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勇气,凑上去接了个缠绵的吻。
焦文泽倒也配合,与季洲主动伸来的舌头轻轻触碰着,没多久就狂热起来。
直到两人呼吸都不畅了,才舍得松开彼此。
季洲将脑袋靠在肩窝,试图将自己硬挺得过分的部位,往焦文泽那处顶。
结果被一只手半路拦截了。
“唔……”焦文泽技巧熟稔地揉捏撸动,渴求了几日的季洲轻易就泄了。
季洲急促喘息着,瞥了眼对方同样坚挺的那一块,他舔了舔唇,更大的空虚感涌上。
他勇敢地继续往前凑。
结果又被拦下了。
“我去帮你接水。”说完这句,焦文泽就带着没被抚慰的地方远走高飞了。
季洲呆呆望向那人逃避的背影,难耐地夹紧了臀部。
他的恋人实在太狠心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焦文泽走出浴室,就见季洲在被子里折腾什么,拱起小山丘翻腾了一会儿,才算归于平静。
擦干头发,趁对方钻出来前,焦文泽溜了回去。
等自己一脸冷淡再次出来,只见季洲别扭地拉高了被子,遮盖住肩头赤裸的部分。
而后朝自己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抑制住心痒,焦文泽像没看见似的,将灯关掉后,他走过来就要钻被子睡觉。
他不是不知道季洲想要什么,可心里那块污渍还没被清理干净,焦文泽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他也想过问清楚,问季洲是不是嫌自己技术太差,或者归根究底,就是不再那么喜欢自己。
焦文泽并不认为自己在小题大做,毕竟两人在一起,肉体契合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又不是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俩人还年轻着呢,就排斥这种事了,估计离感情变淡也不远了。
想到这儿,焦文泽翻了个身,决定今晚不抱着季洲睡了。
焦文泽怕自己忍不住问出来,问他是不是不再喜欢自己了?
更怕季洲告诉自己,他不知道。
叹了口气,焦文泽闭上眼睛。
下一秒,一双熟悉的手环过自己,撩拨起胸口的敏感部位。
焦文泽呼吸一窒。
他感觉到季洲温热的身体贴过来,一如既往的滑腻……
不对。
焦文泽忍不住打开了床头灯,转身掀开一点被子。
他的恋人不知从哪找来绳子,捆在了自己身上。
明显是仓促间弄上去的,有的部位还松松垮垮,乱七八糟,感觉多动弹两下就散掉了。
焦文泽见季洲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半晌才挤出一句:“……把灯关了。”
焦文泽没关灯。
他调高室内温度,猛地将被子全扔到一边。
他望着那根穿过下体,就快勒进臀缝的绳子,冷静地按了按自己蠢蠢欲动的部位。
焦文泽冷静地伸手攥住绳子,还没来得及扯两下,季洲就按捺不住般将脸砸进枕头。
他的脊背受了刺激轻颤起来,白皙肌肤隐约溢出汗珠,在明晃晃的灯下彰显出一种糜烂的美。
焦文泽本想替他把乱七八糟的束缚松开,结果见了这幕,忍不住将绳子向上一扯
粗糙的绳摩擦过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其实焦文泽并没多用力,可季洲就觉得那玩意儿陷进臀缝,直往穴口而去。
“唔。”他咬住枕头,从喉咙口溢出粗喘才算冷静一点,季洲挥着软绵绵的手臂试图拍走焦文泽作乱的手。
不过,绳子虽说松松垮垮,被圈在其间的季洲想大动作还是有些困难。
焦文泽轻松攥住对方手腕,另一手依旧拉了拉绳子:“别乱动,当心被勒着。”
究竟是谁在折腾……?
脆弱部位被摩擦的诡异逼得季洲晃神,迷迷糊糊间,他懊恼自己为何要自作自受来这一遭。
其实焦文泽并没做得太过火。
他舔着唇动作小心谨慎,虽说被小家伙的模样逗得心痒,可只要季洲溢出一丁点疼痛的喘息,焦文泽就会缓下来。
他注视那泛粉的背部,差点忘记了呼吸。
绳子才陷进一丁点,被漫长折磨弄得难耐的季洲便夹紧臀求饶起来。
他已经学会在床上服软了。
季洲张口喘息:“焦大少……”
“嗯?”焦文泽用力咽下一口唾沫。
“别玩了……快点,干我吧……”他故意将“干”字咬得清晰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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