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过了片刻,这只不安分的雌性又爬了过来,并且用细细的双臂抱住了他的一条大腿,还把脸贴上来蹭了蹭他腿上的绒羽。在以往的发情期里,雌鸟们对他的挑逗往往直接且露骨,相较之下,这只雌性只是抱一抱、蹭一蹭,换做平时,他根本不会把这种幼鸟亲近父母一般的举动和交配这回事联系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抬起翼尖碰了碰她赤裸的背部。
羽毛是和头发一样的东西,并不具有触觉,只有在受到牵动时才会向肉体发馈所触之物的信息,质地是坚硬抑或柔软仅限于如此粗糙的认知。所以当他自傲的强健飞羽从她背部那片不太平整的疤痕上滑过时,那些微的阻滞引起了他的注意。大约是因为伤疤被触碰,勾起了半睡半醒的雌性关于受伤的记忆,她皱起眉呻吟一声,把纤细的身躯蜷缩得更小了。
如果是刻意为之以试探他的反应,这可真是上不了台面的可笑伎俩。
因为稚叶是从下午开始入睡的,醒来时正好是半夜。山洞里有个不算太亮的光源,来自于靠在另一边墙壁前面作为桌子的方方正正的石板上,她坐起身来,发了一会儿呆,辨认出桌上那个散发着柔和白光的东西是蝴蝶给她的夜光石吊坠。意外的,那只黑色的大鸟并不在这里,难道是夜行动物?呼呼的风声断断续续,习惯之后她竟然觉得伴着这样的风声应该很好睡觉。可她已经睡了很久了,久得肚子里的那点食物都消化干净了。
她一边吃着从桌上拿来的水果,一边坐在洞口前的大岩石上,在月光的映照下静静地望着悬崖下面的河谷。她的夜视能力不是很好,加上月光清淡,并不能看到什么动人的景色。白天时她看过这片浅水河滩和遍地的岩石,一切都是那么的索然无味,她就不相信月光会有什么了不起的魔力,能给这种无聊至极的景色增添什么趣味,既不是花前月下,和赏心悦目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但是,就因为在这毫无风情可言的夜色里发现了某个身影,稚叶改变了吃完东西后马上爬回鸟巢里继续睡觉的主意。
河水潺潺流去,河边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有个黑色的身影。
稚叶把从洞口边扒拉到的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扔下去,“咔嗒”的响声显示这块石头砸到河滩上的某块岩石。她探头往下看,看到那个黑影动了动,露出身体白色的部分他之前应该是背对着这边蹲在岩石上的,这时候听到声响才侧过身来。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扔那块石头,既然已经扔了,她就顺便在心底暗暗下定了某个决心。
片刻之后,那个黑影张开两扇宽大的翅膀,迅速地腾空而起,在羽翼扇动带来的短暂狂风中降落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落在她身上的朦胧月光。她移开护住眼睛的双手,在黑暗中仰起了头,受人类视力的局限,她并不能辨认出这团小山一般黑漆漆的物体上到底哪里是他的脸,她只是看着这团漆黑的某一点,很是平静地对他说了话。
“来交配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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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月色茫茫,正是办事的好时机。尽管这只大鸟无视了她的存在,径自走到窝里往下一躺,合眼睡觉,稚叶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她努力拨开他即使合起来也占了很大位置的翅膀,挤进他抱胸一般在身前交叉的双翼之间,抱住了他没有羽毛覆盖的光滑的人形上半身。
黑羽本来已经闭上眼睛做好了入睡的准备,忽然觉得胸口一重,有什么温暖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待他打开在胸前交叠的羽翼,赫然看见她白色的身躯和一双幽暗的眼睛。他皱了皱眉,姿势由侧躺改为平躺,试图用折起的翼角把巴在自己身上的物体拨开。
“和我交配!”稚叶搂着他的脖子又重复了一遍。
就算是直奔着产下后代这个目标而去的雌鸟也不会对他说出这么直接又干巴巴的求欢话语,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让人感受不到一点情趣。他强硬地把她从自己身上扒开,为她又再纠缠上来打扰他睡觉,他用一边翅膀牢牢地摁住了她。
“喂,你该不会不行吧?”
“.…..”激将法而已,他是不会上这种当的。
“真的不行啊?”等了一会儿等不到他的回答,稚叶也不力去反抗他的镇压了,她乖乖地躺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对,她追问道:“你不行的话,我怎么证明我生不了……”
“闭嘴。”只有现在,黑羽才会为自己没有双手而感到遗憾,否则这个时候就可以拿点什么准地堵住她的嘴巴了。对于其他胆敢在他面前吵吵闹闹的家伙,他更乐意一爪子扫过去,然后,是死是活全凭造化左右,可不仅仅是堵住嘴巴这么仁慈了。
“所以你到底是不行还是不想?”她坚持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种族天性使然,黑羽的警觉性向来很高,这时候身边多了一只喋喋不休的雌性,他没办法像平时一样安然入睡。他闭起眼睛不去理她,以为她会慢慢消停,没想到她又爬过来趴在了他的胸口上。雌性的身体总是比雄性柔软许多。她和他经历过的鸟族雌性不一样,没有翅膀,没有羽毛,全身具是赤裸光滑的肌肤。这具小小的身体和他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两团远远够不上丰满二字的乳肉挤压着他的胸口,体温交融的温润感令人很是受用。所以他没有再把她弄到一边去,而是静静地享受着被远比被子妥帖、也比被子沉重得多的雌性身躯压住的感觉。
“你身上好暖啊……”稚叶扭动身体,让两人赤裸的肌肤得到充分的磨蹭。他看起来不是很乐意接受她的挑逗,刚才还两次把她推开了,但是现在她赖上来了他却没有再抗拒,稚叶也就当他妥协了。
磨磨蹭蹭,不管有意无意,彼此的敏感之处总不了碰在一起,乳头相触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庞大的身躯颤动了一下。
这个家伙没有双手,被蹭得肉紧了,一双屏风似的黑色羽翼会把她密密实实地摁在他的胸前,跟拥抱是差不多的意思。至今为止,稚叶经历过的三个非人的雄性都是主动的类型,往往只要她泄露出些许兴奋的迹象,他们就会靠上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也因为这样,就算身体被调弄得开始对性爱产生需求,没有机会主动的她在勾引雄性这方面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这些雄性自性成熟以来就遵循着种族天性在固定的时间发情,也就是说,他们在其他时间里几乎等同于性冷淡和性无能。稚叶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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