进去的。”
情急之下,王鹊娉顾不上太多,伸手抓了大,我大喜,腾出的双手一下子就握住了两座,王鹊娉无奈,只得重新哀求:“中翰,你别这样,求求你了,我是你岳母。”
我浑身毛孔倒竖,手掌摊开,结结实实地揉搓两团,嘴上惊叹道:“天啊,果然好软,软得好舒服。”
“啊。”
王鹊娉焦急道:“中翰,你不能再摸了,松开手,我当一切没发生。”
“我爱不释手。”
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我此时的龌蹉,我又抓又捏,揉完又搓,正时针揉二十下,反时针揉三十,往上揉五十,往下揉一百,犹不够,我又捏起了两粒小,轻重不一,缓急有序,硬了,王鹊娉微喘,我身下的巨物忽然隐隐生疼,原来被王鹊娉狠狠握住。
我亲吻柔滑的脖子,鼓动道:“良辰美景,月下缠绵,妈静下心来,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得轻巧,我怎能静下心来。”
我坏笑:“你只需闭上眼睛,权当是一场春梦。”
王鹊娉连喘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我内心狂喜,继续揉搓软软的:“笑了,就是想通了。”
王鹊娉无限幽怨,另一条手臂不停扑打着水花:“你这样羞辱我,我死在娘娘江算了。”
我顺势抚摸王鹊娉微隆的小肚,撩拨平滑的下腹,耳鬓厮磨之际,傲然道:“我是海龙王,我不同意,娘娘江里的鱼兵蟹将又岂敢将要您的命。”
巨物又是一紧,王鹊娉喘息问:“你真是青龙?”
我微微点头,爱不释手地玩弄两座:“秋爸爸也说我是千年一遇的大青龙。”
王鹊娉一怔:“横竹知道?”
我笑道:“他当然知道,我这个大青龙就是秋爸爸的同学司徒老发现的。”
王鹊娉软绵绵道:“再给我看一次。”
没等我同意,她就坐起来,我索性从水中站起,挺起巨物递到王鹊娉的嘴边,笑道:“一回生,两回熟,您再看它就要亲它。”
王鹊娉握住巨物,目光散乱,无限娇羞:“我就看看。”
惨白的月光下,巨物粗若儿臂,浑圆肥肿不见了,又看见了密密盘曲的血管,既狰狞又威猛。
“壮。”
王鹊娉掩嘴惊叹。
“只等玉壶。”
我嬉皮笑脸挑逗着。
王鹊娉瞥我一眼,嗔道:“你能不能严肃些。”
我从王鹊娉手中拔出巨物,微笑着缓缓蹲下,一下子将王鹊娉抱在怀里,她紧张地看着我,欲言又止,似乎一切都很自然,她眼里不再恐惧,而是充满了期望。我缓缓地将王鹊娉放进水中,让江水没过她的双乳,语气温柔道:“我想告诉妈,我喜欢你,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惊慌,我要潜入水中游到对岸,你看见我上了对岸,就马上穿衣服跑回去,告诉严笛我去抓小偷。”
“有小偷?”
王鹊娉惊得张开小嘴,很迷人的一张小嘴。
“嗯。”
我微微点头,浑身劲力聚集,耳聪目明,等王鹊娉理智了些,我坏坏一笑,身体下滑,滑到水下,嘴巴刚好亲到她的,可惜,我不能留恋,因为我意外发现江对岸的草丛中有异样,我能肯定那里藏着一个人。
身体继续下潜,我悄然转身,加速下潜,很快潜到江底,脚下猛蹬江底卵石,双臂使劲,像鱼一样朝江对岸快速潜游过去,没用多长时间,已游到对岸边。我放慢速度,蓄势待发,透过水面观察一下藏匿人的草丛与我之间有十米的距离,我运足功力,突然一声大喝,从水中跃起,运劲上臂朝草丛劈出一掌,这动作从跃起到劈掌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气呵成。
只听一声娇呼,突然有一道白光,快如闪电般朝我飞来,我身体刚好从空中落地,身形用死,想闪避已经来不及,惊急之下容不得我细想,全身运足“九龙甲”骨骼突然发出刺耳的爆响,那道白光正好飞撞到我的右肋骨,只听“叮”的一声,我右胸一阵酸疼,低头一看,草地上赫然躺着一把两指长的尖利小刀。
我惊怒万分,查看一体,没发现有半点受伤,心头顿时大宽,知道刚才“九龙甲”护体,硬挡了这把飞刀,我环顾草丛,再次运足“九龙甲”一来防范被偷袭,二来准备再次给草丛劈出一掌,到底我这一次全力施为的一掌有何威力,我即亢奋又期待。
“啊,咳咳……”
草丛里传来咳嗽声与呻吟。
我大惊,一边引而不发,一边厉声问:“是谁,快滚出来,我数三声,如果不出来,我就让你死在里面。”
“是我……乔若尘。”
“乔若尘?”
我大吃一惊,发疯般冲进杂乱的草丛中,真的见到一条娇小身躯躺在草丛里,我缓缓走近,仔细一看,真的是乔若尘,她穿着一件薄薄的连体紧身泳衣,惨白的月光下,她的脸色如死灰,嘴角躺着鲜血,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蹲到她身边。
“伤哪里?”
我急切问。
“快死了,你满意了吧,还不趁早杀人灭口?”
乔若尘冷笑,微绿的眸子有一丝残忍。
“你胡说什么?”
我大吼,眼睛大概查看了一下她身体,沉声问:“能动吗?”
“关你什么事?”
乔若尘冷冷道。
我一下子脑子充血,恼怒道:“你穿着泳衣,无非是想游到我们碧云山庄去,我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就自然与我有关,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这里,污秽了这片土地。”
乔若尘没有再言语,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怨毒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撕得粉碎,我再次怒吼:“快说,伤在哪里。”
乔若尘索性闭上眼睛,我冷笑道:“不说是么?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乔若尘蓦然睁开眼,微蓝的眼珠子射出令人心寒的恶毒:“李中翰,算你够狠,今天我不死,他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这个臭,我等着你的报复,现在快说伤在哪里。”
我破口大骂。
乔若尘脸色大变,估计这辈子没被人这么辱骂过,我心中一阵痛快,还想接着骂,乔若尘已气得瓜子脸全扭曲:“左手断了,胸骨断了,你干脆杀了我,你放心,我变成恶鬼也不放过你。”
我点点头,又问:“腿呢?”
乔若尘回答:“没断。”
“脊椎呢。”
“没断。”
“脖子呢。”
话音刚落,乔若尘马上冷冰冰地反问:“你是蠢货,还是低能儿,脖子断了还能跟你说话?”
“你。”
我暴怒伸手,就要扇乔若尘的耳光,不料,这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倔强如斯,面对我的暴怒,她泰然面对,还讥讽我,激怒我:“打呀,最好你打死我,你这个窝囊废下不了手?你打呀。”
我霍地站起,将裸露的挺起,抓起软垂的肉条几下,眨眼间,肉条变大,粗若儿臂,威风凛凛,我狞笑道:“看见了吧,是不是够粗,你惹急我,我先奸后杀。”
乔若尘急咳两下,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感觉上气不接下气。我倒抽一口冷气,猛转身,朝东北方向发出三声长啸。…………
月亮又被云层遮住了,灰蒙蒙的夜色令碧云山庄笼罩在一片诡异之中。
将乔若尘运过江大费周章,幸亏产房里有担架,把乔若尘放上担架后,我和柏彦婷一前一后,泅水护着担架上的乔若尘渡过江,出乎意外的是,几乎处于昏迷状态的乔若尘拒绝去医院,姨妈察觉出有蹊跷,思考再三,她毅然让我秘密送乔若尘去第一人民医院。
到了第一人民医院,抢救的医生与护士都已等候,我又见到了几位熟悉的小护士,查悦悦,小芸,冯芷欣,还有美艳的陶陶护士长,不过,此时我心事重重,脸色凝重,早已没有了风流之心,陶陶护士长与几个小护士也察觉出事情非同一般,都没有挑逗我。
经过五个小时的抢救,乔若尘已没有生命危险,我遵照姨妈的嘱咐,悄悄将乔若尘护送回碧云山庄,同来的还有陶陶护士长。为了避免惊扰三位大肚婆,姨妈决定将乔若尘安置在德禄居,并让庄美琪与陶陶一起负责照看乔若尘。庄美琪本来就没有喝醉,晚饭喝的红酒对她来说如同喝饮料,何况将近天亮,她也休息足够了,虽然陡然生变,但庄美琪马上抖擞精神,与相识多年的陶陶一起整理一间靠近走廊浴室的大房子,临时给乔若尘做病房,所有的辅助医疗器械,以及药品,产房里都备有,大家手忙脚乱地搬来给乔若尘使用,天蒙蒙亮前,总算将乔若尘安置妥当。
姨妈叮嘱大家别声张,知道的人都不许传出去,大家都点头保证,陶陶虽然是外人,但她是护士,全天照顾即将分娩的王怡完全在情理之中,美娇娘们绝不会怀疑陶陶出现在碧云山庄。
丰财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开了王鹊娉的房门,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睡眼惺忪,乌发垂乱,柔和的灯光下,她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态令我砰然心动,“妈,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
我揽住王鹊娉的柳腰。
王鹊娉触电般推开我,揉着双眼问:“小偷逮着啦?”
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学,我以为是小贼,失手误伤了她,刚才带她起医院看了一下,只是小伤,无大碍,不过,这事不能传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王鹊娉整理一下睡衣,端庄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后不许胡来。”
我摇摇头:“办不到。”
“你……”
王鹊娉顿足,而我已远去。
来到江边,清风徐徐,远处的天际已是鱼肚泛白,寂静的娘娘江对岸响起了几声清脆的鸟鸣,悦耳动听,一片祥和。
我与柏彦婷盯着江面。
几个沉浮,姨妈像一条美人鱼似的从对岸快速游来,不一会就到了岸边,她直起身子,缓缓走向岸,穿着泳装的惹火身材暴露无遗,柏彦婷迎上去,递了一张毛巾:“怎样?”
姨妈柏彦婷抖了抖湿漉漉的头发,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虚,脑袋都不敢抬。
“你现在很容易伤着人,以后真的要多练功了,练功后,你才能将“九龙甲”收发自如,否则后患无穷。”
姨妈还是把责问的语气调低,给足我面子。
我恭敬道:“我一定听从妈的话。”
“文燕,你别宠着他。”
姨妈又把火力对准了柏彦婷,因为姨妈曾经要求柏彦婷教我武功,要求严笛教我枪法,可一直都没时间。
“知道了。”
柏彦婷阴柔地应了一下,她跟姨妈的性格大相径庭,很安静,几乎跟山庄里的美娇娘不怎么说话,但她是姨妈的前教官,能力与资历非常高。我目光如电,发现她额头出现了少许蜕皮,是熬夜巡逻,休息少的缘故,还是跟姨妈一样,开始蜕变?
我心鼓猛敲。
姨妈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无匹的身材:“刚才我在对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设下的机关,这些机关居然都还在,都完好着。”
顿一顿,姨妈走到我与柏彦婷面前,不解道:“我们小看这个乔若尘了,她居然能躲过我设下的机关陷阱,丝毫无损地到达对岸的江边,简直不可思议。”
“会不会她走另外的路径?”
柏彦婷问。
姨妈斩钉截铁道:“不可能,那条通道是唯一的路径。”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布套,抖出一把两指长,状似柳叶的小刀,说道:“乔若尘被我攻击后,飞了我一刀,我觉得更不可思议。”
“飞你一刀?”
姨妈惊愕,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手中的小刀。
“妈,你看。”
我把小刀递过去。
姨妈打量了一下小刀,与柏彦婷对望一眼,惊疑道:“这是李严的柳叶刀啊,怎么会在乔若尘手中,乔若尘又怎么会飞你一刀?这柳叶刀可是李严的独门绝技,乔若尘又怎么会使?”
“妈,你忘记了李严跟乔若尘的关系?”
我提醒姨妈,那晚在江对岸潜伏时,就发现了李严与乔若尘关系暧昧,年过半百的李严居然要乔若尘做他的女人,而乔若尘当时似乎并不反对。
“我当然没忘记。”
姨妈微微颔首,将那天深夜在江对岸我们发现李严与乔若尘的事大致告诉了柏彦婷,听得柏彦婷月眉紧蹙,连说几句“可怕”姨妈疑虑重重道:“诡异的是,李严应该不会随随便便把独门绝技传授给乔若尘,即使传授了,乔若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学会,这柳叶刀能学会,至少要十年。”
我摇摇头,心有余悸:“乔若尘一定是学会了,我根本闪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
姨妈惊得瞪大凤眼,连安静的柏彦婷也咯咯娇笑:“我都听糊涂了,这事一件比一件新鲜,二十米之内,硬接柳叶刀,跟硬接子弹没什么区别,你当时与乔若尘相隔应该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么部位硬接柳叶刀的?”
姨妈紧张靠上来。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这。”
两个美急忙低头查看,又摸又摁,姨妈一脸惊怒:“都瘀黑了,不过,能硬接柳叶刀却不受伤,这是奇迹。”
柏彦婷目光脉脉含情,笑了笑,说道:“或许乔若尘的柳叶刀功力还稍欠火候。”
姨妈没心思嫉妒柏彦婷的眼神,她满腹疑虑,忧心忡忡:“我倒有几个疑问,第一,乔若尘为什么来碧云山庄,第二,乔若尘轻松越过我的机关,我的机关也没有被触动过,这说明乔若尘到达对岸草丛隐蔽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伤,她现在受的伤完全是被中翰击伤所致,但乔若尘为何坚持不去医院,这很奇怪。第三,李严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乔若尘有关?”
柏彦婷吃惊道:“月梅,你怀疑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目瞪口呆。
姨妈微微颔首,严肃道:“是的,我刚才提出的三个疑点,如果加上一个设定,那疑点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释,这个设定,就是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与神情肃穆的柏彦婷对望了一眼。
姨妈接着道:“如果是换以前,我还不敢有这样的怀疑,通过中翰的描述,大家都发现乔若尘飞刀异常犀利,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受重伤了还能奋力反击,要置中翰于死地,心肠如此歹毒果断,她杀死李严又有什么奇怪。”
晨曦洒落,姨妈眺望放亮的天空,轻叹道:“李严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柳叶刀也只是他几门绝技中的一门,他所有的武功技艺恐怕连总参的领导也无法全部知晓,那晚他偷袭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则,只要继续追杀,我一定无力抵抗。”
自信满满的姨妈凤目一睁,登时精光四射:“能偷袭我,还能得手的人,功力可见一斑。”
柏彦婷道:“李严功力深厚,乔若尘再犀利,也不及李严的十分之一,这个小女孩又怎样将李严置于死地?”
“问得好。”
姨妈干练道:“有三种可能,第一,乔若尘与李严只是互相利用,这乔若尘心机颇深,她一定不会真心将身子交给李严,而李严被乔若尘美色诱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对乔若尘图谋不轨,于是,乔若尘痛下杀手,李严色迷心窍,防守自然不严密;第二,乔若尘或许有帮手,第三,乔若尘用别的手段,比如迷药之类的。”
柏彦婷对姨妈的推测分析大为折服,也跟着附和:“是了,他们虽然是互相利用,但李严可能跟我们一样,小看了乔若尘,而乔若尘心机极深,故意装着一副纯真的外表,李严色迷心窍,阴沟翻船。”
“这只是猜测吧。”
我讪讪一笑,问道:“那她为什么跑来我们碧云山庄呢,她为什么直接来我们碧云山庄,而是舍近求远,跋山涉水,还摆脱了重重机关才来到江对岸呢。”
姨妈撇撇嘴,凤目瞬间妩媚:“这很好解释,乔若尘毕竟才十九岁,虽然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但跟小君一样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杀死李严后,一定很惊恐,他也知道李严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此时,极度惊吓中的乔若尘只想着逃避、躲藏,这是一般人犯罪后的普遍心理。乔若尘非常聪明,她害怕有人发现她躲进碧云山庄,于是,她就舍近求远,拐了一个大弯躲进碧云山庄,因为碧云山庄够大,好隐藏,而且,她姐姐凯瑟琳住在碧云山庄,她最好的朋友小君,闵小兰,杨瑛也都在碧云山庄,人遇到紧急危难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呼出满腔的浊气,大声夸赞:“不错,不错。”
柏彦婷莞尔:“多行不义必自毙,没想到被中翰发现,还被打成重伤。”
姨妈得意道:“这就好解释为何乔若尘死都不愿去医院了。”
“对。”
我猛点头,对姨妈崇拜得无以复加,微微躬身,小声问:“现在该怎办,我们窝藏罪犯,那是惹祸上身,到时候,恐怕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是好好地等待,等待不是等死,等待往往是最好的防御,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你懂了么?”
姨妈见我没反应过来,气得狠狠拧我一把,怒道:“乔若尘不来都来了,她又被你所伤,我们总不能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而把乔若尘干掉,这样一来,更说不清楚了。”
柏彦婷心疼,一下子挡在我和姨妈中间,没好气道:“不如把她送回给乔羽。”
姨妈急道:“万一李严不是乔若尘所杀,而乔羽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受重伤,这仇可就结深了,弄不好乔羽会疯狂报复。”
柏彦婷搓搓手,月眉紧皱:“真棘手了。”
姨妈翻翻凤目,神情异常诡异:“这还不是最棘手的。”
我心头大骇,与柏彦婷一起愣愣地看着姨妈。
姨妈咬咬牙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乔若尘心肠歹毒,之前因为乔若谷的事情,就想弄得我们碧云山庄鸡犬不宁,以我性子,我早就不放过她了,只是见她跟小君关系深厚,我才作罢,如今中翰把她打成重伤,万一这乔若尘对中翰心怀怨恨,冷不丁倒打一耙,拉我们下水,说是受我们指使杀害李严,然后我们又打算杀人灭口……”
“哎哟。”
柏彦婷一声惊呼,我四肢发麻,倒抽了一口冷气。
姨妈冷冷一笑,目光如电:“我让中翰送乔若尘去医院全力抢救,就是想办法堵住这个黑锅,表明我们没有指使任何人,也没有杀人灭口,如果我们不送乔若尘去医院,那似乎杀人灭口的动机很明显。”
我对姨妈运筹帷幄,高瞻远瞩佩服得五体投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妈,你真高明,儿子给你跪了。”
姨妈嗔道:“去你的,这时候了,还嘴上抹蜜,快起来。”
柏彦婷酸酸道:“我倒想得到他嘴上抹蜜,可我却一次都听不着。”
“扑哧。”
姨妈笑得像朵花似的,美丽的凤目一片水汪汪,肌肤娇嫩泛红,若不是她逼人的英气,成熟的风情,睿智的分析,她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岁,这回还撒娇了:“哼,敢情你们两个合计着气我是不?”
我跳起来,舒展双臂,来一左拥右抱:“你们都是我的最爱,能否香一香。”
说着,低下脖子,期望得到美人的香吻,哪知两位大美人齐喝:“你想得美。”
眼前一花,香吻没得到,倒是左右额头被狠狠敲了两记爆栗,隐隐生疼。
天啊,她们的美丽都是我给予的,居然恩将仇报下“毒手”我痛不欲生。
痛定思痛,姨妈的教诲记心头,复习了一会姨妈教导的小擒拿后,我鬼使神差回到丰财居,精神旺盛,悄悄溜进秋烟晚的卧室,狠狠地折腾她,一来释放我的磅礴,满足了秋烟晚,二来,我故意没关门,故意弄出靡靡之音,让王鹊娉从侧面领略我的强悍,秋烟晚足足喊了半个小时我才淡定地走出她卧室,哼着曲儿去瞧瞧三位大肚婆。
见着我,三位大肚婆都纷纷抱怨昨晚产房里有人出出进进,害得她们睡不安稳,我赶紧一番甜言蜜语,哄得王怡,楚蕙,秋雨晴三位大肚婆心头大悦,眉开眼笑。气顺了,这三位大肚婆竟然迫不及待地逼问我有关姨妈变嫩的秘密。
我干咳一声,卖起了关子,只是向三位大肚婆保证,等她们生完孩子,她们想回到以前多少岁都可以,三位大肚婆自然欢声雀跃,王怡不贪心,期望自己永远二十八,秋雨晴则要求回到二十五,楚蕙吃吃娇笑,说她十七岁那年,追她的男人有一百九十六人,所以希望回到十七岁。
产房一片放肆娇笑,直到陶陶和杜鹃走进产房,说要例行检查了,我才依依不舍告别三位大肚婆,屁颠屁颠来到德禄居,直上二楼,探视那位令人可憎的乔若尘,我修为不够,姨妈要我静观其变,可我无法安心等待,“情况稳定,等会第一人民医院会安排专家前来复诊。”
庄美琪压低声音告诉我。
我亲了一口庄美琪,目无表情地看着浑身包裹着绷带,正沉沉昏睡的乔若尘,假装漫不经心问:“她身体表面有其他伤痕吗?”
庄美琪狐疑道:“好像没有,都是内伤骨伤,你问这干嘛。”
我讪笑道:“随便问问。”
其实,我内心很不希望乔若尘身上有半点伤痕,她虽然可憎,但她是无与伦比的美人胚子,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肌肤,她的胸部,她的翘臀,她的长发,尤其是她微蓝的眼眸里那捉摸不透的狡黠令人印象深刻,她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精灵。
“这事凯瑟琳知道吗?”
庄美琪问。
我一愣,叮嘱道:“先瞒着凯瑟琳,尽量不让太多人知道,唐依琳肯定无法隐瞒,等她醒了,你转告她。”
庄美琪温柔地瞄了我一眼,道:“你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昨晚她喝醉了,嘴里全是抱怨你,说你忘记了她。”
我闻到一股酸味,知道这几天冷落了众多美娇娘,尤其前晚不归,美娇娘的怨气更甚,我将庄美琪抱起,柔声问:“你呢,有没有抱怨我。”
庄美琪幽幽道:“当然抱怨啦。”
美目垂下,泪光泛动,我大为惊诧,庄美琪性格开朗豪爽,一向看得开,很少见她哭鼻子。
“怎么啦。”
捧起娇容,清泪潸然,湿了手心,我小声问:“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跟老公说。”
“你摸摸人家下面看看。”
庄美琪撅起了小嘴儿。
我哭笑不得,以为庄美琪撒娇求欢,赶紧抚慰娇妻,扯下她休闲裤,轻揉她翘臀,是挑逗,也是哄她开心。噫,我没摸到小,却意外摸到一条皮带似的东西,难道是新潮?急忙蹲下一看,差点没把我笑喷,原来庄美琪穿着一条软皮包金属的贞带,呈裤状,款式很时尚,做工很精致,有品牌商标,还带着黄铜锁头。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我都不愿意站起来了,抚弄着从贞带伸出的。
庄美琪红着脸,撒娇道:“得罪了你的小君,后果很严重。”
“钥匙呢?”
我强忍住笑,观察了一会,知道要脱掉这个贞带,必须打开一把拇指头大小,横在前的精美黄铜小锁。
庄美琪气鼓鼓道:“钥匙有两把,一把在唐依琳那里,一把在小君那里,她们说,如果我答应舔她们的,她们就答应给我开锁,我才不干呢,已经三天了,我洗澡,吃饭,睡觉都戴着这东西,难受死了,摘又摘不下来,剪又剪不掉,想用力撬,又怕不小心戳到肉,恶心的是,每次大小便都要掰开一点才行,否则全拉到这东西上。”
“好东西啊。”
我嘀咕着,庄美琪问:“说啥?”
我忙改口,佯装忿忿不平:“这小君,好可恶,是因什么事情得罪了她?”
庄美琪道:“我就问小君是不是你的亲妹妹,小君当时只瞪我一眼,没多少反应,不料,三天前,她跟唐依琳合伙,趁我睡觉时,绑住我的双手双脚,然后给我就穿上这个,我求她们放过我,小君说,这是对我乱造谣,乱诽谤的惩罚,同时还说只是你的表妹,不是亲妹妹,我这才知道小君记仇。后来我认错了,小君要罚我舔她们的,我……我没答应。”
我缓缓站起,漫不经心问:“为什么会认为小君是我的亲妹妹。”
庄美琪朝大床努努嘴,委屈道:“乔若尘上次住在山庄时候偷偷跟我说的,我不怎么信,才问小君咯。”
我顿时大怒,暗骂乔若尘挑拨离间,散播是非。眉毛一挑,冷冷瞥一眼庄美琪,问道:“如果小君是我的亲妹妹,你还爱我吗?”
庄美琪瞪大了眼睛,口气很果决:“当然爱啦,这根本就是两码事,表妹跟亲妹妹没差多少,我能接受小君是你亲表妹,为什么不能接受她是你亲妹妹呀。”
我转而大喜,捧着庄美琪的粉脸狂吻,信誓旦旦要帮她脱掉贞带,庄美琪迫不及待催促我去问唐依琳拿钥匙,我说不需要,暗中运起“九龙甲”劲灌双手。庄美琪担心道:“老公,你行不行啊。”
我瞪了她一眼,抓住锁头,微微用力,喀嚓一声,轻松扭断黄铜小锁,小心翼翼地脱掉了这条贞带。
“哇。”
庄美琪娇呼,弯腰给我一个香吻。
我板着脸,冷冷道:“以后不要问老公行不行,很刺耳的,你老公有令你失望过吗。”
“老公行,老公妙,老公呱呱叫。”
庄美琪笑嘻嘻地给我抛来一个媚眼,趁我还蹲着,她将毛茸茸的压在我脸上,不停撒娇:“人家做了三天三夜的贞妇,你也应该慰劳慰劳人家。”
我在叹气,谁叫我摊上这位千娇百媚的女人,能拒绝吗,我叹气中张开嘴巴,吮吸腥臊与芳香并存的,被禁锢的滋味一定难以忍受,谁禁锢,谁就是犯罪,等会一定要好好惩罚唐依琳和小君。我爱怜地将舔得汁液狂流,耳边娇喘嘘嘘,是时候了,我站直身子,巨物早已弹出,正虎视眈眈,庄美琪一声嘤咛,香玉投怀,我勾起她一条美腿,巨物顺利捅入。
“喔,中翰,你轻点。”
庄大美人玉臂环抱我脑袋,轻轻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耸动,滋滋声起,舒爽之极,我托着她的翘臀,粗声问:“为什么不能重一点。”
“你太粗了。”
美人吃吃娇笑,踮脚幸苦,她索性像树濑熊一样攀上我身体,双腿盘缠我腰际,尽吞大。
我抱住娇躯,用力上下耸动:“不喜欢太粗的?”
“喜欢,啊啊啊……”
我转过身,径直朝大床走去,因为这间是大房子,所以床很大,足可以并排睡下三人,娇小的乔若尘当然无法占据大床,多余的空间刚好让我们尽情缠绵,庄美琪很狂野,她一直都很狂野,衣物飞散,我们已是两具赤裸裸的,娇呼此起彼伏,喘息稍停,声又不绝于耳,我忘情地吻着庄美琪的下巴,用力揉弄她的,庄美琪却突然揪住我的头发:“中翰,乔若尘在看着。”
我身体顿时停下,朝身边的乔若尘看去,她上半身缠满绷带,脸色苍白如纸,两只微蓝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没有一丝表情,没有吭一句话,像条僵尸,我狠狠瞪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庄美琪的:“看就看,她看她的,我们做我们的。”
“我们到外边去,喔喔喔……”
庄美琪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极力迎合我的,毛茸茸的都湿透了,紧窄的仍旧涌出,我凶狠地着,尽情玩弄庄美琪的子,不时对乔若尘奚落:“不好意思,我跟我老婆情不自禁,你应该还是吧,小屁孩不许看,不许听,把脑袋转过去。”
“僵尸”没有把脑袋转过去,依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和庄美琪在,我故意高高举起庄美琪的双腿,大力,庄美琪初时还忌惮乔若尘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可被我强悍地一百多下,她迷离了,情不自禁投入到爱河中,与我变换各种姿势,尤其是后插式,庄美琪叫得最欢:“喔喔喔,中翰,你用力。”
“人家乔小姐看着,你斯文点。”
我扶住翘翘的肉臀,雨点般,这已是砰砰作响了,庄美琪还在催促:“中翰,你用力呀,喔喔喔,真受不了了……”
痉挛来得是如此猛烈,我迫不得已压体,压迫着疯狂痉挛的美臀。
奇怪的是,“僵尸”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微蓝的眼眸里充满了诡异,我被看得心头发毛,又狠狠地瞪了“僵尸”一眼,拔枪下床,安慰一番庄美琪,逃跑似的离开房间。
时间已不早了,即使阳光晒,有些美娇娘还在梦乡里徘徊。
如果问碧云山庄谁最懒,那这个人非唐依琳莫属,整个山庄就属她最贪睡,最恋床。
我盯着一只肉肉的,圆圆的,只挂着一条小巧的美臀大吞口水,稍停的瞬间燃烧起来,女人什么时候最迷人?答案有了,就是她酣睡时,曲腿成虾状的美态。
我跪上床,轻轻抽出夹在两条玉腿之间的毛毯,低头狂嗅美臀中间地带,似乎气味并不浓烈,我忍住笑,小心奕奕地剥下小,轻柔的丝物几乎是顺滑出翘臀到达膝盖。我又一次低头弯腰又吸又舔,美鲍饱满,绒毛斑斓,气味急剧浓烈,我如吸食鸦片般上瘾,闻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自己就是一条觅食的小狗。
“咯吱。”
一声娇笑回荡在屋子上空,美人醒了,但姿势没变,一动不动。我伸出舌头,扫过紧密的美鲍,美人颤抖一下,鼻音很浓:“把人吵醒是很讨厌的……”
“给人家穿贞带更令人讨厌。”
我舌头挑开了紧密的美鲍,梳理了一下分泌,娇嫩的顿时干干净净,我愿意做这样的勤务工,愿意用嘴清洗美人的,美人忍不住放声娇笑。
我支起身子,将滚烫的大顶到口,恶狠狠警告:“选择吧,要么把贞带钥匙交出来,要么给我干一下。”
“我就不交……”
鼻音依旧很浓,美人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丝毫不妥协,还转过身来,分开两条晶莹的玉腿。
我面红耳赤,勾人,薄薄内衣里两座滚动的同样勾人,我腰腹一挺,大撑开紧窄的,瞄一眼唐依琳,只见她媚眼如丝,风人,巨物深入,引来阵阵娇吟,我又警告一次:“再不交出钥匙,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喔,不交。”
唐依琳双腿盘上我腰间,扭动曼妙的身子。
“到底交不交出来?”
我忍住笑,凶狠地抽动,凶狠地揉弄两座高耸的。
美人视死如归:“打……打死都不交,喔……”
我大怒,密集:“那就你,你,你……”
美人大声呻吟:“喔喔喔,别射呀,我要吃。”
“给我的,我就给你吃。”
我狂吻可爱的唐依琳,大故意脱离,冲撞几下,撩拨她的菊花,唐依琳是控,总希望我欺负她那菊花之地,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浑身发烫,得离谱,小玉手猛拍我:“那就赶紧去干呀。”
“以后不许你欺负庄美琪。”
十指交叉,一边碾磨,一边用力咬住娇嫩的,女人能让男人疯狂就是本事,每次和唐依琳,我都有这种疯狂劲。唐依琳很受用,她喜欢我轻微虐待她,看得出被我咬时,她兴奋多过痛苦。
“我哪敢欺负美琪,都是小君的主意。”
唐依琳媚眼如丝,不停地抚摸我的臂膀与头发,迎合我碾磨,我碾磨她,她何尝不是碾磨我,磨得我的唰唰响。
我亢奋道:“你也认为小君是我的亲妹妹?”
唐依琳媚眼射出两道诡异的光芒,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娇喘着反问:“你喜欢姨妈不?”
自从上次偷听姨妈与唐依琳在“水月轩”酒楼的对话后,我就知道唐依琳成了姨妈的闺蜜,唐依琳既知道姨妈喜欢,也知道我喜欢姨妈,但却不知我已跟姨妈发生了关系,她是姨妈的下属,与姨妈有多重关系,她早就想撮合我和姨妈,我佯装激动,就顺着唐依琳的意思,让她撮合我和姨妈上床。
沉吟了半晌,我假装很害羞地承认:“喜欢。”
唐依琳兴奋道:“想不想上姨妈?”
我尴尬道:“她是我姨妈。”
唐依琳娇嗔:“你就说想不想?”
我轻叹:“想也没用,我打不过她。”
唐依琳狡黠道:“我有办法让你如愿以偿,只要你敢跟姨妈,小君就不是你的亲妹妹。”
我恍然大悟,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要我敢跟姨妈,姨妈就一定不是我亲生母亲,以此类推,小君就不是我的亲妹妹了,对吗?”
心中暗暗好笑,姨妈与小君,一个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两人都是白虎,我是青龙,青龙与白虎是天生绝配。
唐依琳当然不知其中奥妙,以为我与姨妈还在“惺惺相惜”却不知,我和姨妈早已水融,难分难舍。不过,唐依琳心存撮合的念头,说明她够“坏”这种“坏”恰恰对我胃口,我疯狂地她,疯狂摩擦她,蜜汁狂流,她痛苦中娇喘:“说呀……你敢不敢上你姨妈。”
我欲火焚身,巨物暴涨,狠狠道:“敢。”
唐依琳一声娇呼,双腿猛抖,痉挛的狂喷暖流,尖尖的指甲掐入了我的背部肌肉,看她休克般的模样,我不敢亲她嘴了,让她慢慢回神过来。
好半天,唐依琳才睁开美目,玉臂往枕头底摸索着什么,我眨眨眼,问:“找冰锄呢?”
唐依琳白了一眼:“莎朗斯通真不是凶手。”
说完,接着摸,我狐疑地掀开枕头,却是无绳电话,唐依琳勾勾手指,示意我拿电话给她,我心中一动,赶紧抓起无绳电话递过去。
唐依琳接过,懒洋洋地拨通了一个电话,我匍匐在她怀中,既可以抚摸两只高耸,又可以倾听她跟谁通话,“妈,是我……你在干嘛呢。”
唐依琳娇滴滴问,听得我骨头尽酥。
“刚涂完脚趾甲,怎么了,还舍不得起床?是不是要妈端早餐送到你面前。”
电话清晰地传递出姨妈委婉训斥唐依琳的声音,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大硬得不能再硬,脑子里马上浮现一副姨妈穿着透明内衣,曲着腿,很认真涂抹脚趾头的风景,天啊,我对姨妈迷恋程度已到了观其容,听其言皆硬的地步。
唐依琳嗲音撒娇:“真是的,我有这么懒么,妈,你过来呀,我帮你涂脚趾甲。”
姨妈没好气:“都快涂完了,你才说。”
唐依琳继续耍嗲:“妈,你过来呀,我想跟你说说事。”
姨妈嗔道:“有事电话里说,这是内线电话,又不花钱。”
“妈,急事。”
唐依琳哭泣,只是眼里一点眼泪都没有。
电话一阵沉默,姨妈心软了:“中翰的女人里就属你最啰嗦麻烦。”
唐依琳吃吃娇笑:“也属我最好。”
我听到这,暗暗不禁叹息,可以百分百肯定姨妈会过来,换成我,爬都要爬过来,谁受得了这种要命的乞求,果然,姨妈柔声揶揄道:“好好好,最懒的人也是最好的,行了吧,我这就过去,如果没啥急事,看我以后还疼你。”
挂掉电话,唐依琳兴奋道:“姨妈过来了,等会,我暗示你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不?”
“知道。”
我猛点头,显然这是一出三方都期待已久的好戏。
唐依琳眉飞色舞道:“估计妈要换衣服,过来要几分钟啦,能不能乘这个时间,姐姐妹妹都照顾一下呢。”
我真受不了这个唐依琳,知道她想弄,时间虽然紧迫,但我成全她不成问题,拔出大,将她娇躯翻转,呈跪趴式,翘臀高高撅起,美丽的菊花靡绽放。
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将里流出的蜜汁涂抹到菊花眼:“分不清楚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
唐依琳咯咯娇笑,扭腰摆臀,我握住巨物,恨恨道:“好吧,姐姐妹妹一起弄弄爽。”
说着,巨物落下,直抵菊花眼,沉腰疾挺,大撑开菊花口,粗硬的大家伙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唐依琳娇呼:“啊,中翰,我爱死你了。”
我苦笑:“有这么舒服么?”
唐依琳后曲小腿,猛踢我身体,我凶狠地抽动,唐依琳抱住枕头猛咬:“好舒服……用力点,用力点。”
容不得我惊叹这个发的,我扶好美臀,疯狂:“你这个,你这个大,你这个臭……”
“”这词一直是小君的口头禅,我骂得爽了,心里有点感谢她,没想到,忍受我暴风骤雨般的唐依琳也想到了小君:“其实,小君比我还,喔喔喔……她要美琪舔她的,美琪不干,所以才被小君穿上贞带。”
我揪住唐依琳的长秀发,冷冷问:“你有没有舔过小君的?”
“嗯嗯嗯……”
唐依琳呻吟道:“都舔过好几回了,小君的流出来的东西是香的,好奇怪。”
“她叫香君。”
我怒吼,巨物疯狂摩擦括约肌,双掌不时交替,猛拍性感的翘臀。
唐依琳疯狂耸动,像一屁发情的母马在驰骋:“啊啊啊,我喜欢小君和我们一起,以后,老公弄我的,我亲小君的,啊……”
我亢奋道:“有没有想过,一边给我干,一边亲姨妈的?”
话音未落,唐依琳马上就喊:“想。”
紧接着猛甩美臀,整个臀部忽上忽下,抽搐得厉害,一连串尖叫:“哎呀,老公你是个大虫,大棍,大魔,喔喔喔……我受不了你……”…………
洗澡回来,刚踏进卧室的小前厅,唐依琳高喊着不许我进卧室,姨妈也严厉警告我不许进卧室,心中暗喜,原来姨妈已到了,按捺住急剧而来的心跳,我老老实实在小前厅的沙发上休息,运起“九龙甲”顿时耳聪目明,清晰地听到才几米开外的说话声。
“怎么没说中翰在你这?”
姨妈压低声音问。
唐依琳也压低声音说:“怕什么?”
姨妈嗔道:“这么暴露的内衣,让他看见总不好。”
“咯咯。”
唐依琳娇笑:“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哟。”
姨妈奇怪问:“什么意思?”
唐依琳娇滴滴道:“妈可别装糊涂,上次你说过,愿意跟中翰上床。”
我一听,马上血液上涌,浑身发热。姨妈沉默了一会,结结巴巴道:“我……我上次说着玩儿。”
唐依琳微微急了,微微提高声音:“这种话有说着玩呀,我可当真,刚才我跟中翰说了,他愿意跟你做,还说很喜欢你。”
“你真的这样问他?”
姨妈惊道。
唐依琳吃吃娇笑:“是啊,不这样问,怎么问?”
“哎哟。”
姨妈似乎拍了唐依琳一下。
唐依琳笑道:“别哎哟了,中翰都洗澡好了。”
“可是……”
姨妈极力压低声音。
唐依琳柔声轻叹:“别可是啦,人生苦短,你既是我婆婆,也是我干妈,还是我领导,我哪能看着你忍受寂寞的煎熬,唉,寂寞倒罢了,七情六欲没处发泄,这不是活受罪么。”
姨妈心虚道:“可是,我是中翰的姨妈。”
“中翰连小君都染指了,妈还顾忌干嘛,你可能不知道,小君现在爱中翰爱得要死,她连都给了中翰。”
唐依琳吃吃娇笑着,这蛊惑的话经她的嘴说出来,既有说服力,又兼有诱惑力。
“什么?”
姨妈微微惊呼,唐依琳一阵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不一会,她就兴奋道:“你看,这是我用手机偷的,角度不好,但能看清楚,还有声音。”
我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是什么,隐约有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估计是唐依琳了我跟小君的情景,半分钟不到,姨妈怒道:“这个混蛋李中翰,这么粗的东西,他怎么能干得进去,小君一定很痛,气死我了。”
唐依琳娇笑道:“妈错了哟,小君现在最喜欢干儿。”
姨妈啐了一口:“呸,都是你唐依琳带坏。”
“我很单纯的。”
唐依琳撒娇,话题一转,语气颇为严肃:“妈,上次你也说过,希望我撮合你跟中翰,这说明你很需要,你不能再自慰了,不能再压抑了,你指甲这么长,自慰多了,内伤外伤都避免不了,如今又不是叫中翰弄妈的,只是纯粹的,你喜欢中翰,中翰喜欢你,这是很自然,很舒服的事情,为何要抗拒呢?”
姨妈沉默了好长时间,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忽然,姨妈幽幽道:“我怕。”
“怕啥?”
唐依琳也急了:“咱们碧云山庄是独立王国,不怕任何流言蜚语,不怕道德法律,我们只要满足自己的,若说到怕,一定是怕中翰的东西够长够粗吧。”
姨妈又啐了一口:“小琳,你这张嘴,什么都敢说。”
“属下在首长面前,句句属实,嘻嘻……”
姨妈根本就没有怪唐依琳的意思,她一直等待这个机会,以姨妈的脾气和性格,她既不愿意与我玩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不得不顾忌自己的威望,她希望用循序渐进方法让大家接受我们的感情,像唐依琳这种主动撮合,是再好不过了,当然,姨妈演戏要足了,听她与唐依琳的对话,真有一种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感觉,话又说回来,凡是特工都是好演员。
“中翰是什么意思?”
姨妈不急不躁,很好地把握着火候分寸,我就欲火焚身,猛揉短裤裆。
“他说一切听妈的,一切听我的。”
唐依琳激动道。
姨妈很忧心:“万一传出去,大家会不会说妈荡?”
唐依琳毕竟也是国安人物,她以为姨妈正矛盾着,马上耐心劝:“妈,你现在是盛开的花朵,美丽芳香,你需要雨露和呵护,你若是担心被人说闲话,就只好任凭短暂的美丽时光从手中流逝,若你不在乎自己的芳香年华,再过二十年,中翰就算仍然喜欢妈,妈也燃不起激情了。”
噫,想不倒唐依琳蛊惑人的本事不低,几句话说得真诚实在,娓娓感人,就算姨妈之前没有私通过,经唐依琳这么一劝,保不准会心动。姨妈没有说话,沉默得令人压抑,忽听唐依琳撒娇:“时光无情,二十年一晃就过哟。”
“可是……”
姨妈还在犹豫,我真怀疑姨妈入戏了。
唐依琳干咳两声,声音很诡异:“妈,我没说半点假,中翰的东西真有二十五公分长,这是女人的梦想,一,什么滋味都没了,什么滋味也都有了,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姨妈嗔骂:“你在引诱我。”
唐依琳不依,撒娇道:“我引诱妈做什么,我也是女人,我是关心妈,爱护妈。”
姨妈轻叹:“小琳,你不知道,妈守身这么多年。”
唐依琳恭维道:“这证明妈是一位贞节烈女,不随随便便把身子交给臭男人。”
顿了顿,接着口若悬河:“中翰就不一样,他值得你喜欢,你也值得他喜欢,你们从小感情深厚,他还咬过妈的。我们都不是瞎子,平日里,中翰虽然对妈恭恭敬敬,但他看妈的眼神,各种细微动作都流露出对妈的特殊情感,中翰刚才也说了,他是怕打不过妈,所以才没敢大胆表白……”
“扑哧。”
姨妈娇笑:“他若是早早打得过我,哼哼。”
我掩住嘴,拼命笑,知我者,母亲也,心思着:若我能早早打得过姨妈,哼哼……
唐依琳继续劝道:“妈,你今天恰好涂了脚趾甲和手指甲,画龙点睛喔,知道你有多漂亮,多迷人吗,别犹豫了,我喊中翰进来。”
姨妈急道:“我再考虑考虑……”
唐依琳更急:“考虑什么,勇敢点,幸福就在眼前,等会我会暗示他,让妈试试那东西的长度,妈什么都别管,等他再说。”
我心脏剧烈跳动,耳听姨妈最后的叹息:“我没脸见人了。”
“中翰,你进来。”
一声娇柔的呼喊从卧室里飘出。
“来咯,来咯。”
没时间找衣服,我就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平角短裤走进卧室,眼光搜寻到姨妈的瞬间,我目眩神迷,唐依琳娇笑问:“中翰你看看,妈身上这件内衣漂亮不漂亮。”
我忘情地赞道:“太漂亮了,太性感了。”
说话的时候,我清晰感受到裤裆急剧隆起,短裤就是男人,丑态无法掩饰,姨妈与唐依琳马上注意到我身体的变化,她们的脸都在同一时间变红,娇艳如花,倾国倾城。
唐依琳将姨妈从床沿拉起,频频交换眼色:“妈,转个圈,让中翰仔细看清楚了。”
姨妈听从了唐依琳的建议,真的在我眼皮底下转了两圈,她性感得无与伦比,只穿着两件套的肉色内衣,实际上就是超薄的,肉色很独特,咋看之下,似乎没穿任何衣服,多亏姨妈白皙的肌肤可以分辨出内衣与,轻柔的一小片肉色丝纱横挂在姨妈浑圆的髋部上,肥美的翘臀被分割成两块圆圆的,与胸前的两座巨大一前一后,前凸后翘,又充满肉感。不知为何,姨妈的似乎更平坦了,整条腰部浑圆内收,呈现完美的s曲线,我更多注目姨妈沉甸甸的肉色胸脯,清晰的桀骜上翘,狭长的大概只有一根手指的宽度,我在想,或许也能大。
姨妈持续着脸红,故意对着镜子,故意扭动腰肢左看右看来掩饰内心的尴尬,她在演戏,演一个内心苦闷,缺少爱情滋润的怨妇,但她演得不好,她在我面前几乎全裸却表现自如,甚至不屑用手臂遮挡一下关键部位,任凭抖动的乳浪臀波刺激我的神经,她的侧面同样迷人,长长的睫毛下,一双迷人的风眼略显轻挑。
“总觉得妈适合穿高跟鞋,中翰你说呢。”
唐依琳走了过来,靠在我身上,用婀娜身子挡住我隆起的,毕竟这太露骨了,巨物几乎要窜出短裤。
“是的,妈穿高跟鞋非常好看。”
我由衷地赞美,回想起在电影院那一夜,我的硬到了极点,欲火几乎要烧毁我的思维了,我机械地用坚硬的摩擦着唐依琳的翘臀。
姨妈对着镜子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语气无奈:“妈整天忙里忙外,上上下下跑来跑去,穿高跟鞋多不方便。其实,女人平时要多穿低跟鞋,或者打光脚丫,这样才能保持脚型,如果天天穿高跟鞋,三十岁脚就开始变形,脚趾会很难看,你们瞧瞧妈的脚。”
姨妈一点都不谦虚,踢掉露趾平跟拖鞋,将左玉足展露在我们眼前,哦,我要完蛋了,姨妈无处不在勾引我,我怀疑她是故意的,故意令我血脉贲张,雪白的足面愈发娇嫩,紧密脚趾粉雕玉琢,猩红脚趾甲娇艳欲滴,柔滑的脚踝洁白无瑕,没有疤痕,没有足茧,我都不知道姨妈是如何把自己的脚保养得如此美丽。
我乘机恭维:“小琳,以后你要跟妈学习,多向妈请教。”
唐依琳羡慕不已,猛点头。姨妈得意洋洋,有意无意朝我抛来一个眼神:“女人爱美可以,但要适度掌握,在家里,在普通场合最好穿舒适的鞋子,只有特定的场合才穿高跟鞋,比如,跟人去约会啊,去看电影啊,参加舞会……”
唐依琳大概没见过姨妈穿高跟鞋,一溜烟,跑出前厅,很快跑回来,手上多了一双崭新的精致高跟凉鞋,鞋跟足足有九公分高,她兴奋地将高跟鞋放在姨妈的脚边,撒娇道:“我要妈穿上高跟鞋跟我一张。”
姨妈当然不会拒绝,她坐在床沿,任凭唐依琳将高跟鞋套进玉足里,两只脚穿好,唐依琳欣喜道:“刚好合适。”
姨妈含笑,缓缓站起,顿时艳光四射,魅惑无敌,更奇妙的是,很少穿高跟鞋的姨妈穿上九公分长高跟鞋后竟然摇曳生姿,万般风情,没有丝毫不自然,走起步来,娴熟自信,韵荡天成。
“好看吗?”
姨妈问。
唐依琳都傻眼了,我忍不住揉了揉了肿胀的,唐依琳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抱着姨妈猛玩,两个极品大美人,一位清新脱俗,一位成熟脱俗,都美不盛收,猛拍了十数下,唐依琳笑嘻嘻地将姨妈拉到我跟前,说要帮我和姨妈合拍,我当然十二分愿意,姨妈倒有些忸怩,大概发现了我裆部有异样。
唐依琳一再催促,我与姨妈“迫不得已”贴在一起,穿上九公分高的高跟鞋,姨妈的身高与我相差很接近,她的头部已到我鼻梁处,幽香扑鼻,心猿意马。摆了几个姿势,唐依琳有意撮合,一边朝我使眼色,一边朝姨妈使眼色,示意我们靠得更近一些,姿势神态更暧昧些,最终姨妈与我相拥,她抱我的腰部,妩媚看镜头,高耸的双峰压着我的胸肋;我则环抱姨妈的,让唐依琳拍得不亦乐乎。
气血在翻滚,鼻子即将流鼻血,坚硬的巨物恰好顶在姨妈的下,几乎贴着她的白虎在摩擦,姨妈的脸红得更娇艳。
唐依琳放下手机,笑嘻嘻走来,小手一伸,也在抚摸姨妈的:“好有弹性,姨妈的又大又挺,像外国女人的,摸起来很舒服吧。”
我好尴尬,心想,这还用问么,何止是舒服,简直爱不释手。
姨妈也尴尬,急忙与我分开。唐依琳板起脸,意外地指着我鼻子,冷冷道:“怎能随随便便摸姨妈的呢,这是非礼耍流氓,她可是你姨妈,你是不是对姨妈想入非非?”
“没有。”
我有点糊涂了,暗想这个唐依琳是不是吃醋了,临时改变主意,放弃撮合我和姨妈?
正莫名其妙,唐依琳款步走近,突然将我的短裤一把扯下,巨物脱离束缚,凌空弹起,如冲出牢笼翟龙,抖两抖,气势非凡,鹅蛋般的大黝黑发亮,口处赫然溢出一丝晶莹。姨妈花容失色,目光灼灼。唐依琳咬了咬红唇,美脸似笑非笑:“都硬成这样子,还说没有。”
我无言以对,哭笑不得。
唐依琳搂住姨妈的玉臂,娇滴滴道:“妈,中翰非礼你,竟然对你硬成这样子,你说该怎么惩罚他。”
姨妈人面桃花,两眼水汪汪,嗔道:“你也说妈长得漂亮,身上又穿暴露内衣,中翰血气方刚,生理有反应是自然的,只要没有实质侵犯,不算非礼。”
“什么是实质侵犯呀?”
唐依琳装糊涂的样子超级可爱,她的胸脯也很大,也穿高跟鞋,腻着姨妈的身体,几乎高耸碰高耸,看得我的巨物又猛抖几下,姨妈视线扫来,瞥了巨物两眼,下意识咬了咬下唇,羞得垂下桃红掩映的美脸,不知如何解释。
唐依琳却不依不饶,玉指指向我的大,追问道:“是不是这东西进入下面才算侵犯?”
姨妈大窘,不耐烦道:“差不多吧。”
“明白了。”
唐依琳美目骤亮,马上重新拿起手机,将姨妈推到我跟前,笑嘻嘻道:“既然摸妈的不算非礼,那亲嘴也不算了,中翰,你跟姨妈亲个嘴,等我再拍一张。”
气氛逐渐变得旖旎,春情在流动,我们三人似乎都“心怀鬼胎”性感娇羞的姨妈就在眼前,鼓胀的垂手可摸,可姨妈与我都在等待最恰当的时机,唐依琳见我们手足无措,忍不住晃动手中的手机,娇声催促:“快点啦。”
我是大男人,当然主动,双臂一伸,将姨妈抱在怀里,幽香扑鼻,“肉”味四溢,姨妈娇嗔:“你至少穿上裤子呀,都顶到我下面了。”
我哪还有心思提上裤子,脑子一热,抱紧迷人的姨妈低头索吻,姨妈故作矜持,闪避几下才与我唇唇触碰,旁边的唐依琳急得跺脚:“湿吻喔。”
话音未落,我与姨妈真正的接吻了,我挑开她的香唇,追逐缠绵,吮吸娇柔的舌头,吞下香甜的口液,一切都是我主动,姨妈娇羞如少女,我热情似火了半天,她才姗姗投入,双臂环抱我腰际,与我炙热接吻,不顾大顶撞她的,更不在乎我伸长双手揉弄她的。
“唔唔……”
“表现不错,真情流露耶,上床继续亲。”
唐依琳在怂恿,在撮合,她拿着手机猛拍照,居然拍下大顶压姨妈的情景,我欲火狂烧,按照唐依琳的安排,一步步将姨妈推到床沿坐下,继续接吻,一刻都不想停下,我们是在演戏,却又是在真正享受。
姨妈慢慢坐上床,九公分长的高跟鞋有些阻碍,唐依琳赶紧帮姨妈脱下高跟鞋,玉足呈现,我吻得更狂热,姨妈分开双腿坐在床上,我则跪在她双腿间,双手抱着她的香腮,低头狂亲,高举的大已经顶到了姨妈的。
唐依琳唆使道:“可以一边亲嘴,一边摸妈的胸部,反正摸不算非礼侵犯,摸胸部也不算非礼。”
就算是在演戏,姨妈也觉得过份,她凤目急张,想挣脱我的纠缠,可惜慢了一步,我腾出双手,齐按在两只上,轻轻地揉,慢慢地揉,姨妈很快迷离,喷着如兰的气息,接受我的爱抚,我扯下她的肉色内衣,直接搓弄她的。
“好激情哟,应该更大胆些,只要不是真的……”
唐依琳娇滴滴地鼓动我们。
我和姨妈的感情不需要唐依琳来鼓动,我们在演一出姨妈失身给我的假戏,姨妈只想利用唐依琳的撮合达到与我长相厮守的目的。
大明显感受到姨妈的湿润,多水的姨妈无法阻止流淌出来,薄薄的丝纱根本无法吸附这些,所以,这个窘态让唐依琳看得真切,她脱掉高跟鞋爬上床,坐在姨妈身后,打开一双美腿夹住姨妈,姨妈有了依靠,更忘情地与我接吻,美目闭上,一脸陶醉。
唐依琳猛朝我使眼色,我会意,屏住呼吸缓缓坐下,双腿分开,穿过姨妈的一双玉腿下,巨物顶中姨妈的。靡的气息在弥漫,一切似乎都不可避免,这出好戏的即将来临。
唐依琳很着急,正应证了一句古话,皇帝不急,太监急。她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趁姨妈沉迷之际用大对准了姨妈的,偷偷拨开丝纱般的亵裤,洁白无暇的白虎露出真容,唐依琳轻轻娇笑,将大压在姨妈的上,调皮地摩擦娇嫩的,黏滑的液体令摩擦很顺畅。
“啊,小琳,你干嘛。”
姨妈睁开凤眼,性感的娇躯微微后倾,完全靠在唐依琳身上。
唐依琳柔柔道:“妈,这样弄应该比自慰舒服……”
“啊。”
姨妈颤抖,没有阻止唐依琳的过份,我既要忍住笑,也要忍住随时会崩溃的,任凭唐依琳拿着我的巨物戏弄姨妈的白虎,黏浆几乎湿润了整个大。
唐依琳幽幽道:“中翰,只要不,都不算侵犯,你想个法子让姨妈舒服,姨妈没男人,经常用手自慰,很折磨,很难受的。”
我苦着脸答道:“我也没什么方法,只知道才舒服,我舒服,妈也会舒服。”
唐依琳窃笑,朝我猛眨眼,示意我大胆,我知道,只要我一挺,大一定会姨妈的,只是,轰轰烈烈开场的好戏,岂能潦潦草草结局,我需要一个,不是的,而是这出戏的,我等待着一个机会令姨妈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唐依琳见我迟迟不动,微微生气,瞪了我一眼,小玉手继续拿着我的巨物摩擦姨妈的,把娇嫩的磨得“滋滋”响,更多了,姨妈媚眼如丝,轻轻地呻吟:“啊,不要了,这样磨来磨去,妈更难受。”
搭在我身体两侧的玉腿抖动了一下,姨妈不留痕迹地用膝盖顶了顶我的肋骨,暗示我可以了。
我却不为所动,佯装不知,双手惬意地玩弄姨妈高耸,挑逗两粒硬翘的。
唐依琳对着姨妈的耳朵,小声劝:“妈,不如试一下。”
姨妈咬了咬下唇,微微摇头:“不行呀,中翰是你老公,我又是中翰的亲姨妈,他这一,妈又是,又是勾引你老公,这犯多宗罪。”
唐依琳惊呼:“哎哟,妈你说得太严重了,我同意妈跟我老公,就不算勾引,姨妈又不是亲妈,也不算。”
姨妈的凤眼飘着我,居然还是摇头:“还是不好。”
我一听,真是又好笑又好气,都节骨眼了,姨妈还装模作样地保持矜持,我注意到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丝狡黠与小君何其相似,我陡然明白,姨妈在暗暗跟我较劲,看谁先忍不住,我一脸沮丧,不用较劲了,认输的人肯定是我,先忍不住的人肯定是我。
我坐直上半身,放开高耸的,双臂环抱姨妈的,面对面地凝视姨妈的眸子,向她传递求爱的信号。姨妈风情万种,水汪汪的凤眼微眨,示意我主动出击。
血液倒灌我脑袋了,巨物蓄势待发。忽然,焦急不堪的唐依琳想到了一个好借口,她央求道:“妈,这样行不?只插一半进去,先让你解解渴,舒服一下,反正不全部,不算侵犯。”
我听得龙心大悦,这正是我想要的契机,一个荒唐又无法拒绝的借口,忙点头附和:“对对对,只插一半进去而已,不算。”
姨妈又在犹豫,我急得脖子都粗了,姨妈却慢条斯理地叹道:“好吧,就插一半进去,小琳,你帮我盯着,千万别让你老公不小心把他的东西全。”
这是什么话,感觉姨妈偷情似的,气得我咬牙切齿,而唐依琳却欢天喜地,好像得到满足的是她一样,不仅满口答应姨妈,还再次主动握住我的大对准姨妈湿漉漉的口,我满腔欲火顷刻间爆发,下腹力挺,“滋”一声,大插进了,天啊,无与伦比的舒服,紧窄的洞有魔一般的威力。
姨妈微张小嘴,偎依着唐依琳,双腿颤抖不停,她是如此多汁,如此敏感,巨物深入,将近到一半时,唐依琳伸手敲了我一记粉拳,提醒我不许再进去了。
我双手按住姨妈的两侧,后挪,将大拉出到,又缓缓,几个来回,变得顺畅润滑,我缓抽轻送,虽然只有一半,但姨妈迅速媚眼如丝,娇吟断断续续,双手扶着我左右两臂,轻摇,三十多下摩擦之后,一开始的巨大舒服感觉悄然消失,代之而来的是更加需要的渴望。
渴望更强烈的摩擦,渴望更深入,这半截只能对杯水车薪,隔靴搔痒,完全无法达到畅快淋漓的感觉,尤其是无法挠中最深层的痒处,我能明显感到姨妈的体温在急剧升高。因为忌惮大全部,她克制住吞吐的幅度,反而消耗更多体力。
我也克制住的力度,所以插得很慢,这过程既尴尬又晦涩,我们迫切需要一个完全的契机。
契机很快就来临,连唐依琳都难以忍受这半截,她娇滴滴问:“中翰,你的棒棒到底有多长呢?”
“没量过,不清楚。”
我悻悻回答,虽然孟姗姗曾经量过我的尺寸,但我可以肯定,只要跟姨妈,我的会更长更粗,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这个秘密属于我和姨妈,专心揉着姨妈的,我克制自己的幅度,避免不小心逾越“警戒线”唐依琳吃吃娇笑,小玉手调皮地握着姨妈的雪白子:“妈,你感觉中翰的东西有没有二十五公分啊?”
姨妈低头看着的,心不在焉道:“我也不知道。”
唐依琳故意诱惑:“妈大,骨盆也大,下面的道道肯定很深,寻常男人的东西无法插到最尽头。妈,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跟中翰,他的东西总能一直插到尽头,有时候连续撞击,还能触到去,那感觉超舒服,上次在酒楼里,我就跟妈提到过,你可以让中翰插完进去,体验一下那舒服的滋味,他一定能插到妈的,你就试一下,不算,不算被侵犯。”
“妈可以尝试一下,只要不是连续,不算是。”
我厚着脸皮,也学唐依琳一样巧舌如簧,连哄带骗。
“听你们说得这么神奇,就试一下,只试一下喔。”
姨妈眨眨凤眼,很配合地“被骗”。
我大喜过望,压抑多时的真正得到释放,似乎在这瞬间,我被姨妈所说的“只能试一次”所骗,我珍惜这无比艰辛,无比曲折才获得的一次机会,巨物再次神勇,如苍龙出海,我缓缓拔出巨物到口,我期望这珍贵的一次得到完美。
沾了沾蜜汁,巨物带着侵略性重新姨妈的,饱满,温暖湿润,巨物缓缓而入,没有丝毫停留,迫不及待又沉稳渐序,我感受着的包容越来越强大,此时,只有姨妈才能体会被占据的滋味,我看着姨妈,倾听她从弱到强的喘息,最后是惊叫,尖尖指甲掐入了我的臂肌,大一下捅到,整条占据温暖紧窄的中,这是唯一的绝配,如宝剑回鞘。
姨妈张大了嘴巴,这完全不是演戏,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无论给我干过多少次,每次进入,她们都需要短暂的适应,低头看见我的大没有留一点在外边,姨妈结结巴巴道:“真要命了,还不赶快拔出去。”
唐依琳急问:“妈,不舒服么?”
姨妈痛苦道:“舒服是舒服,可顶到里面去,妈有点受不了……”
唐依琳亢奋地揉着姨妈的:“妈别急,先让中翰插着,等会就更舒服。”
目光飘来,又给了我一记粉拳:“你愣着干啥,快跟妈亲嘴呀。”
我反应过来,双臂搂紧姨妈的娇躯,吻上她的香唇,这一次,姨妈回应得非常激烈,深处那令人心悸的吸力疯狂袭上,我只能默运“九龙甲”反击,姨妈暗自恼怒,悄悄咬我的舌头,我托住她的,用大反击,钻子似的碾磨她的,姨妈一声嘤咛,触电般环抱我脖子,整个紧紧含住巨物,浑浊的鼻息散发着最原始:“嗯嗯,唔唔……”
唐依琳满脸酡红,呆呆地看着我和姨妈缠绵。
我扶稳姨妈的娇躯,慢慢耸动,急喘中的姨妈终于不再矜持,她大胆,率真,桀骜不驯的真面目暴露无遗,反正大已在她深处摩擦,所有的“警戒线”都已逾越,姨妈不再需要任何借口,她索性跨坐上我双腿,与我热吻,主动耸动,自如吞吐我双腿间的巨物。
“小琳,你害惨了妈,说过不许全部放进去,这会出问题了,妈无法克制,跟中翰真做了,你叫妈以后怎办?”
姨妈朝唐依琳抛了一个幽怨的眼神,马上将她樱唇的小舌头伸进我嘴里,这就是女人最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唐依琳促狭道:“想怎办就怎办,不用怕,以后想,就叫中翰侍候着。”
姨妈娇嗔:“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我肯定中翰以后日思夜想,妈不找中翰,中翰也会找妈,他是多情的大虫。”
唐依琳可不是笨蛋,她早把一切都看穿,表面骂我是大虫,实际上也暗示我和姨妈属于“郎情妾意”迟早会勾搭。
姨妈哪会听不出唐依琳的弦外之音,脸一红,把火力转移到我身上:“哼,果然是大虫,这么多女人了,还要千方百计讨占我身子,我是你姨……妈。”
“我是孝顺,别说是我姨妈,就算是我亲妈,我也要跟你。”
抱着可爱之极的母亲,我心神激荡,疯狂着迷,她身上有楚蕙的娇慵,有葛玲玲的野蛮,有唐依琳的狡黠,还有庄美琪的义气,戴辛妮的强悍,秋烟晚端庄,甚至有小君的娇憨,有秋雨晴的放荡,郭泳娴的沉稳。除此之外,姨妈身上还有别的女人无法具备的成熟风情,她睿智好强,桀骜大胆。
香汗如雨,姨妈打了个激灵:“小琳,若我是中翰的亲妈,你还会支持我跟中翰做这事吗?”
“一百个支持。”
唐依琳举起手机,对着我们猛拍,我暗暗好笑,知道唐依琳没有好果子吃,姨妈尚且要与我演戏,又怎能容忍唐依琳将我们的“艳照”保存呢,眼下只是心急火燎地中,无法腾出手而已。
“中翰,用力呀。”
姨妈将送到我嘴边,娇吟已很急促了,我的巨物坚如磐石,有“九龙甲”在身,多厉害的“白虎”都无法与大青龙抗衡,失去了争胜的悬念,姨妈只能宣泄她的,我不忍心让她独自,悄悄收起“九龙甲”打算与姨妈共赴爱河。
“妈,我爱你。”
我柔声倾诉。
姨妈笑了,很媚,她又一次主动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撩拨我的唾液,吞吐更加密集,我感受到深处有痉挛的迹象。
忽然,“砰”的一声响,房门意外被推开,我与姨妈根本来不及反应,庄美琪已急匆匆闯了进来:“妈,何芙来了……”
话没说完,登时目瞪口呆,嘴角打抖,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姨妈反应神速,朝唐依琳厉声道:“快去关门。”
唐依琳闪电般跳下床,冲向卧室门口,扣了门,很快就转回来。
我平静地看着庄美琪,平静地看着唐依琳,平静地抱着姨妈耸动,巨物没有停歇过,在庄美琪面前,我依然沉湎姨妈的,姨妈被我狠顶几下,忍不住呻吟:“喔喔喔。”
“你们这是……”
庄美琪惊恐地瞪大眼睛。
姨妈和我一样平静,她瞪了唐依琳一眼,委屈道:“美琪,这事要怪唐依琳,是她教唆妈试一试中翰的东西有没有二十五公分,没想到,试着,试着,妈就控制不住了。”
唐依琳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作为一个出色的下属,一定要时刻想着替领导背黑锅,何况姨妈的指责确有其事。
庄美琪急怒攻心,站在床沿不知所措:“妈,这东西哪能去试,是女人都会上瘾,这个唐依琳脑子进水了,尽出馊主意。”
见我还在耸动,庄美琪更着急:“中翰,你能停一停么,她可是你姨妈。”
我冷冷道:“我不想停,姨妈也不想停,别说是姨妈,就是亲妈,我也不会停。”
姨妈听出我话中有火药味,她赶紧朝庄美琪使眼色:“美琪。”
庄美琪是kt公关部的翘楚,当然有察言观色的本事,刚才惊怒之下失察,这会被我冷冷一讥,加上姨妈猛使眼色,庄美琪随即冷静下来,不敢过份指责我,只是语气神态中仍是充满不满:“算了,做完这次,下次可不许再做了。”
唐依琳阴阳怪气道:“现在的问题是,中翰以后还想跟妈做,妈以后也还想跟中翰做。”
“没玩没了?”
庄美琪脸色陡变。
我眉毛一挑,脸色阴沉下来:“是啊,没玩没了,你说怎办?”
姨妈达到了目的,却没想到庄美琪无意间闯进来破坏掉和谐,这不是姨妈想要的结局,她急得又朝庄美琪使眼色:“美琪,喔喔喔……”
唐依琳一脸正色:“美琪,妈也是女人,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妈身边没男人,又不想改嫁,你叫妈以后怎么过。”
句句肺腑,唐依琳的撮合实际上是一件功德无量的美事,她可比庄美琪知趣多了,明眼看出我喜欢姨妈,也看出姨妈喜欢我,不过,美事与坏事只有一线之隔,如果闹起来,她唐依琳肯定是罪魁祸首。
“这道理我懂。”
庄美琪不是笨蛋,只是仓促间看到我和姨妈在,心理一下子无法接受,唐依琳一番话后,庄美琪马上意识到自己在挑战碧云山庄最有权威的两位人物。
没有任何背景,没有野心的庄美琪幽幽长叹,蓦然伤感:“可是,中翰毕竟是咱们的老公,姨妈长得这么漂亮,中翰以后会不会冷落了我们,唉,大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了一个小君,大家都心惊肉跳的,如今再加上姨妈,我们……”
姨妈不能不说话了,她示意我继续,嘴上铿锵有力道:“美琪,小君心地善良,不会威胁到任何一个女人,至于妈的脾性人品,你不是不了解,我绝不会让中翰的任何一个女人被冷落。”
我暗暗崇拜姨妈的风采,语气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抬出了人品,一下子就震住了庄美琪与唐依琳,有了姨妈的保证,庄美琪心宽不少,反正木已成舟,她找个台阶:“谢谢妈,妈一直对我们都很公平。”
姨妈微微颔首,凤目一扫,耸动几下,语气变得很温柔:“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你们就多体谅,妈仍然像以前一样对你们好,甚至更好,妈能让你们变得更年轻。”
姨妈最后这句绝对是一个硕大的甜枣,没有人不动心,特别是庄美琪。在碧云山庄安顿下来后,无所事事的庄美琪迅速发胖,如今她跟葛玲玲一起天天喊减肥,可越减越肥,我都担心碧云山庄的女人以后叫碧云肥女了。
或许,我真的能起到减肥美容的功效,想到这,我加速猛抽姨妈的,姨妈忍了两下,随即耸动,就在庄美琪的眼皮下疯狂吞吐大。我乘机道:“妈,我要。”
姨妈何等精明,搂着我脖子娇喘:“等等,妈也快来了,你别射进去,给美琪吃吧,这段时间美琪照顾王怡,雨晴,楚蕙她们很辛苦,人都憔悴了。”
“谢谢妈。”
庄美琪大为欣喜。
姨妈嗔道:“还不快上床来。”
“哦。”
庄美琪羞答答地爬上了床,她性格豪爽,没有小心眼的女人,刚才还对我吹胡子瞪眼,这会已换了一副欢天喜地的面孔,脱了鞋子,马上爬上床,我缓缓将姨妈放倒在床,一手握住姨妈的乱搓,一手将庄美琪拉到身边,让她真切地看着我干姨妈,疾挺,砰砰声顿起,姨妈被我了这么长时间,早已强弩之末,只是见唐依琳与庄美琪看着,姨妈才激起好胜之心,扭动腰肢迎合我,与我大打对攻,黔驴技穷,才五十多下,姨妈就颤声呼喊:“中翰……”
我扑倒在姨妈肉肉的身躯上,暴风骤雨,猛烈撞击,姨妈已经毫不顾忌,迎送,疯狂吞吐巨物,有两位美人注视着,我和姨妈都不想轻易言败,砰砰声响个不停,姨妈的白虎被击打得起了一层红晕,肥美的红得更刺眼,白垢一圈又一圈,很明显,姨妈曾经有过,可她装着没有,她很没区别,爽了一次又想得到一次。
我牙痒痒的,翻转她丰腴的娇躯,让她趴跪着,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我硬得不能再硬,这是一只举世无匹的美臀,硕大,浑圆,肉色小还挂在上面,我亢奋地,黏滑四溅,巨物猛烈,声势惊人,被我撞击得荡起了肉波。
“中翰,这姿势不好,像……像狗儿,换回刚才的姿势。”
姨妈呻吟着,在后挺,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矜持,还想在唐依琳,庄美琪面前表现端庄。
我干脆俯倒在她玉背上,双手握住两只,大深入口,猛烈,嘴上戏谑:“美琪,小琳最喜欢这个姿势了,妈不信,可以问她们。”
“嗯嗯嗯……”
姨妈痉挛了。
庄美琪面红耳赤,没有说话,唐依琳真的以为姨妈很传统,从来没有试过后插式,赶紧搭话:“妈,虽然这个姿势不雅观,但很舒服,你试一下,中翰的东西会顶到妈的去。”
“嗯嗯,改天妈要好好试一试,喔,,好长,顶到了,顶到了……”
姨妈大声呻吟,肥美的肉臀不停抽搐,热流喷了一次,又一次,我继续猛抽十几下,突然拔出跳起,大喝一声:“快张嘴。”
庄美琪吓得张开樱桃小嘴,我把握住插进她喉咙那一刻才释放热流,巨大的快感闪电而止,我几乎被麻痹,滚烫喷射而出,全部灌进庄美琪的喉咙。
庄美琪瞪大眼睛,腮帮高高鼓起,我狠狠地打着激灵,将所有残存在里的都抖了出来,庄美琪的表情很痛苦,不停呛咳,姨妈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柔声道:“慢慢吞,别呛着。”
唐依琳嘀咕:“明天该轮到我吃了喔。”
姨妈瞪了一眼过去:“你还想吃,等最后一个吧。”
唐依琳奇怪问:“为什么呀。”
姨妈出手如电,一把将唐依琳的手机夺过来,运指如飞,一边摁动手机,一边怒斥:“你唆使妈失身,罪大恶极,不惩罚你就不错了。”
唐依琳欲哭:“呜呜,妈,你别删呀。”
姨妈凤目圆睁:“以后露脸的都要删除,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自己轻跃下床,利索地穿上了衣服,走到镜子前,不忘梳理凌乱的秀发,临走前,还瞪了我一眼。
我拔出大,回味着舒爽的一刻,缓缓下床穿衣,叮嘱唐依琳和庄美琪要严守秘密。两位大美人却无反应,庄美琪舔了舔溢出唇角的,转身小跑离去,估计是去洗手间。唐依琳做了好事却不讨巧,正眼眶红红地弄着手机,我笑眯眯上前,摸着她长长秀发安慰道:“傻瓜,妈喜欢你,她骂你,是故意骂给美琪看。”
“真的?”
唐依琳惊诧问。
我含笑点头。…………
何芙的到来,令我大为兴奋,可直觉告诉我,这位命中贵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或许她的到来跟李严被杀有关。
似乎很快就应验了我的所料,刚把唐依琳哄开心,黄鹂就飞快来通知我去寿仙居二楼的小客厅,说要是相商。我毫不迟疑,飞快赶去,来到寿仙居二楼,我眼前顿时一亮,恍如见到了一对姐妹花,妹妹当然是英姿飒爽,脸带轻松笑容的何芙,姐姐自然更换了一袭低领白衣是姨妈。
气氛很融洽,我既欣喜又颇感意外,想了想,豁然明白,何芙这次前来,一定是牵挂母亲了,特意来探望柏彦婷。
“妈,柏阿姨呢。”
我伸长脖子,朝柏彦婷的房间方向张望,静谧的长廊,华丽的波斯地毯,柔和的灯光下,仿佛一位成熟的美熟妇即将闪亮出现。
姨妈翘着美人腿,笑道:“文燕刚好去洗澡,马上就出来。”
我一听,马上讪讪落座,不经意地触到姨妈冷冷一瞥。何芙哪会察觉到我与姨妈的“心有灵犀”她一双干练明亮的大眼睛正盯着姨妈上下打量,表情是多么的难以置信:“干妈,你现在是越活越青春了,有点毛骨悚然,怎么漂亮成这个样子,我是不是眼花了?”
姨妈眉飞色舞,故意轻叹:“唉,你干妈天生丽质,之前劳心,略显出老,如今我们碧云山庄环境好,空气好,水质好,无忧无虑,自然恢复……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哈哈。”
何芙大笑,远眺窗外的优美风光,她似乎心旷神怡:“那我也搬来这里住咯。”
姨妈惊喜道:“说话要算话,干妈求之不得,中翰更加求之不得。”
“干妈。”
何芙听出了姨妈的弦外之音,脸一红,倒把干练之气冲淡不少。
正说得热乎,长廊的地毯传来轻柔的脚步声,身穿白色浴袍,长发犹湿的柏彦婷姗姗而来:“干妈长,干妈短的,恐怕心里只记挂着干妈,而忘记了亲娘。”
语气颇有责怪之气,可美脸饱满,喜气冲天,有哪个母亲不喜欢儿女来探视呢。
长长的灰白软皮沙发上,何芙吃惊地看了看左手边的姨妈,又看看右手边的母亲柏彦婷,已然有重大发现:“妈,你……你……”
我顺着何芙的目光细看柏彦婷的脸颊,吃惊问:“柏阿姨,你是不是在褪皮?”
妩媚的柏彦婷摸了摸饱满脸颊,表情很镇定:“是啊,刚才小睡一下,醒来全身都褪了很多皮,密密麻麻的,我已经洗了五次澡,要不然挺恐怖的。”
姨妈惊喜道:“文燕,我之前也是先全身褪皮,褪完之后,你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月梅你看。”
柏彦婷兴奋伸出娇嫩的手臂,从浴袍里露出雪白美腿,同样娇嫩。
何芙左右各执起一只手,抓狂不已:“妈,干妈,求你们别打哑谜了,快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上翘,朝我投来妩媚一眼,柏彦婷却意外地阴沉下来,冷冷道:“哼,你先说说你为何来。”
知女莫若母,就如同姨妈对我了如指掌一样,何芙再干练,也逃不过柏彦婷的眼睛,“猎犬”名不虚传,她很敏锐地嗅出何芙身上的表情动作,语气眼神与平时有何不同。面对柏彦婷直接了当地的询问,面对六只逼人的目光,何芙很平静,她放下轻松笑容,脸色渐渐凝重,不需要我们追问,沉默了一会,何芙坦言是奉命前来调查李严的死因。
我和姨妈,柏彦婷也没有隐瞒已知李严死亡的消息,大家反应很平静,与何芙在一起,我们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我们的关系已根深蒂固,所以我问得很直接:“小芙,你怀疑李严之死与我们有关吗?”
何芙蓉毅然摇头:“当然没有怀疑,李严是什么身份,总参八局亚洲部主任,大校军衔,少将级别。真有怀疑到你们,我不会是这个心情,山庄也不会平静。”
“那你这次来目的。”
柏彦婷淡淡问。
何芙丝毫不拖泥带水,哪怕柏彦婷问得很生硬,何芙也没有感到丝毫委屈,她平静道:“幸好没人知道柏彦婷就是柏文燕,就算知道柏文燕是当年的“猎犬”也没人知道柏文燕是我的母亲,因此上级才派我来查一查乔若尘的下落。”
“乔若尘?”
我不禁脱口而出,姨妈,柏彦婷与我一样,都很震惊,之前有所预料,但那都是预料,如今得到了证实,我们的神经一下子全绷紧,姨妈的分析惊人的准确,我对她崇拜无以言表。
小客厅的气氛异常紧张,紧张得令人窒息。
何芙目光炯炯,轻轻颔首道:“我不想隐瞒你们,杀死李严的凶手昨晚就已经得到证实。”
“是谁。”
我隐隐有了答案,但我还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答案。
“乔若尘。”
何芙干练的目光扫到我脸上,似乎想从我身上寻找到什么,见我目无表情,她补上一句:“但乔若尘昨晚开始已失踪。”
姨妈问:“你怀疑乔若尘在我们山庄?”
何芙解释道:“这当然要怀疑啦,凡事乔若尘能去的地方,可以去地方,有可能去的地方,全部都派人去查了,不过,城市监控系统发现乔若尘的行踪是往车站方向,却又在车站消失踪迹,碍于她父亲乔羽的党内外威望,调查这事很低调,有些棘手。”
我小心试探道:“乔若尘又是怎么杀死李严的?她为何杀死李严?”
话一出口,何芙一脸难色,姨妈与柏彦婷都看着何芙,这是关键中关键,姨妈总的来说还是嫉恶如仇,如果是乔若尘胆大妄为,姨妈很有可能直接把乔若尘送走,不会趟这个浑水。
何芙沉吟了半晌,道:“这事一言难尽,从我搜集到的信息上看,估计李严死有余辜。”
“为什么?”
我和姨妈,柏彦婷都大为动容,毕竟李严不是一般人物。
何芙道:“我不是查这案子的负责人,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交个底,李严想乔若尘,乔若尘奋起反抗,纠缠中失守杀死了李严,现在这起案子由军委与中纪委联合负责,短期时间内,就连朱成普部长也要严守纪律,不会跟任何人透露有关李严之死的任何信息。”
姨妈松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那李严确实死有余辜。”
何芙两手一摊,干练问:“现在,两位妈妈也给我交个底,乔若尘到底在不在山庄?”
我在沉默,柏彦婷与姨妈交换眼神,也没有吭声,沉默有时候等于默认,何芙何等精明,马上知道了答案,她轻轻交握双手,很大度道:“好了,不说就不说,当我没问,就算我还乔若谷的一个人情,你们看着办。”
姨妈莞尔,轻轻拍了拍何芙的手,柔声道:“干妈没白疼你,有情有义。”
何芙霎时脸红,紧张的气氛随即一扫而去,以何芙的身份和党国的忠诚,能做到如此,已是难能可贵。柏彦婷更是大为欣喜,她与何芙虽是母女,但如今柏彦婷的心思都在碧云山庄,可以说各为其主了。
何芙见柏彦婷开心,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又在柏彦婷身上打量了一番,嗔道:“妈,你怎穿成这样,中翰在呢。”
姨妈一愣,马上掩嘴失笑。柏彦婷满脸通红,怒道:“这是我家。”
何芙惊得瞠目结舌,姨妈帮腔道:“小芙,你妈妈说得不错,现在她是碧云山庄的二号人物。”
柏彦婷吃吃娇笑,算是默认,何芙纳闷了,瞄我一眼,问道:“一号人物非干妈莫属,那中翰呢。”
“他呀,只是负责斟茶倒水的。”
姨妈瞪了我一眼,撇撇嘴命令道:“快去,给何芙倒杯水。”
我站起哈腰:“小的这就去。”
三位大美女顿时哈哈大笑,趁我斟茶倒水之际,姨妈与柏彦婷交流了一下李严死亡后的各种后果,何芙从柏彦婷的口中大致了解到昨夜有形迹可疑的人潜入,之后又知难而退等情况。何芙眉毛一挑,两眼精光四射:“以后有紧急情况,干妈随时可以派人去伯顿酒店找我,即便我不在,也会有人及时通知我,别的不敢说,就是乔羽也要忌惮我们中纪委,保护碧云山庄,我要尽一份责任。”
姨妈简直凤心大悦,她本来就是巾帼豪杰,可山庄的女人,除了严笛与柏彦婷之外,全都胆小柔弱,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严笛主管安保监视,姨妈要想豪迈意气,只能找柏彦婷,而柏彦婷本是姨妈的教官,比姨妈年长许多,姨妈打心底里对柏彦婷尊敬,这样一来,姨妈多少有点孤独,如今何芙同样义盖云天,巾帼不让须眉,正对上了姨妈的脾气,姨妈又怎么不欢喜呢,三人围在一团,叽叽喳喳,纵论天下,睥睨江湖,说得口沫横飞,满脸涨红。
可惜,何芙公务在身,不能久聊,说了半小时后,她要告辞了,姨妈心有不甘也没办法,忙命令我送送何芙,我欣然领命,正中下怀。
停车坪上,何芙的座驾还是我送她的灰色奥迪,她一身公务员打扮,奥迪刚好配得上她。
恋恋不舍总要分手,虽然美娇娘都没有出来相送,但凭感觉,有很多目光隐藏在五幢别墅里,远远地盯着我们,何芙察觉到这点,尴尬地坐进车,要与我告别,我急了,顾不上许多,也钻进副座,何芙明白我的心思,微微叹道:“答应我两件事。”
我默默点头。
何芙轻声道:“照顾好我妈妈,照顾好乔若尘。”
“你好像并不恨乔若尘。”
我有点意外,乔若尘几乎对何芙恨之入骨,不时侮辱挑衅何芙,没想到何芙恩将仇报,真是奇女子也。
“她就是一个小孩。”
何芙平静道。
“如果我见到乔若尘,我会尽量照顾她,我和你一样,都欠乔若谷一个人情。”
我爽快答应了何芙,她心知乔若尘就在碧云山庄里,既然她不点破,我也懒得说出来,大家彼此默契。
“你也有情有义嘛。”
何芙调侃道。
我乘机建议:“两个有情有义的人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何芙不喜不恼,幽幽道:“我曾经答应嫁给乔若谷,虽然他去世了,但我信守诺言,给他守孝三年,你如果能等,就等我三年。”
“我等,我等。”
我几乎要跳起来,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语无伦次道:“太开心了,太激动了……”
何芙见我如此小孩子气,不禁莞尔:“我之所以又对一个男人做出承诺,那是因为我妈真的很开心,你改变了我妈,她不再迟暮,不再寡言,她身上充满了朝气。”
大概是想到柏彦婷的褪皮,何芙笑得很灿烂:“我妈好像变年轻了。”
“我用其一切手段逗你妈妈开心。”
天啊,说出这句话,我是多么后悔,不知是得意忘形后嘴贱,还是在故意暗示什么。
何芙眺望远处的娘娘江,意味深长道:“只要她开心,你用什么方法我都赞成。”
阳光透过车窗照何芙的鹅蛋脸上,她平静而刚毅,干练又温柔,纯洁中带着中庸,忠诚时又有自己的原则,她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女人,为了一个并不爱的男人守孝三年,换别的女人,肯定疯了。
我动情道:“抱一抱总可以吧。”
何芙发动引擎,语气出奇坚决:“被人看到了误会多不好,后会有期。”
吃了一记闷棍,我悠悠长叹,推开车门下车,挥手告别:“后会有期。”
遥遥眺望,佳人已绝尘,我犹自回味那股英姿飒爽的风采。
眼珠转了转,寻思不能太痴情了,否则那些隐匿在某个角落里窥视的美娇娘会很不高兴,我赶紧转身回头,哼着小曲儿,准备再去探望三位大肚婆,眼下我最关心的事就是即将做父亲,不知这第一胎是王子还是公主。
经过永福居,一条倩影突然奔来,还不停喊我,我一看是凯瑟琳,心里一阵发毛,难道她发现了乔若尘?
眨眼间,凯瑟琳就来到了我跟前,紧身白色t恤加牛仔裤,还打着赤脚,这打扮既亲切又清新,我真想转到凯瑟琳身后,看一看她的翘臀。
“李中翰,什么叫大刑侍候?”
凯瑟琳给我递上一张报纸大小的白纸,我接过一看,笑了,这是姨妈以书面的形式,颁布碧云山庄第三号禁令,上面工工整整写着:“禁止跟外界透露碧云山庄的任何信息,违令者大刑侍候”我一看这张禁令的口吻,就能肯定是姨妈亲笔所写,是有嬉戏的意思,但总体看上去,能令人印象深刻,姨妈爱到处巡视,估计这些禁令是她专门拿到各幢别墅,一张一张地塞进各位美娇娘的门下缝隙里,用心之细致,用心之良苦令人感叹,这叫我怎么不爱她爱得发狂呢。
“就是用木棍击打五十次。”
我忍住笑,把姨妈的禁令递还给凯瑟琳。
“多大的木棍?”
凯瑟琳瞪着迷人的蓝眼睛。
“碗口这么大。”
我用手势比划着。
“啊。”
凯瑟琳大惊:“这么严厉,那我跟基地汇报牧羊犬的状况,属于跟外界透露碧云山庄的信息吗?”
我一看凯瑟琳的萌样,心里更乐了,西方女孩很热情,也很单纯,远不如东方女子狡黠,我开玩笑说碗口大的木棍,凯瑟琳真信了,她也不想想,这么粗的木棍打下去,莫说打五十下,就是打一下都要命了。我摇头叹息,调侃道:“当然不算啦,死脑筋。”
凯瑟琳的蓝眼珠滚动了几下,歪着脑袋问:“死脑筋算是骂人的话吗?”
“当然不算啦,你也可以说我死脑筋。”
我知道凯瑟琳虽然单纯,但绝不是笨蛋,要对付她,得要花点心思,从长计议。
凯瑟琳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死脑筋,我们还能去探险,找公主宝藏的秘密吗?”
我心念急转,眼珠猛转,拼命搜刮奸计,觉得先给这个混血儿下个圈套。干咳两声,我装出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真是死脑筋,现在是雨季,娘娘江的水势很复杂,地下暗河汹涌,要想探险公主宝藏,最好等到秋季。”
凯瑟琳有丰富的潜水知识,我的一番话令她非常赞同,她频频点头,脸上一片失望之色:“那我先回法国,等秋季了再来。”
我一听,表面无异样,心里比凯瑟琳更失望,暗想奸计还没使出,就失败了?赶紧要想办法留住这个美丽绝伦的混血儿。我不动声色问:“你很好奇?”
“有点。”
凯瑟琳莞尔,有些不好意思,我心中一阵狂喜,猜想着凯瑟琳喜欢在大海潜水,那就不是只有一点好奇心,而是有浓厚的好奇心与冒险精神,西方人跟东方人确实不一样,东方人喜欢发扬旧事物,西方人喜欢创造新东西,他们对探索未知的世界有狂热的奉献精神,既然如此,为何不利用一下?
“可惜,等你秋季再来,公主宝藏的秘密就被人发掘了。”
我一个深沉的长叹,故意眺望娘娘江,眼角的余光却紧张地观察着凯瑟琳。
“谁发掘?”
凯瑟琳惊问。
“我,或者姨妈,姨妈她早有打算。”
我把姨妈扯进来,增加了话语的可信度。
“怪不得姨妈不让我们继续探险。”
凯瑟琳恍然大悟,略一思索,突然急得直跺脚:“你不是说要等秋季吗?”
我眼珠转了转,狡辩道:“我说最好是等秋季,不是说一定要等秋季才发掘公主宝藏。”
凯瑟琳焦急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发掘宝藏。”
我为难道:“无法确定,除非……”
“除非什么?”
凯瑟琳追问。
我严肃道:“除非你在这里待上五个月,估计五个月内,就会发掘宝藏,说实话,你和我,还有小君,都是发现宝藏线索的第一目击者,我希望你能一直参与发掘宝藏。”
凯瑟琳兴奋得猛点头:“是的是的,华夏有句古话,叫善始善终,就是坚持到底的意思,可是,要等这么久吗?”
“你拿主意了。”
我耸耸肩,很无奈的样子。察言观色,知道凯瑟琳的一支脚已经踏入圈套里,心中暗暗得意,很深沉地远眺娘娘江,语锋一转,我突然激昂起来:“我们华夏有五千年文明,宝藏数不胜数,不过,公主宝藏或许将成为本世纪最大的发现,相信参与发掘宝藏的人,将永载史册,千古流芳。”
“我要参与。”
凯瑟琳用力跺脚,真不知道女孩子为何喜欢跺脚,估计手无缚鸡之力,用脚乱蹬乱跺才能表现出强大的力量。
我忍住笑,正色道:“那你只有等待了。”
凯瑟琳瞪着蓝眼珠,沉浸在激动之中:“我可以等,不过,我不好意思在这里白吃白住。”
我差点就笑了出来,背负双手,我偷偷地互掐一下手指,拼命克制我内心狂喜,“不用客气,你只要教会闵小兰,杨瑛训练牧羊犬,就是对碧云山庄做出重大贡献,我们继续白吃白住。”
“好,这个工作,我一定做好。”
激动的凯瑟琳几乎想跟我拥抱,可又意外的克制住了,大概是想起我曾经轻薄过她,现在想起来,我真恨自己之过急。
“这不就妥妥咯,死脑筋。”
我微微一笑,转身就要离去,反正大鱼已经咬饵,只要时机成熟,我随时拉线收杆。
正想得美滋滋的,身后的凯瑟琳意外地追了上来:“李中翰,我还有一件事。”
“嗯?”
我驻足凝视蓝眼珠,看惯了黑眼珠,总觉得蓝眼珠有一种能抚慰心灵的深邃,就像大海一样。
凯瑟琳焦急道:“若若失踪了,她答应和我一起回家乡,还有小君,闵小兰,杨瑛,说好今天一起回家乡的,可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改变了主意,我打若若的电话打不通。”
我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迅速从蓝色梦幻中清醒过来,平静愉悦的心情马上变得紧张,略一沉思,我疑惑道:“你为什么不打你家里电话问问,为什么不问你爸爸?”
这是人之常情,乔若尘失踪了,凯瑟琳应该询问家人,询问权力滔天的乔羽,不应该问我。
“我没有爸爸。”
凯瑟琳用力说。
我大吃一惊,脑袋一下就乱了,小君曾经告诉我,说凯瑟琳与乔若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为什么凯瑟琳不认乔羽呢,难道乔羽是凯瑟琳的继父,却是乔若尘的亲生父亲?我努力理了一下思绪,疑惑道:“乔羽不是你爸爸吗?”
凯瑟琳大声反问:“谁说乔羽是我爸爸?”
我一时语噎,愣了愣,猛挠脑门:“你是乔若尘的姐姐,乔若尘的爸爸是乔羽,那你爸爸当然是乔羽。”
凯瑟琳脸色大变,幽幽的蓝眼珠射出巨大愤怒:“他姓乔,我不姓乔,catherine是我的英文名,我姓曹,曹的曹,全名叫,catherinecao。”
这次,我没有挠脑壳,而是摁住太阳:“头大了。”
“头大?”
凯瑟琳莫名其妙看着我。
我一阵心烦意乱,结结巴巴道:“我……我意思说,找不到你妹妹,我头大了。”
“你快想办法。”
凯瑟琳直跺脚。
“请放心。”
我萎顿地说了一句,转身就离开,我怕我再跟凯瑟琳纠缠下去,会纠缠出更多剪不断理还乱的头绪,心里直嘀咕:凯瑟琳姓曹,那她会不会与梧桐三季中的云季梧桐曹衡菊有某种关系?姨妈也说过,凯瑟琳很像很像曹衡菊。
天啊,我头大了。
下意识的来到德禄居,我站在德禄居门前犹豫徘徊,第一次不是因为选择庄美琪和唐依琳才犹豫,而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我觉得我亏欠了她,我不应该把她打伤,我已不再讨厌她,正如何芙所说的,这乔若尘还只是一个孩子,何芙尚且能原谅她,我一个大男人何必耿耿于怀。
上了二楼来到乔若尘养伤的房间,没有其他人,看着她浑身包裹成粽子般,我更不愿意记恨她,内疚的情绪充斥着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不要,滚开,滚开……”
昏睡的乔若尘突然发出梦呓,她表情是如此痛苦,苍白的小脸在抖动,柔滑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可以感觉到她的梦是多么恐怖,我深深地内疚着,内疚着……
“中翰,你在这干嘛。”
房门被推开,陶陶拿着一大堆医疗器械,领着三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进来,严笛押后,我一看这阵势,知道是专家来给乔若尘会诊了,赶紧让开,三个医生鱼贯而入,陶陶分给了三位医生每人一只口罩与一对手套,又朝我使了使眼色:“医生来了,你出去吧。”
我默默点头,与严笛示意一下便离开了房间,德禄居外人影憧憧,相信一众医生进入德禄居已引起美娇娘的注意,我这才想起姨妈颁发禁令是有先见之明,她总是棋高一着,能预知事情的后果与发展。我不能再耽搁了,必须要在小君,闵小兰,杨瑛,以及凯瑟琳知道乔若尘受伤的消息之前抢先告诉她们,否则让她们先知道了,会产生极大的误会,毕竟是我亲手打伤乔若尘。
我快速跑到永福居,逐一寻找,终于在凯瑟琳的房间见到了小君,闵小兰,杨瑛,凯瑟琳四个美少女,她们都围坐在地毯上,脸色阴沉,手里各自拿着手机,显得焦躁不堪,我的突然出现,令四位美少女惊讶,尤其是凯瑟琳,她猛地从地毯蹦起,急问我是不是有乔若尘的消息。
我苦叹一声,默默点头,四位少女蓦然爆发一阵欢呼,都从地毯上跳起,纷纷上前询问乔若尘在哪里,我张口结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四位美少女更着急,隐约感觉到不祥,脸色随即变得异常紧张。
四个少女与乔若尘情同姐妹,我不忍心再让她们担心害怕,咬咬牙,说出了实情:“若若受伤了。”
“受伤?”
凯瑟琳脸色大变,急问道:“怎么受伤的,严重吗,现在她在哪个医院?”
我心虚之极,吞吞吐吐道:“伤得挺严重,不过,没生命危险,她……她是被……被我失手打伤的,她就在山庄里。”
杨瑛顿足:“你为什么打伤她。”
“一言难尽,但我发誓,不是故意的,是失手打伤,你们要相信我,相信中翰哥。”
我哭丧着脸,百口难辨,又不能过多解释,否则会牵扯到乔若尘差点被李严这事上来,甚至牵扯到一连串的政治斗争,这些都是无法让少女们知道的秘密,因此,在何芙给出一个案件真相之前,我不会跟四个小女孩说得更详细,一切误解只能硬抗,但愿这四个女孩能相信我。
“若若在哪。”
小君怒火冲天。
“在德禄居。”
我说道。
四个少女一听,马上一齐涌向门口,我身子一闪,挡住了她们的去路:“等等……你们等等,先听我说。”
四位少女一怔,停下了脚步,我赶紧解释:“医生刚来会诊,你们稍等一会再去。”
小君哽咽,眼眶红红的:“哥,若若有什么,我一辈子不原谅你。”
凯瑟琳怒火填膺:“李中翰,我之前听说你讨厌若若。”
闵小兰幽幽道:“中翰哥,你怎么下得了手哟……”
我嘶声道:“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先冷静,这件事情,姨妈,柏阿姨,严笛姐姐都可以给我做证,对了,秋妈妈也可以给我做证,我李中翰对天发誓,如果是成心打伤乔若尘,我的老婆全部生女孩,不生男孩。”
杨瑛一听我发如此毒誓,惊得浑身发抖,回头对另外三个少女道:“大家等会见了若若再说啦,我……我相信中翰哥。”
我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杨瑛的话总算安慰了一下我脆弱的小心脏。
半小时后,庄美琪急匆匆赶来,说严笛送三个医生回医院了。
四个少女话不多说一句,撒腿就跑,我与庄美琪紧跟在后,一窝蜂来到德禄居,上了二楼,四个少女已在乔若尘的床边嘤嘤哭泣。那乔若尘紧闭着眼睛,陶陶护士长好说歹说才把四个少女劝走,就在四个少女刚离开房门的瞬间,乔若尘睁开了眼睛,微蓝眼眸无力无神,却朝我射来怨毒的目光,看得我全身发冷,汗毛倒竖。
这是我自从无意间获得“九龙甲”内功之后,第一次想睡觉,不是体累,是心累。我无法忘记乔若尘看我的怨毒眼神,陶陶偷偷告诉我,乔若尘断了左手腕骨,两条肋骨骨裂,腕骨比较容易治,半年左右断骨能接牢固,两年时间基本能痊愈,肋骨就麻烦了,由于乔若尘担心留下伤疤,她发毒誓不许开刀,医生尊重病人的意愿,选择保守治疗,但这样一来,乔若尘能否痊愈就不只是时间问题,还要靠运气,就算痊愈了,也留下后遗症,天冷着凉,胸口会闷痛。
唉!我耷拉着脑袋溜进丰财居,找了一间没人睡过的房子进去,倒头便睡,偌大的碧云山庄,也只有丰财居能容我。姨妈的寿仙居人多嘈杂不适合我;德禄居如今成了灾难之地,我避之不及;永福居想都别想,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待;喜临门倒是清静,可一想到屠梦岚牵我手的情景,我就恶心。
幸好梦中无烦恼,睡得挺过瘾,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具香喷喷的娇躯,闻一闻体香,除了秋烟晚还有谁?
我伸了个懒腰,将香喷喷的娇躯抱紧,温柔摩挲。
“醒了?”
秋烟晚娇柔承欢,曲意迎合,大被她玩弄得粗长肥壮,我喘着粗气问:“几点了?”
“我也不懂。”
秋烟晚握住巨物,温柔,屋里一片黑乎乎,窗帘拉紧,似乎天色已暗,我深情问:“老婆一直陪着我睡?”
“嗯。”
秋烟晚柔柔道:“姨妈交代,你想睡到几点就睡几点。”
我打了个哈欠,脑子里又浮现一个重伤女孩的影子,意兴阑珊道:“我想吃饭,吃完饭去看看乔若尘。”
秋烟晚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说:“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有个奇怪的国外电话找你,我问是谁,他说是乔若尘的家人,想跟你打听乔若尘。”
国外?我一愣,随口问:“男的女的?”
“男的。”
秋烟晚回答。
“你怎么告诉他。”
我轻轻抱住娇躯,柔声问,这是考验秋烟晚的时候,她即将给我去履新,待人接物,传话收礼都必须有一套官场规矩,秋烟晚跟随何铁军多年,对这些官场礼数应该懂得拿捏分寸。
秋烟晚见我紧张,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淡定道:“我可没透露乔若尘在我们山庄,我只告诉他,你睡了,这人接着说,等你醒了麻烦回个电话,我问他要不要马上叫醒你,他说不打扰你休息,然后就挂了。”
“是乔书记,拿手机给我。”
我哈哈大笑,趁着秋烟晚后仰身子去取床头柜上的手机,我猛亲她的子,狠揉她的肉臀,居然穿这少,明显是在诱惑我,可惜光线昏暗,我看不到美人有多诱惑,凭手感,美人身上穿的都是。
表面上,秋烟晚与乔书记的对话平淡无奇,实际上这里面很有学问,技巧极高,秋烟晚既没有承认乔若尘在碧云山庄,也没有否认,她问乔书记需要不需要叫醒我,实际上是探乔书记的口气,如果是追责,乔书记必然不顾我休息,肯定会叫醒我,哪怕语气再温柔,把人从梦中叫醒听电话都是极不礼貌的,除非是至亲挚友,否则,就是敌人或对手。
很明显,乔书记没有把我当敌人,这是一个惊人的转变,他不仅主动打电话给我,还语气谦卑,这说明他有求于我,眼下唯一可能就是乔若尘,难道乔书记知道乔若尘在我碧云山庄里?至于用国外的电话,很好理解,估计乔书记考虑到非常时期,尽量用陌生电话与我联系,这也是情非得已。
接过秋烟晚递来的手机,我才知道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这一觉,我足足睡了十个小时,怪不得肚子饿得咕咕叫,“哟,都晚上十点,老婆,你要么上面吃东西,要么下面吃大东西,你考虑一下。”
我坏笑。
“我两样都想吃,先吃大东西。”
秋烟晚摁亮了床头灯,随即爬上我身体,我两眼发直,秋烟晚穿着诱人的黑色内衣裤妙处隐约,诱惑十足,原始的瞬间喷发,我的巨物硬得不能再硬,黑色永远是我的死,我在想,如果是一个丑八怪穿上黑色,我依然会冲动吗?
哦,身穿黑色的秋烟晚吞下了大,全部吞完,早上才喂饱她,晚上她又饿,又饿又馋,紧窄的被毛绒绒包围,我只能用手拨开毛绒绒才能看见娇嫩的。
“乔书记啊,我是中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累了,睡了一觉,这才醒,我媳妇说您交代过,等我醒来就给您回电话,我可不敢耽搁。”
我刚拨通乔书记的电话,秋烟晚立即上下耸动,很温柔,我暗示她粗鲁些,她忍不住掩嘴娇笑。
“呵呵,中翰太客气了。”
乔羽的声音很爽朗,听不出有任何失意,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过硬心理素质,我就万万不及,当初樊约被张思勤绑架,我就急得手足无措,方寸大乱。
“乔书记日理万机,公务繁忙,不知找我有何指示。”
我谦卑道。
乔羽客气回答:“哪敢有什么指示,就是有个不情之请。”
“乔书记请直说。”
我客气道。
乔羽沉默了一会,语气意外有点异样:“小女顽皮,不知跑哪了,我一夜没睡,甚是挂念,如果中翰有她的消息或者知她下落,麻烦中翰转告小女,就说家人……就说家人……就说家人很想念她,望她多保重。”
我一听,至少明白几件事,第一,骨肉毕竟是骨肉,他乔羽再装若无其事也没用,内心肯定如他说“甚是挂念”乔羽连说话的声音都抖了;第二,他一定知道我清楚乔若尘的行踪,可能是乔羽在医院有耳目,也有可能是乔若尘临走时给乔羽留下了落脚的信息,我倾向于后者;第三最令我震惊,乔羽不是让我转告乔若尘立即回家,而是希望乔若尘多保重,这暗示了乔若尘不宜回家,也意味着乔羽无法阻止中纪委缉捕乔若尘。
我暗暗欣喜,敌人遭受挫折就是我的胜利,无论如何,乔若尘干掉李严令乔羽遭受沉重打击,甚至是灾难性的打击,这让乔羽的政治前途蒙上了厚厚的阴影,至少乔羽极大地缺少了军队支持,这是无法估量的损失。
我思索了片刻,谨慎说:“一定转告。”
“谢谢。”
乔羽平静了下来,语气异常低调:“如果,我说如果中翰能照顾小女一二,乔某感激不尽,上次沈先生多有冒犯你朋友,我已责成他向你朋友道歉,等会中翰跟你朋友通通电话,你朋友已原谅了沈先生。”
我大吃一惊,脑子闪过无数的念头,这是意思呢,难道以刘思明的生命来要挟我?不像,我很快就否定这个猜想,清咳两声,我一语双关道:“我朋友那件事是小事一桩,乔书记的千金才是天大的事,照顾令千金也是尽力而为,丑话说清楚,乔小姐离家可与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乔羽连连道:“是的,是的,小女顽劣,全因家教无方,跟中翰没半点关系,乔某只能在电话里拜托中翰了,唉,近来天气不好,刮风下雨的,中翰你多多叮嘱小女,望她勿要到处乱走。”
“明白。”
我点点头,话说到这份上,我自然听出乔羽暗示眼下的情况非常危急,恐怕乔若尘一露面,就会被抓进大狱,乔羽纵然神通广大,也需要时间回旋。一个贵胄小姐又怎么禁得起被折磨审问,乔羽暗示我照顾乔若尘,估计就是不想让乔若尘身受牢狱之灾。
“再次感谢。”
乔羽诚恳道谢完,与我又客气一番才挂掉电话。
我赶紧调处刘思明的电话号码,也留了个心眼:“烟晚,用一下你的手机。”
秋烟晚明白我不想用自己的电话与别人联系,马上伸长玉臂,将床头柜上另一只手机拿过来,没想这一伸一拿之间,长长拉出,又瞬间深深吞入,秋烟晚如遭电击,顿时媚眼如丝,肉臀抛送得更快速。
我顾不上温存,只是一边挺送,一边拨通刘思明的电话:“思明,我是中翰。”
刘思明惊呼:“哎哟,我打你电话,你都关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三十亿转回来了,姓沈的主动跟我道歉。中翰,我知道不该问,但我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我淡淡道:“那你就别问,这段时间里没什么重要事情,少联系,我会找你的,再见。”
说完,挂掉电话,双手抱住白花花的美臀猛烈:“听够了没有?”
“嗯嗯嗯……”
娇喘中的秋烟晚送上了红唇与,我轻吻红唇,重揉,大吼道:“叫这么大声,不怕你妈听到啊。”
秋烟晚连咬了两下我的嘴唇,猛烈吞吐巨物:“她去泡江水了。”
“跟谁去。”
我随口问,对美臀又拍又打。
秋烟晚喘息道:“一个人去。”
我一愣,怒道:“要么你疯了,要么你妈疯了,黑乎乎的,你怎能让她一个人去江里?”
秋烟晚委屈极了,但吞吐的速度没有慢下来:“有什么办法,我要陪你,姨妈跟柏阿姨出去办事了,我妈没人陪,就一个人去了,她说有牧羊犬陪着就行。”
我一个横滚翻,将秋烟晚压在身下,收紧,一轮暴风雨般的,次次深入,嘴里不停催促道:“快点,快点,不能让咱妈有闪失。”
秋烟晚急喘道:“虽然催人家快点很讨厌,不过,你是关心我妈。”
扭动,吐汁已变成,继而抽搐,嘴上发出异常销魂的呻吟:“啊……中翰,我好爱你。”
我快刀斩乱麻,又几十下,赶紧跳下床,穿上衣服,疾奔江边,来到昨晚王鹊娉泡水的地方,不禁吓了一大跳,此时月光明媚,万里无云,寂静的江边连河卵石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不见王鹊娉,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张嘴就喊:“妈……妈……”
没回应,我急得脸上肌肉不停抖动,左看右看,又是狂叫狂呼王鹊娉,依然没有回应,我急得蹲下,抱住脚边的牧羊犬问:“福子,我妈呢?”
牧羊犬发出“呜呜”声音,脑袋磨蹭我一下,面向娘娘江,我吓得双腿打抖,嘶喊着“妈……王鹊娉……”
真是欲哭无泪啊,王鹊娉去哪了,我连想都不敢想。就在恐惧蔓延之际,凸起的大石头后探出半截雪白毛巾遮掩的身子,我一看,正是长发湿透,美丽脱俗的王鹊娉,她居然很生气:“中翰,你有没有礼貌,怎能直接喊我的名字。”
书香门第,最注重这些繁缛细节。
我缓缓朝王鹊娉走去,忍着强烈的怒火走到她面前,歪着脑袋问:“妈是故意躲起来?”
王鹊娉眨了眨大眼睛,似笑非笑,身子一扭,柔若无骨的玉背对着我,缓缓地坐进江水中去,白色毛巾飘飘,她只剩下脑袋在水面上。
我还在忍,很平静说出心中的猜想:“我来的时候,牧羊犬就有反应,您看见牧羊犬有反应,就猜到是我来了,您就故意躲进水里。”
王鹊娉掩嘴轻笑,柔声软语道:“我是测试你有没有孝心,是不是关心我这个岳母。”
“不觉得过份?”
我冷冷问。
王鹊娉脸色大变,啐了一口:“哼,你昨晚词秽语,曲解纯洁,那才叫过份。”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明白了,你是存心报复我,好吧,算我白担心一场,妈您慢慢泡,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身后一声惨叫:“哎哟。”
我赶紧回头问:“怎么了?”
王鹊娉呻吟道:“脚抽筋。”
“等等。”
我心急火燎,迅速脱掉鞋子衣服,光溜溜跳进江里,来到王鹊娉跟前,急问:“哪只脚?”
王鹊娉顿了顿,痛苦道:“好像两只脚都抽了。”
“我来捏捏。”
蹲下江水中,我抓住两只玉足,轻轻倒提起,两条修长玉腿露出水面,高高举起。王鹊娉重心顿失,急忙用双手撑住身下的石头,胸前的白毛巾悄然滑落,露出两只又大又圆的,我目不斜视,专心揉捏两只玉足上的小腿肚,这个地方最容易抽筋。
王鹊娉呻吟得很特别:“哎哟,哎呀……烟晚呢。”
“在吃晚饭。”
一边说,一边捏揉王鹊娉的小腿,沿着小腿又捏腿弯,膝盖,大腿,连浑圆的肉臀也捏了一下,无意中很不小心扫到了一个形似海螺的软肉,王鹊娉身体一颤,急忙挪开肉臀,我朝她看去,见她垂下脑袋,想用手遮掩胸前春光,无奈我把她双腿举得过高,她一时无法腾出双手,任凭极品随波逐流。
“哎呀,哎哟,你看我家烟晚多好,大白天就陪你睡觉,一直陪着你睡到晚上,饭都不吃。”
王鹊娉故意转移话题,不时沉下上肢,让江水没过。我目光火辣,恭维道:“也是家教有方。”
“哎哟,哎哟。”
王鹊娉不小心呛了一口水,又把浮出水面,白晃晃的,惹得我心猿意马,把她两腿分开,一只搭在我左肩,一只搭在我右肩,柔声道:“妈,我把您两脚搁我肩上,你绷直了腿,我压一压,很快就好。”
王鹊娉点点头,果真按我说的绷直了双腿,我身体前倾,两条玉腿随着我的身子前倾而后翻,这姿势一般只有两种情况才出现,一个是跳水比赛时,运动员落水前的翻滚动作,另一种就是经典的动作。
我和王鹊娉第一时间都想到了后者,何况我压她的双腿时,也压下,大几乎垂直对准了海螺形状的地方,距离之近,只有一两公分,从水里浮起的如触须般围绕着大,像纠缠,更像触摸,我的心砰砰直跳……
“好了,好了,不抽筋啦。”
王鹊娉挣扎着想放下双腿。
我嘿嘿奸笑,力大如牛,仍然死死地压着王鹊娉的双腿:“抽筋没这么快结束的,再压压。”
王鹊娉啐道:“不害臊。”
我笑道:“骂得对,今天我就是用这个姿势跟烟晚,弄得她很舒服。”
王鹊怒道:“你还说,叫得整个房子要塌似的,幸好严笛出去了,只有我在。”
严笛确实去接医生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开门让王鹊娉听到,看她欲语还休的样子,似乎很难受,我暗暗好笑,如果王鹊娉不想听我和秋烟晚的声,大可以关紧自己的房门开音乐,再不行,也可以离开丰财居,到江边来欣赏娘娘江两岸的风光,可她一直觉得“房子要踏了”分别听了很久。
我笑问:“意思说,妈全听到了。”
王鹊娉娇嗔:“我又不是聋子。”
我挑逗道:“湿了么?”
王鹊娉气恼得乱挣扎,我哈哈大笑,戏谑道:“别介意,严笛都已经听得习以为常,以前我跟雨晴烟晚三人一起时,严笛还偷看呢。”
“什么?”
王鹊娉大惊,大概这位书香门第,门风传统的女人从来没想过有三p之类的形式。我挤挤眼,又道:“将来加上严笛,四人一起,其乐融融。”
“你……你下流。”
王鹊娉呵斥道。
我一本正经:“都是我老婆,有什么下流的,要不,妈也加入,五个人一起,那才下流。”
王鹊娉的美脸在扭曲,身体在扭曲:“你……你别压了,别压了,再压就真的下流了。”
我低头一看,顿时血脉贲张,原来王鹊娉一时气恼,想扭动身体放下双腿,不料用力过猛,神秘的海螺形禁区无意中触到坚硬的大,她情急之下开口警告,幸好及时阻止,只差毫厘,大就插了进去。我见王鹊娉一直翻着双腿,肯定很难受,也不再愿折磨她,缓缓的放下她双腿。
王鹊娉飘我一眼,将身体靠在石头上,双臂终于横在胸前,挡住风光。我靠过去,和昨晚一样,用身体挡住石头,让王鹊娉靠在我身上,她也不拒绝,很自然,很舒服地靠着我胸膛,两条修长玉腿笔直伸展,微隆的下,那一撮长长的毛草自如浮荡。
月亮皎洁,江面微风。
身材娇小的王鹊娉像小鸟依人般可爱,我伸出双手,握住了两只又大又圆的,手感还是异常的好,好软,好舒服,有揉烂的冲动,却无法揉烂,王鹊娉呻吟着,很敏感,吻她的耳朵,几次挑逗,王鹊娉扭头望我,一瞬间,我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矜持地闭紧嘴唇,迷人的大眼睛一直看着我,试了几次撬开她的嘴唇,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微微张开了小嘴,我将舌头强行深入,撩拨几次,她终于缓缓吐出香舌,与我纠缠,我不停地揉着手感极好的双乳,王鹊娉莺莺低哼,伸展的修长玉腿悄悄收紧,不凑不巧,刚刚好夹住我的巨物。
巨物有灵性,尤其在月光下,巨物更加神勇,它在王鹊娉的双腿间不时弹跳,鞭打王鹊娉的,王鹊娉不知是欢喜还是恼怒,一把将它握住,巨物这才安静了下来,王鹊娉好奇,吐出我的舌头,温柔地手中的巨物。
我坏笑:“不用担心,我的东西够大,妈下面一定很小,很难,碰一下而已,插不进去的,除非妈愿意给我。”
“不给。”
王鹊娉摇头,我吻着她耳朵,故意刺激她:“妈不怕我您?”
王鹊娉吃吃笑道:“你要早了,用不着跟我多废话,之所以不敢我,是因为你喜欢我,你来时不见我,很着急,喊得很渗人,这装不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拒绝。”
我动情了,揉弄的双手加上了力度,越是动情,我越有野性,我想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位迷人的丈母娘,她有很奇特的魅力,其实,我知道她故意装抽筋,目的就是留住我,故意给我捏双腿,故意露出给我看,故意让我举起她的双腿,一句话,她是在跟我调情,说我喜欢她,她何尝不是喜欢我。
王鹊娉幽幽道:“拒绝你,是因为你太坏了,我是你岳母,你仍然毫无顾忌调戏我,中翰,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主动给你,要么你就我。”
我刚顺着王鹊娉微隆的摸到浮荡的,听她说“”两字,我几乎就要揪下她的,她的话刺激了我神经,的冲动一直在我血液中流淌,不过,女人要求我她,这是头一遭,我反而觉得有趣,指头轻揉海螺形的,问道:“就是因为丈母娘的身份才不愿意主动给我?”
“算是吧。”
王鹊娉发出销魂的呻吟,手中的巨物被她压在口,两个官从来没有这么亲密接触过,我的血液冲向了海绵体,随时会发生,可我依然温柔地抚弄王鹊娉的,她的确实长了些,如果穿上,会很不雅观,但谁会在乎雅观不雅观呢,只要能勾起男人的就行。
“我不想这么迷人岳母。”
很违心,事实上,我很想她。
“爱莫能助。”
王鹊娉放开了我的大,懒懒地靠着我胸膛,眺望明月。
我激起了好斗之心,她要我她,我偏要连她的心一起征服,重新揉弄两只又大又圆的,我深情道:“兰汤晚凉,那是无法改变的日常规律,可是,妈的玉壶变冷,便是咎由自取,不懂珍惜。我李中翰用心发誓,只要妈在碧云山庄一天,我绝不会让月移花影到西廂,更不会让您整晚数着流萤。”
王鹊娉的胸脯急剧起伏,猛地扭头,迷人的大眼睛动情地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天啊,你好可怕,我现在才明白雨晴烟晚为何都喜欢你,为何你这么多女人。”
“我从来都没有过她们,我一直用我的爱赢取她们的心,对她们如此,对妈也如此。”
我温柔得就像一位初恋的男孩。
“我不像她们这么年轻。”
王鹊娉喃喃道。
我柔声回答:“您的味道如成熟蜜桃,甜美多汁,有益身心健康。”
王鹊娉掩嘴娇笑:“咯咯,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古怪的形容,不过,好像挺贴切的。”
一声娇吟,她重新抓起我的大,温柔,两条修长玉腿不停打水:“中翰,妈从来没有过这种诗情画意,温馨甜蜜的感觉。”
我坏笑,不言不语,尽情享受这位美熟妇特有的诗意,良辰美景,怀抱娇娘,简直夫复何求。
王鹊娉激动道:“我喜欢这里,我以前曾经和衡竹一起来过来这里,我哀求衡竹在这里建屋子,离开喧嚣城市,来这里过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惜他不听,他有他的抱负,我也没能下决心,想不到多年后,我还是回到了这里,我跟这里有缘。”
“你跟这里的人也有缘。”
我喃喃低语,温柔地抚摸王鹊娉的全身,很明显地挑逗她,第一次感觉她身体在发烫。
“咯咯,你真意思。”
王鹊娉在笑,皎洁的月色下,竟然弥漫浓浓的春意,我分开她双腿,揉摸她的大腿内侧,指间划过几片肉瓣,挑逗道:“何止有意思,我还很粗鲁。”
王鹊娉浑身发烫,握住的巨物被她顶在口:“中翰,我吧。”
“不。”
我婉拒了。
王鹊娉在咬下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说不准明天我就走了。”
我坏笑:“你女儿在这,你还会来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是朝朝暮暮。”
王鹊娉气恼道:“我最讨厌就是这一句,虚伪,两若有情,就是要朝朝暮暮,你现在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得到我了。”
她暗示我可以了,只要我一挺,大就会她王鹊娉的。
我拼命地克制,用同样的口吻要求她:“妈千万别错过朝朝暮暮,烦请你稍稍用力,就得到大青龙了。”
这意思很明确,只要王鹊娉稍微下滑身体,她的就能吞入巨物,有江水润滑,吞没大根本不成问题。
“我下面很紧的。”
王鹊娉一语双关,既然暗示自己的很紧窄,后会很舒服,又暗示自己是女人,力量不大,很难让大紧窄的。
我没这么多暗示了,很直接道:“我的大青龙又粗又长,可以插到妈的。”
王鹊娉一愣,我以为她会斥责我,谁知她突然撒娇,夹了夹双腿,反问道:“你会射进去吗?”
我笑得很邪恶:“会的,我会射很多进妈的,让你再生一个漂亮的女儿出来,然后嫁给我做老婆。”
“你这个流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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