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朱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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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杂物,看了一眼药方,便翻出那要用在下身里头的药棒,见这药棒虽算不得多长,却做成纺锤形状,中间大肚处比阳具还粗,散着一股阳般的腥气。
方眠蓦地后退了一步,“我不用。”
隋戬仿若未闻,走过去径直将她向下推倒在榻上,按住她轻弱的挣扎,提着她摆动乱扭的臀迫她跪趴下,露出股间隐秘花丛中的肉穴。那小穴前几日被欺负得很了,眼下仍肿着,似是感应到了男人沾着情欲的注视,颤颤巍巍地缩张阖。
他喉头发紧,强自按捺住,攥住了她雪臀上的软肉向外扯,另一手摩挲开闭合的肉瓣,露出那怯生生的粉红小孔。
他拇指粗糙,无意擦过珍珠般的粉嫩小核顶端,敏锐的快感已如潮水散开,穴口抖了抖,粘稠的清液流出来,顺着腿间染得湿痕一片。方眠蹙了眉,知道自己下身正难以自制地流出淫液,自己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这无力感侵城掠地地烧过心腑,她突地眼前一酸,落下一串泪,正打在锦被上,“啪”的一声。
隋戬没好气,安抚似的揉了揉方眠的屁股,“得了,今日不动你。别乱动,让朕将这东西插进去。”
方眠也怕将他惹起火来,只好一动不动,两手死死抓着被面,咬着下唇,感觉下身肉穴被粗糙的药棒缓慢撑开,那东西渐渐没入身体,紧贴着内壁,极慢地融化。
方眠怕极了这东西,偏偏每天都被按着插两支,那些人不通男女事,任她躺着,都不像隋戬这样令她压低腰身,让融化的油液流向宫口,是以今日这次格外难受。药液散开,顺着宫口流得四处都是,火热发烫,就像里头有无数细鞭抽打一般,她禁不住将额头抵在榻上喘息,求死不能般急促喘息,又拼命压抑着声音。
隋戬见她难受得全身发抖,拍了拍她的腰,“这么着难受?躺平。”
方眠动也动不了,似被钉在了那里一般,耳朵红得滴血,眼里盈满晶莹泪水。隋戬叹口气,伸手将她放平,发觉她竟全身发僵,大约是药力所致,便揉了揉她扁平的小腹,“是怎么,疼?还是痒?”
像是被火烫了似的,方眠蓦地向后一躲。隋戬这才发觉她原来是怕他,脸色也十分不好,松了手,语气冷淡,“知道怕也是好事。从前惯你惯得不成样,叫你以为你要什么朕都给。这两年你也作得尽够了,这次知道了厉害,从今往后便别再算计朕。”
见方眠两眼涣散,满脸春色,下身的肉唇不住翕动,他挑唇笑了笑,“话摆在前头,若是怀不上,你也别出去了。朕左右就要你这个人罢了,很有心思跟你耗。”
方眠突地回神,嘶声一笑,“在这里跟在外头有区别么?我怕什么,这身子早已完了,总是怀不上的。我都听见了,毒发快得很,最多不过一两年,到时我一撒手万事轻松,陛下跟自己耗吧。”
隋戬本来已低头去看药方了,闻言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她,目光如刀,恨不得在她身上刮出千八百道血口子,终是克制住了,冷冷道:“左右越国宗庙和那废物太子都是看公主殿下的面子才留着,眼下倒好,你死一个试试。”
踏血火朱砂斩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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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废物太子”四字戳中心事,方眠猛然坐了起来,起得太猛,竟岔了气,咳着恨声道:“他、咳,他是我们越国最有为的年轻人,不是”
隋戬冷笑一声,大力扣住了她的后颈,逼她靠近自己,近乎鼻尖厮磨,注视着那双倔强美丽的眼睛,觉得心一寸寸软下去,声音却透着阴寒怒气,“够了。你在朕眼皮子底下玩花头,当朕不知道?一个‘五千死士当如何’都要你一句一句教,他有什么为,你心里清楚。方眠,你掂掂自己的斤两,你是越王嫡出?还是能领兵打仗?那帮软骨头叫了你十几年野种,灭国时倒想起你是个公主了。如今他们拿个名头哄哄你开心也便罢了,难道你真当自己有什么紧要不成?不过是丧家之犬,泱泱越国,与你何干?”
方眠本已将将平息,闻言猛然抬头,紧接着蜷缩起腰身,难以自抑地猛咳起来,伏在榻上,许久喘不进气,面孔渐渐惨白得透青。隋戬十分不耐烦,起身自去找水,半晌找不到,反而打翻了几只茶杯,怒气无处发泄,蹙了眉头一脚蹬开碍事的茶几,扬声道:“送水进来!”
隋戬素来冷淡自持,年纪虽轻,也只在近臣面前玩笑几句,鲜有发火的时候。霍晨江连忙端了水进来,劝道:“陛下当心气坏了身”
方眠咳得撕心裂肺,隋戬嫌他磨蹭,一把扯过茶壶,自向茶杯里倒水,见白烟袅袅,方知原来是开水,不耐烦地吹气降温,闻言突地拔高了声音,“卫国人多少年前的劳什子毒到如今都解不了,正事不干,在这里说这些淡话!”他回头看了一眼,见方眠死死抓着榻边木栏,已咳得干呕起来,烦躁更甚,将水往桌边一放,深呼口气,“去打井水来。”
明莲已端进冷水来,一时手忙脚乱地兑水。霍晨江擦了把头上的汗,向方眠看了一眼,突叫道:“姑娘要什么?”
方眠趴在榻边,正一边咳着一边伸手去够榻边的铜盆,一手死死压着胸口,面上已经毫无血色,透着病态的灰败。隋戬大步走过去,一手提起亵衣披在她肩上,同时拎起铜盆塞给她,“吐。”
方眠轻轻摆手叫他走开,他抿了抿唇,“别磨蹭。”
方眠再忍不住,不再多说,攥着铜盆边缘,“哇”地吐了出来。实则她吃的只是几勺薄粥,几口便吐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便是干呕,肠胃一阵阵痉挛,片刻后唇边便流出透明的胃液,最后一看,吐出的水倒落了小半盆。
她攥着铜盆的手已脱了力,那盆又厚又沉,不住向下滑,明莲忙将盆扶住,将水杯凑到她唇边,“姑娘到行宫后便常如此,多半是水土不服,先喝口水缓缓脾胃。”
方眠颤着手去接,眼前一片光芒乱窜,发抖的细瘦手指硬是摸不到杯缘,隋戬捧着杯底,强喂着她喝了一杯下去,揉了揉她的腰背,手指在她左侧蝴蝶骨上的伤疤边缘稍微一停,心思转了个弯,旋即变了脸色,转而吩咐道:“这不行。明日回洛城。”
隋戬熄了灯,自去外头吩咐明日回国都的事宜。方眠软绵绵地被塞进锦被,动动手指都无力,却勉力翻了个身,朝里蜷着,力呼吸了许久,才在铺天盖地的疲惫里睡了过去。
北宁山特有的梨花香气丝丝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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