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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侧过身来,翅膀一,把她揽过来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你们的雄性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你……”
“我怎么知道,”稚叶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有怀过。”
“同族雄性也不能让你怀孕吗?”
“我没有和同族的雄性交配过,我怎么知道他们能不能让我怀孕。”本来觉得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性经历说出来,可她本能地知道这些话能讨好他,于是她挺起胸部蹭了蹭他的胸膛,“同族的雄性怎样都好了,和我交配的对象是你,如果我会怀孕,也只能怀上你的种。”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和异种雌性交配的一天。即使知道有这样做的人,他也只觉得这种行为太愚蠢,等同于浪繁殖的机会。不过,现在他的巢穴里有一只只和异种交配过的雌性,她不曾体会过和同族雄性交配的滋味,也不曾为任何雄性生育过后代就像是为了和异种雄性交配而出生到这个世上,难怪那些家伙把她称为“淫兽”,真是名副其实。
思索间,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又被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了。经历过一次高潮之后,那里变得比更加敏感,仅仅受到一点轻微的触动,就能牵动他全身全部的感官。
“原以为你做一次就满足了,这东西还没回去……是不是还不够?”稚叶双手并用握住这支只比自己的手腕细上一点儿的热烫肉柱。柱身上没有包皮之类的组织,滑溜溜的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液。这东西在她的揉捏下迅速地变硬,由一开始微微软垂的状态变成了斜向上指,可怕的硬度勾起了她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记忆。
黑羽没有说话。换做正常的发情期,他的性器官是放自如的,总不可能一直裸露在外。刚才射之后他就把它了回去,之后被她抱着蹭了蹭,那里又开始胀痛起来了。他还没决定要不要进行第二次交配,它就擅自从腿间的开口探出来了。腹腔里面是无论如何都容纳不下它了。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怀里的雌性,那神色恍惚的样子显然已经陷入了对即将到来的第二次交配的想象之中。
稚叶摸了一会儿,干脆又骑到了他的身上,扶住那根播种的棒子对准下身被捅得合不起来,正在往外淌着浓稠白液的穴口,“噗滋”一声一坐到底。这一次没有任何阻滞,紧绷归紧绷,却吞得很顺畅,习惯了被鞭挞的宫口和圆润的龟头一下子撞在一起,互相磨蹭得难分难舍。她抬高点地的双膝,身体的下座力和他向上的支撑力集中作用在一点,子宫所受迫力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重,毫无疑问胃部肯定也被顶得移位了。真是实实在在的坐在了大肉棒上。
“我们女人,有可能一次交配就会怀孕,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怀孕……交配对我们来说不一定意味着繁殖。不如说,对很多人来说,后代只是追求快感得到的附带结果而已。”稚叶眯着眼对身下的雄性微笑。她骑在他的胯部上缓慢地摇动腰部,小穴被粗长坚硬的雄性器官密密实实地撑展着,其实不需要多么激烈的动作,快感就已经足够强烈了。
“对你来说,交配是为了繁殖还是追求快感?”相较于她的慢条斯理,黑羽觉得自己更想按住她小小的身躯尽情发泄。此时听了她说的话,向来对他人没有太多感触的他,难得地有了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见他问得认真,稚叶也暂时抛开交配的快感思考了一下,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懒洋洋的微笑:“我不知道,也许都有。”她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那里满是细密的汗水,“对你们来说,交配的目的是繁殖,快感才是附带的东西,但我知道你并不想和我繁殖,我就当你是为了寻欢作乐吧。”
如果有手,他很想触碰她勾起的嘴角,然而他没有,只能无声地放下微微从床上抬离起来的翅膀。每一个雄性骨子里都刻着繁殖的天性,他相信自己也不外如此。假如交配的对象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为自己产下后代的雌性,挥洒汗水、浪种子,能够得到的回报确实就只有快感而已了。但她说的并不完全正确,不止一次,在那些理智被快感冲击得难以保持清醒的瞬间,他曾经那么真切地渴求过,想要让这块贫瘠的“土地”生长出什么来。
“上天对你们是不是太过苛刻了呢?明明是这么快乐的事情,不能让人随心所欲想做就做,真是可惜……”他的沉默并不妨碍她发表自己的感想。
果然是淫兽。
“哇啊……”
一阵天旋地转,稚叶被放倒下去,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无论是沉静如水的月光,还是洞外彷如魔鬼嘶叫一般的风声,都已离她远去。
天亮醒来时,又是惯例的全身酸痛和喉咙沙哑。和这些需索无度的家伙睡上多少次都习惯不了,该有的“后遗症”一样都不会少。她在被窝里面伸展身体,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大片湿痕,都被她的体温焐热了。从前她可是个爱干净的好孩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在这种满是雄性臭味的被窝里睡得黑甜的一天。而且就体感来说,她的身上大概不会比被窝更干净,腿间湿乎乎,每动一下都会流出更多的稠液,把身下的位置弄得越来越湿。
尽管这个被窝已经如此不堪,她却眷恋着在温柔乡中徜徉的感觉,舍不得马上爬起来。
“起来。”黑羽用一只爪子抓住被子提了起来。
早上的气温不冷不热,但她喜欢被柔软蓬松的被子包裹着。黑羽这么一扯,她的身体失去遮蔽,被液沾湿的皮肤在清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了鸡皮疙瘩。稚叶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伸手把被子拉回来,重新把自己卷起来。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安心地睡个回笼觉了,结果她埋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被晃了几下,身下的床竟然变得凹凸不平,硌得她后背生疼。下意识以为他搞了什么鬼妨碍自己睡觉,稚叶愤愤不平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令她目瞪口呆的景色。
她竟然不在山洞里面,而是在悬崖下面的河滩上了。他把她连人带被子弄了下来。那只体型巨大的黑鸟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她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用意,一只大爪子抓下来,又是一阵晃动,然后“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你想淹死我吗?!”稚叶扶着自己酸软无力的腰从河里站起来,她的头发湿答答的在滴着水,把眼睛鼻子和耳朵弄得很是难受。
黑羽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一爪子抓起一块硕大的石头朝她脚边的被子扔了过去。水花溅得很高,把她的整个身体都弄湿了,“淹不死你。”他对着河水扬了扬下巴。
这条河的河面很宽,河水流的很急却不深,水面堪堪没过她的膝盖,河底跟河滩一样,到处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稚叶把遮了满脸的头发捋起来,抹了抹脸,不再跟他置气,找到一块被河水冲刷得光滑干净的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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