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70

手给自己扇着风。
半晌无言。
樊蓠忍不住地想着刚才那主仆二人的对话,听起来,他们似乎知道有人要在路上截杀?mmp!那你还非得带着我一起走怕我不死怎么着?!那些刺客到底是谁的人?听近竹的意思,罗苏伦的老国王应该是嫌疑人,那么“二”和“三”指的是谁?“小的”又是指……哦!她突然反应过来,安寻悠是在说二王子和三王子吧?老国王和他的儿子们都想让他死,跟他这次出使有关吧?
“你……”到底还是没忍住打破了车厢内的安静,“知道是谁要杀你吗?”樊蓠嗓音沙哑地小声问。
晃着扇子的手慢慢停住,安寻悠缓缓睁开眼,缓缓地瞄她一下:“我以为你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
樊蓠顿时羞愤地想到了昨晚的事……他实在,太恶劣了!她是被逼得没办法,受不了他一而再的试探和套话,故意堵他的嘴激他呢。结果这男人激动大发了,那可就苦了她自己,昨天晚上翻过来覆过去的,到后来,她嗓子就喊成这样了……
最可气的是,完事之后,半夜了,这死变态冷静地跟她说:回屋睡觉去,明天要启程。她当时困倦得要命又腰酸腿软,差点一头栽床下去,然后人家还很讶异地看着她:难道你还想继续跟我待在一张床上?我是没什么,可你明天起不来的话就要耽误我们的行程了。她当然是立马清醒过来火速离开,一路上值夜的守卫们纷纷向她行注目礼啊!简直……哎呀!
樊蓠狠狠地搓了把脸,正色道:“我是不想说,但是我这都面临生命危险了,我能不问清楚吗?杀你的人可不会特意放过我!”
“是罗苏伦皇室要杀我。”安寻悠倒也直白。
“因为你出使到这儿?”
安寻悠看她一眼。
樊蓠连忙解释:“别多想啊,我可不是要管你们的政事!我也是道听途说,你这夏秦来使就像会作法一样,让国王和两位王子都乖乖地听你号令决定援助夏秦国的战事,引得这皇城的子民很不满啊。”
“哪有什么乖乖听令,受制于人罢了。”安寻悠难得地跟她多说了一句,然后就坐到书案旁翻书去了。
竟然愿意跟她说这些事,他今天似乎心情很放松。樊蓠被他的话挑起了好奇心,不禁向他的方向挪了几步:“你的意思是,你握住了他们皇室的把柄?”是什么样的把柄?至少是个不小的把柄,至少能够威胁老国王派兵援救夏秦西北边境。
安寻悠抬头睨她一眼:“嗯。”
“真的啊?”不会吧,他有这么牛掰?樊蓠揪着心:安寻悠和夏泷他们究竟有多大能耐?
安寻悠不理她,径自抽出一幅图铺开。樊蓠下意识地挪过去,因为靠近暖炉热乎得很而松了领口,安寻悠一眼瞥到她颈部的点点痕迹,不动声色地将暖炉盖死。
那是一副地图,是夏秦国疆域图,樊蓠来到这个时空近两年了,这是第一次对夏秦国的周边环境有这么直观的了解。
“简直像……一颗桃子。”她忍不住对着夏秦国的形状发出了感慨诱人采摘啊……
“所以主人若是不小心,它就会被他人分食。”安寻悠说出了她的心声,樊蓠连连点头。
“为师以前教过你,守护疆土,最重要的不是百万将士,而是君主,将为器,君为主。”安寻悠看着她,目光中竟然透着一丝怜悯,“可君王也是人,人,有天人、庸人之分。虽为利器,执于庸主之手,也不足为患了。”
“哦……”庸主就庸主你看我干嘛?还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樊蓠讪笑着移开视线,转向地图上的罗苏伦:“哎?是不是那老国王昏庸犯了错,让您逮住了,所以您能挟制他出兵啊?”
“算是。”
“他犯了什么错啊?听说这位国王很厉害的呀。”据说是在上一任国王也就是他的侄子忧郁成疾之后临危受命接了王位,随后雷霆手段清吏治、春风化雨安天下,多年来的休养生息让罗苏伦的子民享尽安乐,对于他老年的偶尔糊涂也可以当看不见了。
安寻悠凉凉道:“他最大的错,是没有培养出哪怕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樊蓠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您的意思是,是他的儿子们犯了错?”灵光一现,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市井传言,有位大王子骁勇善战但脾气火爆,一年前被国王罚去边疆驻守是在这里吧?”她指着夏秦右上与罗苏伦右下相隔的一片海域。
“嗯。”
“这次安大人您出使借兵,大王子那边竟然全程无微词,莫非……”樊蓠大胆猜测:“哦!您是抓到了他的把柄,先堵其口,再扼其父之喉。”
安寻悠终于露出近似于“还好我不是在跟智障对话”的欣慰神情,“你知道这堂堂大皇子,在他皇帝老子管不到的地方做了什么吗?”
“什么啊?”樊蓠捧脸等故事。
那大眼睛里因为要听轶事而灵动异常的光让安寻悠脸色一僵,他好像跟这家伙聊得太开心了吧,看看把她逗得……只是瞬间安寻悠便微不可察地敛了敛神色他可不是想逗她开心“他迷上了海盗窝里的一个女孩,为了见那个女孩,他几次三番冒险上到海盗船中,后来,终于被船长扣下。所以,他这次没法出现。”
“啊?”樊蓠一愣,哭笑不得,“不是吧?这么不靠谱……等等,不对啊,他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把那女孩带走呢?而且,他可是罗苏伦的大王子啊,那海盗再凶狠,还敢跟偌大的罗苏伦作对不成?”
安寻悠轻笑不语,于是樊蓠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那女孩是……你们的人,所以她无论面对罗苏伦的大王子还是八王子,都不会跟他走,除非你们让她走。至于那些海盗……”也是因为有他们撑腰?不,樊蓠并不大信服这一点,那一伙海盗自然比不得摄政王的千军万马,但盗匪之流粗鄙丑陋,海盗又是四海漂泊无所牵挂,夏泷和安寻悠这样谨慎自负的人,很难想象会和那些人结成长久同盟,利用还差不多。
“那多情的大王子现在我手中,”安寻悠难得多说了几句,“那些海盗不知他的身份之时,我就已经到消息把人……‘赎回’说起来花销不小,改日要向他父王讨回来。”
樊蓠咋舌:“你们那女手下倒是够好使的。”
罗苏伦民众之中早有传言,那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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