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H)

分卷阅读17

卧室。
周宏昏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严黎的后脑。
严勋把儿子从自己妻子身上拎起来:“你爸需要休息,回自己房间去。”
周宏迷迷糊糊睁开眼,半睡半醒地低喃:“老公别开枪”
严勋用半秒钟反思了一下自己之前的举动是不是吓到周宏了,放缓声音说:“好。”
严黎低声吼:“凭什么你睡在这里?”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打扰他休息。”
严黎毫不客气地说:“我也不会。”
严勋看了一眼周宏的睡颜,斟酌许久之后,说:“敢胡来我就把你扔到军校去。”
严黎得意洋洋地躺在周宏身边,抱着周宏的腰闭眼睡觉。
严黎记得他很上幼儿园的时候,总是半夜抱着枕头往周宏怀里钻,然后被严勋拎着后颈扔回儿童房里。
后来严勋被他弄烦了,干脆在儿童房的门上加装了指纹锁,每天睡前把儿子扔进去,早上再开门拎出来。
周宏心软,看着儿子委屈巴巴的样子就忍不住多抱了两下,差点上学迟到。
后来严黎长大了,小孩子有了一点别别扭扭的倔强,再也不会找人抱着睡觉。
现在他真的长大了,开始想要抱着周宏睡觉。
周宏是演员,非常注重体型,纤细的腰身线条优美流畅,搂在手臂间的感觉特别好。严黎恋恋不舍地控制住自己抚摸周宏小腹的欲望,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勃起的阴茎离周宏的屁股稍微远一点。
严勋关灯躺在了周宏另一边,临睡觉前再次用警告的眼神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严黎离得周宏的屁股更远了一点,以此表示自己不会绝对不会胡来的定力。
这张床很大,一家人睡在上面也不会挤。
严勋作息时间和规律,睡相也很好,安安静静地平躺着。
周宏也睡得很沉。
只有严黎自己彻夜难眠,盯着周宏包裹在睡衣下的屁股,艰难地咽口水。
对于一个演员来说,周宏的屁股其实有点过分挺翘了,以至于导演为了不让观众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屁股上,需要现场更改一些分镜和构图。
严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阴茎和周宏的屁股保持一段的距离,咬着牙自己打飞机,喘息着射在了周宏的睡衣上。
严勋今晚留他在这里一定是为了故意折磨他,一定是!
早上,第二天,严勋五点钟准时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去后院的射击场练枪保持手感。
周宏也跟着醒了,习惯性地揪着严勋的衣角低喃:“天亮了吗?”
严勋抓着他的手指亲了一口:“再睡一会儿,杂志拍摄的工作不是十点才开始吗?”
怀孕的人格外脆弱和柔软,周宏半梦半醒间委屈地低喃:“不想睡腰酸”
严勋看了严黎一眼。
严黎神萎靡地坐在床上,眼神放空呆呆地看着前方。
昨晚严黎虽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却搂着周宏的腰一整晚没撒手。周宏本来就不舒服,被搂着这样睡一夜,果然腰酸了。
严勋说:“我让刘妈帮你预约按摩师,二十分钟后过来。”
周宏点点头,又眯了一会儿,忽然感觉一个挺重的东西“啪叽”一声扑在了他胸前。
严黎闷闷地说:“爸爸,我一整晚都没睡觉。”
周宏无奈:“你怎么在这里?”
严黎抱着他撒娇:“爸爸的屁股太圆了,我又怕打扰爸爸休息,都不敢插,所以一晚上都没睡觉。”
周宏哭笑不得。自从在严勋手下死里逃生之后,这小混蛋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可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样委屈巴巴地撒娇,周宏不也心软了。他拍拍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无奈又有些羞涩地答应:“晚上晚上让你让你做,好不好?”
严黎一本正经地偷着乐:“我不能让爸爸太辛苦。”
周宏有气无力地敲他脑袋:“小混蛋。”
上午九点,司机送周宏去杂志社拍封面。
严黎正在放暑假,死缠烂打地跟着过去了。
周宏今天拍的是电影宣传页,服装都是电影里风流杀手的风格,致的浅色西装或者长风衣配围巾。
镜头的前的周宏神情冷漠疏离,白皙修长的十指随意交缠,鼓风机吹得他的发丝和围巾上的流苏一起飞扬飘摇。
严黎支着下巴趴在一张桌子上,着迷地用目光描摹周宏五官上每一条弧线。他的肩,他的手臂,他笔直修长的腿,羊绒风衣上每一条褶皱都散发着他无与伦比的魅力。
严黎忍不住开始嫉妒自己的父亲。
周宏美好得像是一个永远活在光影之中的幻象,千千万万的凡人只要被他看一眼,就会失魂落魄甘愿为他赴死。
这么美好的人,却心甘情愿跪在严勋脚下,乖顺地承受严勋的控制和鞭挞,软绵绵地哭泣着叫老公。
严黎嫉妒得快要抓狂了。他看着的闪光灯下的周宏,周宏坐在一块道具石头上,赤足踩着脚下金黄的沙子,每一根脚趾都白得耀眼。
摄影师小声地问严黎可不可以拿根烟做道具。
周宏犹豫了一下,出于职业素养点头答应:“好。”
严黎从来没有见过周宏抽烟。
严勋是个控制狂,连周宏的一日三餐都要规定好食谱,更不会允许周宏抽烟。
周宏第一次抽烟,被烟味呛了一下,夹着烟咳嗽起来。
摄影师为难地举着摄像机,一时拿不到主意不知道该不该劝周宏放下算了。
周宏摆摆手,轻声说:“没事。”他一边咳嗽一边抽掉了半支烟,终于熟练地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周宏对摄影师说:“可以了,开始吧。”
几天后,周宏在家里看到了他这一天拍摄的杂志封面。
封面是周宏的脸部特写。背景是虚化的大海,他乌黑柔软的半长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深邃的眼眸蒙上一层温柔迷离的光晕。驼色风衣的衣领被风吹得打在脸上,薄薄的唇间咬着一支烟,轻柔的烟雾乱糟糟地缭绕在镜头前。
“很好看,”严勋首先表达了自己的赞美,“但是,”严勋身体微微前倾,“那天你回家的时候,我问过你是不是抽烟了,你怎么回答我的,嗯?”
周宏心虚地回答:“对对不起”
严勋微微皱眉,他有些焦虑和烦躁。结婚十几年,他一直在用尽所有手段试图掌控周宏的全部,可周宏却总是对他说着各种大大小小的谎言。他可以理解周宏为了工作需要抽一根或者几根烟,但周宏却在这种小事上都要对他说谎。
这让严勋觉得气恼又难过。
还有严黎,周宏拍封面的时候严黎不是跟着去了吗?居然也和周宏一起扯谎,说是给周宏拿衣服的工作人员抽烟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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