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瞬间的怔忪。
陈陈笑了笑,说话的声音很轻。
“有些人天生就注定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这些东西强求不来,我现在懂了,你也应该懂。”
她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把水果刀。
曲鹏飞快的看了一眼窗台上的水果盘,“陈陈,你是准备拿这个玩意威胁我好让我放你走么?”
他笑了笑,“你是不是有点幼稚?”
陈陈笑着摇了摇头,“曲鹏,我欠你一条命,所以你缠着我,对不对?那我现在把它还给你。”
不等曲鹏明白过来她这句话里的意思,陈陈突然把水果刀换了个方向对准自己的胸口猛地插了下去。
张仲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四周都黑漆漆的,只有借着窗外对面楼的灯光才隐约看得到屋里摆设的轮廓。
他靠在床头愣了一会,好容易才把压在心里头的那种寂寥感觉驱散干净。
之前发给陈陈的信息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完全没了回音,张仲猜想她大概还是在生自己的气,纠结了整整两个小时也没敢再打电话过去。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一直睡到现在,他也没觉得肚子饿。
张仲拿着手机摆弄了一会,又打开发件箱里自己那条信息看了两遍。
小姑娘脾气还挺大的……
要不……他现在去找她?
想法一旦成了型,实施的冲动就会愈发的强烈,张仲迅速爬起来穿了鞋,锁好门冲了出去。
可当他来到陈陈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陈陈似乎并未在家。
门铃都快被他按进墙里去了,也一直没有人来开门。
陈陈没回家?
这么晚了她能去哪?
张仲只觉得一阵没来由的心慌,他靠在陈陈家门口胡乱翻着通讯录,一直从最开头翻到了结尾也没能找出一个有可能会知道陈陈行踪的人。
小姑娘平时好像也没什么朋友,她自己一个人能跑到哪里去?
邻居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女人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张仲吓了一跳,下意识站直了身子。
女人挺怀疑的打量了他一阵,“您是……?”
“哦,”张仲回头指了指陈陈家的大门,“我来找这家的小姑娘,但她好像没在家。”
女人看了他一会,“那个学生吗?她早上出门之后就没再回来了,你给她打个电话吧。”
张仲跑出楼道,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他翻开通讯录找到陈陈的号码,毫不犹豫的拨了出去。
电话没有人接,张仲想都没想,继续拨了一遍。
嘟嘟的声音响了四五下之后,电话被接了起来。
“喂?”
一个陌生的男声在听筒另一头响了起来,张仲愣了一下,思维一时间有点混乱。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蛮横,而且还挺陌生……是曲鹏么?
“喂?你谁啊?”
大概是发现电话另一头没人说话,男人挺不耐烦的又问了一句。
张仲有点不爽,挺严肃的说着:“我是陈陈的班主任老师,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她爸爸。”
【三十一】“你爸爸还没来?”烟草冰淇淋【校园/师生/非1v1/有h】(粉红杀手)|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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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你爸爸还没来?”
陈陈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纯白色的天花板,四周很安静,她脑袋里还回旋着刚才做的噩梦中的嘈杂声。
梦里有很多很多人在追着她跑,整个世界暗无天日,她跑在人群的最前头,面前是一片废弃的大楼。
她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追她,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跑。
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一直盘旋在耳边的那种轰隆隆的呼啸声才终于一点点消失了。
感官渐渐苏醒过来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来自胸口右下方的一阵阵剧痛。
陈陈抬起手,看见手上贴着胶布和输液管,立在床边的输液杆上挂着两瓶不知道装着什么药的输液瓶。
她这是在医院?
陈陈慢慢转过头,房间里还有另一张病床,但却是空的,白色枕头静静摆在床头。
曲鹏送她来的医院么?
她不敢乱动,只好保持着平躺的姿势静静待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一个护士模样的年轻女人戴着口罩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输液瓶,又伸手在上面轻轻弹了弹。
“护士小姐,”陈陈艰难的开了口,“请问……”
开口讲话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舌头和牙齿似乎要粘在一起了,连张开嘴巴都变得十分困难。
护士低头看了她一眼,“你醒了?别乱动啊,小心拉扯伤口,我去叫你家属进来。”
说完,她转身就出了门。
陈陈艰难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带着点期待和不安盯着病房的门口。
家属?
她哪里有什么家属……
那么来的人会是谁呢?
门外传来了几声护士低声的叮嘱,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房门被重新推开了。
一个穿着深色夹克的男人走了进来。
陈陈看着他一步步走到旁边那张空床上坐下来,又俯下身子看着自己。
“你……还疼吗?”
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在对上陈陈的目光时,他迅速躲开了视线。
“稍微有一点,爸……”
陈陈躺在床上,侧过脸来看着爸爸,上一次见面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爸爸的脸在她眼里显得尤为陌生起来。
护士轻手轻脚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笔记一样的东西,她一边低头在上面写着什么,一边轻声细语的说着:“送你来的那个男孩啊,把你放在急诊之后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联系上你家里人,就翻了你的手机通讯录,一开始本来是打给你妈妈的,但是又一直关机,所以才打给你爸爸的。”
陈陈咬了咬唇,“谢谢。”
“好了,最后一瓶也打完了。”
护士利落的拔针空瓶,最后还不忘把陈陈输液的那只手塞回了被子里。
“你呀,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上午再把这些药再打一遍就可以出院了。”
陈陈一愣,忙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护士。
“那个……请问我伤的……”
护士转过身来眨了眨眼,“伤口虽然挺深的,但其实也就是皮肉伤,缝了十几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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