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但行军打仗,除了理论,也要讲天赋啊!”
马维铮把薛琰圈在怀里,想着跟姬忠良打的几次交道,“这次干脆把姬军长给调到晋西来,有他在,够霍北顾喝一壶的,也刚好让白俨见识见识我们西北军的实力!”
薛琰没好气的白了马维铮一眼,“说好的通力合作呢,你却把姬忠良军长给调到前线去了,他能征惯战怕是出了名的吧?将来你把他调过去,霍北顾会怎么想你?”
“你呀,他们只会惺惺相惜,而且你不也常说,东洋人亡我华夏之心从不会死?我把他调到晋西,将来真像你说的,东洋人从东北攻入华夏的话,有姬军长在,也算是再筑一道长城了!”
“好吧,还是你想的周全,”说到打东洋,薛琰认错快的很,她拉着马维铮低下头帮他洗脸,“你上次身体亏的太厉害了,再忙也要当心自己的身体,顾老给你开的药,记得准时吃。”
马维铮跟个孩子一样伸着头让薛琰帮他把脸擦干净,手却忍不住在她腰间流连,“你还说我呢,没见自己也瘦了,你忙尤其得记得吃东西,这个事儿我再交代韩靖一次,说起来这照顾你的事,还得女人来,你那两个丫头呢?不能总留着她们在家里打扫屋子吧?带在身边啊!”
“你说新思她们?她们可一点儿都不闲,我每天去上课,她们四人轮班儿,一个人留下看院子,其他三个直接就去药厂了,在药厂帮着顾厂长干活呢,她们几个都能写会算的,人又可靠,”薛琰这里不养闲人,而且新思几个单纯的当个小丫头太屈才了,薛琰就把她们给放到顾氏药厂里了,慢慢培养起来,将来可以帮着顾皓棠管理厂子。
“那我再调几个人照顾你好了,我怎么觉得这阵子外头不怎么太平?”东北军南下的消息一出来,就算是离京都有一段距离,但京都也已经人心惶惶起来,薛琰掌握着千金难求的技术,马维铮怕有人见机起意,做出对薛琰不利的事来。
薛琰摇摇头,“我现在连医院都不去了,成天就学校、家、跟药厂,身边还有韩靖的人跟着,已经够安全了,如果再带上一队人,成什么了?你放心,我自己会注意的,别的不会,我跑还不会吗?”
马维铮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听我一回吗?每次都是你说了算。”
“因为是我的事嘛,我的事当然我做主了,”薛琰伸头在马维铮胸前拱了几下,“我是觉得自己出去就前呼后拥的,那跟胡慧仪有什么区别?”
她环着马维铮的腰,“我不想你变成卫鹏那样的人,首先我就不能变成胡慧仪,”她提前给马维铮打预防针,“就算是我们以后结婚了,我也会继续自己的事业,而不是只当某某夫人。”
马维铮一笑,“放心,你的意思我懂,而且你这样的人,如果让你成为京都那些权贵夫人,成天游走在各种社交场合,搞什么慈善,做什么募捐的,那就太浪了,等将来一切都稳定下来了,你就可以放开手脚做你想做的事了。”
“嗯,我想继续在医学院上课,想继续在医院里看病,还有药厂,我们可以开二厂三厂,甚至在各省都建立自己的制药厂,”薛琰想想,自己将来要做的事还多着呢,如果真的每天珠光宝气的跟在马维铮后头,那她真的宁愿就一直跟马维铮保持恋人关系了。
看来自己得加快脚步了,不然这想把媳妇娶回家,非熬到白头不可,“我知道,今天你睡这里好不好?我们好久没说话了,白天胡家老大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明天想见我。”
……
晋西的战事果然如卫鹏预想跟安排的那样,一直胶着着。
白俨到了临泉城之后,干脆就闭门不出,根本再不往前一步,而霍万良也是得了霍北顾吩咐的,这次南下纯粹是配合卫鹏的演出,大家做一场戏。
等将来卫鹏离开京都,不但晋西,就是京都,霍家也照样可以再去!
这北边没有到消息呢,京都关于卫鹏要迁都的消息就被有心人传的沸沸扬扬,已经有文人开始骂卫鹏畏敌避战,其实是个剃了头的女人,前朝的老佛爷是看见洋人进京都,吓跑了,他们华夏民国的主席就更有出息了,这听见东北来的,就吓的要往南跑。
卫鹏无奈之下,下令白俨进攻,可是白俨那边却行动迟缓,这就更加印证了民众传的第二军畏战的消息了,之后霍万良进攻,白俨部直接弃城而逃,转眼间天下大哗,各界呼吁卫鹏下野的声音此起彼伏。
卫鹏也没有想到白俨居然连脸都不要了,一战不打直接逃跑,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华夏人不打华夏人?
“其实这也是个好机会啊,反正您也是想把西北军送到前线去的,刚好趁这个机会,让马维铮去,他可是敢跟东洋人拼命的铁血将军,您派了他去,他不听军令,国人骂的就是他,他去了,不正好向国人证明,畏战的是白俨,不是您嘛!”
胡慧仪把一杯茶放到卫鹏面前,她原本都计划好了,要提前往金陵去的,结果迁都的风声一传出去,所有人都盯上她了,搞得她想提前走都走不了,倒是之前到风声的那些人家,该走的这会儿已经走了个大半。
只要马维铮肯顶上,就等于是给她跟卫鹏松了扣儿了,最好晋西打的越激烈越好,大家的注意力转到那边,他们才好从容的迁到金陵去。
卫鹏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也跟维铮谈了,但那个泼皮,你好处给不够,他根本不点头,还说什么年纪大了,家里催着抱孙子,准备带着那个许静昭回老家结婚!”
这理由用的,如果这时候叫马维铮撒丫子跑了,他跟霍北顾的交易,岂不真成了一场戏?到那个时候,他还有何颜面再当这个主席?
“那您准备怎么办?”胡慧仪秀眉紧蹙,现在真成了骑虎难下了。
“哼,”卫鹏冷笑一声,“我已经跟那几位委员们谈过了,我自前阵子断了药,这身体比之前还不成了,成天头晕目眩的,你给我请的那个沈平湖,还说什么米国名校的高才生,一点儿用都不管!”
这是准备以养病为由退下来?胡慧仪叹了口气,“主席您是太累了,这样吧,我再去信让朝闻在米国给您请几位大夫过来,要不,您去米国一趟也不是不行,身体最要紧啊!”
卫鹏点点头,“京都这边太乱了,这样吧,你马上联系大夫,安排好了,我们坐船去沪市,这几天嘛,让医疗小组就留在府里吧。”
……
“哈,瞧着戏足的,”薛琰冲马维铮晃着报纸,“这军情如火,主席扛不住病倒了,马参谋长,怎么办呢?”
马维铮把碗里的豆浆一口喝完,“怎么办?凉拌!他不止放出病重的消息,还准备放手京都政府的各项大权呢,这几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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