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言哥儿

分卷阅读68

法,张秀便温声劝道:“言哥儿,外人的话,你莫要往心里去,孩子总会有的,你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庄稼时,总是赶得很,郑大宝干得累了,便往河边走,想要喝点水。经过别家地头时,便听到有两个人凑在一起,说着“不能生”之类的。
想起昨日张武说的那些难听话,他一阵火气上涌,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襟,瞪眼问道:“你说谁不能生?”
那人本是干活干累了,与旁边地里的人唠些闲话,突然被个汉子质问,吓了一跳,掰着郑大宝的手,急道:“你做什么?放开!”
见那人躲避着不答,郑大宝更是生气,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谁不能生?”
旁边的人赶紧过来拉郑大宝,劝道:“他刚是说,他家已经五个孩子,不能再生了,恐会养不起。”
见那人点头,郑大宝才松了手,转身走了。
“这人谁啊?”
“好像是方言的夫郎。”
“怪不得呢!”
……
原来昨日河边打架之事,早已传开,村里人也都猜测方言眉间孕痣小,成亲近一年,肚子连点动静都没有,没准就是不能生的。
待到河边,用凉水洗了脸,郑大宝才稍微冷静了些。想着别人对方言的评论,他心中一阵阵不好受。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他生出了离开的想法。
夜里躺在炕上,郑大宝翻来覆去睡不着。
方言见他如此,抬手押了押被子,关心道:“怎得睡不着?”
将方言搂在怀里,用头蹭了蹭他,郑大宝道:“言哥儿,我们离开张庄吧!”
自郑村回来已经半年多,如今张秀也顺利生产,是该回去了,方言点了点头道:“过几日便回郑村吧!”
郑大宝没再说话,待方言以为他睡着了,他又道:“言哥儿,我们不回郑村。”
“不回郑村?”方言有些疑惑,郑大宝的家在郑村,家中亲戚也多在郑村,也就除了祖母一家,他便问道:“可是要去青山县?”
郑大宝虽然想离开张庄,却不想远离方家,毕竟方家那二人对他们也是极好的,他想了想道:“我们手里银钱充足,便在良柳县盘个铺子,做买卖可好?”
自方言的祖父一辈开始,方家便是在张庄种田的,乍一听郑大宝说做买卖,方言心里便没了底,询问道:“做何买卖?”
郑大宝也是突发奇想,去到县城里,总要有些生计,总不能坐吃山空。遂提议道:“我打猎,你卖皮子可好?”
县里有两家皮子的铺子,却不怎么见有人去买,许是运到别处卖了,二人于这方面都没经验,方言便摇了摇头,。
感觉到方言在怀中摇头,郑大宝又道:“卖糖葫芦可好?”
“卖糖葫芦怎还用得着盘个铺子?”
“那卖饼吧!”
“不行。”
“卖面如何?”
“不行。”
……
“怎得都不行?”
郑大宝只会吃,不会做,他做的饭又只是些农家饭,上不得台面,到底做什么买卖,一时也定不下来。思考了一会儿,他道:“明日去请教我师父吧,看她如何说!”
方言自从回了张庄,便每日忙活家务、陪张秀,便是来过县城,也未去过绣坊。
这会儿到了绣坊门前,他颇有些近乡情却。
带着郑大宝轻车熟路的进了绣坊,路遇曹管事,方知婉娘在书房。
书房内烧着银霜炭,开着半扇窗。
许是心有灵犀,婉娘偶然抬头看向窗外,便见方言并一个汉子往书房来。
待入二人屋见过礼,婉娘问道:“怎得今日来了?”
看了身旁的郑大宝一眼,方言介绍道:“这是我的夫郎郑大宝,今日带他来看望师父。”
三人聊了会家常,方言便将打算做买卖的事说了出来,问道:“师父,觉得做什么买卖合适?”
听闻她想做买卖,婉娘心中一动,原已压下的想法,如今又冒了头。婉娘道“你们可有什么打算?”
想起昨晚郑大宝的想法,方言便觉不好意思,不知如何开口,除了一个皮子生意,其他都与吃的沾边。
见方言面色有些犹豫,半天未说话,郑大宝便将他的想法说了一遍。
这郑大宝也算是个直爽的人,不只心思写在脸上,对吃的一道更是情有独钟。
抬手掩了掩微翘的嘴角,婉娘道:“县城里买卖不是那么好做的,毕竟只有那么些人。若想赚钱,自然是卖些特殊的或者新鲜的才好。过几日绣坊要到府城送货,若是你们愿意,可跟随马车去府城看看,到时我修书一封,你们带去谢府寻我哥哥,可好?”
去年在府城,春生便说过谢老爷善经商,如今又有谢婉娘引荐,郑大宝便点了点头道:“好。”
见他们点头,婉娘又道:“需得先盘个铺子,若是到时从府城运回货物来,却无处可放,再着急便晚了。”
算上今年新买的一亩地,方家总共才三亩地,昨日便完了。
待从绣坊回了家,便见方老二与张秀正在哄孩子睡觉。
二人便将打算说了出来,听了二人的决定,方老二便皱了眉,他这一辈子是与田地分不开,听说方言二人要去做买卖,心中多少有些不踏实。
张秀则觉得与其让方言整日拘在家中,不若去县城忙些事情,总好过听些村里人的闲言碎语。
最终张秀与方老二也没有阻拦。
方言二人便每日去县城打听铺子的事,最后用五十两买了房,前面是两间临街的铺子,后面则是两间正房,带两间厢房。
新买的铺子在主街上,虽然价格稍贵,但地段不错。
十一月四日一早,方言与郑大宝二人便到了绣坊。
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情,婉娘将信交给方言,还未等方言将信揣到怀中,婉娘便“咦”了一声,捉住了他的手腕,仔细看了看,婉娘问道:“你这戴的是什么?”
“戒指儿,”方言答道。
“怎得是这种纹样?”婉娘又问。
“这纹样有何不妥?”方言疑惑,这戒指乃是去年郑大宝从府城带回来的。见婉娘似是有兴趣,方言又道:“这戒指儿是一对,大宝手上也有一个。”
这戒指儿上的纹样,与谢家商铺的徽记如出一辙。
那还是婉娘幼时画的双手合十的图案,后来婉娘的爹觉得甚是可爱,便将它当作谢家的徽记。如今谢家大大小小的商铺,牌匾上都有这个印记。
摇了摇头,松开方言的手,婉娘道:“甚是好看。”想着二人与谢家缘分不浅,婉娘也不再纠结于此,嘱咐道:“这次去府城,路上跟着曹管事便是,这条路他走了许多次,甚是熟悉。”
白日坐着马车赶路,夜里则宿在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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