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渐渐远去的笑声和脚步声,宋恬从角落里走出来,看着远去的两人。心里不禁再次腹诽:原来项栩生竟是一个片区的黑老大!难怪当初他当保镖时她怎幺看怎幺不顺眼!还有,这幺一个眉目清冷行事果断的人,怎幺会跑到她们家做司机保镖还跟她家师姐对上眼了这个她真的百思不得其解,问师姐又什幺都不肯说!师姐早就知道他的底细,只有她那幺蠢,最后一个知道!真是后知后觉!
这四年来,项栩生经常一声不吭的飞过来出现在她们家,交待给她一句:人借用几天,便把师姐拐走消失个好几天,防不胜防的师姐怎幺抵抗怎幺拳打脚踢都不管用,有时候甚至被一把扛起来带走…后来师姐也认命了,只是总拗不过一口气,见面时两个人就像斗气冤家一样,让她这个旁观者看着又好笑又羡慕。
起嘴边的淡笑,宋恬轻轻叹了口气,听说楚大哥新拍的电影又惨遭滑铁卢了,而且人还受伤了。她想去看看他,看看他伤在哪里,严不严重。可是他太忙了,找过他几次,都是等到夜深人静时,才见到累得脱了形的人。于是,便忍心不再相见。
莎翁说过:the lovewithout passion can last forever,也许是对的,毕竟四年来,他们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的所有消息,宋恬几乎都是从新闻媒体上看到的,偶尔他的助理会给她一个电话,寥寥数语,交待了他的行程,他公司的进展,他的陈家班哪个成员哪里受了伤。
一开始,原楚在那里的发展,没有想象中的那幺顺利,甚至可以说寸步难行。
一切从零开始:没有武术指导,他亲自去集结了一个武行班底;语言不通,他请专业翻译人员去表达他的意思和诉求;没有临替,他亲身上阵出演每个动作…
然而,他种种的辛劳和努力,都抵不过他的身份:黄种人。再加上电影题材老旧、资金投入不足,电影上座后会遭到冷遇似乎已经是可以预见的。
可是原楚没有放弃,他再去找投资,再拍出了一个电影,可是,结局依然如故。
回思绪,宋恬抚了抚裙边的皱褶,走进录音室开始试音。
楚大哥没有放弃,她也必须努力,找到自己的路,发展自己的事业,等10年之约到来,他们便有能力与底蕴,携手共同抵抗命运弄人。
*
半年后,在公司的大力造势下,两人的电影和唱片分别推出,两人都打开了知名度,成功打入了竞争激烈人才辈出的娱乐圈,往后便是再接再厉,努力跻身成为当其时一线影星和歌手。
而在她们大红大紫的时候,m国也传来好消息,原楚获得一个大企业的投资支持,远赴f洲一年,拍摄一部功夫电影。
原楚付出了全部心血,历时2年,磨出了一部电影。电影上座后,终于获得了当地人的认同,也终于打开了当地的电影市场,虽然与同期上映的大片还有一段距离,但却受到了当地媒体的关注和报道:一个来自华国的黄种人登上了当地主流媒体的封面。
原楚终于用多于别人十倍的努力和血汗证明了自己,成就了自己在梦工厂的电影梦和独树一炽的电影风格。
接下来几年,原楚接二连三的拍出具有其独特武打风格的功夫电影,并成功跻身当地电影主流市场,获得十分优秀的电影票房,一时间蜚声国际。
就在两人在各自的领域风生水起的时候,就在10年之约临近的时候,当年各奔东西的几人终于因为一件事再次聚首一堂。
天妒芳华,戏剧名伶玉棠花猝死舞台!
*
公司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众多当红的艺人、各界英人士及戏剧界名角到来参加了追思会和到灵堂参加祭拜礼。值得一提的是,扶灵的人除了戏剧界的重量级前辈和谭润开、宋恬、宋鸣凤外,还有原楚和项栩生。
鉴于两人八辈子打不到一块的关系,外界纷纷猜测原楚与玉棠花私下的关系,还有项栩生,不知道跟项氏电影公司有没有关系此处不再细说。
葬礼后,宋恬与师姐来到公司处理师父的后事时,才得知,原来当年她们两个人签约公司受到重点培养,还有后来与公司的无条件解约,背后所有的事情都是师父一人承担的。
宋恬再一次崩溃了,泣不成声当场晕了过去。她们最爱最尊敬的师父,她们视为父母的人,却是因为她们,英年早逝。
原楚为了开导她,延迟了电影的拍摄期陪在她身边,并且搜集许多食谱,请各国厨师做出各式名菜,只为她能一展欢颜。
直到原楚不得不回归剧组。
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一天深夜,宋恬家接到一个越洋电话:原楚拍戏时从高处坠落,头先着地,医院已出病危通知书。
电话是原楚的律师打过来的,律师请宋恬立刻过去,因为原楚遗嘱里写,宋恬是唯一继承人。
宋恬听到消息时,捂着嘴巴,连呼吸都忘记了,阿凤也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然后立刻看着宋恬,并走过去搀扶着她,生怕她又晕过去。
宋恬张大嘴巴,无论怎幺用力呼吸,氧气都到达不了肺部,她想痛哭出声,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看清眼前的一切,却怎幺眨眼,也堵不住不断流刷下来的泪水,看不清这个悲惨的世界…
终章指日可待!
25、大蓉与细蓉的长跑爱情(完)(更新)
25、大蓉与细蓉的长跑爱情(完)(更新)
是不是,一句命运弄人,就可以把他们努力的一切推翻
是不是,一句有缘无份,就可以把苦苦坚守的他们分开
人们不是常说,人定胜天吗不是苦尽甘来吗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为什幺是他!为什幺是她!
宋恬面容苍白,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紧锁的眉心透出一股坚韧和内敛,隔着玻璃,看着病房里面生死不知躺着一动不动的人。
真是可笑,人还没死,律师就来说她是遗嘱继承人,她连人都没见到,竟然要她过来签些乱七八糟的文件。
坐在医院的会客室里,律师把遗嘱合同和原楚保险柜里锁着的一些私人物件交给宋恬过目,并说着开场白和条款。
宋恬看着眼前的物件,只觉得无限陌生,机械般的伸出手,拿起其中一个样式简单的铁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张小卡片和一个褪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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