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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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他们来了!”
许京墨回递苏沐一个知道的眼神。随后将灵力分散于手中,一团泛着青色的黑气慢慢聚拢形成一球状,又向左侧一挥,击重一名黑衣男人,那名男人发出一声惨叫,便又化作一团黑气消失于空中。
其他追赶之人,皆身形一顿,停了片刻。随后,那为首之人做了一个包抄手势后,其余人点头示意,纷纷穿入云层之中。
苏沐警惕看着身后,见南疆人还没追上来,心生正疑惑,只瞧几人突然从云层传出,面带杀意,苏沐道:“许京墨,小心!”
说完立即从腰腹掏出一张符纸,变出一团火焰驶向几人。看那几人似乎不怕火,将符纸变出的火,在手中捏个粉碎。苏沐大吃一惊,暗叫不好。
突然,厚厚的云层中又窜出几人,让人防不胜防。苏沐、许京墨东躲西闪,避开了几人的攻击。
可正当一个空隙,竟让那藏在云层之处的一人得手,使出一掌,打在许京墨左肩之上。俊美有些吃痛的许京墨,紧蹙眉头,但为不让怀中之人担心,强行将要吐的血压制胸口。
南疆人随是穿黑衣,但利用云层不惧穿透的能力藏身于中,还是将苏沐许京墨人打得措手不及。
许京墨带着顽强的意志,快将至隐世与现世交界处时,只见一袭美洋装,银发三千捶空的少女,正展开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的微笑看与两人。
随后黑衣团又重重两人包围。正待他们再次进攻,苏沐为保体力,利用符纸强行在空中划出一道结界。
许京墨箴言厉色,道:“母亲,请放他离开吧!”
冥主阿茶,依旧是清秀灵俊的少女脸,可话却若三千寒冷,道:“放了他?难道你曾忘记,你对我,对父亲,对全族允下的誓言吗?”
许京墨脸色一僵,有些痛苦道:“不,墨儿没有忘,可是...”他转头看了苏沐一眼,接道:“无论如何,我今天定要将他送回!”
冥主阿茶,随意卷起垂于耳尖的银发,不经笑道:“是吗?”
话落,只见许京墨重重向前伸屈,将早已压制的淤血吐了出来。
苏沐一愣,他竟然受了伤。于是心疼的用手,轻轻擦去他嘴角吐出的血迹,关心道:“怎么样?”
许京墨转头回笑,道:“无碍!”
苏沐那双清秀的剑眉,突皱成川字,扶住身旁的许京墨,看向冥主阿茶,道:“我随你们回去!”
许京墨急忙拉住苏沐衣角,道:“不行,你不能去!我没事,我很快就能送你回去的,答应我,不要去!”
苏沐抬手摸着他的头,笑道:“即使我答应了你,可......”
看着苏沐挂着嘴边那束微暖的微笑,许京墨似乎记住在某日某人也是这样对着自己笑,可最后却躺在自己怀中死去。许京墨激动着拉着苏沐的双臂,道:“不要去...不要去...不...”
由于之前那偷袭的重重一掌,致使许京墨原本心神受损的身体,逐渐透支,倒向苏沐。
☆、第58章
月挂枝头,散下的白月光,透过船身无意飘到面有些许倦意的苏沐脸上。
只见他低着头,一手随意在昏睡的许京墨身上,另一只则在安抚着他的头。过了片刻,他抬起俊雅的脸庞,褐色桃花眼正巧对上那双上下打量的傲世银色眼眸。
从这双眼睛里,苏沐能读出孤寂存活于世的炎凉之意,偶尔闪现过的异光,是对眼前事物新奇逐渐转变不在意,再到冷漠面对。苏沐也明白了方才自己询问冥主阿茶是否寂寞,那副关心他人的活络样,简直愚蠢之至。
那双不停歇打量的眼神,总是让人发慌。于是,苏沐轻咳一声吼,别过头看向这似海似湖的水面。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先前还是弦月,现在水面波光却是呈现如玉盘的巨大白月。苏沐抱住许京墨身体,微微侧身,动作尽量轻柔,时下低头见腿上之人安静平和模样,这才放下心来,抬头看向明月。
一轮明月高高挂于半空,一汪河水随晚风波光盈盈,一艘斑驳的古船行驶其上,也难怪诗人李白举着酒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诗境。
突然远处飘过几星零碎的声音,有曲有调:
“今晚他们就要到了,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大家请...听好”
“你还在磨赠什么?再不来可要罚三杯的哟~”
“准备好了吗?”
“什么事?”
“少主来了,终于带着他的归人登场了!”
“啊,请尽快来吧!让我们也瞧瞧那归人的模样!”
“马上就来了!”
.......
“原来是歌声!”苏沐盯船外,只见不远处岸边有着火光,可水雾太大能见度低,也只是瞧着些许火光在空中跳动着。
苏沐只好摆回原来的坐姿,抱紧不断向下滑落的许京墨的的身体,侧眼余光扫视周边越来越窄的河道和渐渐扩大的不平陆地,那股狂动燥安的沸腾血液,让苏沐身体渐渐感到不适。
“身心俱疲?看来你这副身体技能,终究还是抵不过这地狱之门忘川河水的迷雾......”躲在船身暗处的冥主阿茶,突然她那双银色瞳仁发出令人生寒意的目光,与散下的白月光相呼应着,口中的话语,就像是仲夏夜吃了一口冰的丝丝凉意。
说起这忘川河,只要去世的人倘了过去,便能接受十殿阎罗的公证审判。为何要说倘过去?其实这忘川河中,睡眠看似平和之下,实则内部河道湍急有旋涡,更有陷阱。凡是你被水中美女蛇给迷惑住,骤然突变成一条十余丈长的大蟒,张开血盆大口,将你一口吃掉;如你过了美人关,但因河水湍急滞留,那潜藏于河底的河妖便将你活活托下水,成为忘川河的水鬼,日复一日等待与他同类命运之人;即使你过了河,但岸边会停有一位老婆婆夺衣婆,她会严格的考验所过之人,根据他们过河湿衣程度和表现,并夺走他们的湿衣称量评断其亡者罪行,决定他们是否重新再渡河的权利。
苏沐下颌那显眼的棱角突起,双手假意轻轻抬起许京墨躺于自己腿上的头,活动活动麻掉的筋骨,其实是在寻找能靠身的地方。脑中不断搜索有关于忘川河迷雾的资料,可惜却始终没有找到。
忘川之上飘散的迷雾,促使苏沐的身体逐渐瘫软,四肢无力,头重脚清之感越来越明晰,苏沐就像一叶扁舟能漂浮于水面之上,不过还好许京墨的一部分的力量压住自己,不然就真的想蒲公英一样,轻飘飘的。
而一旁的冥主阿茶翘起二郎腿,双手环抱,侧身斜目注视着苏沐,无语道:“我当你有多大的本事,岂料连这点迷雾都撑不下去,一会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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