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冯默风死而复生了。
不过范湍湍一上来就喊了黄蓉的名字,黄蓉那个念头就更重了。
范湍湍脖子上的伤好之后,留下了细细的一条疤,有点发红,看着非常明显。
她一直都没有说话,在想好剧本之前,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完颜萍半路与她们分开了,黄蓉带着贫血的范湍湍慢悠悠的赶路,最后上了一条船。
范湍湍探出头看看外面,碧茫茫的大海,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递给黄蓉看:要去哪里?
黄蓉狡黠地对她笑笑,“你觉得呢?”
☆、公孙止(6)
海上的景致不错。
一夜细雨过后,碧空如洗,海面的波浪在太阳照射下带上了金色的光芒。
就这这么美好的天气,范湍湍感冒了,她现在软绵绵地趴在床上,难受地要死。
啊……嗓子疼头疼还流鼻涕。
船上不方便煎药,黄蓉也没有准备药材。在发现范湍湍风寒感冒之后,也只能给她加了床被子,嘴上安慰两句:
“很快就到了,你再忍忍。”
范湍湍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一双淡定从容的眼睛也带上了朦胧的雾气。
黄蓉当年满心都是郭靖,没觉得什么,时隔这么久,再次看到这张脸,竟然觉得格外撩人。
如果他不是冯默风,年纪再小一点,黄蓉肯定会考虑把女儿嫁给他的。
船靠岸之后范湍湍咳嗽着下来,看到眼前的一片粉色的桃花林毫不意外。
黄蓉观察着她的表情,心里有了数。
上一次接触桃花岛的阵法,还是在归云山庄的时候。那时候的范湍湍就没有搞明白这个阵法,还是靠着下人带路才是摆脱了自己的咸鱼生活。
范湍湍跟在黄蓉后面,力求一点都不错地踩着她的脚印走。
她当初好像还有个失忆的人设,现在又闭口不言,感觉自己无所不能,什么事情都能给她糊弄过去。
范湍湍咳嗽两声,脚步虚浮地走着,已经看到了桃花林的尽头。
青袍书生坐在树下,身前摆着一张桌案。他没有伏在案上,只是慵懒随意地曲起了腿,自有一番潇洒韵味。
黄药师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留下了时间的印记。
范湍湍有点心酸,那种感觉就像是,某个亲近的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离世了,即使再相遇,也像是在面对镜像,无法改变结局,死亡已经存在。
“爹爹。”黄蓉脚步不停地走过去,皱了皱眉,忍不住道:“怎么穿这么少?”
黄药师抬起头来,“你怎么舍得回来了?”说罢愣了一下,他看了看黄蓉,“你这丫头,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
他年纪不小了,乍一看到范湍湍那张脸,还以为是大限将至,冯默风来接他了。
“这位是?”黄药师问道。
范湍湍勾起嘴角对他笑了笑,看着黄蓉不说话。
杨过已经跟黄蓉解释过范湍湍现在的身份了,黄蓉知道自从冯师兄逝世之后,父亲对这个世界的牵挂又少了一分,她虽然与冯默风感情不深,却是希望父亲能好好的。
范湍湍不承认,那她就把这层窗户纸戳破,让她不得不承认。
黄蓉道:“他是冯师兄啊,爹爹不记得了吗?冯师兄,你说是不是?”
她给了那个已经年迈的人希望,即使没有黄蓉这句话,就这张脸已经能说明很多。
范湍湍被二人看着,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沉默地点了点头。
“……默风,你没有死?”黄药师脸上似笑非笑,眼中期待。
“我……我不知道。”范湍湍开口,干哑的声音犹如粗糙的沙砾重重地摩擦。
“爹爹,冯师兄受了点伤,现在身体正虚弱着,还是先给他治一下伤吧。”
“受伤了?怎么回事?”他终于冷静下来,看到了范湍湍脖子上的伤口,目光一瞬间冷了下来:“是谁干的?”
范湍湍喉咙疼得厉害,忍不住咳了两声,“是我自己弄的,不干别人的事。”
就不能先帮她治治感冒吗?非得纠结这些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qaq!
黄药师也觉得在这里干站着讲话不太好,带着二人去了屋里,把范湍湍摁在床上给她把脉。
话说,她还是冯默风的时候也被这样把过脉,那时候她都快吓死了,生怕自己暴露了性别。
现在的范湍湍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笑,反正就这么笑了出来。
黄药师瞪了她一眼,黄药师身后的黄蓉也瞪了她一眼。父女两个的表情非常同步。
范湍湍又咳嗽了两声,起了笑容。
“师兄怎么样?”黄蓉问道。
“气血亏空,元气不足,再加上寒气入体,引发风寒,还需好好调养一番。”
“爹,你去帮师兄抓药吧,女儿有话要对他说。”黄蓉道。
“你这丫头,爹爹难道还是外人了不成?”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走出去了。
范湍湍看着黄蓉,等着她开口。
“之前师兄不肯承认身份,我也不便多说。我不知道师兄是怎么变成绝情谷谷主的,先前只听过儿讲过,谷主与夫人有些私怨……师兄既然已经死过一次,先前的事便放下吧,安心在桃花岛住下来,好好陪爹爹几年。”
她道:“当日师兄没有回岛,一条性命已经报效国家,还请师兄爱惜自己……爹爹他,待师兄如同亲子,受不住第二次丧子之痛了!”
哦对,她当时是说要投军来着,只是还没来得及投,第二天就穿越了。
范湍湍推测原主应该是投身抗辱,马革裹尸,死的非常有尊严。
她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给冯默风拖后腿。
范湍湍嗓子疼,讲话也言简意赅:“不会的。”
黄蓉听到算得上承诺的这三个字,知道她不会再去干送死的事了,不再纠结此事。
“师兄是什么时候变成公孙止的?为何不来寻我们?不止是师父,我跟靖哥哥还是陆师兄他们,都十分挂念你。”黄蓉问道。
范湍湍讲:“不久,正是一个月之前。”
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让他甘心为公孙止的作为赔上性命?黄蓉想起他几年前去世的消息,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冯师兄与靖哥哥一样,都是一心为国的忠义之人,那公孙止怕是做了什么大恶之事,才累得师兄如此。
幸好师兄答应留在桃花岛,不必再面对外面人的复杂心思。
黄蓉跟他说完这一堆话之后,就出了桃花岛。
范湍湍每天养养伤,或者跟黄药师讨教一下武功和其他君子六艺,乐的轻松自在。
她以生病和失忆为借口,躲过了很多掉马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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