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热情,即便还受着重伤,下身却硬得几欲爆开,连忙将人推开了些,目光却带着如火的情欲:“当年偷偷钻本王被窝只是赖在我怀里睡觉,卿卿如今可长本事了......”
关青城也察觉到念青的灼热同样抵在自己小腹。这才惊觉他的宝贝已经二十有四,也会有成年男性的欲望,一脸严正的问他:“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怎么弄的?有没有碰过别人?”
念青眼角绯红,神色冷媚,每个眼神都染着勾人的风情。他忽然勾起唇角,问关青城:“殿下想知道吗?”
关青城立刻点头。
念青从他怀中起身,在他面前褪去衣裳。胸前的粉嫩,身下的昂扬都毫不掩饰。他靠坐在男人对侧,修长诱人的双腿冲他大开,袒露后方娇嫩饥渴的菊穴。
关青城的呼吸越发粗重,咽了咽唾沫,下身早已一柱擎天。
念青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双手却探至身下抚慰肉棒,一边将中指插入瘙痒的小洞,“嗯啊…每个夜晚......都像这样……”手指抽送的幅度加快,待后穴逐渐适应,他便将食指也插进去,轻咬着唇发出呻吟:“哦…好棒......哼嗯......情哥哥…在插我……哈啊……”
关青城骂了句骚货,只恨自己偏偏受了重伤面对心爱之人竟只能如此窝囊,却也急不可耐的褪去亵裤,狰狞的紫黑色阳具立马弹出来。他已是满头大汗,对念青道:“小浪货……快坐到本王身上!”
饥渴的小穴空虚多年,念青一见着他的大鸡巴后穴竟兴奋地分泌出淫水,自发吸吮起来。
“哼嗯……骚穴出水了……”他将手指抽出,难耐地扭着屁股爬到关青城身上,竟低头将饱满的大龟头含进嘴里舔舐,边用双手撸动粗长的柱身,”唔嗯……滋...滋......”
一想到对外人清冷不屑的宝贝只会对自己露出放荡的一面,关青城激动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噢......我的小骚货……好爽......”
念青张口将整根含入,忍着喉咙的不适迅速吞吐,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弄,却始终吊着眼睛望着男人,“唔唔……情哥哥的大鸡巴......好吃…噢…..好粗......”
“小浪货....本王受不了了!快骑上来自己动!”
念青又重重吮吸两口,这才舍得吐出大,掰开臀瓣将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噢!好大.....好粗......哼嗯.....好棒…..情哥哥插进来了!”
“喔......”关青城也爽到倒抽一口气,胯下慢慢发力操干身上的人儿,“宝贝儿好乖,用力摇屁股,吃你最爱的大鸡巴!”
念青双手撑在关青城肩上,前后扭动着在男人鸡巴上摩擦后穴,“骚穴好舒服......哦...鸡巴又变大了!好强…..嗯啊…..屁眼好痒......求殿下我…..啊啊...死骚货的浪逼!好爽......”
耳边尽是心爱之人骚媚入骨的浪叫,肉棒被湿热的肠肉吸吮的欲仙欲死,关青城也再顾不得伤口是否会裂开,揉捏着浑圆的臀肉,顶弄下身发力猛身上的骚货,“噢!屁眼都发大水了!操死你!本王烂你这浪逼!看你还敢不敢夹男人的鸡巴!”
“噢!”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男人顶弄,念青的叫声忽然拔高,疯狂扭臀在男人鸡巴上起伏摩擦,比路边发情的母狗都要淫荡万分,“插到了!大肉棒到痒处了!哈啊……殿下的大鸡巴好强…好会......把骚逼出水了!噢噢……情哥哥!大鸡巴哥哥!干死我!要大鸡巴王爷把小浪逼坏!好爽......”
隔壁房里传来放荡的呻吟,风遥羞赧不已,心想自己当初的叫床声肯定也被听了去。
龙长霄惊叹着摇头:“妈的!老子可真没看出来!义弟平日里谁也碰不得,跟个神仙似的清高得不得了,没想到在床上比那窑子里的妓女还骚!”
“你怎么知道?”风遥忽然红了眼眶,委屈的问望着他:“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去妓院......”
龙长霄暗自骂了句这贱嘴,笑着安抚道:“都是陈谷子烂芝麻了,我如今和往后都只有宝贝儿你一个!大鸡巴也只给我的小骚货一个人吃!”
风遥被他羞红了脸,“我才...才不骚呢......”
龙长霄坏笑将人压倒身下,“是吗?骚不骚等大鸡巴干了才知道!今儿个就来比比,我的心肝儿发起浪来肯定比隔壁叫得更骚!”
“呜呜.....坏蛋...才不是......嗯啊……”话还没说完,便被龙长霄吻住双唇。
紧挨的两间房内,只剩此起彼伏的浪叫声经久不息......
小甜饼8号《骚货每天都想被老公》
一
做完例行检查,贺炀忙问医生:“怎么样?”一边迅速将纪轻欢衣服拉好。
呵,不都在一起好几年了,这男人的占有欲还那么变态。李简不由得摇头轻笑,“宝宝很健康,小纪身体状况也不错,可以注意适当运动。”
“嗯。”贺炀点点头,对李简说道:“出来一下。”
两人刚要出门,纪轻欢立马拉住贺炀的手,不安地问他:“老公,你去哪里?”
“乖,老公有点事问李医生。”贺炀轻声说着,低头轻碰他的唇。这个吻的本意只是一触即分的安慰,谁知双唇相碰之际,纪轻欢便搂住贺炀脖子,主动撬开男人唇瓣,闭眼品尝起他的舌头和唾液,甚至旁若无人一般呻吟起来,“噢……老公......哼嗯......”
“宝贝儿…..先等......唔......”贺炀试着将人推开,刚要退后纪轻欢便将他抱得更紧,溢满春色的双眼嗔怪的望着男人,“哼嗯……还要嘛~”边又将他嘴唇含住,哼哼着去舔吸他的舌头,唇舌间净是滋滋的口水声。
贺炀心内大呼不好,暗骂自己不该心软去吻他,明知小骚货忍了三个月怕是一碰就要浪出水,这会儿怎么甘愿罢休。
李简见状有些尴尬,一时间眼睛不知往哪里放,轻咳了一声。
贺炀狠心拉下脸来,稍用力些将人拉开,冷眼以作警告。纪轻欢委屈地鼓着嘴,这才不情不愿的将男人放开。
“唔......那老公快点回来。”
贺炀点头,说了句乖乖等我,和李简出了房间。
“什么事?非要出来说?”
贺炀从兜里拿了跟烟递给李简。见对方摆手,送到自己嘴里用打火机点上,深吸了一口,“三个月了,之后能做了吗?”
李简心道原来是这事儿,“嗯。注意姿势和次数,别太激烈就行。”又笑着问贺炀,“怎么非得背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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