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H)

白芷一走进玄关，客厅里的两个少年都站了起来，程风去快步向她走过来。
“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就报警了。”
而江汀还站在原地，冷利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后停在那狗啃一般将将盖住膝盖的裙裾上。
“你去哪儿了？”
程风去也在打量她的裙子，啧了一声：“宝贝，好好一条长裙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了？”
白芷歉疚地看了程风去一眼，那裙子是他刚给她买的。
“对不起啊，我昨天心情不太好，就去了酒吧……”
程风去和江汀对看了一眼，程风去说：“你去哪儿都不要紧，不过要告诉我们一声，昨天我忙完了就找不到你了，打电话一直也不接，你知道我多着急吗？”
“我想打来着，不过手机丢了，包也丢了……”
“妈怎么没把自己丢了呢？我怀疑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把我养大的。”江汀漆黑的眸子里浸着凉意，“酒吧只营业到2点，2点以后你去了哪儿？”
“碰到一个熟人，我在他那借宿了一晚。”白芷如实说。
“熟人，我怎么不知道妈在酒吧里还有熟人？”江汀不依不饶。
白芷悄悄勾住程风去的手指捏了一下，程风去拉住她的手，口气虽柔和，内容却火上浇油：“那个熟人是男的吧？”
白芷低头，算是默认了。
江汀呼吸粗重了，讥讽道：“妈真是长本事了，会混酒吧了，谁不知道酒吧是什么所在，不仅如此，后半夜还留宿在陌生男人家，我们不干涉你的自由，你也不能这么作吧？”
白芷最怕江汀生气，手又悄悄拉了拉程风去的衣角，程风去却叹了口气：“干妈，江汀站在理上，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
“把衣服脱了。”江汀一字一句。
“干嘛？”白芷微蹙了眉。
“检查一下。”
江汀伸手将她手臂一拉，白芷踉跄几步，身子被甩在了沙发上，少年上前压住了她，一只手抓着两只脚踝，一只手把她的内裤扯掉了。
“江汀，你住手。”白芷也有点生气，直接叫江汀的名字。
江汀根本不听，握着她的脚踝，将双腿分开到最大，膝盖抵在双乳上，她身子交叠，以一种最羞耻的姿势展开在两个少年眼前。
少年单腿跪着，伏下身，高挺的鼻梁凑近花心，小狼一般轻嗅着。那味道是清爽的，和着淡淡女人的体香，并没有男女交媾后的淫靡气息。少年冰冷的面庞稍稍回温了一些，一只手重新将两只脚踝抓牢，压在乳房上。
修长的中指分开紧闭的花蕊插了进去，慢慢隐没入花径。白芷脸涨得通红，却因异物侵入而夹紧了双腿。
里面是湿润的，似乎早就做好了让男人随时插入的准备。
江汀冷哼了一声：“早就流水了，就这么欠男人操吗？”中指分开嫩肉拔了出来，顶端拉出晶亮的银丝。
少年拿纸巾擦干了手指，将纸团丢到白芷脚边，拎起书包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个过程中，程风去一直冷眼旁观，没参与也没阻止。
白芷觉得没脸，程风去把她扶起来时，她便顺势将脸埋进他怀里，他轻抚着她的背说道：“本来阿汀有好消息要说，结果可好，你一夜不归不说，还半点联系不上。所以不要怪他了，我们都给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