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被这场风波折磨得偏体鳞伤,如今又能拥抱在一起,黄小善鼓起勇气说:“阿逆,我想心平气和地跟你聊聊柴老板的事。”有了前车之鉴,她暂时不敢在朝美人面前直呼柴老板“阿泽”。
朝公子闭上眼,黄小善紧张地注视他,就怕男人突然暴起一脚将她踢下床,让她麻溜地滚。
朝公子很矛盾,他想捂住耳朵任性地不听不想关于她和柴泽的任何一点事情,可理智告诉他,他们必须共同面对眼前这道难关。放着不处理,这件事、柴泽这个人也不会凭空消失,只会留来留去留成愁!
于是牵起她的手滑入自己的病裤中,说:“你抓住它,我才能心平气和。”
“可人怜的阿逆。”黄小善将手放在还没觉醒的阴茎上捏了捏,它马上长大一圈,再轻轻地抚摸,这种简单的手淫不能让他发泄欲火,却会让他很舒服。
“嗯……”朝公子咻咻地喘息,“你说吧,我听着。”
黄小善伸舌舔舔他的唇肉,试探地问:“是不是阮阮跟你说了我和柴老板的事?”她在养伤的这一周时间里反复推敲阿逆是怎么抓到她和阿泽的马脚,推来推去推到阮阮身上,怀疑是他暗中提点了阿逆。
朝公子睁开眼,眼中闪过一道暗沉的光,“原来阮颂早就知道你们的事。”
这话的意思是……黄小善尴尬地讪笑,“不是他跟你说的啊。”
“当然不是,是我月前在你手机中无意间发现一张下三滥的男人阴部图,怀疑你在外面藏男人。我问苏拉,他说不知道,之后我就着手调查你!”
“男人阴部图?”出乎意料的回答搞得黄小善一脸懵逼,想拿手机求证,无奈她的手机早就粉身碎骨去投胎了。
“呵,原来连你自己都忘了有这么一张图存在。”朝公子取出自己的手机调出那张他有留底的鸡巴图,“呐,就是这张。”
黄小善一看,慢慢瞪大眼,这张图,这张图是柴老板送蝴蝶兰的那天早上发过来调戏她的图!她当时也就随手那么一保存,说是要时不时拿出来欣赏,其实一次也没拿出来看过,因为她没几天就把这张图忘到太平洋了……
她明白了,她被自己坑了,她完完全全是自作自受,居然还好意思怀疑是阮阮在背后给她使坏。
黄小善蔫儿了,有气无力地扒拉小阿逆。
“哼,想起这张图了?”
“嗯。”
“还有话要说吗?”
黄小善摇摇头。
“那换我说。”朝公子要一层一层剖析给她听自己是怎么发现她在外面的那些腌事,“我通过图片上的日期得知那盆蝴蝶兰是你藏在外面的男人送的,又通过我们和柴泽吃饭时你和他的亲密互动怀疑你跟他有染。之后我为了捉奸捉双,特地出钱让剧组在森美兰华举办杀青宴,并让剧组一定要请你去现场。那天我提前去森美兰华等你出现,我多么希望你不会去找柴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乱想,可你还是进了他的房间……”
黄小善越听他的陈述越心惊,才知道原来他为了捉奸做了这么多的前期准备。她还奇怪剧组怎么舍得花钱去森美兰华这种高级酒店举办杀青宴,以为酒店是投资商的缘故,结果居然是阿逆为她心准备的鸿门宴。
难怪他月前情绪阴晴不定,原来是得知自己的爱人在外面偷汉子……
黄小善比被打巴掌还狼狈,“阿逆,对不起,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可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今天这步……你怨恨我是应该的,我无话可说,你要离开我,我更无话可说。”
她自以为是的话听得朝公子心潮澎湃,翻身将她困在自己身下,拿眼刀狠狠地刮她,“放我离开?我一离开倒给你跟那个同性恋行了方便,可以继续跟他往来,你是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黄小善眨眨眼,突然吃吃地发笑,用抓过他阴茎的手抚摸他醋意横飞的脸,“阿逆,你吃醋的样子真美。”
“别用碰过我下面的手碰我的上面。”朝公子气呼呼地扯下两人的病裤,膝盖顶开她的大腿,高翘的阴茎对准她的肉洞,一鼓作气插到尽头。
狭窄充满弹性的洞穴满满地充塞着他的肉棍,粗大火热,硬中带韧,带给黄小善满满的充实感,也挑起了她的性欲。她的娇躯轻轻扭动,胸脯上下起伏,全身散发出撩人心魄的春情。
“阿逆,爱我,我好想你……”
她的脸庞,她的声音,她的洞穴,她的一切一切都让朝公子欲火焚身,埋在穴中的阴茎很硬很疼。
他如痴如狂地甩开阴茎,在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猛烈撞击敏感的花芯,结实的小腹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阿逆,我好爱你,我什么事都肯为了你去做。”黄小善抵死逢迎阴茎鞭打的时候喊出这句话。
朝公子处在亢奋状态中,没有听出她话中的不妥。
每插一下,她的洞穴就把他的阴茎夹磨得十分销魂,心理上的满足和身体上的快感帮助他很好地释放连日来郁闷、烦躁、愤怒的情绪,他也更使劲地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近横久等不到出去溜达的黄小善回病房,他断定这厮能下地走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朝公子,便动身去朝公子的病房叫她回来吃药。
其实是怕她为了赎罪,傻不楞登地站着不动让朝公子打她。
等来到朝公子的病房门口,手刚碰上门把就听见从门板后传出慵懒的靡靡之音,他一怔,随即从门窗口看见房中病床上四条纠缠在一起的大腿……
他的三观彻底被病房中叠在一起的两人颠覆了,心想她都道德败坏成那样了,居然这么容易就得到原谅!
这时房中传出一声高昂的吟哦,听得近横又尴尬又不自在,返身走了几步,又鬼使神差地站到门口给里面的两人打掩护,担心有人靠近这里。
这种事被他撞见还好,如果被陌生人撞见,坏的是一家人的名声。
他们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最后要脸的近横足足在门口站到里面的男人发出低吼,站到里面的女人发出尖叫,站到他们偃旗息鼓。
他不堪忍住这种视听上的折磨,拼命掐自己的大腿,借以压制腿心蠢蠢欲动的第三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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