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601

李尽落,到的九月时,已是丹桂初发。恰是正午,秋日的阳光带着融融暖意,在湖面上折射出鱼鳞般的波光,湖上泊着一叶小舟,少女慵懒地躺在船舱里,身上只随意覆着轻纱,裸露出来的香肩玉臂上,星星点点的全是吻痕。
今日正是第五日了,五天的缠绵后,她便要返回素娥道。刚射进去没多久的水还是热热的,大手伸过来,在她被涨得满满的小肚子上抚摸,她嘤咛一声,回身勾住男人的脖子:“我要走啦,夫君~”戚子远不说话,黑瞳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这感觉让瑶姬觉得自己是个睡完之后就提裤子走人的负心汉。
她又好笑又无奈,伸手捏了捏戚子远的脸:“不许生气,”想了想,补充了一句,“等这次我回去,左护法就会给我答复了。”一旦左护法筹谋已毕,瑶姬就会提出自己离开素娥道的要求。左右两大护法里,左护法是肯定会支持她的,剩下的六位长老有五位已经被左护法拉拢,虽然护法的地位高于长老,可右护法对此一无所知,就会在猝不及防下难以及时应对,只能任由左护法促成此事。
戚子远并不知各中内情,也没法在此事上插手,但他知道此事困难重重,闻言叹了口气,大手摸着少女的小脑袋:“无论如何,你的安全是最要紧的。”瑶姬努了努鼻子,这般笑着的时候,她愈发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我可是妖女,诡计多端,心思难测,戚少侠,当心我又骗了你。 闲话休提,只说戚子远离开镜湖后便径直返回辰州。他在江湖上的名声颇为响亮,虽然最近有些风言风语,依旧无碍于世入对他的追捧。
这一路行去,遇到诸多武林同道相邀,却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些不安,一概拒了,快马加鞭赶回兰亭山庄。其时正是初秋,江南的秋日依旧多雨,十里水色,但见残荷朵朵,秋雨连绵,清冷萧瑟中却又一片肃杀。戚子远入得山庄,早见师妹杨若语站在门外,见他来了快步迎上来,口唇翁动:“师兄.…….你回来了。”戚子远见她双眼发红,心中就是一沉:“出什么事了?”“你……”杨若语犹豫了一下,“你进屋看看吧,师兄。”他连忙踏进门内,穿过重重屋宇院落,眼中见到的人俱都神色惊惶悲伤,心中闪过的念头不知凡几,还是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看见大哥戚子风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人事不知。
大嫂冯氏守在床边垂泪,在丫震的接扶下方踉跄起身:“子远,你大哥..…
“我大哥怎么了……”戚子远走到床边,像是不敢置信,又茫然无依,“我大哥怎么了?”
冯氏说不出话来,一开口便是悲声,捂着帕子哭得软倒在丫鬟身上。满屋子的人俱都面带戚色,戚子远在这鼓噪的啼哭声中,心跳得越来越快,耳中嗡嗡作响,只有哭声、叹息声,还有那杂乱无章的嗡鸣。
“庄主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杨若语走到他身边,下意识的,他看向她,只见那两瓣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那样清晰,恍然间他却觉得不明白。
“魔门妖女偷袭了庄主,一掌将庄主打伤。本来她还想下杀手,听到声音的弟子赶来,她才匆匆逃走。”
“魔门妖女?”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异乎寻常的平静,“哪个妖女。”
“当然是郦瑶。”杨若语看着他脸上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划过一丝复杂,她抿了抿唇,“庄主身上的伤口是妖女留下来的,有‘风雷刀’和红袖夫人两位前辈鉴定过。当日赶来的弟子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她因为走得匆忙,还遗留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师兄,”杨若语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是不信吗?庄主遇袭这样的大事,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难道你……”
“是什么?”他平静的,又重复了一遍。
“……是一只玉哨。”
“她拿着玉哨,说她是你游历结识的同道,遇到一件颇为棘手之事脱身不得,托她来面见庄主,有极要紧的消息需告知庄主。那只玉哨有不少人都看到过你随身佩戴,所以庄主就信了,把她请到书房,没想到她突然发难……”
“师兄……”她说到这里,像是说不下去了,急促的呼吸如同风箱,带着将要断裂的乞求,“你也是为人蒙骗,庄主不会怪你,可是你……真的不能再和妖女纠缠不清了。否则你怎么对得起庄主,那么多的武林同道,还有……兰亭山庄几百年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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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模式,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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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夜雨25
百晓堂的江湖邸报总是在每月初三刊
行,新的一期哪报上市,最为人议论纷纷
者不是有哪几个少侠又声名鹊起,也不是
哪几位名宿又下贴约战,几乎整个武林都
在谈论一件事兰亭山庄庄主戚子风遇
袭。
性命重危。
至于戚子风是遭了谁的毒手,早在邸
报刊行之前就有不少消息流传,有兰亭山
庄的弟子言之凿凿是个白衣女人。再加上
戚子风出事之后没多久,兰亭山庄就请
了“风雷刀”冯雄和红袖夫人前去下
手之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偏偏都到了这个地步,兰亭山庄却对
此讳莫如深。既没有出手报复,也没有召
集武林同道去素娥道讨要说法,反倒是表
示那白衣女子身份未明。
戚子风昏迷不醒后,因他尚未有子
嗣,整个山庄的事务便由其弟戚子远暂
理,联想到前段时间有关戚子远的风言风语,听说武林中地位极高的天极老人当时
便道:“人心不古,兰亭山庄这么多年的
声誉,怕是要被不肖子孙毁于一旦了。”
一时之间,坊间什么流言都有,甚至
有说戚子风根本就是戚子远勾结妖女暗害
的。
戚子远没有恼怒,也没有辩解,兄长
始终昏迷不醒,他想尽了办法延医问药,
对江湖上的纷纷扰扰一概不理会。
兄长的伤势虽重,好在当时救治及
时,随后戚子远又亲往甘州延请隐居多年
的神医钟无名,在钟无名的妙手回春下,
戚子风终于苏醒了过来。
其时已是十月了,外间纷乱复杂,山
庄内虽然风平浪静,可那平静之下,焉知
不是隐藏着更大的暗流。
戚子远在病榻上见到苏醒的兄长时,见他神色虽然病态依旧,总算不似昏迷时
那般面无人色。
戚子风道:“坐下吧。”
兄弟俩相对而坐,便好似戚子远幼
时,兄长也总是这样慈和又不失严厉地看
着他,教他读书习武,心呵护他长大。
“瘦了。”
青年的眼窝深深凹陷下去,半个月多
不眠不休的奔波,外人看来,他平静冷淡
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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