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穿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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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起伏。休战了一会儿,那合欢散的第二波药劲又上来了,两人像两头闻着肉味的饿狼,不知不觉中又开始亲吻起来。两具躯体仿佛都抹上了最诱人的蜜糖,两人如孩子一般,贪婪地舔舐吮吸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处。饱满的奶子、流淌着淫水和液的肉穴、白皙的脚趾头、男人胸前坚硬的褐色两点还有又蓄势待发的肉棒,都是令对方流连忘返的所在。
“真想就这样和你干到天荒地老,直到死去!”秦老爹魁梧的身躯再次在沈娇的身上律动起来,他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今晚沈娇的放纵和故意堕落,其实他又何尝不在思考他们三人、他们这个家的未来呢?只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如此地无能为力,只能通过一次又一次巨浪般的快感来使自己暂时忘却现实的困境而已。
小污婆的话:
惠惠马上就要生孩子了?大家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留言哈,小污婆根据投票数来让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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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惠生产时,柯氏早在他们家住着等候几日了。看她像是要发动了,忙遣了门前的童子分别去请镇上的张稳婆和还在薛记布庄的沈兴。沈兴一跨进院门就听到了女人呼天抢地、鬼哭狼嚎地喊叫声,一看这阵仗心里也是一跳。但随即又想,女人生娃,天经地义,这惠惠就是太娇气了,平时她时也是动不动就喊快被干死了,如今喊得这般凄厉是想让他往后更心疼她吧?
这么一想,本就淡定的心情更加悠悠然了。他先是按柯氏的嘱咐到厨房烧了一大锅开水,看着他岳母端着热水进进出出的,想象即将出世的儿子的小模样,觉得心里美极了。就在他快失去耐性时,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响彻整个小院,沈兴霍地从门槛上站起来,两眼放光,咧着嘴笑,激动得脸皮都红了,只恨不得跑到街上大吼一声:“我沈兴有儿子了!”
张稳婆抱着已经洗干净包好的小婴儿,笑眯眯地贺喜道:“恭喜沈爷了!是个俊俏的大闺女!”沈兴一愣,笑容僵在脸上。张稳婆不是第一日接生,应付起这种情况来驾轻就熟,将小婴儿抱到主家面前,献宝一样奉承几句:“模样像她娘,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沈兴低头瞥了一眼包裹好的小婴儿,只觉得如红皮小猪一般,就当她天仙一样,也还是个顶不了门立不了户延续不了香火的丫头。这么一想,心里更是如飘落的黄叶一般在空气中转着旋儿往下落。
千惠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把沈兴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那泪水小溪一般从眼角流个不停。柯氏看着自己闺女,心里酸得恨不得所有的罪都替她受着,咬咬牙,还是出来对沈兴说:“姑爷你也犯不着这样,这先开花后结果也是常有的,小夫妻还愁儿子?”
沈兴也觉得自己不可能是个绝户,再加把劲说不定明年大儿子就能抱在手上了。于是讪讪地掩饰道:“岳母这是哪里话,我只是一时高兴,又不知怎么抱这刚出娘胎的小娃娃罢了。”
女儿七分像千惠,那眉毛眼睛却和沈兴一个样儿,说美人坯子是夸张之词,就那眉眼就大打折扣了。自己千辛万苦生出来的,千惠只把女儿当作珍珠宝贝一般,看女儿啼哭不止母性的本能爆发,撩开衣裳喂起奶来。
屋里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沈兴也为自己刚才的反应心虚,走到床边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尽量放软了声音道:“你好好歇着,啥事也别操心。”说着伸出一只大手,轻轻地碰了碰女儿握着小拳头的手,那稚嫩无比的肌肤让自己心里一颤,咧着嘴笑道:“女儿像你,也像我,真好!”千惠低头看着女儿含着奶头吮吸的小模样,听了男人的话眼眶一热,到底没接他的话茬。
薛记布庄的伙计掌柜,包括沈兴的一干猪朋狗友,听说沈兴得了女儿,直嚷嚷要沈兴请喝酒。喝酒钱他沈兴向来是不吝的,只是得的是个丫头心里总是不痛快,偏偏在媳妇儿面前还得拼命藏着,就怕她月子里眼泪淌个不停伤了身子,往后要儿子就真的难了。
“哥,听说黄牙大茶壶那新来了个好货色,还是个雏呢,要不要尝尝鲜?”薛灿用肩膀碰了碰沉思中的沈兴,那双眼睛闪着猥琐的渔色光芒。沈兴素了好几个月了,现一听有鲜货,那不老实的鸡巴猛地就硬了,将酒碗猛地一掷,站起来道:“那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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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货是个叫小桃红的,才十四岁,看着娇娇弱弱的如弱柳扶风,那双闪亮的大眼睛竟与千惠有三分的相似之处。沈兴坐在那小桃红面前,心里老是浮现出千惠那闪着泪痕的小脸,只觉得如坐针毡。一旁的薛灿早流了一下巴的哈喇子,只沈兴一直不说话强忍着罢了。
“老弟,今晚哥就不陪你玩了,你侄女晚上爱哭,我怕你嫂子折腾不过来。”沈兴纠结了一会儿,咬咬牙还是老实地和薛灿交代了。这小桃红对极了薛灿的胃口,只恨不得自己独占了,听沈兴这么一说正中下怀,但对他一副好丈夫的模样也是诧异,忍不住开两句玩笑话:“哥是转性儿啦?看来我嫂子有两下子嘛,把你给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要是往常,沈兴也不会吃着口头上的亏,铁定直接怼回去,但他现在只想着早点赶回去,只当没听到,站起身来就走了。
沈兴回到家时,柯氏早在西屋睡下了,女儿也早喂了奶睡了,只千惠还替他留着门。“被薛灿那小子拉去喝酒了,你怎么还不睡?”沈兴一边把外裳脱了,拿起毛巾洗了脸,又端起木盆自己到厨房打洗脚水。
“酒还是少喝得好,现在年轻还扛得住,年纪大了就挨不住了。”千惠披上衣裳站在沈兴身后,替他揉肩膀。没有说穿,不代表她没有发现沈兴这段日子以来掩藏起来的异样,但所谓“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以退为进往往是上计。她知道沈兴想要儿子,只是没想到这愿念如此强烈,这厮向来没心没肺,竟为了暂时没抱上的儿子消沉了这么多日子。千惠没有重男轻女的陈腐观念,但看到自己男人对儿子的执着,心里也隐隐期望下次生个儿子。她和沈兴之间有过冷战有过争吵有过第三者,婚姻生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坎坎坷坷。因此她越发珍惜这个小小的家的安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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