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逆袭(H)

001 新科状元-5

烈日高悬,官道上尘土干燥,微风稍拂便卷起黄色的沙雾。一道颀长的身影正在官道上踽踽独行,一件洗到褪色的米白色长袍,一个磨损严重的粗布背包,一双千层底的黑色布鞋,便是他全部的行头。
祝晚逸抬手擦了擦雨浆般的汗珠,仰头去打量前方高耸入云的罗岚山,他熟读本朝地理,只要沿小路翻过罗岚山,便能少走大约两百里的路程。
况且山上丛林绿荫,也能遮遮这融炉似的阳光,清泉淙淙可解饥渴,走累了还能寻处阴凉温习功课。
进了山,果然有凉风习习之感。祝晚逸浑身疲累一扫而空,一口气爬到了半山腰,听得有清泉漱石之声,拨开茂密的草丛,一道两尺宽的涓涓细流呈现在他面前。祝晚逸欣喜异常,小心翼翼放下背包,趴在溪边咕咚咕咚喝了个够,又鞠起几捧水扑在泥沙干结的面颊。
等他拾得浑身松快,一转身,吓得他差点昏阙
五个臂粗腰圆的胡子大汉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怀里抱着明晃晃的大砍刀,当中一人小手指上还挂着他的行李他装了满满两摞书、双肩背着都十分吃力的背包。
“说!何人敢擅闯我黑风寨!”
祝晚逸双眼发黑,地方志上可没说这罗岚山上有个土匪窝,他忙得躬身长揖:“各位好汉切莫误会,小可乃进京赶考的书生,不知亦无意冒犯贵寨……”
左二的大汉换了个姿势将砍刀扛在肩上,神色极度不耐,伸出粗壮的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文邹邹的,什么乱七八糟,打晕带回去再说!”
祝晚逸只觉得那雪亮的刀身划出一道耀眼白光,随后颈处一麻,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当他再次醒转时,全身如同被家乡那只大水牛踩过一般,脑子里更是嗡嗡嗡的,勉力睁开眼,就听刚才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在商议他的去留
“是个过路的白面书生没错了,你看他这一包天书。”
“没错!”
“老大最喜欢这个调调,不如……”
“哥几个下山就捡到了,也是缘分,不如今天就成了老大的好事。”
二当家刀疤越想越觉得靠谱,老大最近力无处发泄,“农”闲时就抓着他手底下的小子狠命操练,是该给她找个压寨相公分分神了,他兴奋地搓着黝黑的手指:“没错,就这么干!老大一定开心疯了!老三老四你们,去,赶紧去布置一下。”
祝晚逸第一反应是,还好没聋没瞎,第二反应是老大是谁、什么好事,与他有甚相关?
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老大!”“老大!”在大汉们声震耳欲聋的问候声中,一名红衣女子迈着金刀戈马的步伐走到他跟前,她装扮怪异,一头黑色长发编了数十根小辫随意披着,额上还箍着三指宽的黑色发带。
她大喇喇蹲下身子,伸出一根葱尖似的手指勾起祝晚逸的下巴,左右摆动着打量:“嗯,长得还不错。”
那模样,就跟在菜市场割猪肉时挑肥拣瘦一般。
又瞄了瞄一旁被暴力打开的背包,或新或旧的书籍可怜巴巴散落一地:“看起来学问也很多。”
刀疤激动上前:“对吧老大,我就说你会喜欢!”
宁宛站起身,满意地拍拍手:“嗯,就他吧。”
那个,男主现在还不是状元哈,只因为写过书生了,所以换个名头~~ 所以这篇的cp是新科状元vs女土匪头子哈
002新科状元[快穿]女配逆袭(h)(淡衣)|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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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欲十分强烈的祝晚逸不顾身体的疼痛,也忘了之前这帮人如何凶神恶煞,坐起身来问道:“敢问这位女侠,就我了是什么意思?”
“娶你当压寨相公啊。”
“什么??娶娶娶……娶小可当压寨相公?”
三当家四当家办事麻溜利索,从仓库捞了几百根大红色的蜡烛,五匹几丈见方的红布,再加一大串红灯笼,不出两个时辰就将山寨布置成了喜气洋洋的模样。
老大大婚,对于黑风寨来说那是过节一样的大日子,有酒有肉够热闹才成,于是三当家将去年打劫酒商抢来的两百坛上好女儿红一股脑儿搬了出来,又把前些天猎来圈养着的野鹿山猪等通通宰杀烹煮,一时间欢声笑语、酒肉飘香。
被刀疤他们扒拉着换上吉服的祝晚逸这才搞清楚自己处境,挥舞着胳膊负隅顽抗:“停下,快停下!婚姻大事当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这群不讲道理的土匪,我不拜堂!”
刀疤完全不理他的控诉:“嘿,这衣服还挺合身。”
“从老大及笄就开始准备的吉服,错不了。”
祝晚逸手臂刚刚脱离控制,就要去解喜袍的系扣,被刀疤眼疾手快捉住,浓眉一皱:“好能闹,打晕了再说。”
这次他是被一杯烈酒给泼醒的,浓郁的酒气直冲头皮,祝晚逸呛咳了好一会儿,发现外面已是暮色四合,婴儿手臂那般粗的红烛摇曳着暧昧的光线,自己坐在雕花大床边沿,红色纱帐、红色喜被,墙壁上还贴着一个剪得歪歪扭扭的“”字。
“回神啦?”
那个可恶的女魔头居高临下,欣赏够了他郁卒的表情,才伸出嫩白的手拍拍他的脸颊。
祝晚逸气结,动了动手腕,关节处一阵酸疼,发现自己双手还被绑在后背,他素来良善,今日所遇的事情于他而言就像话本里的故事一般,只不过被虏的良家女子变成了他。谈论起诗书他可以讲大半天不歇气,骂人他却全不擅长,翻来覆去就是几句:“女流氓!女土匪!”
宁宛嘻嘻笑道:“流氓,土匪,你也没骂错,这就是我本人嘛。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人生三大快事你一下子占了俩,开心一点。相公,你叫什么名字呀?”
祝晚逸颇为硬气,头转向一边,脖子一梗,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哪晓得那个女魔头随便在腰间一抹,就变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左手一挥,就捏了一本朴黄的书籍:“不说啊,我就把这本破书划个稀烂,反正以后相公就得留在山寨,夜夜等着本寨主的宠幸。”
“别……我叫祝不屈,东南人士……”
男子汉大丈夫宁死不屈,从此他的名字就叫做不屈。
“撒谎。”宁宛匕首轻划,一枚蝴蝶大小的书角便翩飞落地。
“唉我叫祝晚逸!这次是真的!”祝晚逸心痛死了,他爱书如命,加上家境贫寒,这些书都是他省吃俭用才买来的,平日里连折个角都舍不得。
“哇!相公的名字好好听。”宁宛轻手轻脚将那本《论语》搁在一旁,“本寨主名叫宁宛,安宁的宁,宛在水中央的宛哦。现在我们开始入洞房吧!”
祝晚逸嗔目结舌:“你你你一个女孩子,怎地如此不知羞耻!”
跟大家解释一下啊,之前设定的卧底土匪vs官家小姐彻底夭折了,宁宛作为穿越者必然知道男主卧底时会遇到的危险,朝夕相处的匪众最终被全部清剿,感情无法把握,怎么都无法设定合理。所以才写了这个女土匪头子的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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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想打死不从,她一个人也没办法入洞房,哪知道自己彻彻底底低估了敌人的狡猾手段。只见女魔头挥舞着匕首在他面前比划了几圈,那据说花了十两银子的吉服就片片碎裂,胸口一凉……
酒气混着女儿幽香缓缓靠近,银蛇般的匕首贴着祝晚逸脐下三寸,挽了个剑花,粗硬的耻毛便簌簌而下,毛骨悚然的触感令祝晚逸当即吓得双股战战,然而当那抹冰凉贴上他自己平日甚少碰触的神秘部位,他眼睁睁瞧着自己软垂的物事跟充了气一般变胀变大,一点一点撑开茎皮,露出肉粉色的蘑菇头。
“相公还说我,我这还没摸呢,你的小兄弟就这般激动,羞不羞,耻不耻啊。”
祝晚逸心中狂念清心咒,妄图使它平复,然而凑得近了,女人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钻入鼻端,白嫩手腕将那处的狰狞衬得威武雄壮,血气一阵阵下涌。
宁宛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昂扬,扔了匕首,一双素手搭上吉服的系扣:“相公别急,我这就来了。”
眨眼间,红色的衣服笋壳儿般被拨开,滑出半个堆雪似的浑圆,祝晚逸吓得立马闭眼,默念非礼勿视。
“把眼睛睁开,不然我就一把撕了你的爱书。”
在女流氓残忍地威胁下,祝晚逸卷曲睫羽颤如蝶翅,到底还是睁开一双如蕴养着黑琉璃的瞳仁,目睹她一件一件褪掉自己的衣物,露出一具白皙修长、紧实窈窕的酮体。
两颗饱满的乳酥软芬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真叫一个“香粉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蜿蜒而下是她不堪盈握的细圆腰身,双腿交叠并拢处是她神秘的幽谷,那处竟是肥嫩隆起,一丝毛发也无。
祝晚逸只在诗文野史中窥见过对女人酮体的描述,也曾对那些神秘禁忌的字眼想入非非加以描摹,然而都不及眼前的女体来得冲击与震撼。
女为悦己者容,瞧着他愕然怔愣的直白目光,宁宛心下十分满意。这次她穿到一个霸道粗鲁的女土匪头子身上,平时里行事大大咧咧,大字不识,闺阁女儿会的东西一概不懂,从小习得一身武功,整日混在糙汉堆里喊打喊杀。
好在生得并不是五大三粗,她原本想改一改这毛躁的性子,哪知刚淑女了一天,第二日就感染风寒卧倒在床,被系统提示此次任务不得更改原身人设,否则身体就会一直抱恙。
原身本也出生在大户人家,父母亲也有请先生绣娘来教习诗文与女红,奈何原身一看那饱蘸墨汁的字就两眼发昏,一个“大”字整整描了半个月也写不端正,无奈改为习武,倒极具天赋,进展神速。
换做现在的话来说,原身就是患有读写障碍症。正因为自己无法读书写字,原身对做学问的书生大儒们喜爱崇敬不已。
后赶上村庄里发山洪,一家人冲得四散飘零,原身流落到罗岚山一带,靠一身武功与敏捷的头脑占山为王,为人不拘小节,又有情有义,笼络到一大票无家可归的粗野莽汉,建立了黑风寨。
在原剧情中,祝晚逸确实为黑风寨所虏,然而原身念他还要进京赶考,给了点盘缠,命刀疤将他打晕,照旧丢在了罗岚半山腰
宁宛:我超凶~~
今天是520哦,跟小可爱们表个白~~ 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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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流氓乌发红唇,冲他嫣然一笑,那娇俏的嘴角竟看得祝晚逸心跳漏了一拍。
“我好看吗?”
祝晚逸怔怔点头:“好……好看,嘁!好看个头!你不可以强迫我!”
宁宛噗嗤笑出声来,手指柔柔绕上他直冲冲翘着的昂扬:“我可没有强迫它站起来。”
她的手常年握刀剑,手心覆有一层薄薄的茧,那软中带硬的力道很快将一手将将握住的阳具,摸得又胀大了一圈。作为女土匪头子嘛,该强上的时候就不能怂,她知道祝晚逸并不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满口仁义道德而内心又猥琐不堪的男子,完成这成亲的最后一步,就算他心有不甘,这辈子两个人之间的牵连也无法斩断。
男人的身体并不是常年不曾锻炼的羸弱,反而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如同狂沙疾风中的杨柳,韧而挺拔。宁宛分开双腿跨坐在祝晚逸身上,视线停留在他明显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胸膛,略微口干舌燥。
抓住他被松开的手掌,按在自己饱满的胸,带着他左右画圈,俏立的红梅陷入酥软的乳肉,后又弹了出来,大概是喝了鹿血酒的缘故,点点酥麻攀升就让宁宛不可遏制地轻吟出声。
祝晚逸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体温高得吓人,手掌触碰到的滑腻柔软彷佛有莫名的吸力,他明明是想拿开的,而手掌却不受控制,反而主动伸屈抓揉。
怎么可以那样软。他哑着嗓音:“女土匪,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
头发丝滑在裸露的肩头,微凉微痒,宁宛执起床头的酒壶,仰头含了一大口,俯身对准祝晚逸厚薄适中的嘴唇,将清甜辛辣的酒液哺入他的口中。
不擅喝酒的祝晚逸被辣得够呛,紧接着一根香软滑腻的丁香小舌灵活钻入,安抚着他口中的每一处躁动。
感觉湿度够了,宁宛便扶着他已激动到溢出透明黏液的肉柱,另一手拨开自己泥泞的花唇,先绕着蘑菇头滑了个圈,然后对准花心下坐
“嘶……”虽天赋异禀,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身子,刚含进一个头部,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宁宛牙齿咬着唇,索性不管不顾,尽力放松着身体一口气含到根部。
祝晚逸却是轻叫出声,两个拳头握得死紧。本来寻常男子到了他这个年龄,早就尝过了情欲滋味,然而母亲告诉他此事伤身伤神,为了将全副心神都放在学业,他今天才算开荤。
他从来都不知道,欲望被女人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滋味会如此美妙,全身血液都朝那个羞耻的部位涌去,大脑停止思考一片空白,比他去年中了举人还要兴奋茫然。
宁宛柔韧的小腰都疼得软塌了,暗骂他真是个书呆子,又瞧见他一脸欲仙欲死、沉醉的表情,呼吸急促到喘,好看的鼻翼快速煽动,颇受鼓舞,缓过那阵激疼,才慢慢开始前后摇动,小幅度吞吐着默默脉动的肉棒
今天我不是卡车司机,晚一点加更把肉吃完哈(谢谢小痴汉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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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位可以自己把握节奏和力道,宁宛眯着眼,在龟头碰到甬道深处某一点后,尾椎骨处一阵酸软,于是她便微侧着身体,操控着肉棒不断撞击g点,很快潺潺水意重新充盈小穴,滋润着她的动作。
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又细又黏,听得祝晚逸两只耳朵都红透了,他浑身跟被人点了穴一般的无法挪动,臀部无意识追逐着女人的动作,小幅度向上挺着。
双眼也无法从她修长的颈脖、上下晃动的乳波上移开,平日除了沐浴很少碰过的欲根生机勃发,在她又软又湿的身体里肆意冲撞,被紧缚、被吸咬、被挤压,从未有过的舒爽快意让他头皮发麻,喉咙发紧,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使自己避在可恶的女魔头身下彻底失态。
他苦苦压抑,身上的女人却毫不扭捏,动作恣意顺畅后,便随着吞吐的节奏长一声短一声的媚吟。
“嗯……嗯啊……”
甜腻的哼吟像一张蛛网,密密罩向他的五识六海,听得他热血沸腾,胸膛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凝结在额前。
比她之前讲那些粗鲁混帐话要可爱动听好多,祝晚逸似乎灵肉分离,他掐了掐自己手心,勉力张口:“流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嗯!”
宁宛控制着力道,小穴微微紧夹,书生负隅顽抗的声音便消失在蓦然粗重的呼吸中,酒气蒸涌,她伸出嫩红的小舌舔了舔唇,低头舔了舔他胸口的乳豆,身下男子果然全身激灵颤抖,将穴口撑得饱胀不堪的肉棒一阵抖动。
“你都叫我流氓了,我不得吃个够本啊~”她加快了动作幅度,硕大的龟头次次都撞在深处的花心,每一下都裹挟着令人愉悦的电流,激得她每一寸肌肤都带有酥爽的麻意,“相公的宝贝……又硬又大,撑得我里面都含不住了嗯……”
“你!”祝晚逸本来就忍到了极限,被她不要脸的浪荡话一刺激,整个人绷得如同拉满的弓,不知哪里来得冲动,他伸手扶住女人水蛇般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部,挺动着腰臀,泄出的那一刻,他这一天的动荡、所受的惊吓,离奇的遭遇通通都消失不见,只剩那滔天灭顶的欢愉在感官里冲击跌宕。
“呼……”
宁宛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小腹酸慰不堪,滚烫的液冲刷着穴璧,很快缩着甬道便达到高潮。
她这次任务的身体构造很是特殊,穴口缩性极好,“啵”得一声拔出半软的肉棒后,两人混合着的淫液就被紧紧锁住,粘糊糊湿答答的,很不爽利。
她早就命人备好了热水,拉过红色棉被盖住两人不堪入目的身躯,随即拔高音量:“兰婶”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本来装死一般紧闭着双目的祝晚逸,耳朵尖刷地一下红得通透,纯情的样子看得宁宛唇角弯弯。
兰婶显然被调教得非常有素质,拎热水端食盘,整个过程中硬是没有朝凌乱暧昧的婚床上瞟过一眼,完了微躬道了声“大当家的”,便退了出去,轻手轻脚带上门。
宁宛自顾自翻身下床,沉进冒着热气的浴桶,整理着身体里的残留,待那床上的蚕蛹蠕动了下,才调笑道:“害羞够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祝晚逸面皮薄得很,又一直接受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孔孟教育,意识到刚才的床帏之事可能被其他人听了个够,心下那点赧然怎么也无法消除。
都怪这个目无王法、目无纲纪伦常的女土匪。
他有心硬气到底,坚决不吃女土匪的食物。然而鹿肉的诱人香气随着他的呼吸钻入鼻端,一天未进食的肚腹丝毫不给面子,响亮地“咕”了好几声……
加更来啦~~有没有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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