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吩咐杨过他们过来。
大厅里有六个人。范湍湍最先看到的是那个面容僵硬地好像尸体的人,不过想不起来他是谁了。除了他之外,还有四个人都是蒙古人打扮,剩下的那个少年,就是杨过了。
杨过现在十八岁左右,脸上可能是带了易容看起来不太自然。
众人的目光齐齐地落在范湍湍身上,她背着手慢慢走进来,“诸位远道而来,舍下简陋,待客不周还请见谅。”
她说的客气十足,却有人不识好歹。
马光佐站起来大声道,“知道不周到还不快把好酒好菜拿出来?尽弄些树叶子泡水!”
范湍湍沉下了脸,她还是第一次遇到那么一根筋的人,都不动动脑子吗?
跟他一起的人也都面色不善地看着这个猪队友。
樊一翁道:“我们谷里世代茹素,还请客人见谅。”
马光佐道:“茹什么素?难不成还能长命百岁?瞧谷主面黄肌瘦的模样,无怪乎满脸病容了!”
范湍湍:“……”这个人好恶毒!
樊一翁看了一眼范湍湍,说:“我们谷内习俗便是如此,诸位若是不适,还请速速离去,何必如此!”
那个僵尸脸的潇湘子道:“我们几人一同来的,却只有他一个人得罪了谷主,将我们一起赶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他没等其他人搭话,接着道,“若是将他一个人赶走,那剩下我们五个可就过意不去了!”
樊一翁道:“你待如何?”
“你这长胡子老头不如跟我打一场,咱们比比究竟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二人客套了几句,互报姓名,便在下面动起手来。范湍湍趁着这个时候走到主座上坐好,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不知道裘千尺出来了没有,现在又躲在哪里?可千万别跟这伙人遇上,联合起来坑她。
下面的潇湘子忽然掏出了一把大剪刀,看样子是想把樊一翁的胡子给剪掉!
樊一翁个子矮,胡子却特别长,摆动起来灵活异常,可攻可守,这才是他真正的兵器。
然而潇湘子的武功更胜一筹,他坐在椅子上,一招一式都躲避地十分轻松,偶尔打出几式,便让樊一翁手忙脚乱,一时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一翁,退下吧。你不是他的对手。”范湍湍平静道。
底下那堆人要是不肯善罢甘休,那她就得亲自上了。
正在这时,外面过来了一个穿着绝情谷弟子同款绿衣的人,他的脸却是同样僵硬如同尸体。再看与樊一翁打架的那人,忽然间换了一张脸。
范湍湍猜到可能是易容,还真没想到有人会长这个样子。
不过那个捣乱的“潇湘子”有点面熟,不就是被网住的那人么!什么时候让他给逃了去?
两个潇湘子扭打起来,假潇湘子不敢恋战,做了个鬼脸便想跑,却一边的小少年拦住了。他喊了一声,“周伯通!还我的剪刀和面具来!”
啊……是老顽童。
杨过身法漂亮清逸,只是他年纪尚小,内力不足。他一出手,范湍湍便将目光移了过去。
古墓派前辈的武功跟她练的大体上一致,不过还能看出点不同。不知道是二人后来或者后代又稍作改进,还是在百年时间传得走了样。
胜负尚未分晓,老顽童的功夫可是比杨过深厚的多,只是他素来贪玩,每每手下留情,被杨过将剪刀夺了回去。
外面出来轻微的脚步声,两个女孩子,一白一绿走了进来。
范湍湍不得不承认,她们两个走在一起,就像是一支清新茉莉,小龙女是那朵娇嫩的花,公孙绿萼已沦为绿叶。
杨过看着来人,愣愣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姑姑?”
小龙女浑身一震。
杨过揭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原本的面貌,范湍湍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会儿,她差不多已经忘了杨康长什么模样了,现在看到杨过,感觉两张脸好像没什么不同。
她是不是脸盲了啊?
接着范湍湍就看到小龙女内伤复发,吐了一口血,杨过不知道从哪儿被情花扎过,也情毒发作。
他俩就这么深情款款两两对望,杨过死缠烂打,小龙女打死不认。
这次我可没有棒打鸳鸯,千万不要甩锅给我!范湍湍的心情也跟着凝重,她感觉,自己没有娶小龙女,好像还是在反派炮灰的位置上。
范湍湍赶紧开口,“既然你们二人认识,那便好好叙叙旧吧。一翁,给诸位贵客安排厢房。”
樊一翁领着一堆人半威胁地带着金轮法王他们下去,范湍湍也离开,将空间留给了这对小情侣。
她刚回了屋,一颗枣核迎面而来,范湍湍挥袖一闪,便将枣核打在了一旁。她没想到木门旁边还插了一支情花,随着她的动作,情花上面的刺划破了她的胳膊。
嗷!是谁特么放在这里的!
“情花的滋味可好受?我想你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吧,毕竟当时你可是和你的柔儿一起在刺里滚了一圈。”裘千尺说道。
范湍湍现在到没啥感觉,就是胳膊好像流的血有点多,白白的皮肤红红的血液,视觉冲击特别大,倒是挺好看的。
范湍湍没去管它,她对裘千尺说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让你生不如死!”
范湍湍歪着脑袋想了想,“好。”
☆、公孙止(5)
她答应的这么爽快,裘千尺反而不敢相信了。
狐疑地盯着范湍湍看了一会儿,裘千尺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就在此自我了断吧!”
她全身紧绷,防备着这个男人。
范湍湍拿起了手里的黑刀,摸了摸黑黝黝的刀身,“系统系统系统!!”
“亲爱的宿主您好,系统mg3324竭诚为您服务。”
范湍湍:“你不是3314吗?”
系统说:“……不是。”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范湍湍没再跟它瞎扯,直入主题开门见山:“你能屏蔽我的痛觉吗?”
系统说:“很抱歉,不能。”
范湍湍:“qaq。”
所以她现在有两种办法,一种是自己拿黑刀抹脖子死掉,第二种是暴露自己的性别离开。
她抬了抬刀柄,紧闭的门“砰!”地一下被打开了。
公孙绿萼跑进来,一下子抱住了范湍湍,夺了她的刀。
她哭道:“我不要你死!你不准死!娘,不要再逼他了!”
范湍湍:“……”现在这样,如果她不死的话,是不是显得特别怂?
裘千尺从来没有把公孙止当回事,最开始他不过是个被呼来喝去的下人,武功也是平平,只不过生了一张好脸,得了她的垂青。
裘千尺从来没有尊重过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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