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代价

2021年1月9日
（14）
沈家宅邸。
路婕正在和佣人一起，准备晚上的宴席。这是沈家和方家两家的家宴，晚些
时候，方百鸣一家就会登门造访，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沈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看着报纸，一家之主的派头
拿捏得足足的，自己的妻子和佣人忙碌的身影在他的眼里仿佛不存在一样，一点
也没有想要帮帮忙的意思。
门铃响了。
沈晖以为是方百鸣一家到了，他作为一家之主，自然最好亲自迎接，以显得
重视和亲切。
门开了，门外面是一个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人。
沈晖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
「你怎么来了？」
来人说道：
「怎么，不欢迎我吗？」
沈晖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
「去书房等我吧，我这就过来……」
……
书房里。
吩咐所有人都不准打扰之后，房间里只剩下沈晖和神秘人两人。
神秘人说：
「我们明明说好了的，我帮你寻找那个完美计划，你答应我不会再伤害
沈芸，为什么要这样？」
沈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说：
「哟，真是没想到，你这个外人，反倒是比我这个亲生父亲，更加关心我的
女儿啊，哈哈哈哈！」
沈晖接着露出一个颇为玩味的笑容，说：
「哦，我说错了，你不应该算是外人，毕竟你连人都不算……」
神秘人面无表情，说：
「我找到你的完美计划了……」
沈晖一挑眉毛，问道：
「她在哪？」
神秘人说：
「你应该懂规矩的，和我交易，需要付出代价……」
沈晖不耐烦的点点头，说：
「好好好！我答应你，只要你给我完美计划，我保证再也不动沈芸！」
神秘人说：
「这个人你其实认识，而且她待会儿就会来……」
「我认识？」
沈晖皱了皱眉头，说：
「而且，今天晚上要来我这儿的就只有老方他们一家，你说的难道是老方的
小老婆？那个人我见过，确实有几分姿色，可你要说她是完美计划，未免也
太糊弄人了……」
神秘人说：
「那个人可是绝对的完美无缺的，她现在看起来这样，其实只是因为她
做了伪装，她那一脸的大浓妆，你就从来没觉得奇怪吗？」
沈晖吃了一惊，说：
「你的意思是，她故意把自己扮丑？」
神秘人说：
「总之，我已经把完美计划交到你的手上了，你答应过的，应该会做到
吧？毕竟，你应该很清楚不履行交易的下场是什么……」
沈晖笑着说：
「那是自然，她毕竟也是我的亲生女儿啊，我怎么舍得一直伤害她……」
神秘人说：
「你比我更像恶魔……」
「哈哈哈哈！」
……
晚宴正式开始。
沈家和方家的人悉数到场。
菜肴很丰盛，要是换做平时，方杰一定开始大快朵颐了，可他今天的心思却
不在菜肴上，他不断的用眼角瞥向旁边的后妈李瑾，她答应过的，不知道她准备
在什么时候下药……
李瑾倒是神色如常，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
她如往常一样，小口的吃着菜，小口的喝着酒，时不时的附和几句，尽全力
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杯酒交错之间，晚宴的氛围到达高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杰总觉得沈副市长今天好像格外关注李瑾似的，已经
主动找她搭了好几次话了，感觉不太像他平时的风格。
李瑾笑吟吟的说：
「哎哟，感觉今天喝多了，头有点晕呢……」
她说着，用手去揉自己的额头，假装一副要醉倒的样子。
沈晖笑着说：
「怕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就算喝醉了，我这里也有的是地方住！」
路婕的脸红扑扑的，柔声说：
「哎呀，感觉李瑾妹妹平时也不是很能喝酒的人，不过今天确实没少喝，我
也有点头晕了呢……」
方杰喝着手里的可乐，心里想：
难道后妈已经给她们下药了？什么时候下的药？可是不是说好的给沈芸下药
吗？怎么连她妈妈也中招了？
他不动声色，打算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沈芸的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她用餐巾擦了擦嘴，小声说：
「爸，妈，方叔叔，李阿姨，我先去个洗手间……」
刚站起来，就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了。
方杰担心沈芸的状况，奈何他坐在离沈芸最远的地方，想过去也来不及。
李瑾见状，便嘱咐方杰：
「你还不赶紧过去扶一扶她，绅士一点，还是不是个男生？」
沈芸还想摆手，说：
「不用了，我就是去个洗手间，不太方便……」
哪知道话还没说完，脚底下又绊了一下，险些又摔倒了。
方杰赶紧冲了过去，一把扶住沈芸，他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为什么禁不住
后妈的怂恿，答应给沈芸下药的计划？
他扶着沈芸，离开饭厅。沈芸的状态越来越差，神智也越来越不清醒。到了
洗手间门口，她甚至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方杰盘算着，决定干脆带她回房间。别瞎想，他可没动什么歪心思，只不过
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面实在是过意不去。
于是他一路扶着沈芸，带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脱掉她的鞋袜，将她轻柔的放置在床上，然后盖好被子。等他折腾完这一切
打算重新回到楼下去的时候，发现后妈李瑾正端着一小杯红酒，倚着门框，站在
沈芸的门口。
「后妈……你怎么过来了？」
自从上次的那一晚过后，方杰不自觉的，就改口叫李瑾为「后妈」，以前他
都是叫她为「李阿姨」的，虽然「后妈」这个称呼，比起「李阿姨」来，李瑾也
没有很喜欢就是了。
「计划达成了，我只是过来看看……」
方杰显得有些窘迫，他上次一个冲动，答应了后妈，并没有指望她真的会给
沈芸下药的。
「她多久会醒来？」
「谁知道呢？看她的心情了，上次的你，可是足足睡了十几个钟头呢！」
想到上次，方杰就涨红了脸，羞愧难当。
「喂，带你看样好东西！」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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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方杰被李瑾牵着手，来到了走廊外面。
此时的客厅里，安静非常，完全听不到半点声音。方杰心里纳闷，刚刚还在
喝酒聊天的几个人都去哪了？
李瑾带着方杰，来到一个房间，推开门，神秘兮兮的说：
「猜猜这里面是谁？」
方杰皱了皱眉头，摇头表示不知。
李瑾闪身让开，方杰顺着门口向里面看去，发现床上躺着的，竟然是沈芸的
妈妈，路婕！
她此时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胸口有微弱的起伏，方杰还
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了呢！
李瑾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她一把推开方杰，闪身进了屋。就在方杰的注视
之下，她竟然伸出手，一把撩起了路婕的裙子！路婕是在自己家里，虽然是招待
客人的场合，但她穿得还是比较随意一点，只穿了一条质地柔软的长裙，裙子的
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所以这一掀之下，直接露出了路婕的内裤！
方杰赶紧转开了头，小声质问道：
「后妈，你这是在干嘛！万一被别人看到咱们就完蛋了！」
「放心吧……没人看得到！」
李瑾笑着说：
「现在这栋房子里，还保持清醒的，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所以你说的好东西，就是指这个！？」
方杰简直没眼看，那毕竟是沈芸的妈妈，就算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妇，方杰
也鼓不起这个勇气去偷窥她。
「这算什么好东西……真正的好东西在这儿呢！」
说罢，她一把扯下了路婕的内裤……
方杰简直震惊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李瑾竟然这么肆意妄为，居然敢在别人
家，堂而皇之的去扒别人的内裤！
刚刚撩起裙子的时候方杰就没敢看，这下子，他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李瑾笑着将路婕的内裤丢过来，直接罩在了方杰的脸上，刚刚他还没顾得上
仔细看，这一下直接罩在脸上，熟女浓郁的芬芳直冲鼻间，他只觉得浑身的气血
一阵翻涌，就朝着胯下汇集了过去。
他伸手把内裤取下来，内裤的温热和余香还残留在上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
内裤，一想到几秒钟之前它还穿在沈芸妈妈的屁股上，方杰的鼻血就忍不住的要
飙出来……
「喂……你到底想干嘛？」
李瑾勾勾手，说：
「说了要带你看好东西，我怎么能食言呢？」
她说着，伸出手指，撑开路婕下体已经微微有些泛潮的小穴，对着方杰说：
「你过来……」
方杰仿佛着了魔一样，脚步不由自主的挪了过去，脸凑到了跟前。
路婕的小穴很漂亮，完全不像是一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
，粉嘟嘟的，阴毛
不算很浓密，恰到好处，幽谷裂隙原本仅是一条很窄的缝隙，在李瑾的手指撑开
之下，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色。
李瑾用手指指着路婕的小穴，说：
「你仔细看，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方杰不明所以，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多看看也无妨。他将脸凑近了仔细的
观瞧，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只觉得她的小穴很漂亮，他全身的
血液都在向胯下集中，感觉脑子里的供血越来越不够用了。
李瑾伸出手指，在穴口的中间轻轻一点，方杰终于看清楚了……
那是什么？莫不是我眼花了？
方杰分明在那小穴的中间，看到了薄薄的一层肉膜！
「这……这么可能！？」
李瑾说：
「很神奇吧？想不想知道它是谁的？」
「你什么意思？」
李瑾抽回了手指，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像针管一样的东西，她一边将针头对准
路婕的下体，一边对方杰说道：
「路婕的小穴，连同处女膜……都是唐璐的，我想你应该认识她。」
「唐璐！？我隔壁班的女生？」
「没错……」
「可她不是失踪了吗？她现在在哪？」
「呵，谁知道呢……」
李瑾说完，从路婕的下体抽出针管来，里面已经积了不少红色的液体，然后
她将路婕的裙子拉下来恢复原位，冲着方杰又勾了勾手指，说：
「还想不想再看点好东西？」
方杰连连摆手，拜托，一个路婕已经这么劲爆了，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李瑾笑着说：
「你就不想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沈芸到底受了什么伤？」
一提到沈芸，方杰终于来了精神，从那天在医院起他就开始怀疑了，她到底
受了什么伤，为什么要一直神神秘秘的？还有那个医生在他们临走之前对他们说
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瑾一路带着方杰，回到了沈芸的房间。
她戏谑的笑着，说：
「喂……想不想自己动手？」
方杰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说：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样做的……」
李瑾嗤笑了一声，说：
「我还当你下了多大的决心，没想到连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你都下不了手，你
既然现在这么怂，当初为什么又要答应我给她下药呢？你该不会是真的信了我的
鬼话，只想看看她梦里的反应吧？」
方杰低下头，没有说话。
「喂……不会被我猜中了吧？我收回我的话，你还真是单纯的可以啊！」
李瑾没有理会方杰，而是自己动手，脱去沈芸的裤子和内裤……
方杰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的时候，映入眼睛的，却是一番触目惊心的
景象……
沈芸的大腿上遍布着各种淤青，还有数不清的红色印子，李瑾告诉他，那是
被烟头烫伤的。大腿上的伤还不算太严重，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体……
方杰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下体的人，他不光见过他妈妈的，刚刚还在隔壁见了
沈芸的妈妈路婕的，以及网络上数之不尽的无码影片，所以，他不是完全不了解
女人的下体……
可沈芸的下体，他真的无法形容……
遍布各种脓疮和烫伤，以及各种暴力撕裂的痕迹……
她的阴毛毛囊充斥着血点，一看就是被人用暴力拔去了阴毛，她的阴唇严重
外翻，几乎已经合不到一起，粘稠的体液不断的分泌出来，有些颜色，像是涂抹
上去的药膏，更严重的是，她的肛门外翻也很严重，几乎到了脱垂的程度……
「若不是沈芸自己坚持跳舞，恐怕她身上的伤会更多，因为跳舞需要穿比较
暴露的形体服，如果大片的伤痕裸露在外面的话，很容易被人发现……」
「还想看看她的胸口吗？」
方杰摇了摇头，他双眼通红，咬着牙，厉声问道：
「究竟是谁，把她变成这个样子的！？」
李瑾叹了口气，说：
「有很多人，主要是她的父亲沈晖，你的父亲方百鸣，还有那个已经死了的
赵华光……当然罪魁祸首，还是沈晖！」
方杰红着眼睛问：
「沈晖？为什么……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吗？」
「哼……女儿！」
李瑾不屑的说：
「对于沈晖这种人渣来说，女儿算什么，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罢了。」
「你听说过完美计划吗？」
方杰摇摇头。
「完美计划是沈晖提出来的一个邪恶的计划，他希望得到一个各方面都
完美无缺的女人……」
「可是绝对的完美，根本就不存在啊？」
「你说的没错，但沈晖得到了某种古老而又神秘的力量的帮助，这些古老的
神秘力量，他们自称恶魔。恶魔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很长时间了，他们很擅长
蛊惑别人，利用人性无休止的欲望教唆和引诱别人，和恶魔进行交易，代价就是
他们的灵魂。交易次数越多，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沈晖一开始还没有这么邪恶，但长年累月的交易已经侵蚀了他的灵魂，他
现在没有一丝善意，完全是恶的化身！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不断利用权势去
搜罗各种各样的女孩子，利用恶魔让她们堕落，他的身体一天天腐朽，他就换了
方百鸣和赵华光的下体，所以他们两个才会成为性无能……」
「他做的坏事实在是太多了，3年前，他就曾经利用欲望，让一个叫林秋芷
的女孩子堕落，她为了不断变美，蚕食了自己的灵魂，最终成为他的玩具，在他
玩腻了之后，便转手把她丢给那群恶魔的少年们，那群邪恶的少年就将这个可怜
的女孩子奸杀了，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官商的背景，沈晖又利用这层关系，铲除
了一大批仕途上的敌人……」
「他，已经比那些所谓的恶魔，更像一个恶魔了！」
方杰已经义愤填膺了，他怒斥道：
「沈晖这么可恶，就没有人阻止他吗？他周围的人没有察觉出异常吗？」
李瑾说：
「呵……他周围的人？」
「欲望，是很容易让人堕落的，就比如他的老婆路婕，你真的以为她什么都
不知道吗？你以为沈晖对她女儿所做的一切，她都被蒙在鼓里吗？」
「你错了！她也是帮凶之一！是她亲手将女儿送到沈晖的手里的！」
「甚至，就连她的出生本身，也是完美计划的一部分！」
方杰问道：
「你一直说的完美计划，到底是什么？」
李瑾接着说：
「所谓完美计划，就是利用恶魔的能力，锻造出来一副完美的身体，她
身上没有任何的瑕疵，但却没有属于自己的灵魂。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沈晖准备
了两个计划，第一个计划是，将尽可能多的优质基因集中到路婕的体内，让她和
沈晖怀孕生子，如果是男孩就杀掉，如果是女孩就留下来，养育成人，因为女孩
是他们从小养大的，自然也会大概率听命于他们，这样就等于变相的控制了她的
灵魂，沈芸就是这个计划……」
「沈芸的美是天生的，尽管基因再完美，还是会出现瑕疵，而且她在长大的
过程中，并不会完全受控于沈晖，所以这个计划并不完美……」
「而另一个计划，就是我了……」
「你？」
方杰惊道：
「你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你不是整形医院的院长吗？」
李瑾莞尔一笑，说：
「今天已经说得足够多了，关于我的故事……就先欠着吧！」
「说起来……快一点的，可能已经要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