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初识情滋味的女孩来说,一次高潮稍嫌不足,两次却又太超过了。在稚叶湿热的身体里泄出一波浊液后,他松了一口气,抽出了自己逐渐软垂的分身。听说男人射后总会进入无欲无求的贤者状态,甚至会对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感到愧疚,愧疚他是有的,对于玷污了妹妹的这件事,但离无欲无求还远得很。他本来打算抓住所有机会和妹妹偷情,尽可能地开发、调教她,好让她更快适应他的节奏陪他玩得久一点,可目前看来,这事真的急不来。
可能过个两三年会好一点吧,如果到那时他们还维持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做完了她就转过去背对着他,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从后面可以看见她汗湿的后背,以及腿间缓缓溢出白浊的红肿肉穴,画面淫靡之至。他差点就忍不住挨上去把她压得趴在床上,以后入的姿势再一次挺入她汁水丰沛的体内。看到她纤细的肩膀微微抖动,他叹了一口气,贴上去抱住了她。
“又哭了?”小女孩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觉得和哥哥做爱是件十恶不赦的坏事,每次做完要么累得直接睡过去,不然就要闹上一会儿脾气。做都做了,做一次是做,十次百次也是做,实在没有必要纠结到这种程度。他是不把世人奉以为行为准则的伦理道德当回事,可他也理解她的难受,所以他总是耐心地宽慰她,“别想太多了,这件事不会有别人知道的,放宽心吧。”不适当地维护一下她脆弱的心灵,他担心她真的会坏掉。
做了世俗所不容的事,虽然还没有受到什么谴责,可稚叶不敢去想那个万一。她的直觉很强烈,知道自己再深入下去,等在面前的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洞。再怎么不能接受也好,可做也做了,幸好共犯还有点良心……她含着泪转过来,委委屈屈地依进了他的怀里。
“乖。”抛去这点沉重不提,高潮后抱着心爱的女人温存是件幸福的事,他轻抚她的后背,密密地亲吻她汗湿的额头,刚刚获得满足的欲望不知不觉中又抬头了。
“讨厌!”察觉到男人的硬挺,稚叶又羞又急地推了他一把。
“哈哈,好啦。”他厚脸皮地凑过去,不顾她的推拒又亲又抱,弄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才又分开。他是想在晚饭前再来一次的,可楼下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再不甘心也只好放弃了,“你休息一下,我下去做饭了。”
稚叶点了点头,看着他从床上下去,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走出房门前他还回来亲了亲她的脸,他在衣着整齐时做这种事,恰好勾起了她童年的记忆,那时他偶尔会在睡前来跟她说晚安,就像现在这样亲亲她……只不过那时他的吻不含情欲,而现在……目送他离开把门关上,她瘫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汗水未干的裸体。腿间湿乎乎的,男人注入她体内的液在缓慢地流出,床单和被单非换不可了,只不过,现在她一点也不想动。
她不否认自己曾经被哥哥的出色外表迷惑过,思春期的女孩子,在年龄相差不大的异性血亲的呵护下长大,还天天获周围同龄女孩子的羡慕眼神,她们羡慕她有三个既好看的哥哥又疼爱妹妹的哥哥,被人这样吹捧,很难说她就没有一丁点的虚荣和窃喜。最初她只是对他们怀有朦朦胧胧的好感,也有过一段喜欢粘着他们的时期,可到底为什么会一发不可拾地发展成了乱伦,后来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
三个哥哥里面,二哥青是最常在家的。稚叶跟他相处的时间比其他的两个哥哥都要多。以前,碰到家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稚叶会忍不住经常对他撒娇,这个哥哥毒舌归毒舌,其实对她相当纵容,她说想吃什么就给她做什么,她想买什么也都给她买什么。甚至是暴雨夜说害怕打雷,开玩笑求他陪睡,他也是一边嘲笑她胆小如鼠一边跟她上了楼。后来……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兄妹摸摸抱抱,情难自禁,也就那样了。
事后她是真的很害怕,怕得不敢面对他也不敢面对自己,好长一段时间都在后悔自己做了坏事,面对其他两个不知情的哥哥们的关心,她简直难堪得抬不起头来。相对于她的惶恐,那混蛋倒好了,不仅没有一丝心理负担,还半强迫她和他维持见不得人的肉体关系,她但凡稍有一点反对的意见,夜里就总会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所以她学乖了,渐渐变得听话,不再故意忤逆他了。
其实,真要反思的话,对于和哥哥做了这种事,她也不是那么不甘愿。有时候她会怀疑,也许是自己有意无意间显露的春心诱惑了他也说不定……
她爬起来又洗了个澡,用薄荷香味的沐浴露把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搓了一遍,确定自己闻起来不会一股子那种味道才罢休。体表可以洗干净,可是里面就……就算在马桶上蹲到快要睡着,可穿上干净的内裤后她也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
窗外的天空开始变暗了,周围的住宅楼没有哪一栋比他们住的这栋更高,所以放眼望去视野非常开阔,云层仿佛近在眼前。房间外面就是他们家小小的花园,外面种有几棵沿着架子爬成了一座凉亭的葡萄树,凉亭底下摆放着简单的桌椅,夏秋季节天气好的时候,她总喜欢在那里坐着发呆。不过因为不久前被青押着在那里露天做了一次,她羞耻得好几天不敢到外面去了。
“喔喔,景色不错呀。”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插了进来,“有空在这里写生好了。”
陷入绮想的稚叶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僵硬地转过头去看身后无声无息出现的人。这个留着一头银白色长发的眯眯眼男人是她的三哥白,他在画室里当美术老师,教学对象主要是附近学校的学生,所以他总是比她和青晚两三个小时回家。
“白哥哥。”她叫了他一声,在心底希望自己刚刚发呆的样子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嗯嗯。”白摸了摸她的头顶上,对她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浅笑,“晚饭快好了,下去吧。”
“嗯。”看来他什么也没有注意到……稚叶在心底松了一口气,转身往楼梯口走去。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段楼梯她已经走过无数次了,可这一次却这么不凑巧,下脚的位置太往前,她一脚踩空,几乎要摔下去了。
“哎,小心点。”
腰部被身后的人搂住,她是以脚不沾地的状态被提起来的。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她还是不惊出了一身冷汗。后背贴着男性温暖的胸膛,意识到自己被白抱了起来,她才舒了一口气。
“怎么这么不小心?”白干脆抱着她下楼,一级一级平稳地走了下去,“如果我没看好,可够你受一顿皮肉之苦了。”他唉声叹气了,一边教训一边不忘捏她的脸颊。
“呃…谢谢老哥……”她嬉皮笑脸的,可心底还是有些后怕。
到了楼下的平地,白把她放下来,她立刻循着饭菜的香味溜到了正在做饭的青那边。他也看到了白把她扛下来的样子,见她凑过来,空出一只手去掐她的脸颊,小声地问她怎么回事。
他掐的地方正好是刚刚白掐过的地方,稚叶简直有苦说不出,她一边探头去看煎锅里滋滋作响的荷包蛋,一边小声回他:“刚才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白哥哥救了我。”
“那么累就别下来了,在上面等着我也会送吃的上去。”他皱着眉又掐了一把她的脸,眼看荷包蛋煎到了适合的程度,才放过她的脸改去料理,“一边去,被烫到了我可不管。”
“哼。”被他数落了这么一句,稚叶不满地掐了一把他的后腰。
“嘶,你这小混蛋胆子不小啊!”他举着锅勺转过来作势要打她,把她吓唬得退回沙发上坐着等开饭去了,才又继续手上的事,并且在心底暗暗盘算到了晚上看他怎么拾她。
白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家哥哥妹妹的“友好”互动,笑笑翻开了从画室带回来的学生素描作业。
“啊,这个不错耶。”等得无聊了,稚叶自然而然靠到白的旁边跟他一起看那些铅笔素描。
“嗯?这个吗?”白干脆捞过她的腰,把她放在了自己腿上。
“.….呃,这个。”小时候她就没少坐在哥哥们的腿上,可是自从和青有了那种关系,她心里始终有个解不开的疙瘩,现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被他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摇晃,稚叶觉得相当不自在。更何况那个正在炒菜的家伙还撇过来刀子一般的眼神……
下一话睡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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