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极开,颤颤巍巍的小花口随着那一次又一次的迅速挤进又抽出轻轻哆嗦,层层叠叠的花肉褶皱饥渴难耐地吞吐缠绞着那雄壮而粗砾的茎身,花径深处更是水流潺潺花汁漫溢。
鬓边微湿长发凌乱的美人红唇轻启,不住的娇娇呻吟着软软喘息着,出口的嘤咛软语都被撞得几近支离破碎起来:“嗯……哥哥……轻些……芙儿难过……芙儿受不了……哥哥的大鸡巴好用力好坚硬……芙儿……啊……芙儿的魂儿都要被哥哥给撞没了……”
她觉得那滚烫长物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凶越来越快,那粗壮的蘑菇头冲撞的也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猛烈,几乎都要将她整个人的肚皮贯穿一般,甚至有好几次……唔……这是撞到哪里了……好生要命……
啊,真的受不了了,白芙蕖一声闷哼才晓得那粗棱圆硕的巨物顶端甚至都戳进她窄嫩的子宫小口,她甚至来不及软软叫唤一声,娇躯一僵止不住的痉挛战栗起来,那丰沛的花汁若决堤洪水般猛然倾泄……
柳询看着此时的白芙蕖黛眉蹙蹙眸眼汪汪,红唇微开银牙紧咬,难以忍耐的承着受着他带来的剧烈冲击,薄泪涟涟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划过香腮,粉艳姣美宛如出水芙蕖的尖尖角,原本如九天玄女的惊尘绝艳此刻被情热熏染成妖冶艳丽的勾魂妖……
柳询深吸一口气强行忍着似要喷薄射意,下身冲撞捣弄如同打桩一般激烈迅猛:“芙儿妹妹冰肌玉骨宛如姑射仙子,然现在瞧着竟当真是那想要勾了男子魂魄的魅……怪不得书中曾语女子是水做的人儿……不仅眼里泪流不止,这下面的小骚穴竟是又喷骚水了……喷的这么多是想把柳哥哥我给淹了不成……”
那很会喷着骚水的水润媚穴紧窒温热,很是暖暖柔柔地夹裹着他不断进出的粗壮棒身,勿论是将粗壮滚烫的长物插入还是抽出,纷拥而至的花壁软肉抖颤着紧紧的吸咬着他胯下的这物什,那种极致卖力的吮吸挤压层层叠叠地包裹,甚至还会喷水滋润的无上快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淫欲大炽……
刚刚那几下插得十分深入似乎又是戳进了什么最是柔柔嫩嫩的小洞里,简直让他全身筋骨都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酥爽难耐,不顾那汹涌喷泻的春水浇灌还有那缩蠕动的花瓣软肉,他咬着牙关挺动劲腰耸动,撞击捣送的节奏越发快了,“啪啪啪”直将那水嫩松软的小嫩穴操干的花水横溢花肉紧绞……
呼吸急促汗水淋淋的男人往前倾身将全部力量都集中在自己的胯腰两侧,狂抽猛插的冲击捣送可谓是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染上浓重糜艳之色的花口媚肉被毫不客气的挤开,硕大饱满的囊袋也被那凶猛推进抽出的动作弄得更加大力的打在腿心的雪阜肌肤上,甚至时不时还要再去戳弄几下那小小的敏感子宫径口,巨硕的棒身撑得花口一丝褶皱都没有??
柳询大力挺腰耸动,粗气直喘:“唔……小骚穴夹得又这么紧这么热……哪里是哥哥的大鸡巴把你的魂儿撞没了,分明是你这个迷人心魄的小妖想勾了哥哥的魂儿才是……芙儿妹妹真是个勾魂的小妖,是想要柳哥哥把这一身性命都给了你不成……如妹妹这般缠人水润的小骚穴让哥哥的大鸡巴插弄,哥哥便是给了性命魂魄与你又何妨……小妖,小骚穴莫要夹的这么紧……”
白芙蕖急促香甜的大口吐气呼吸着,断断续续摇头嗔道:“柳哥哥……胡说……芙儿不是小妖,也不是勾魂的魅……芙儿才不想要柳哥哥的性命魂魄……芙儿想柳哥哥好好活着,最好能蟾宫折桂高中魁元……芙儿还有些贪心,芙儿要的是……只想要柳哥哥的心,要柳哥哥的一心一意……芙儿要柳哥哥这辈子只爱芙儿一人……唔……”
那迭起高涨的快感连连席卷而来,那粗硬圆棱的蘑菇头坏心眼地后来还往她花心深处的子宫小口戳弄,弄得她雪白肚皮都有了凹凸不平的痕迹,好生煎熬着难捱着……
然不过寥寥戳了几下就弄得她这副敏感身子僵直颤栗,小小暖暖的花径里媚肉重重,都忍不住剧烈缩蠕动,绵绵不绝的如潮春水也是接二连三,淅淅沥沥地就往那凶猛捣弄的火热长物上迎头而浇缠绵灌溉……
朦朦胧胧听到柳询说着“好好好……我柳询立誓今生只爱白芙蕖一人……”的白芙蕖心满意得,她轻轻勾唇,不过莞尔浅笑已是风情万种。
心中嘲讽,君子一诺重于千金,可床上的向来都不是君子,男人床上的诺言又有几分可信?无甚所谓,只要这个男人迷恋着她的人她的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没有她,其他女人即使做了他的正妻又算得了什么!呵,白星儿,这辈子还看你如何嚣张!
顾不得再多思虑,沉沦情潮中的白芙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被一次又一次地往那剧烈汹狂的潮头猛浪上抛着卷着,浑浑然飘飘然的根本承受不住健壮男人的操弄,唔,好喜欢,好猛……好壮……
明明看着只是个会读圣贤书的书生罢了,哪成想床上竟也这般勇猛!
“唔……受不了……太快了……别戳……啊,柳哥哥……”畅快淋漓的快感急速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眼前仿若有一道强烈的白光劈过,原本便不甚清晰的神智此刻全然涣散昏茫了,宛如一滩春水般柔软的小美人娇娇柔弱,最后竟是在那滚烫的水再次喷洒的时刻晕晕沉沉地昏了过去……
复仇史之世子阿兄1她的阿兄倒也是个怜香惜玉喜爱红袖添香的多情种角色扮演之羞耻度爆棚(凿一片)|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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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史之世子阿兄1她的阿兄倒也是个怜香惜玉喜爱红袖添香的多情种
悦来客栈天字二号房。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白芙蕖坐在梳妆镜前神情恍然若有所思。
尤记得那夜与柳询那白面书生好一番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可怜她初经人事就被结结实实的折腾了整整一夜,晕晕沉沉的还要被翻来覆去的操弄,弄得她筋骨乏力酥软,浑身酸痛不已……
次日晨光熹微睡眼惺忪之际,那面红耳赤的小书生离开前还单膝跪在她的床前。
大掌依依不舍地握着她的柔荑,结结巴巴却信誓旦旦地说:“芙儿妹妹,昨夜是……是小生放肆孟浪唐突了妹妹,小生……本该即刻回家禀告高堂请媒妁向妹妹提亲,可秋试在即不可懈怠,我今日便得回了书院读书,妹妹还要再委屈一段时日……小生现在虽只是一介白身,可十年寒窗也算学有所成,不日便要进京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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