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

分卷阅读3

越多。
罗成的力气渐渐不足以支撑津业成激烈的动作,手上一打滑,身体就向前冲了过去,额头在瓷砖上磕得嘭嘭直响,脑门上淌下一道血,很快也被莲蓬头吐出的水流冲掉。
除了皮肉伤痕,罗成身上还是干净的。甚至是他的后庭。比起最开始的口交,津业成这次持久到令罗成惊喜。
罗成感觉到肠道被挤压产生的灼痛,这种痛苦和他头部的伤痛产生共鸣,他咬着下唇,回过头去看津业成。
罗成原本陷入欲望的身体瞬间落到了冰窖。
津业成根本没有表情,好像是一台开动的机器。罗成从他隐含狂热的眼里看出来一句话。
干死你。
不是为了干。就是为了弄死你而已。
5.
津业成才多大点年纪,何况他怀着心病,做爱于他,不过是一味使用蛮力。第二天不是双休日,津业成要去学校上课,结束以后他冲了个澡,干干净净躺床上去睡觉了。
罗成躺在早已经凉透的浴缸发愣,浴缸的边沿还有几道可疑的白浊。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堪比严刑拷打的性爱,以至于津业成走了之后,他心里还没有回过弯来。
罗成一低头,就看见自个儿的肉棒保持着一柱擎天的姿势。他刚才只是顺从了津业成,自己完全没有得到满足,还得要自给自足。罗成打开热水水闸,一面把排水口给拧开,滚烫的水落到他身上,背上烫伤的皮肤又红了,皮开肉绽的后穴更被水蛰得发疼。越是这样,罗成心里的火就越难熄灭。
罗成双手摩挲着自己的阴茎,咬紧了牙关不漏出一丝一毫的呻吟。
他的脑海里依次闪过津父和津业成的脸,最后停止在津业成那个冰冷的眼神。罗成打了个冷战,他低下头,龟头正往外吐着液。
欲火平息,罗成一时间却不能像津业成那样洒脱地闷头睡大觉。津业成是内射的,罗成需要做一番清理。
罗成夹着屁股又把浴室拾一通,一沾被子就着了。
早上九点醒,上班要迟到。罗成手上软绵绵没有力气,就给老板打电话,索性请个事假。他在一家规模小的可怜的私企工作,老板是他十八代之内的远房亲戚,他甚至不担心旷工会影响奖金。
决定不去上班,罗成依旧西装革履拾好出了房间。日复一日的习惯,毕竟很难修正。
罗成往半开放的小厨房转了一圈,没清醒的脑子就更蒙。餐桌上摆了几片面包,一杯牛奶,虽然都是现成的,但也算一顿现成的早饭。这是……津业成给自己准备的?
从昨晚两人的做爱来看,津业成并没有因为是小辈就落了下风,反而携着锋刃独自冲在前阵。罗成被他冰冷的眼神搅得心头难受,现在想想,津业成不过是个孩子。
津业成是怎么想的,他站在大人的立场,因循利导,总能够知道。津父刚死不久,他就睡了人家的儿子,事后罗成也不是滋味,心底说不来又有种奇异的期待。
津业成还没有成年,严格意义上,他这算诱奸。和津业成不同,罗成有的那些敌意,全数都给自己。尽管主动的一方不是他。尽管他揣着一个烂屁股疼得快要晕死过去。罗成对性事的渴求不小,他一时就抛了内疚,拿起手机企图投入到自己一贯普通的日常。
“津业成的家长,学校下午两点有家长会,请及时赶到。”
到学校老师短信通知,罗成读了整整三遍来理解意思。
家长会的事,津业成没和他提过。
待续
作者有话说:写的好尴尬,半夜修了发一下。。。
☆、6
6.
罗成捏了一片面包没滋没味吃着,用手机看了一会儿新闻,确认冰箱里还有充足的食材,这位用过早饭以后接着回床上挺尸去了。
去学校之前他特地洗了个澡,头发喷了喱,依然穿了白衬衣西装裤,人模人样。他比去世的恋人小了十岁,长相比不上电视上的男明星,但五官端正脸上白净,怎么都不像一个高三学生的父辈。
这天,罗成难得没刮胡茬。攒了几天一层淡如雾气的青黑浮在下巴上,仍不算明显,罗成拿眉粉扫了扫,镜子里那张脸和平常一样没威严。罗成对着自己呲了个笑,这就放弃挣扎了他没有为人父亲的那份沉稳。
信息里没有提及津业成的班级,罗成回复了班主任的电话旁敲侧击地探问,在津业成学校门口的饮料店坐了一个小时,他“掐着点”出现在家长会的现场。家长们坐在自家孩子的位置上,孩子们被老师放到操场自由活动,罗成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老师在台上讲成绩,讲家长该怎么良性引导孩子,罗成在字句里听到“津业成”的名字。津业成在学校的课业居然很不错,家中遭遇了骤变,在最近的一场考试中还保持着一位。这个事实,让罗成没来由感到落寞。
他无法用成年人高高大大的形象震慑住那个孩子,将津业成接来家里原本是想照顾那个孩子,一时忘记他的出现对津业成本就是伤害。津业成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个孩子洞悉他的一切,尚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幼年已经学会恨他。如今,他亲手把津业成接来身边。
过去的十多年,他和津家夫妻三人联手在津业成的心底豢养了一只怪物。昨晚他本该体会到,,却被自己沉迷的性爱蒙蔽得短视,刻意忽视了埋在心里的那些歪曲记忆。津业成坐在高中教室里,闻着陌生的气味慢慢把视线移到讲台,找到一个落点思绪便沉到过去。
他和津父结识在那个妻子之前,恋爱正浓时,津父听家人的安排相亲结婚。愤怒之下,他离开情人冷静了一时,并对这位旧情人相当不齿。又谈了几任情人,在津业成三岁那年,他和津父死灰复燃。罗成那时已经看得很清楚,找一个肉体合契的情人已经相当不容易,再遇到津父没了过去的不平。津业成三岁上学前班,六岁上幼儿园,罗成都亲自选了礼物,这些都比不上他送给津业成最大的礼物:他唯一一次和津父在他家做爱,被那个六岁的孩子和二十七岁的母亲抓了个正着。
那天以后,津家没有一个家庭该有的祥和。那个柔软美丽的女人,一夜之间被抽干了活力,夫妻争执半年,津父对罗成的存在已经毫不避讳。罗成自己觉得羞愧,到另一座省会城市躲了两年。第二年,津父打来电话,说把那位妻子赶出了家门。那位妻子病了七八个月哪来的力气离家,罗成这么质问他,津父开始给他讲故事,到结尾说一句“我是一位父亲”。
那个女人一直没放弃挽救婚姻,绝望以后也只是把目标转移到津业成身上,只是谁都想不到她已走火入魔到彻底偏离了常人的思维。罗成又是惊骇又是觉得可笑,电话里静默了几十秒,情人再出声就抓住他的软肋。他固然会为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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