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风流(NPh)

谨锋将婚事禀明长辈

李兴言摇头失笑,“傻小子,李家的人个个都矫情的很,若是不把你们的出身籍贯查个明白,他们又怎么会乖乖地同意我把你们领进家门?”
“是我们让父亲心了。”
厉谨锋松了一口气,他本来还在发愁要怎么跟父亲解释共妻一事,这里毕竟不是连家庄,他也早就不是无知小儿,外人对于共妻之事多有不齿,厉谨锋自己倒是不怕事,只是不想香果被人非议。而且谨瑜只是话说的好听,说是没有遵循旧礼的意思,可他分明就是对香果动了心。
厉谨锋酸兮兮地想,以谨瑜的本事,想要讨好香果那样纯善的姑娘真是太容易了。
他都离家这么久了,香果恐怕早就里里外外的被那小子欺负透了!
“谨锋?”
“在!”厉谨锋突然回神。
“唉,若兰那丫头被她娘惯坏了,是个不懂事的,我已经罚过她了,只希望不要因为这事坏了我们父子的情份。”李兴言见他面色不愉,以为他还在为了女儿的事情生气。
“父亲言重了,若兰是个好姑娘,只是我们一起长大,把她当成亲生妹妹一般,实在是……”
李兴言示意他喝茶,继续说道:“你们兄弟虽不是我的生的,却是我养的,结果成亲这么大的事你都没跟我说,可见还是与我生份了。”
这话说得厉谨锋心中有愧,义父的确待他们如同已出,不声不响的就成了亲,确实是他不孝。
“不是我有意瞒着您,只是事出突然,也怪我……把持不住。”
他娓娓道出与纪香果从相识到相守的点点滴滴,只是略去了纪香果抱着他不肯放手一事,李兴言听后笑着揶揄道:“看来那姑娘也是个厉害的,能让你这块石头都开了窍。不过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也是正常,何况还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姑娘,真能坐怀不乱才是怪事呢,往后好好待她也就是了!什么时候把她接来让我瞧瞧?”
厉谨瑜略一沉吟,“她是个柔和乖巧的姑娘,我倒不怕她与别人起争执,只是……”
“你不用担心,在这青州的地界上还有谁能越过我去?她是我的儿媳,又有谁敢多嘴?”李兴言想了想,“若兰那丫头你也尽管放心,她要是敢作妖,我必然狠狠地罚她!”
香果是个好姑娘,厉谨锋一心想让她过上好日子,只是这里人多心也杂,他又不能天天陪在她的身边看护,只怕一个不小心让她受了委屈。
正想着,就听李兴言又说道:“小夫妻还是不要分别太久的好,再说谨瑜也该回来了,他就是不愿看我这张老脸,也不能扔下这一摊子的事不管!”
厉谨锋点头,“好,等我手头上的事忙完了,就去接他们。”
“你也不必那么辛苦,不如我派了车马去接,谨瑜一个大男人不用去管,你们那小媳妇总不能跟着你们风餐露宿的,有辆马车好歹也方便些。”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厉谨锋也不好再坚持,只好点头应了。
他有心去接香果,可是青州事务繁杂,谨瑜又不在身边,好些事情都要靠他料理,也确实是脱不开身。
父子两个仔细商议了行程,见这一路上不会累到香果,厉谨锋才回去休息。
不久之后李兴言的心腹进了书房,回道:“夫人派了人去查探少夫人,可要向大公子知会一声?”
李兴言神色间闪过一丝不耐,“那个蠢妇,非要搅得家宅不安才肯罢休。赶紧派人去追,不论她派了谁去,直接把尸首给我带回来!”
“是。”
屏退了下人,李兴言独坐屋中,笑着摇了摇头。
转间眼,那两个孩子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看着他们日子和美,他这心里也能好受些。
第二天一早,李兴言的心腹带人悄悄埋了一具尸首,厉谨锋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用过早饭之后正要出门,就听身后有个脆生生的声音叫道:“大哥哥!”
香果入青州,夫妻终团聚
香果入青州,夫妻终团聚
厉谨锋脚步一顿,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忐忑不安地望着他。
“若兰,你怎么来了?”
李若兰年纪小,时至今日也未满十三。她长于后宅,平日里能见到的男子不多,再加上还有母亲从旁撺掇,高大俊朗的厉谨锋就成了她心中那份朦胧的恋慕。
一看到厉谨锋她就觉得满心欢喜,轻盈地跑到他面前,还未说话,就见他向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一段距离。
小嘴一撅,李若兰垂头丧气地问:“大哥哥可是讨厌我了?”
“没有。”
在厉谨锋眼里,李若兰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又哪里会跟个孩子斤斤计较?
只不过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
“你长大了,应该避嫌,不该跑到男人的院子里来,回去吧。”
李若兰好不容易才见到他,怎么也不愿离开,“大哥哥,母亲说你娶了别人,是不是真的?”
“不是别人,她是你的嫂子。”
一想起纪香果,厉谨锋向来冷厉的眼神都变得温柔起来。
不久之后香果就会过来与他团聚,他们分开这么久,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念过他?
纪香果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都深深地刻在厉谨锋的脑子里,每当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时,全靠着细细回想彼此之间的点点滴滴才能入睡。
认识纪香果之前,厉谨锋活了二十多年,不论如何艰辛他都不曾觉得如此难熬,可是自从心里有了她,分开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等到厉谨锋叹息一声回过神来,李若兰早就不见了,他摇了摇头,也没去管她,出了院子处理正事去了。
不久之后一辆宽敞的马车从李府侧门而出,一路上还有二十名骑兵护送,直奔连家庄而去。
厉谨锋从这一刻起就觉得坐立不安,瞧见什么可爱的东西就觉得像是他的小香果,可是仔细一看,又觉得什么都没有香果可爱;遇到一丝香气也要仔细嗅上一嗅,只是嗅过之后又觉得不管什么味道都没有他的香果那样迷人。
日也思,夜也想,厉谨锋苦熬苦业的过了一个月左右,终于等到了好消息,他把手里的文书扔给旁人,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马车刚刚停稳,纪香果还没下车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心口突然一阵乱跳,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厉谨锋,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谨锋走前,她口口声声地说不愿去做共妻,可是他走之后,她就与谨瑜有了夫妻之实,这样的做派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谨锋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再也不要她了?
车门猛地被人拉开,纪香果抬起头,视线立刻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眸。
厉谨锋伟岸依旧,玉冠束发,一身银鼠灰色的锦衣将他衬得更加气势非凡,活像是戏文里的皇亲国戚似的,贵气逼人,教人不敢直视。
她赶紧低下头,局促的捏着衣角,喃喃唤了一声,“谨锋。”
身子一轻,她被厉谨锋一把拉出来,紧紧地箍在怀里,他的力气好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香果!”
厉谨锋埋头在她颈间,闭着双眼深嗅她身上的香气,一颗空悬数月的心总算是有了归处。
他的香果,终于来了!
“大哥,有话还是回去再说吧,香果要被你勒死了!”厉谨瑜从车上跳下来,视线在难舍难分的两人身上打了个转,笑眯眯地说。
“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厉谨瑜赶紧放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纪香果。
纪香果小脸通红,摇了摇头,“没事的,我不疼。”
“走吧,先进去再说。”厉谨锋看了弟弟一眼,懒得理他,拉着纪香果的手向院子里走去,“父亲出去办事了,我先带你去向母亲见了礼再去休息,你可受得住?”
“我没事的,哪有这么娇气,再说这一路上谨瑜很是照顾我……”
两人一阵沉默,纪香果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就听厉谨瑜在后面问了一句:“既然要去拜见母亲,大哥看看香果这身衣裳可还合适?”
香果见主母,谨瑜遭惦记
香果见主母,谨瑜遭惦记
“我哪看得出……”
厉谨锋一见纪香果就只顾抱着她不放,好容易七黏八腻的放了手,又只是盯着她的脸瞧,被弟弟一提才想起打量她的衣裳,结果这一看,就看呆了。
因为是初次与李府众人见面,纪香果不想失礼于人前,可又不知那些高门贵女该穿什么样的衣裳,所以这身穿戴都是由厉谨瑜一手操办的。
上身是淡粉色的团绣牡丹素锦小袄,下身是石榴色点绣银花薄棉长裙,脚上踩着一双宝相祥云的夹棉绣鞋,满头青丝被厉谨瑜找来的巧手媳妇梳成娇俏柔美的倾发髻,左边发髻上戴了一只蝶恋花的银簪。
簪子虽然是银丝攒成,可那蝴蝶可以微微振翅,单是这份手艺就比普通金饰强了太多,更别提那花蕊还是一颗上好的红宝石。
厉谨锋从未留意过女子的打扮,可他毕竟是在李家长大,来来往往也见了不少大家闺秀,多少也是能瞧出些门道的。
他们算是新婚不久,香果初次进门不能穿些太过素净的衣裳,以惹人生厌,可是如今也不是婚期,穿得太艳又过于张扬,这一身浓淡相宜的衣裳倒是刚刚好。
之前纪香果只是荆钗布裙,在厉谨锋眼里也是美过天仙,此时盛装之下,更是好像一朵娇艳的春花,美得让他忘了呼吸。
“香果,你……”
纪香果身子一僵,等着厉谨锋的评判,突然身上一暖,原来厉谨瑜拿了件狐裘披在她的身上。
“外面冷,仔细不要冻着了。”厉谨瑜看到大哥望着他的目光不善,也只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又体贴的把狐裘带子给她系好,点着纪香果的鼻尖亲昵说道:“你别怕,大哥刚才是想夸你漂亮呢。”
当着厉谨锋的面和厉谨瑜这样亲近,纪香果真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更不敢抬头去看厉谨锋的脸色,就这样惴惴不安的被他们兄弟领到正房。
互相见礼之后,李兴言的妻子刘氏拉着纪香果的手好一通夸奖。
说她是个俊俏姑娘,瞧着还有些面善,这也不像是初次见面,倒像是之前就在梦里见过了一样。
立在刘氏一旁的还有早就等着见面的李若兰,她本来是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迷了大哥哥的眼,想了不少法子让纪香果丢脸,可是真的见了面,竟然莫明觉得有些亲切。
李若兰开始还只是静静地在一边看着,后来也凑过去跟纪香果说话,说着说着就自来熟地拉起她的手,嫂子长嫂子短地说个不停。
她毕竟是年纪小,对厉谨锋的那点好感本就朦胧,自己都不明不白的,见到他真的成了亲也就不再去想了。
以她的身份,难道还要去给人作小不成?
反观刘氏倒是与之前的态度大不一样,她对厉谨锋不冷不热的,却对厉谨瑜嘘寒问暖。厉谨瑜笑着一一作答,凭谁看了都得赞叹一声好风仪,可是只有厉谨锋和纪香果知道,他这副样子全是做给别人看的,虽然笑眯眯的,心里怕是早就不耐烦了。
寒暄一阵之后,厉家兄弟带着纪香果回去休息,刘氏坐在软塌上也不言语。
李若兰拉着她的袖子晃了晃,“娘,嫂子身上的香也不知是什么熏的,让人闻着就舒服,我也想要!”
刘氏抬手在女儿额前戳了一下,“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开窍的东西,谨锋娶了别人,以后这偌大的家业要传给谁?可怜我就你这么一个孽障,又在李家受了一辈子的累,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可是大哥哥对嫂子多好呀,刚才出门的时候怕她走不稳,还专门扶了她一把呢。”
“是啊,怎么就那么好呢?”刘氏冷笑一声,“可她一个村姑,能有什么见识,就她那身上那些东西,随便扔出一样都够寻常人家吃半年了,还不是厉谨锋置办下来给她长脸的?”
李若兰孩子心性,失落的快,忘得也快,想起纪香果反倒是连声的为她说好话,“我瞧嫂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套银丝头面就是好东西,不像那些泥腿子家里出来的,有事没事的只管往身上砸金子,隔着三里地都能闻见铜臭味儿。”
刘氏冷眼看女儿半晌,她能想开倒也是件好事,要是真的扒着厉谨锋不放,反是让人头疼了。
思量一番之后,刘氏的脸上又带了笑,“既然你喜欢她就跟她多多走动吧,没事的时候就去找你嫂子说说话,不过你大哥哥已经成家,你少去烦他,再有什么事多去找你二哥哥商量!”
刘氏唇角带笑,暗自打着如意算盘。
没了老大,不是还有老二么?而且谨瑜是个能说会道的,比谨瑜那个锯了嘴的葫芦好不少,只要对若兰上了心,绝对是个知冷知热的有心人!
铁骨柔情,缠绵拥吻
铁骨柔情,缠绵拥吻
纪香果跟着兄弟两个往回走,尽管对这高门大院新奇的很,却不敢乱看,生怕自己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惹了旁人笑话,也害得他们兄弟两个脸上无光。
当初见到李家的马车时她就被吓了一跳,镇上大户人家的马车她也是见过的,那时着就觉得气派非凡,可是跟李家那辆车一比,就成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上车之后她就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李家这样的富贵,会不会嫌弃她是个村姑,觉得她配不上他们?
厉谨瑜看出她有心事,哄着她说了出来,又安慰她许久,总算是让她不再那么忐忑,可是真到了李家,抬眼望去,处处都像是画里的仙府一样,走在院子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迈步了。
李家是真正的贵人,他们兄弟在这里长大,肯定见过不少贵女,又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
七拐八拐的走进一处院子,厉谨锋带着纪香果进了屋,告诉她这里就是他们日后生活的地方,厉谨瑜跟在他们身后,还没进门,就见大哥反手一带,厚实的雕花木门就在他眼前合上了。
厉谨瑜摸了摸险些被门拍扁的鼻子,苦笑着叹息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屋内,纪香果被刚才砰的一声门响吓了一跳,正是坐立不安的时候,就被厉谨锋两手捧着脸颊,抬头与他对望。
他目光幽暗,“你瘦了,可是谨瑜欺负你了?”
“没有,谨瑜对我很好的。”纪香果心虚地想要躲开他的凝视,可是厉谨锋不肯放手,她也确实舍不得他掌心的温暖,只好垂眸看向别处,“是车里闷得慌,没有什么胃口……唔……”
自从刚才见面,厉谨锋就一直在忍,现在终于没了别人,他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低头吻住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小嘴,舔舐吸吮。
长舌侵入纪香果口中,勾着她的小舌极尽缠绵,厉谨瑜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里间的大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胸口一凉,厉谨锋解开了一粒扣子,纪香果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却能清楚的感到她的衣裳正在他的手下开解、绽放。
谨锋还是要她的!
一股热流从小穴中溢出,纪香果呻吟一声,紧紧抱住了厉谨锋的腰。
“谨锋……唔……你怪我吗?”
厉谨锋摇摇头,“不怪你!”
这就是厉家男人的命数,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祖上失德,祸及子孙。
身上的衣裳很快就被厉谨锋扒了个干净,纪香果躺在厉谨锋身下,瑟瑟发抖。
屋内暗处通了地龙,温暖如春,她并不觉得冷,只是厉谨锋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惧怕战栗。
她的肌肤还是那样白皙嫩滑,厉谨锋亲够了小嘴又去吻她的脖子,视线向下一滑,两团肥美微颤的大奶子勾得他一柱擎天,只是上面那两颗小奶头却是红红肿肿的,一看就是被人嘬得狠了。
厉谨锋盯着那对娇嫩的大宝贝,脸色阴沉的可怕。
纪香果顺站他的视线一看,小脸立刻涨得通红,两手捂住奶尖,又羞又怕地求他,“谨锋……别看……求你别看了……”
厉谨瑜一手攥住她两个腕子,一手轻揉乳肉,姆指缓缓摩挲红肿的奶头。
他面沉似水,周身气势冷得吓人,“别怕,你跟我说实话,他有没有对你用强?”
泪水滑过眼角,纪香果也不知是惧怕更多,还是羞愧更甚,“不是……他没有……都是我不好!”
她抽泣着把猴三寻仇,谨瑜救她的事情都说了,厉谨锋听后叹息一声,为她拭去泪珠。
“别哭,都怪我没能护住你,不是你的错。”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让纪香果悸动不已。
这才是她的谨锋,高大伟岸,却又格外温柔。
她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谨锋,我想你!”
厉谨锋叫她哭的心疼,要不是他离了家,猴三那个混帐又怎么有胆子找上门去,幸好谨瑜在家,否则他的香果要受多大委屈?
他抱着纪香果温柔抚慰,在她唇边眼角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直到她不再哭泣,才试探着亲了一下娇肿的奶尖,问:“还疼吗?”
谨锋情难自抑把小香果操哭了
谨锋情难自抑把小香果操哭了
乳尖娇娇挺立,传来阵阵酸麻,纪香果对上厉谨锋幽暗的眼眸,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想要她!
“还、还是有些疼。”纪香果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宠爱,况且她也是想念厉谨锋的,小穴里面骚痒渐起,她也忍不住了,“谨锋,你来给我舔舔好不好?”
“好!”
他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好字就把头埋到了纪香果的胸前,含起一颗微红发肿的奶头轻舔慢吮,纪香果被他舔得如同置身云端,小奶头越胀越硬,随着舌尖的摆动不断将快感扩散到全身。
她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厉谨锋身下娇柔扭动,感到他挤身到两腿之间,纪香果热情的将双腿盘到他的腰间。
见她如此配合,厉谨锋欣喜不已,三两下退了裤子,对准小穴一挺而入,湿滑穴肉瞬间将他紧紧包裹,惹得他忍不住不一声喟叹:“好紧。”
他入的急,粗长硕大的性器直插到底,纪香果被他捣得险些喘不过气来,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贯穿了,这杆长枪似乎能够直接顶到她的心口。
“谨锋……啊……太深了……你轻着些……”
厉谨锋强忍着下身消骨蚀髓的快意,哑着嗓子说:“你也放轻松些,别夹太紧,我怕伤到你!”
纪香果欲哭无泪,呻吟声都在密集的冲锋中被撞得粉碎,“我没有夹紧啊……你别……撞……撞花芯……”
“撞花芯?”厉谨锋想起她穴中那块销魂的软肉,无声的笑了笑,“好,都听你的!”
大龟头很快就寻到了那块不同寻常的嫩肉,对准了它大力顶干操弄。他干得极快,激烈的抽插令屋内响起羞人的啪啪声,每一下都把她干的欲仙欲死。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纪香果在瞪大双眼,娇声吟叫,两团雪白的大奶子在胸前摇动起来,上面两点微肿的嫣红在招摇中激起了厉谨锋的兽欲。
他握着两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把玩,不时搓揉着顶端的两颗朱果,厉谨锋含住一只奶头用力地吸吮蹂躏,好像是要把分别日久的思念全都发泄出来。
“嗯……轻点嘬奶头……啊……啊……又撞到花芯了……好舒服……”
“喜欢么?”
他的声音被欲望浸染的深沉低哑,纪香果只是听着,就酥了骨头。
“喜欢……最喜欢你了……谨锋……操我……”
厉谨锋被她一句话撩得险些直接射了,他的香果还是第一次如此大胆,却让他欲罢不能。
一下子压在纪香果身上,厉谨锋含住一只软嫩嫩的耳垂轻咬,“香果,你被谨瑜教坏了!”
两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发狠似的捏了捏,雪白的臀肉上立刻现出一个五指分明的手印。
小娇妻太过诱人,令他再也控制不往自己的力道,带着征战沙场的锐气狠插狠操。
小巧花穴彻底被他干开了,纪香果如痴如醉的呻吟着,每一次都被大鸡巴干到花芯,活活要把人舒服死了。
“嗯……好棒……好深……受不了了……啊……”
红胀的巨物在她的呻吟中捣进小穴深处,大龟头死死抵在花芯上,碾压着骚软的浪肉。铺天盖地的快感像是一张巨大蛛网把纪香果裹在其中,她被操得晕头转向,翘在半空的小脚丫紧绷着,随着他的狂征暴敛来回晃动。
小嫩穴里的淫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完,被大鸡巴入得四处飞渐,酥痒的感觉越来越显明,纪香果尖声叫道:“不行了……啊……来了……要泄了……”
她被带上情欲的顶峰,小屁股哆嗦着向上挺起,把整根粗壮的长枪全部吞没,“哦……我不成了……谨锋……救救我……”
厉谨锋贪婪地欣赏着她的媚态,又去揉弄她的小核,“别怕,尽情的泄出来!”
极乐的电流飞速侵蚀全身,纪香果被他彻底征服,阴顺着小穴不断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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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我卡文了!
我也是有病,为什么要写一个不爱说荦话的肉文男主,谨锋的肉戏比谨瑜的难太多,第一次卡文还是写伤如玉的时候,这是第二次(tat)
撅起屁股被大鸡巴操肿了小嫩穴
撅起屁股被大鸡巴操肿了小嫩穴
“呜呜呜……不要了……谨锋……我不行了……会死的……”
夹着大鸡巴的小嫩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并在缩时喷出小股水花,纪香果哭吟吟的躺在厉谨锋身下,两团白嫩的大奶子在剧烈的呼吸中摇颤起伏。
“我还没有要够!”厉谨锋吻着她的耳垂说道:“香果,我想要你。”
“啊!”
纪香果长长的叹息一声,心中一片柔软。
男人的渴求是女人最佳的媚药,她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主动搂着他亲吻,“给你,全都给你,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转眼间,纪香果扶着床头跪在床上,白嫩软弹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把个淫水四溢的小穴儿展露在厉谨锋面前,水盈盈的等着大鸡巴前来操干。
厉谨瑜先是在她的臀瓣上轻轻一吻,然后直起腰身,噗嗤一声就入了进去,大鸡巴在他强劲的力道下一插到底,龟头挤开湿滑的媚肉直抵子宫。
“啊……好深……”
她昂起头一声长吟,哆嗦着夹紧了双腿,快感从小穴一路直冲天灵,可她还是勉力撅起小屁股,迎合着心上人的操干。
大强势霸道,不容分说的直接捣入最深入,穴中最隐秘的地方被大龟头完全撑开,每一条褶皱的媚肉都被绷得紧紧的,一如纪香果敏感的身子,在耸动中被他操得不停颤抖,淫水变成一朵朵飞渐的水花,在他狂猛的疼爱下晶莹绽放。
“太深了……啊……好舒服……穴儿要被你顶穿了……”
纪香果眼角微湿,泪珠被这滔天的快感生生逼了出来,小巧紧窄的花穴不断吞吐着热烫灼人的大,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一个鼓包,随着他的抽送从显现到消失,飞快的循环往复。
她觉得自已真要被他操死了,可是深插在小穴里的长枪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仍旧不知疲倦的狠插狠入,还要一次次戳弄敏感的花芯,把穴中的淫水都捣成了白沫。
“谨锋……啊……啊……不要这么快呀……我又要不行了……”
厉谨锋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她如此娇媚更是心头火起,大鸡巴入得飞快。
他尽根捣入,龟头上的肉冠剐着嫩肉极速抽出,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又再次气势汹汹地顶入子宫。
纪香果绷紧了身子再一次被他送上顶峰,她尖声哭叫,粘稠的阴大量喷出,喷湿了厉谨锋的衣裳。
“谨锋……我不行了……你……你饶了我吧……”
她伏在床头娇喘不止,厉谨锋爱怜地亲吻着美背,只是埋在小穴里的肉枪依然坚挺。
“香果,你这么好,我舍不得放开。”
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一把小刷子把纪香果的心刷得乱颤微痒。
许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她乖乖听话,敞开娇嫩的小穴任他纵情欢爱。
耻丘大力撞击着纪香果的臀瓣,发出啪啪的羞人之声,激烈的抽插和高潮夺走了她的力气,让她只能软软的趴在床头的木雕围栏上,小奶头在耸动间来回磨蹭围栏,难以言说的快感令她夹紧小穴,也夹紧了那根凶狠的大鸡巴。
厉谨锋低吟一声,更加疯狂的操干起来,“香果,忍着些,我要到了。”
大鸡巴又粗又硬,大如鸭卵的龟头戳弄着花芯横冲直撞,纪香果在他狂猛的操干下几乎要被撞飞出去,又哭又叫的挨了百余抽,终于被一股热流射中子宫。
大量的水又浓又烫,小子宫被他烫得直抽抽,纪香果受不住这样强大的刺激,又一次哭叫着到了高潮,她想要逃离热的熨烫,可是小腰被厉谨锋死死扣住,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被这迅猛的快感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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