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风流(NPh)

害怕被人撞见,哭着求他射出来

穴中嫩肉无时无刻不在吸吮着厉谨瑜的性器,舒爽酥麻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他一插进去,就再也无法停下.
amp; 我才入进去你就不行了,香果,为夫的大鸡巴就把你操得这么舒服? amp; 纪香果全身无力的跪倒在他身前,只有小屁股高高撅着,羞臊之中,她把脸埋到被褥间,咿咿呀呀的吟叫着, amp; 别说这话了……啊……你怎么不知羞呢…… amp; amp; 这事怎么能怪我呢? amp; 厉谨瑜挺着红胀的巨物狠狠捣入娇穴, amp; 还不是因为你爱听? amp; 纪香果一个激灵,吞着大的小穴果然又是一阵紧缩, amp; 你胡说……我……我才不爱听那些…… amp; amp; 只要我说上两句荦话,你这小穴儿就会夹得更紧,还敢说你不爱听? amp; 与严肃却温柔的厉谨锋不同,厉谨瑜长了个七窍玲珑心,满肚子都是心眼,他起了促狭的心思,连连顶撞之际,大龟头每一次都会正中花芯.小嫩穴被他撞得抽搐不止,长枪抽出时又极为不舍的吸着它不放,不管纪香果嘴上说着什么,她的身子的确是爱极了这样羞人的淫戏.
嗜淫的小穴春水横流,咕啾咕啾的响声不绝于耳,纪香果紧紧攥着床单,舒服得快要哭出来了.
谨瑜好坏,做着这样没羞没臊的事还不够,还非要她承认自己也是欢喜的.
amp; 小穴儿怎么越来越紧了? amp; 厉谨瑜劲瘦的腰身耸得飞快,低沉的喘息声让人脸红心跳, amp; 香果,你也是喜欢我这样的操你的,对不对? amp; amp; 不……啊……求你……别说了…… amp;
呻吟声都被他撞的支离破碎,纪香果自欺欺人的埋着脸,好像这样就能不那么羞耻一样,可是老天偏偏要跟她作对,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上,同纪香果比较亲近的李嫂子突然在院里叫了她几声.
纪香果吓得快要魂飞魄散,小嫩穴却在惊惧之中达前所未有的紧致,厉谨瑜被她夹弄的连连吸气,突然握住一只嫩乳说道: amp; 香果,有人来了! amp; 这还用你说?
amp; 不要弄了……啊……谨瑜……你先放开我…… amp; 李嫂子随时有可能进门,纪香果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可是厉谨瑜又坏心眼的加快了速度,硕大的龟头不停戳中花芯,每一下戳弄都会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呻吟,让她提不起力气逃跑.
amp; 只要你让我射出来,我自然会放开你的! amp;
amp; 你就不能……先放开我么……啊……别捏奶头呀…… amp; amp; 好香果,只要你说些勾人的话,我马上就能射了,快点,再磨蹭下去李嫂子可就要撞上了! amp; 脚步声越来越近,纪香果随着他的操干不停耸动,她情急之下没了主意,又羞又急地哭了起来, amp; 你是坏人……呜呜呜……操我……求你了快点射了吧…… amp; 厉谨瑜忘情亲吻她裸露的背, amp; 你想要我怎么操你?说出来,我都依你! amp; amp; 用力操我……快些……再快些……啊……啊……把你的水都给我…… amp; 热情似火的情话是最上等的春药,厉谨瑜血气方刚,马眼处一阵酸痒,运起十成的力气狠狠向前一顶,灼热浓滚滚射入子宫, amp; 好,给你,我的命都是你的! amp; amp; 啊……好烫……太多了……呜呜呜……不要再射了…… amp; …………………………
不久之后,厉谨瑜打开房门,与站在门前的李嫂子面面相对, amp; 嫂子来的不巧,香果还没睡醒呢. amp; 李嫂子看着满面红光,神清气爽的厉谨瑜,里间屋又隐隐传来纪香果的抽泣声,她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下笑了笑,说: amp; 那我就不吵她了,等她醒了再说吧. amp; 送走了李嫂子,厉谨瑜转身回屋,坐在床边柔声说: amp; 香果,你是要清洗一下还是再睡一会? amp; 纪香果脸冲墙躺着,头都不回地说: amp; 不要你管! amp; amp; 是我错了,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好不好? amp;
厉谨瑜说着去拉纪香果的手,结果又被她一把甩开,他不仅没恼,反倒是笑了.
他的小香果连生气都这样可爱,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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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 香果! amp;
听到厉谨瑜唤了她一声,纪香果没有搭理,紧接着就被他从后面抱了个满怀,他的手带了一丝凉气,顺着被子滑了进去,握住一只乳儿轻揉.
纪香果叹了口气,怎么还没完了呢?
赶在厉谨瑜再次说出什么羞人的话之前,纪香果直说自己不舒服,想要洗一洗,厉谨瑜讪笑两声,乖乖地跑出去烧水了.
虽然他的香果连生气都是招人喜欢的,可他还是舍不得真把她惹急了,况且这青天白日人来人往的,的确是不太方便.
他倒不是怕被别人撞见,只是香果叫得那么好听,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听了去?
纪香果又洗了个澡,这两天洗得太勤,皮都要洗下一层去了,连羞带气的对着厉谨瑜也没有几分好脸色.她刚穿好了衣裳,李嫂子又来了,这一次厉谨瑜没在屋里多呆,笑眯眯地跑去新房那里查看进度去了.
他一出门,李嫂子就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 amp;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老二回家以后,你可真是忙得很啊,连出门的功夫都没有了. amp; amp; 嫂子快别笑话我了. amp; 纪香果羞得小脸通红.
李嫂子笑道: amp; 这有什么的,谁家的烟囱不冒烟呢?男人疼你是好事,连家庄又不是别的地方,我们都是过来人,谁还能笑话谁了? amp; amp; 真的? amp;
amp; 真的啊,你家才两个,我家里可是三个催命鬼呢!刚嫁过来的头两年,我就没有大清早的起过床! amp; 纪香果被李嫂子这诙谐的说法逗笑了, amp; 可是我瞧着嫂子现在神的很呢,脸色也是白里透红的,怎么看都好看! amp; amp; 少跟我贫嘴! amp; 李嫂子抬手在纪香果头上戳了一下, amp; 我看你这嘴皮子也是越来越利索了,不过我瞧着谨锋他们哥俩都是高高大大的,难为你这樱桃小口了! amp; 纪香果没听明白, amp; 嫂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amp;
李嫂子也是一愣,打量她半晌,见她是真的没有听懂,凑到纪香果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这下可好,纪香果连耳朵尖都红了个透,结结巴巴地说: amp; 嫂子你……你说什么呢……怎么能…… amp; amp; 哎呦,我的天呐! amp; 李嫂子倚着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amp; 我就说这两孩子离家太早了吧,这么规矩,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哪像是连家庄的男人?哎呦,可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 amp; 厉谨瑜听到声音不对及时赶了回来, amp; 什么事让嫂子笑得这么开心? amp; 纪香果一看到他就像是被谁踩了一脚似的,赶紧把他往外推, amp; 我和嫂子说话呢,你回来做什么? amp; 她们到底是说了些什么,怎么我还有家归不得了?
厉谨瑜不明不白的被厉谨瑜推出屋子,因为里面还有李嫂子,他也没有再回去,只是瞧着纪香果那满面通红的样子不像气的,倒像是羞的.
他眯着眼睛想了想,到底是在说什么呢?
直到将近晌午,李嫂子才从厉家出来,厉谨瑜赶紧追过去问,纪香果却说是县上有一家富户要嫁女儿,听说她的绣活好,想要请她去绣嫁衣.
amp; 咱们又不缺钱,何苦去受那份罪? amp; 一听说要让纪香果去县里,厉谨瑜就不痛快.
他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想着拆散他们了?谁家的脸这么大,还敢让他的小香果去上门伺候,活腻歪了不成?
纪香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不过她也不想离家,所以只说如果是在家里绣倒没什么,上门却是不行了.不过那家人点明了要绣娘上门,纪香果不应,这事也就只能作罢了.
厉谨瑜听后终于痛快不少,趁机抱着她又亲了许了久,纪香果生怕再勾起他的欲火来,手忙脚乱的抵挡,倒也忘了刚才还在生气的事.
时光荏苒,一个月眨眼间就过去了,对于厉谨瑜来说,每天都能亲近纪香果的日子,那是比眨眼还要快的.
新房已经建好,晾了几日之后,厉谨瑜又订了全套的家什,纪香果步入新家时还有些恍惚.
不是说盖新房么,怎么盖成两进的大宅子了?
其实厉谨瑜是舍不得让她再受苦,要不是房子太大了惹眼,依他的性子,至少也得盖个四进的.
连家庄与山杏村互相比邻,纪香果从没有见过这样气派的房子,听说只有县里的大户人家才能盖得起这样的新房,别人都说厉家兄弟这是发达了,否则哪能有这样大的手笔?
乔迁之日全村都来贺喜,那些媳妇们不了拉着纪香果好一通夸奖,说她命好旺夫,自从她嫁了过来,厉家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纪香果连说这里面没有她什么事,是他们兄弟两个争气,厉谨瑜听后笑道: amp; 我家香果的确是好的很啊,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家. amp; 此话一出,自然又引来许多小媳妇的夸赞.
等到客人散尽,厉谨瑜拉着纪香果走向后院,体贴的问: amp; 今日天忙了一整天,你也累了吧? amp; 纪香果这才想起来,她自从来厉家就再也没有干过重活了,今天只是招待客人就累得她两腿酸疼,真是被他们养得娇气了.
她点点头, amp; 是有些. amp;
厉谨瑜笑道: amp; 正好,我带你去解解乏! amp;
香果亲吻大肉棒,谨瑜难耐脸羞红(周末有双更)
纪香果跟着厉谨瑜走到后院,院中有一间厢房,里面隐约传来微弱的水声。
“这里面是什么?”
厉谨瑜笑道:“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盖房的工人都是外男,这活又不轻巧,那些汉子干活时热了也不讲究,直接光着膀子干得热火朝天,因此新宅子虽然就在厉家不远处,可是纪香果之前都没来看过。
她跟着厉谨瑜进了那间厢房,看到屋里的东西,惊得小嘴微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除了靠墙的地方有一套桌椅,这间屋里几乎没有别的摆设,但是在屋子正中却挖了个一人多高、半人来深的池子,里面用山上的一种特有的石头镶了边底,石头都被打磨得光滑可鉴,露出里面的青色云纹,倒像是美玉一般了。
最让纪香果惊讶的还是池子里氤氲的热水,而且在池子一头还有个碗口粗的竹筒,温热清亮的水流还在缓缓流入池中。
“这是……”
“房后不远处就有几眼热泉,多泡一泡可以看养颜解乏,所以我叫他们特意修了这间屋子。”厉谨瑜说着就去脱她的衣裳,“况且池子里面是活水,就算是弄脏了也不必去管,过些时候它自己就干净了。”
温泉的确可以养肤解乏,香果又是个爱干净的,厉谨瑜为了讨她欢心,专门叫人改了宅子的格局,至于除了这些他还有没有别的心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外裳小衣先后落地,纪香果被厉谨瑜领着步入池中,池水果然是温热的,她刚一坐进去,就觉得身上一轻,酸疼发胀的双腿立刻轻松了很多。
她舒服的双眼微眯,活像只慵懒的猫儿,转念又担忧地问道:“谨瑜,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可是这样一间屋子,要花上不少银子吧?”
“连家庄这种山野之地,满打满算也花不了几个钱,再说你夫君手里的存项可是不少的,就是回到青州再盖一座比这还大宅子也不算什么。”
一看到纪香果赤身裸体的坐在池中,厉谨瑜就是一阵口干舌燥,把她拥在怀里好一通亲吻,手指捻过奶头又去抽插小穴,没过多久就让她泄了一回。
他忍不住了,想要带着纪香果回房,刚刚站起身来,那粗长的凶物就直挺挺的对上纪香果的面门。
“呀!”
纪香果还是头一回这样近的打量男人的大东西,只见它又粗又长,棒身上青筋盘绕,硕大的菇头红润圆滑,顶端分出一道小沟,独眼中渗出一滴晶莹的露珠。
这就是那个每次都能把她弄到欲仙欲死的坏东西啊!
乍一看倒像颗大樱桃似的,竟然还有些……
可爱?
纪香果想起李嫂子的玩笑话,突然吞了一下口水,厉谨瑜看着她的红唇灵光一闪,微微向前挺了挺腰,试探道:“香果,你舔舔它,好不好?”
她猛地回神,尖声问道:“你、你是听谁说的?”
厉谨瑜心头一动,眯起双眼问:“你又是听谁说的?”
纪香果红着脸把李嫂子那天的玩笑话说了,厉谨瑜两眼晶亮晶亮的,“原来家家都是这样的,那也不算出格了!我的好香果,你就心疼心疼我吧。”
看着那独眼怒睁的长枪离自己越来越近,纪香果把心一横,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大龟头带着清新的水汽被她含入口中,曾经把她撞得哭叫呻吟的巨物竟然又嫩又滑,纪香果含着含着就上了瘾,原来这坏东西吮起来这样有趣!
她玩兴大起,两手扶着棒身吞吐舔舐,动作虽然青涩,却令厉谨瑜几乎不可承受。
他的小香果正跪在他面前,用小嘴吸裹着他的大,下面还有一双肥乳摇摇颤颤,生理与心理上的快感同时袭来,他一个把持不住,猛然向前一顶。
“好舒服的小嘴,真想操你一辈子!”
纪香果闷哼一声,差点被那硕大的东西顶得背过气去,她有些生气,含住大龟头轻轻一咬,厉谨瑜立刻倒吸一口冷气,俊俏的脸庞一片通红。
咦,原来他也会害羞么?
盯着厉谨瑜看了看,纪香果挑唇一笑。
报仇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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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晚上死活打不开popo,本来想着今天上午早点发,结果事多一忙就忘了。
谨瑜品穴,欺负小蜜豆
纪香果轻揉棒身,红唇含入大龟头不断吮吸,厉谨瑜被她弄得连连吸气,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两眼之中欲火熊熊。
手掌带着水珠抚过她的脸颊,低沉黯哑的嗓音足以令人沉醉,“香果,你这小嘴把我嘬得好舒服。”
跪在男人面前,含着硕大的肉根吸吮,这样羞人的事纪香果想都不敢想,可她偏偏就做了,而且看到厉谨瑜的享受难耐之态,她竟然觉得很有意思。
舌尖贴着滑嫩的龟头不停撩拨,不久之后碰到那个小小的入口,纪香果想都没想就把舌尖探入其中,那里小小的,热热的,只要用舌尖缓缓磨蹭,厉谨瑜就会不停颤抖。
酥麻的快意顺着马眼直冲脊背,厉谨瑜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眼前春景和大上的快慰一起冲击着他的心房,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忍不住的。
“不许舔那地方。”他说得外强中干。
“为什么不行,可是我弄得不舒服?”纪香果红着脸问。
“就是太舒服了,才不行!”
“既然舒服,为何不行?”
纪香果学着厉谨瑜欺负她的样子笑了笑,再次把他的大龟头吞入口中,她想起欢好时的销魂律动,无师自通的起伏套弄,小舌围着肉冠勾勾舔舔。
这样的挑逗在那些色中老饕看来自然是不得要领的,但是厉谨瑜也才刚刚开化不久,又从没正眼瞧过别的姑娘,自然是承受不住,没过多长时间就咬牙闷哼一声,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滚烫的水把纪香果呛得直咳,厉谨瑜抱着她出去漱了口,才带她回到卧房的大床上。
说是大床,真是一点也不假。厉谨瑜订下的是拔步床,气派结实,纪香果觉得就是四个她一起躺上去还能有不少富裕。
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要换这么大的床,她就已经被厉谨瑜扑倒在上面了。
他把她困在身下,笑眯眯地打量她,“好啊,胆子不小嘛,竟然欺负我了?”
他虽然笑着,可是纪香果偏就觉得不妙,还没等她求饶,厉谨瑜已经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瞧着她的小穴。
“刚才被你欺负了,现在总得欺负回来才行!”
厉谨瑜听过不少荦话,可是直到刚才他才知道原来那些事也不全是玩笑话。
既然吹箫是真的,那么品花自然也不会假!
“香果,你可看过自己的小穴儿?”
“你别,谁会去看那里?”
他低声轻笑,撩人的嗓音挠得纪香果心头发痒,她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小穴却被他温柔抚摸,花唇被他用指尖分开,露出里面的嫩肉来。
“咦,这是什么?”
厉谨瑜看到一颗粉嫩嫩的小珠子,用指尖轻轻地戳了戳。
纪香果猛地一颤,媚声叫道:“啊……别……别碰它……”
看到她的反应这么大,厉谨瑜又若有所思地戳了戳,“难道这就是蜜豆?”
小珠儿极为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她春水直流,纪香果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想要逃开这甜蜜的折磨。
“是的……那里受不住……你别再……啊……”
小穴突然被一片温热的柔软覆盖,厉谨瑜张口含住她的穴儿轻轻吸吮,纪香果能感到他的舌舔过花唇,又去挑弄肉缝,最后寻到娇气的小核,不紧不慢的拨弄着。
她两腿大开,高高翘起的脚丫随着他的挑逗微微颤抖,“谨瑜……不要舔那里……啊……我会受不住的……”
“哦?”厉谨瑜抬起头,不紧不慢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大哥舔过你这小肉核了?”
纪香果不敢看他,只是乖乖回答道:“是……那里真的经不起……啊……谨瑜……你怎么……不要这么用力嘬它呀……”
厉谨瑜没等她说完就一口含住小肉核再次吸吮起来,大哥已经吮过她的小穴了,听这口气她也是爽利过的。
偏心的小东西,今天就让你泄个够!
我和大哥谁把你弄得更舒服?
花唇被他分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珠蕊,他含住小穴轻吻吮吸,用舌尖把纪香果撩拨得不住吟喁。
一根手指探入穴中,来来回回的磨蹭着里面的嫩肉,他压低了嗓子柔声蛊惑,“香果,穴儿被我弄得可舒服?”
“嗯……舒服……”
“想不想我舔你的小蜜豆?”
“不……不要……羞死人了……”
“我的香果又怎么会脏呢?”
厉谨瑜含住小核轻轻吸吮,舌尖抵在肉珠上一阵研磨,纪香果觉得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都快被他舔化了,两手按着他的头,在羞怯中忘情呻吟。
“谨瑜……啊……啊……别再欺负我了……太舒服……我受不住……”
“大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越是动情,穴儿里面的香气就会越浓?”
厉谨瑜有些恼恨自己过了这么久才发现这小蜜豆的妙处,看到纪香果在他身下欲罢不能,简直都要化成一滩春水,更是肆无忌惮的淫玩起来。
舌尖卷着小核转上一圈,再含住它吸吮几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难道是怕我舔得不如大哥舒服?”
春水接连不断的从小嫩穴里流出,纪香果颤抖不止,一双大眼睛都被春潮催得水汪汪的,“不是的……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不行……啊……啊……别再嘬它了……”
两人四目相对,厉谨瑜朝她挑唇一笑,慢慢地低下头,就在她的注视下抿住小肉核用力一嘬,纪香果弓起身子,两腿绷得笔直,当时就泄了出来。
阴小股小股的射入厉谨瑜口中,纪香果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小穴和肉核太过爽利,磨人的情潮快要把她逼疯,她只能在吟叫中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可惜哪有这么容易?
厉谨瑜不论她如何哀求都是充耳不闻,一直把脸埋在她的腿间,就着她喷出的淫水把个小骚核嘬弄得红肿挺立,让她泄了一次又是一次。
他还是个狠心的,只管对着小核嘬吮不停,根本不理会她骚痒的小穴,纪香果越是泄身就越是饥渴,穴里媚肉紧紧绞在一起,迫切地想要一根大鸡巴狠狠地入进来挺操搅动,可是她害羞说不出口,厉谨瑜就装做看不出她的欲求一般,没完没了的欺负小蜜豆。
她又泄了一次,空虚的小穴已经不堪忍受,纪香果终于再也顾不上羞,一把抓住他的手哭着叫道:“谨瑜……穴儿痒……好痒啊……你快进来……”
火热的大龟头贴上穴口,但是并没有像纪香果所期盼的那样直捣黄龙,厉谨瑜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她,问:“你泄了几次?”
“我……我记不得了……”
“我和大哥谁把你弄得更舒服?”
“你怎么能问这种事?”一想到厉谨锋的百般温柔,纪香果又是心虚又是羞愤,抬手在他身上捶打,“你放开我……你坏……再也不要理你了……”
厉谨瑜冷笑一声,“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长枪挤开花唇一挺而入,瞬间顶入子宫,纪香果被他结结实实地入了个透,纤细的脖子弯起一道弧线,柔美异常。
“啊……你怎么突然间就进来了……好深……”
“深了才好!”厉谨瑜在她身上快速起伏,两眼饿狼一般紧紧地盯着她不放,“偏心的丫头,心里只有大哥,看我不罚你!”
他伏在纪香果身上急速律动,粗长大狠辣地捣弄着玉道,媚肉被他操得绵软湿滑,里面的褶皱都被巨物粗暴撑开,每一次深入都是充满颤栗的征服。
“谨瑜……饶了我吧……穴儿要坏了……”
香果表白情意,谨瑜狂操娇妻
紧窄的穴儿已经被那大东西彻底顶开,纪香果被他撞的呻吟不断,穴里的嫩肉又酸又痒,粗暴强劲的操干令她忍不住想要臣服,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是个无力的弱女子,被夫君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那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频频撞击小穴里面的某一点,谨瑜在用这样霸道的举动宣示他的在乎。
小嫩穴里一片湿滑,纪香果知道那是她自己流出的汁水。她的身子极为享受这样狂猛的操干,吐出这么多水来,只是为了能够让他操得更加便利。
性器相接,处处爽滑难言,长枪入体,点点春水飞渐。
接连不断的快感彻底征服了纪香果,她在迷乱中握住厉谨瑜的手,娇声喘息,“夫君……好舒服……我……啊……我的心里……也是有你的……谨瑜……”
“什么?”厉谨瑜愣怔一瞬,凤目之中泛起一片摄人的光,“香果,你再说一次!”
“啊……好舒服……还想要……谨瑜……我……我喜欢你呀……”
“给你,我把命都给你!”
厉谨瑜心头狂跳,这还是她首次对他言明心意,原来他的小香果也是爱他的!
纪香果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成了浇在火上的热油,她的喜欢二字,对于厉谨瑜来说,是比什么春宫媚药都要管用的,本就是红胀发烫的大鸡巴瞬间又粗大了一圈,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在她体内挑起一片惊涛骇浪。
“香果,自从当日街头相见,我便无法忘怀!”
厉谨瑜下身抽插速度不减,又捧着她的脸颊深情缠吻,长舌汲取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大鸡巴又在小嫩穴里直上直下的操个不停,龟头对准花芯狠插猛操,哪怕是用尽这一身的力气,也要让她尝到灭顶的欢愉。
“告诉我,为夫的大鸡巴把你操得美不美?”
“美……好舒服呢……啊……啊……又顶到那里了……”
“那里是你的花芯呀,好乖乖,说给我听,说我操到你的花芯了!”
“谨瑜……”他的眼中情深似海,纪香果能够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一直以来都是他疼她宠她,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一刻她也想要抛下一切,让他快乐。
“是花芯……又操到花芯了……啊……好酸好麻……我快要不行了……”
“泄给我看,我最爱看你被我操到喷水的样子。香果,放心大胆的泄出来!”
长枪在小嫩穴里进进出出,湿滑的淫液都被打成了碎沫,纪香果在厉谨瑜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新房里崭新的被褥很快就被爱液打湿。
夜还长的很,厉谨瑜看着满脸泪痕,极乐抽搐的纪香果,只觉得心都要被她占满了。
今生今世,他都不会放手了!
与此同时,数千里外的青州,雕梁画栋的州牧府内,厉谨锋与一名中年男子对面而坐。
此人姓李,名兴言,正是当初把他们兄弟带回家好生教养的大恩人,也是他们的义父。
李兴言年近四十,但是生得英俊,又是李氏大族的嫡系子弟,举手投足间自带贵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有神,乍一看倒像是三十来岁的样子。
下人端来热茶,李兴言亲自倒了两盏,把其中一盏推到厉谨锋面前,“那些山野贼匪都是亡命之徒弟,你可有受伤?”
厉谨瑜双手接了茶,“托父亲之福,我并未受伤。”
李兴言看着厉谨锋,眼中满是慈爱,“好孩子,辛苦你了。听说你这次回家已经娶妻了?”
“是。”
“怪不得谨瑜那小子一去不回,原来是有娇妻在侧,谁耐烦回来看我这老头子,只是辛苦了你。”
厉谨锋有些惊讶,连家庄共妻的风俗他从未与别人提起过,“父亲,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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