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掰着手指头算着她这一天花了多少钱,还剩下多少钱,她和阿离要多久以后才能买的起房,办的了证。
阿离看着珍珍,一双轻如薄翼的眼眸,扑闪扑闪的,心里不由一动,翘起脚跟,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意外的落在了珍珍的眼睛上。
珍珍话也不说了,眼睛紧闭,良久,珍珍见四处静谧的不太正常,这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转眼就见到阿离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吻不是她做的一般。
珍珍不由得瞪了阿离一眼,看四处没人,这才松了口气,拎着东西直接回到了新的宿舍去。
全程没看阿离一眼,但是那粉扑扑的耳尖却透露出主人的羞涩来。
阿离心里头暗暗反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当着外人的面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毕竟古代人还是很含蓄的。
而她这么做,也是因为刚刚路过两个人,在这个商场亲了一路,如果珍珍不喜欢,大不了就回去再亲好了
珍珍拎着东西,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宿舍,就跟外头有大狼狗撵她似的。
阿。大狼狗。离看着珍珍跑的太快,不由嘱咐道“你慢点跑,当心摔了”话音刚落,原本走的好好的珍珍一个井的姿势趴在了床上。
珍珍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对着阿离道“乌鸦嘴”
阿离摸了摸鼻子,其实她以前说话没那么准的,如果她说话真的那么准确,那她还用得着这么累吗?
在姜家那会,她直接说姜老太太去死去死去死,姜老太太就直接死了该有多好。
看着明显等着人哄的珍珍,阿离苦恼的看着新买来的东西,当见到鸡腿的时候,阿离眼前一亮“珍珍这是你最最喜欢的鸡腿了,快点吃点吧!”
珍珍脑袋微微动了动,随即又把脑袋埋了下来,哪有哄人家拿鸡腿哄着的。
阿离这时候也有点饿了,看珍珍不吃,直接把真空包装的鸡腿撕开,自己啃了起来,嫌弃鸡腿有点咸,有点干,又打开盒牛奶就着切片面包吃了起来。
珍珍躺着躺着,就听到阿离啃鸡腿的声音,鸡腿肉的香味就跟□□似的,不想闻还非得闻。
终于,珍珍忍不住了,一个寮步下来就把阿离手中没有完全消灭的鸡腿拿了出来。
阿离一愣,看着自己咬过的鸡腿进了珍珍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淡定的又撕开一个鸡腿,继续啃。
事情的最后就演变成了两个人吃吃喝喝的日常。
“阿离,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走啦”珍珍咬着手指头,她在中国其他的人倒是不想,可是袁奶奶他们珍珍偶尔还是会想得。
“当然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们这是在干嘛”阿离洁白的手,轻轻抚摸着珍珍的头发,一缕发丝在阿离手中不停的打转。
“那我们还能回去吗?”珍珍有些疑问道。
“嗯”阿离有些疑惑“这还没来几天呢,怎么就开始想家了”
“阿离,你是不是巴不得姜家人这辈子都找不到你啊!”珍珍闲着无聊,不动声色的问道。
“那是自然,谁乐意没事养这群蚂蝗啊”阿离对珍珍的态度不加否认,她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没看二丫都没有了影子吗,就是……
外头月影稀疏,霓虹灯时亮时灭,四处静悄悄的,让阿离不由想到了某位诗人颇为少儿不宜的一句诗词——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个时候,珍珍的头发又刚好碰到了阿离的脖颈,阿离看了一眼珍珍这一脸八卦的表情,转身压在了珍珍身上!
语气中仿佛有万般柔情“这个时候我们谈点别的”
珍珍被阿离这目光看的有些不适应,别的,什么别的?珍珍要问的时候,嘴唇就被阿离堵住了!
珍珍一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之后才反应过来所谓“更重要的事”指的是什么。
之后更是温香软玉,一梦浮生,珍珍阿离忘乎所以,就这样一夜未眠。
而地球另外一边的袁奶奶却连续打了好多个喷嚏“老头子,你说我怎么打喷嚏了”
袁老爷子午睡被吵醒了,还是因为这种奇葩理由,心里头别提多不痛快了“多吃两片甘草片就是了”
让你不多穿点衣服,最后一句,袁老爷子的话一直就在嗓子眼,没敢说出来。
“才不是呢”袁奶奶瞪眼反对“肯定是我们珍珍想姥姥了,这孩子也是,想我倒是给我打电话啊,算了,我也是大方,孩子不给我打电话,我也给她打电话去”
袁奶奶自言自语一通,噔噔噔踩着小高跟下地打电话去了。
袁老爷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珍珍那边现在半夜呢”
可是袁老爷子说话没用,人家捧着电话,笑成了一朵花。
袁老爷子叹了口气,熟门熟路的把耳朵堵了起来,果不其然,五分钟以后……“啊!老头子你说珍珍咋就不接我电话呢”
袁老爷子打了个寒颤“兴许睡觉还没起吧”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珍珍接电话”袁奶奶胡搅蛮缠起来也是功力不差,这不,把袁老爷子的瞌睡虫都给弄没了。
袁老爷子放肆了自己白日做梦的机会,颇为幽怨的看着家里头的电话“珍珍啊,你咋就不接电话呢?”
“你说珍珍为什么不接电话”袁奶奶扬着脑袋问道,大有答案不满意她再哭一场的意思。
这河东狮吼震的袁老爷子心肝一颤颤的,柔声道“因为现在珍珍那边是半夜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喏的地雷
☆、第六十七章
袁奶奶瞪着袁老爷子,似乎对袁老爷子的说法不怎么满意。
那副杨门女将的模样,简直就是一老年版的熊孩子,也是难为袁老爷子能忍了这位大半辈子。
“据说,地球分为二十四个时区,那个……”袁老爷子还在企图用更为学术科学的说法来给袁奶奶好好普及一下这个知识。
只见袁奶奶上下两眼皮一翻“你当我不知道啊,再敢给我用这种语气说话,哼”
这个哼背后的深层含义到底是跪搓衣板还是鸡毛掸子就不得而知了,只见之前还在滔滔不绝的袁老爷子就跟公鸡打鸣时被掐住脖子,蛇被打了七寸似的,不吱声了。
袁奶奶仿佛没想过自己如今的举动多么多么的不讲理,见袁老爷子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袁奶奶自言自语道“那我就等到晚上半夜的时候再给珍珍打电话”
袁老爷子想说,那感情好啊,晚上打电话好啊,晚上打电话。
结果袁奶奶丹凤眼一转“我现在要睡觉了,你的半导体给我麻溜关了,对了在给我定凌晨一点的闹钟”
说罢,袁奶奶就抱着海绵宝宝的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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