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将笔丢下地板,可不能白白浪这个机会。
岑承弼低头目测了笔的距离,离白白更近点,便也不多强求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了习题上面。
室内只有笔划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静的不对劲。
这不对劲岑承弼在做完一道题之后才发觉,他抬头看向对面,座位上空无一人,之后他立马低头,就见谢白白已经趴服在他两腿之间,右手正伸向他的裤裆处。
这一幕深深刺激了岑承弼的视觉,原本乖巧沉眠的某个地方,顷刻之间异军突起。
谢白白此刻尴尬极了,被抓个正着修得无地自容,谁知下一秒钟还没碰到某个地方自己隆起碰到她的手指。
这是……
谢白白臊红了脸,不管怎样岑承弼并未拒绝,那就代表了她可以继续。鼓足了勇气她手指打颤着缓缓拉下少年的裤拉链…
“白白…”岑承弼的声音变得黯哑,其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承弼,不要拒绝,不要说话,你会舒服的……大概。”谢白白害怕岑承弼拒绝,头也不抬加快手上的动作。
自信这东西她还真没有,光是要扯下少年的内裤就让她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少年穿着白色平角内裤,裤链打开正好只能看见阴部,浓郁的荷尔蒙扑面而来,隆起的阴茎顶部渗出液体,濡湿了布料,雄壮的棍状物体一下子就暴漏无疑。
谢白白张着小嘴,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岑承弼的肉棒比她想的还要大,她第一个反应是,拿东西她张大嘴能含住吗?
此时的气氛暧昧撩人,谢白白已经没有退路了,她的迟疑让少年焦灼,忍不住催促,“白白……”
岑承弼心痒难耐,他不像表面那么淡定,天知道他有多想拉起谢白白到旁边的沙发山,扒掉她的衣服,狠狠的干她,干的她乱七八糟。
谢白白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快到爆炸。
岑承弼的声音给她勇气,她咽了下口水,一把扯下少年的内裤,瞬间一根粗长肉棒弹跳而出,肉具上青筋缭绕,水光润泽,铃口处不停渗出透明液体。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谢白白还是惊呆了,那根大家伙斜翘着对着她,腥膻味不停扑鼻而来,让她气血翻涌。
她不敢去看岑承弼现在是什么表情,是喜欢还是厌恶,她要做的就是实践她的学习成果。
在岑承弼暗沉的眼神中,谢白白终于动了,她一把抓住少年的阴茎,第一下没轻没重的让少年吸了口冷气。
“啊,对不起对不起…”
谢白白连忙放松了手心,对着肉棒吹气,好似这样能好受一点,结果反而让岑承弼不住的头皮发麻,下体更加膨胀。
“怎么又大了…”
谢白白惊讶的小声说着,一双小手开始慢慢在肉棒上滑动,而后分出一只手伺候底下两颗大囊袋。
软绵绵滑溜溜的褶皱感让她过足了瘾,喃喃自语:“还真的是没有骨头。”
“你现在才知道?”上方岑承弼的声音忽然响起。
“不…不是…”谢白白小脸涨红,之前就知道了,只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把玩让她忍不住忘神了。
“白白…我很难受…”
岑承弼隐忍的额头开始浮现汗珠,少女手若有似无的摸那两下只是在不停煽风点火。
谢白白一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听了少年的话方才心里一紧,长大了嘴低下头一口含住那扑棱的龟头。
肉棒前端落入湿热软濡的小嘴,那一霎那,岑承弼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连带着那根大家伙也坚实了不少,委实让谢白白难受极了。
原以为她能含住大部分,未料她太高估自己,连肉棒的一半都不到,就已经让她整个口腔内部塞得满当当。
脑子里不停回想之前看的视频资料,谢白白艰难的滑动舌尖在肉具上舔舐,尽量不让牙齿磕到敏感的肉棒,但这无异于隔靴搔痒,完全不能解决岑承弼的欲求。
少年的手掌在少女的头顶游移不决,他多想直接按着她的脑袋一顿狂插。但是,不行,谢白白会受不了的。
最终,岑承弼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似在让谢白白放轻松,又似在宽慰自己。
谢白白被这贴心的小举动感动了,她想让少年舒服,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的技术太拙劣了。
“呜…”她委屈的仰起脸,嘴里还吃着肉棒,偏生一脸委屈,楚楚可怜,一双大眼睛满含爱意。
岑承弼是个健全的男人,被心爱的女人这样看着如何能忍得住。
额头突突跳着,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处在即将爆发的状态,而少女无心的一眼就让他瞬时间野兽出闸。
谢白白感动不过三秒钟,那只温柔手掌瞬间变得强硬,压着她的脑袋吞食巨物。
“白白,我忍不了了…”
岑承弼的声音变了,温柔不在,隐隐带着霸道和可怕的味道。
少年终于撕碎了伪善的面具,彻底暴露他最真实的欲望。
第十一章白白,你小声一点
少女张大了双眼,双手想要推拒,但一想到这是她爱的人那手就办点使不上力气。
粗长的肉具一下子捅到少女的喉咙,而后是快速的抽插。少女的嘴无法自主控制,口水不住的往唇边流下,肉棒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谢白白难受极了,整个腮帮子都是酸麻的要卸掉一般。
肉体上她是痛苦的,但是心理上,谢白白却因为岑承弼不一样的强硬霸道,感到了微妙快感。
泪花不停的流,少女的眼睛里却满是意乱情迷。
之前所学的技巧完全派不上用场,牙齿也没能藏好,对着肉棒一阵磕磕碰碰。岑承弼时而舒服时而刺疼,最后趁着肉棒还没被磕掉皮,抽出一半后在少女的嘴里射了。
这还是谢白白第一次吃到液,浓稠腥咸,没有想象的难吃也不好吃,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下意识的咕咚一声咽下去了。
这让少年拿着纸巾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你…咽下去了?”
谢白白一阵燥热,摸着酸疼的腮帮子,略有些委屈的说道:“不能吃吗?那,你再来一次…我保证不吞下去了,可以吗?”
岑承弼从来没想此时这般想要大声吼叫,发泄心中蓄满的疯狂。
“白白…”他低下头靠近,在少女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眼神温柔的能腻出水来,语气低沉暧昧,“你引起得火,就算被烧伤了也不能跑…”
谢白白闻言莫名紧张,浑身汗毛直竖。
后知后觉自己好似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语……
顿时忍不住遐想,承弼会想小说里那样,像野兽一般撕掉衣服,而后说标准台词“现在你叫破喉咙我也不会停下来了”之类霸道总裁的话吗?
现实是岑承弼没有撕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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