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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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调、质感,无一不显示了整栋建筑由于大量使用立柱和各种形状的拱顶而达到的一种敦实厚重、力度饱和的美学和视觉效果。
城堡内部被舟新涂了重色,显得有些光线暗淡,进深极深,恍惚有种神秘而幽暗的错觉。
城堡四周,大朵大朵的玫瑰和蔷薇花争相盛开,花瓣鲜明,线条流畅艳丽,花刺与藤刺实质又尖利,藤蔓绕着城墙而上,仿佛彰显着一丝蓄势待发将要凶猛突破壁垒的潜在危险……
“很漂亮哇。”曾扬忍不住啧啧啧。
舟新看了他一眼,神色隐隐得意。
曾扬挑眉,不禁慢慢靠了过去
咚咚咚!
敲门声响。
曾扬顿住,‘靠’了一声。
舟新望过来,眼神示意他去开门。
曾扬没动。
在‘开门’还是‘亲人’之间想都不用想,曾扬没有停顿地凑过去亲了舟新一下,觉得不够,又一下,再一下,等舟新不耐烦要赶他滚去开门后才起身走向门口。
而门外,邵棣华已经升起了一丝要不要砸门而入的冲动。
第15章莫长楼
于是当曾扬咂咂嘴,心中略有丝不满地打开门后,邵棣华和他对视一眼,真诚实意说道:“研究说人28天可以形成一个习惯,你有什么需要质疑的吗?”
曾扬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满头雾水却仍正经状回答:“我们尊重一切国家研究学者的研究成果。不过你问这个干嘛?”
没对象的邵棣华点点头,“我有些质疑,但我不说。”接着不再多言,目不斜视走了进去。
一年多了,他一如既往不能习惯时刻秀恩爱的这俩人。
曾扬在后面茫然:发什么神经?
舟新起最后一笔,边端详着刚完成的画作边跟邵棣华打招呼。
曾扬咳了两声,抛开疑惑朝邵棣华做作地挤挤眼,后者暗斥,但还是很有眼色地开口,对舟新干巴巴来了一句:“画的不错,比扬仔有水平。”
舟新觉得后一句话感同身受,于是点点头,“我也觉得。”
曾扬:“……”
曾扬压着邵棣华坐下,接过笔记本,“那二货呢?”
本来挺正常的一个问题,邵棣华听后却露出了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
沉默了两秒,他才叹口气说:“被楼长大叔拐走了吧。”
曾扬舟新两人拿书的动作一致顿了顿。
又听邵棣华说:“不好意思,开个玩笑。”
“……”
曾扬扬了扬手中的书,作势要扇他一本子。
邵棣华赶紧咳了一声,冷静道:“别闹,咱们言归正传,谈谈唐白少爷为何能如此作死。”
曾扬翻了个白眼,坐下来。
“北门一条街那儿有家面食店不两头通么?除了学生平时也有其他客人光顾。”邵棣华慢慢说:“以前我就不太喜欢那儿,这回弄出事了,估计得关好一阵子。今天中午客人有些多,于是混进来了个自称学生家长的男人,走的很快,像是有急事,两分钟就到教学楼了,刚好和正准备下班的楼长碰上面。”
“当时正好下课,我跟唐白准备去食堂。”
“他闯过几个学生直冲冲走向楼长,唐白觉得不对劲儿,就过去了。”
“还好那人只是针对楼长,没伤害其他学生,不然事情大发了。”
“不过你们走了是不知道,唐白这两天也不知着魔还是怎么,一下课就去找楼长,说要交流什么感情,我觉着他就是吃饱了撑的,无缘无故去缠楼长,人还不怎么搭理他。”
“缠着缠着,这下就缠出事了。”
“不过也算他走运,没被捅出个大洞,老师给他批了两天假,让他休息休息安抚情绪,以吓出病来。”
“然后晚上就不知所踪了。”
说着,邵棣华耸耸肩,最后总结:“说不定又去找楼长耍了呢。”
曾扬不解:“他和楼长大叔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邵棣华摊手,他也不知道。
一通话听下来,舟新摸了摸下巴……看来唐白这迷弟当的倒是挺走心啊。
“那男的呢?”
“被保安送警局了。估计要有个几天才能查到事情起因。”
“啧。”
“说完了,那我回寝室了。”邵棣华起身。
曾扬一副认真陷入思索的样子,没理会他。
“对了。”转身欲走时邵棣华复又回头,看着曾扬说:“你还要争选学生会主席吗?”
曾扬回神“嗯?”了一声,咂咂嘴说:“看情况吧。”
邵棣华:“怎么说?”
曾扬:“本来也没想去,当时姜老师一直在劝,说能争上这儿好那儿好的,你也知道虽然我这人这么优秀,但没兴趣的事能推则推,又不好直接拒绝她,就说下来考虑考虑。”结果因为顾虑舟新,压根儿没当回事。
不过现在嘛……他顿了下,看了看舟新:“现在嘛,看心情啦。”
邵棣华先是无语,对他的自恋没眼看,而后忍不住道:“那还是别了。”
曾扬一顿,敲了敲桌子:“什么意思?”
邵棣华犹豫了下,说:“向敏儿托我帮个忙,她也要争选,你上的话她就没机会了。”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尴尬,“咳,你也知道她家里情况特殊,虽说这个职位对我们以后的发展作用不大,但她和我们不同,她需要很多这种自我锻炼的机会。”
他耸耸肩看着曾扬:“……所以,了解一下?”
曾扬眯眼:“……不是很想了解啊。”
然而邵棣华耳朵漏风:“好兄弟,就这么说定了。反正你也不缺个主席位置,让给其他更能发挥作用的人多好,给人才开辟上升道路,党和组织一定为你的付出感到热泪盈眶。”
曾扬挑眉正要说话,被邵棣华转身打断:“好了说完了,那我就回去咯。”
话音末了生怕曾扬撵着跟出去,旋风似的关门走了。
曾扬嘴里啧啧啧地看向舟新,“我被见色忘友的人威胁了。”
舟新抄着笔记,头也没抬:“哦。”
曾扬:“……”
曾扬一把盖上他的书本,欲意作妖。
舟新无奈扒开他的手,“好了你幼不幼稚。不要闹,明天上课,落下的笔记得赶紧补完,再闹把你丢出去。”
几次作妖都失败,直到最后嘴唇被舟新哼哧咬了一口,曾扬终于老老实实委屈不已地安静下来抄笔记,一边抄一边摸着伤口嘶嘶抽气,“怎么能有这么狠的心呢……”
不过在晚上睡觉前伤口让舟新舔了几个来回之后,曾扬的满心怨念顷刻烟消云散,并且心满意足的和舟新挤在了一张床上,搂着人酣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
星期三的早读课是英语。
二十九分,站在楼道口的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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