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院住了近两个月,楼胥之像是遗忘了她,一直不曾露面。但叶仙仙知道他为何不来,可怕这一个多月以来暗中求医问药呢,为他那不能言明的隐疾。
那时,她跟在东子哥后身看他采了一颗样子奇特的野草,就好奇的询问他,才知晓这是一种和龙蔽草搭配,男人食用久了会慢慢变成太监的烈毒草药。那时她听东子哥这么说还羞的脸红,不过,东子哥的一句话她记下了。
“这是我和我爹做游医时我无意中从一古籍残卷中看到的,大概配方早已失传。”
因为此草外观奇特,常被权贵种植在花园,以作观赏。叶仙仙想取来不吹灰之力,倒是龙蔽草了她不少功夫。
楼胥之贪迷床帏之欢,叫他慢慢变成太监无疑是比直接弄死他更好。
不过,沉寂了这许久是该出去走走了。
……
空气中裹挟着雪气,清冽冰凉。
楼德这些时日很不好过,楼胥之不知为何脾气日益见暴,他们这些做小厮的就成了撒火的对象。寻了个空档,楼德在后花园溜达,透会儿气。
视线前方,一小丫鬟正拖着柄扫帚在清扫石径上的积雪。小脸蛋冻得红扑扑,宛若三月初的枝头桃花,娇楚动人,风姿婉约。
楼德认得她,是自家公子厌弃了罚成丫鬟的五姨娘。
第二旅:谁绿了谁?22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小乖怪)|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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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旅:谁绿了谁?22
如此上好的美人儿遭受冷落,楼德觉得实在可惜了。想到这个把月来的不如意,又看看眼前少女的美态,楼德舔了舔嘴唇,色向胆边生。
心道:反正公子也享用不了美人儿了,不如他替公子代劳一二。
正是这番心理使然,促使楼德走向了叶仙仙。
叶仙仙看到他走来,停下扫雪的动作,问,“可有事?”
声音轻柔,自有一股女儿家的娇憨。
楼德叫她,“叶三娘。”
叶仙仙诧异地看向他,“你识得奴婢?”
楼德却没有给她解释,脚步越来越快,很快便来到叶仙仙身前。因为此地偏僻,更好的助长了楼德的色胆。他一步跨上前,一手捂向叶仙仙的嘴,一手揽搂住她腰,就要将她拖去他看好的能办事的角落处。到时给这美人儿嘴里塞块,还不是由着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但叶仙仙可防着他呢,怎么可能让他得了手,而且这个位置也是她心挑选的。守株待兔的方法虽笨,可守到了兔,方法再笨也是好的。
手快楼德一步抱住了身畔的腊梅树树干。
枝桠上积雪扑簌簌落下,落在裸露在外的肌肤,凉的很。
让楼德奇怪的是,这叶美人也不怎么挣扎,只是紧紧搂着树干不放。
折腾了一会,楼德奈何不了她,但此地毕竟是光天化日,楼德再色胆包天也要顾忌有人过来,想着就算现在干不了美人儿,占占便宜也是好的。遂把手伸到叶仙仙胸脯上,捏了又揉。
她格外的安静,楼德沉浸在这团绵柔的世界里。
没过多久,原本安静的美人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被他捂着的嘴里“呜呜”的叫。
楼德只当女人家的烈性犯了,并没有当一回事,仍抓了她的乳房不放,嘴唇在她后颈一阵乱亲,直被那体香熏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
叶仙仙攥了攥五指,视线瞥向侧前方携风而来的楼苍之,目光闪烁了下,挣扎的更厉害了。
一口咬在楼德手上,用尽了力。在他吃痛松开之际,叶仙仙呼喊,“公子……”
楼德一惊,以为美人儿是虚张声势吓唬他,可一抬眼便看到面沉似水的大公子快步朝他这边迈来。
那眼神只是淡淡一扫就让楼德两腿直打颤,暗叫一声倒霉,只盼着以大公子的地位不会为一个小丫鬟出头。当下也顾不得美人儿不美人儿的,手一松,脚底抹上油,就要跑。
“捆了他。”
楼苍之声音冷沉,透着股子阴寒。若是熟识他之人就会知道有人要倒霉了。两随从得令哪敢耽搁,冲楼德追了去。能跟在楼苍之身边的手底下哪会没有点本事,岂是楼德这等酒色之徒能比拟的,不过几下工夫,楼德就被制住,一条麻绳捆了丢在楼苍之脚下。
楼德嘴里喊着大公子饶了小的一回,小的下次再不敢了此类话,心里是存了侥幸的,觉着不过是训一顿罚点月例罢了。
可谁知
“掌嘴九十九,废去右臂。”
楼苍之声音很淡,淡的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楼德吓傻了,情况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忙不迭磕头求饶,脸色已是一白如纸,“大公子饶命,小的打小服侍三公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拿三弟来压他?楼苍之冷笑,府中大小事他自有一张情报网,何况每回家宴此人大多跟在三弟身边,他怎会不认识。听说还颇为有场面,但没犯到他楼苍之手上,怎么有场面他都可以放任不管,但触及到他,或者他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再多言密刑堂。”
密刑堂,据说里面的血有半尺厚,他要是进去还能有命在?楼德跌坐在地,吓得抖如筛糠。
两随从分工合作,一人揪着楼德后领,一人扇嘴,巴掌扇的呼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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