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背对着她坐在她的床头边甩尾巴,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早……”她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里明显僵硬的狐尾,上面的白色毛发正处于根根炸起的状态,使得整根尾巴看起来比平时要大上许多。不难想到,刚才就是因为她突然抓住了他的尾巴,他才会震了一下,连带把她也吓醒了。
短暂的静默过后,他朝她看了一眼,又甩了甩毛皮已经恢复伏贴的尾巴,然后侧过身让她看自己正在摆弄的东西。
那玩意应该是个香炉,他把盖子打开了,似乎是要把什么放进去。看到这些,她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睡着前闻到过的那种香甜的气味。
“最近虫子变多了呢。”白狐转回去背对着她继续拨弄香炉里的东西。
先清除之前的灰烬,再放入新的香料。因为灰烬的味道已经相当淡了,她的嗅觉似乎不是很灵敏,大概察觉不到吧。
“喔,是驱虫吗……”稚叶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头有点晕,她恹恹地抱住被子,一边跟他说话一边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是这座宅邸的主人,投药驱虫这种事一般不必他亲自来做吧?
“睡得好吗?”白狐背对着她问道。
这个问题提醒了她一些事。从现在略感疲软的身体和神状态来看,大概算不上睡得好。她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做了一些非常辛苦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样的事情,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反正不是和蛇有关的梦,因为那个梦是白色。
“还好吧。”怎么说也是寄人篱下,她不想被他误会自己对这个环境有所不满。
白狐把新的香料盛装好,把之前清出来的灰烬用纸包好,不动声色地藏入宽大的衣袖之中。做完这些事情后,他转过去看她,依旧以纸扇遮着眼睛以下的大半截脸。
他在这座宅邸里的时候不会戴着高高的鸟帽,虽然还穿狩衣,却总是敞着衣襟,看起来很有种风流公子的气派。如果他不说话不作任何表情,那张吓人的嘴巴合着的时候倒真是个风度翩翩的玉面公子。
“你觉得怎么样?”他低下头问道。
“嗯?”稚叶活动了好几下僵硬的肩膀和颈部,听到骨骼复位发出的“咔、咔”声,不知是心理安慰还是什么,突然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起来吧。”
她似乎听到他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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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睡姿太差或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就会出现像现在这样一觉醒来就肌肉酸痛的情况,可想而知那个诡异的白色梦境到底有多吓人了。不过,也总比没完没了地梦见被巨蛇强暴要好吧,对于那种冷冰冰一长条的爬行动物,她始终怀着根深蒂固的恐惧和排斥。
白狐似乎是在等她起床,正背对着她坐在窗前。其实整座宅邸都是他的,无论他呆在哪里旁人也不该有意见。
刚刚迈开第一步,她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大腿根部的肌肉牵动腿心,小穴有种熟悉的酸胀感……以及饱足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充分地捣弄过一样。意识到这一点,她连忙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有好好地穿着睡衣;预想中会有稠液从下体溢出,可是并没有。顾不上白狐还在场,她跑到了屏风后面,抱起裙摆解下了那件岌岌可危的系带内裤。
透过屏风上的雕花镂空图案,白狐隐约看到她做出了弯腰的动作。他在折扇后笑了笑,宽大的衣袖从床上某处扫过,把遗落在那里的瓷质小药瓶进了袖子之中。
虽然体内残留有某种触感,但肉眼可见的地方没有什么异常。稚叶略感羞耻地回掰开下体的手,迅速系好了内裤,把因为被自己抱起来而变得有点发皱的裙摆整理了一下。从屏风后面探出头去看时,房间里已经没有白狐的身影了。
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倒也符合她心目中狐狸反复无常的形象。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做好了也许要把身体出卖给另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除了青蛇留下的恶梦依旧挥之不去,这段日子过得比她预想中的要好得太多了。正是由于这份安稳,她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假如白狐也像青蛇那样随意地使用她的身体……也罢,从外表上来说,至少白狐和自己一样是双足直立行走的,外表上更接近人类,接受起来会更容易一点吧。
……再说,他的尾巴,摸起来手感可真好啊。
“怎么了?”白狐看着坐在对面的雌性一边吃东西一边左看右看。
“诶,啊……”稚叶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不时从对面的男人身后露出的尾巴尖,那根尾巴有他的半个身体那么长,蓬松柔顺的毛发白净如雪,没有一丝杂色,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宠物比赛上所谓附有血统证明的名贵猫猫狗狗……
他也注意到是自己无意识中摆动的尾巴吸引了她的视线,轻咳一声后,他静静地垂下了尾巴。
“抱、抱歉。”毕竟是长在屁股后面的身体的一部分,就这样盯着看似乎有点失礼。
“很在意尾巴吗?”空无一物的白扇之上,狐狸一双喜怒难辨的黄绿色双眼几乎眯成了两条细缝。
“因为看起来……嗯,很漂亮。”斟酌了片刻,她说出了自认为不会失礼的形容词。虽然本来想说的是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那么,想摸一摸吗?”
“可以吗?”她诧异地放下了手里的水杯。
“当然,有交换的条件。”他在折扇前竖起了一根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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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是“和我交配”这种交换条件……该怎么办呢?
寄住在这里,因为平时有吵吵闹闹的小狐狸们在,一人一狐之间即使缺乏充足的交流,倒也不至于尴尬,但关系也远远没有好到可以让她毫无心理障碍地和他做那事的地步,原谅她以如此龌蹉的想法去揣测这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野兽。
“今天能脱掉衣服吗?”他笑眯眯地问道。
“……”所以说,今天想让她当裸体模特吗?
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月了,他想做些什么应该早就做了。现在拒绝了他,摸不摸尾巴倒无所谓,但她害怕的是会触怒这只喜怒无常的野兽。
前几天他说小狐狸们闹腾得太厉害,马上就让年长的狐狸把她们带回栖息地去了。离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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