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夫夫百日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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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赵恒承受不住快感地大声喘气。李甲第拿起旁边的毛巾给他擦干净身子,抬起他的腿把东西引导出来,还反复确认了一下,然后躺下,掩好被角。赵恒渐渐有点缓过来,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要回去吗?”李甲第轻声问他。赵恒犹豫了一下,他思考的是自己要不要回答这个提问,他其实想让李甲第回去,但是似乎不太可能,他摇摇头。李甲第把夜明珠用毛毯盖住,屋里陷入了黑暗。李甲第揽着赵恒,把胳膊放到赵恒脖子和枕头之间的空当里,赵恒闻到了李甲第身上淡淡的汗味,但是并不难闻。李甲第揉揉他的头发,把他后面的被子掖好,轻吻他的额头,把赵恒捂在自己的怀里。
赵恒僵硬着身体,他感到很倦怠了,但是被李甲第这一系列动作搞得不想睡着,李甲第宽阔的胸膛就贴着他,似乎散发着热气,他双臂团在胸前,不是很舒服,只好搂在李甲第腰上,小臂垫在李甲第饱满的腰肌上,真是结实有力的火热肌肉,李甲第顺手也搂住他,手掌轻轻盖在赵恒的臀部。
赵恒想,要不要把这个大胆的家伙那只手拿开呢,后面似乎有点冷,就算了吧。
第五章
赵恒每日早朝,习惯早起,睁开眼来,屋还暗着,暖烘烘的,他半点此时身在何处,身边何人的迷糊也没有,只因李白狮紧紧箍着他,双臂火热,身前都是坚实肌肉紧贴胸膛,身上被烘得都是微微汗意。赵恒有些难耐地挪动,李白狮唔地一声,抱得又紧了些。
赵恒心里气闷,他临幸妃子,往往都是夜半遣回,若是留宿,也都是睡态温顺,不敢烦扰,这李白狮,真跟名字一般,缠人得紧,让他皱着眉头,大感不悦。赵恒忍不住推李白狮胸口,李白狮擒住他手,凑到嘴边一吻:“别闹!”
赵恒猛地挣开他坐起,眼神晦暗,被子走了热气,李甲第睁开眼来,十分清明。赵恒沉眸看他一会儿,便掀开被子要起身,却蹙眉按住腰。
“你未也太娇弱了。”李甲第说出口来,就感觉到赵恒眼含杀气,却不发一言。只需看他模样,李甲第也知道他心中已是恨极,只是无计可施,故此仇恨深埋,他越是不说,便越是恨极。被赵恒以如此眼神看着,李甲第也觉得有种深寒之气,他温存抚上赵恒的腰:“是我做的狠了。”这话似乎并无建树,赵恒任他揉了一会儿,房门吱呀打开,那老太监进了屋来,躬身行礼,伺候赵恒换上袍服,赵恒顿时又金光四射,变作帝王,看也不看李甲第一眼,弃如敝履一般,走出了屋去。
“以色事君者短,以才事君者长。”老太监走到李甲第身边,看着还在床上的他裸露的健美肌肉,伸出手轻轻捏着李甲第肩膀。李甲第面露古怪,这老太监莫不是也好这口,这可未太冲击神了点。
“公公?”李甲第颇为狐疑地开口,老太监十分了然地冷笑道:“一身腱子肉,真拿自己当个宝物么?”李甲第非常尴尬,也知道机会难得,便跪在炕上,磕了个头:“还请老爷子教我。”
老太监眯起眼睛,两道白眉如刀锋般笔直:“若非皇上中了那毒蛊,坏了一身内力,我才懒得理你这等惫懒货色。快穿好衣服,滚下床来。”
李甲第为人,霸道鲁莽,然而混了江湖许多年,也早就练就一身滚刀肉,一对识人眼,有些人,他李甲第就算敲碎骨头也不肯屈服,有些人,他却不吝惜膝下黄金。
这老太监对他冷言冷语,他却一眼就觉得,这必是自己人生贵人,起所有不屑之心,心悦诚服地穿好衣服跟着老太监走出宫来。
这老太监对皇宫简直烂熟于心,明明看着一样颜色的宫墙,仿佛死角一般,却有着曲径通幽的妙处,他引着李甲第来到一处小小花园,四面都是高墙,只有一间红顶老房,院中种着四方浅田,里面生着韭葱也似的东西。这四方田将院落切出个十字道来,一路通屋,一路通门,一路通往墙根,中间摆着石桌石椅,一面通往另一侧一面锁了的门。
“可还记得回去的路?”老太监突然开口,李甲第愣愣点头,行走江湖,保不齐什么时候被人拐到哪儿,或是遇到围追堵截没路逃的时候,这认路的本事,他可是一等一的熟络,过目不忘。
“还算有心。”老太监略略满意,“把上衣脱了。”
“诶。”李甲第应了一声,脱了上衣,露出健美肌肉,上身肤色微麦。
老太监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拂尘,轻轻一抖,空气里发出碎金裂石的声音,吓了李甲第一跳,老太监再一抖,那拂尘白白长须变得笔直,敲在李甲第身上,李甲第被敲得膝盖下弯,双腿分开,成了个马步姿势。老太监握着拂尘,就在太阳下站着,时不时挥动拂尘,那拂尘如棒槌一般,敲在李甲第身上咚咚有声,每每在李甲第感到疲惫之时,轻敲一下,就有股力气自脚底生出,让他重又坚持。
李甲第自诩体力绝佳,也是绝站不了一个小时马步的,如今竟生生站了一个上午。刚开始满头大汗,后来被老太监敲了几次,明明近了中午更热,却反而只出了薄薄细汗。
到了晌午时候,一个面容白净的小太监恭敬进来,喊了声“韩貂寺”,将手中食盒打开,六样菜放在桌上,摆好碗筷,自己躬身退了出去。
这显然是到了饭点,老太监敲敲李甲第的腿,让他直起身来,径自坐到了桌子边。李甲第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也挨过去,看桌上有酒,便往老太监身边小盅倒去,老太监伸手掩住小盅,拿起筷子,也不说话。李白狮垂下酒壶,却不放下,面色有些讪讪。似乎此方世界,酒桌规矩亦然,李甲第不放酒壶,便是还要倒酒,老太监看了他一眼,才哑着嗓子道:“这酒是特地为你准备的,我喝不得。”他轻轻一点最外面碟子边沿,六个挨得紧紧的碟子轮子般转动,移换位置,魔术一般。李甲第好歹受过电视剧多年熏陶,惊觉,莫非这竟是武功内力么?
“吃光!”老太监用手指轻点那靠近李甲第的两盘,李甲第却注意到他的手虽然苍白,却很细腻光滑,并无老年斑皱纹之类,拇指食指中指留着两厘米指甲,无名指和尾指竟留了一寸半长,看着一对银钩也似。
李甲第应了声“诶”,才发觉面前的两盘菜,看着都很荤,一盘是红艳艳嫩呼呼的软筋,一盘是油汪汪一盘紫蘑菇。吃起来却并无看着那般油腻,那软筋入口即化,蘑菇倒是颇有嚼劲。吃过了饭,两人又摆开马步,老太监依然是用拂尘敲他筋骨,直到太阳西垂,都掉到了墙头。
老太监看看天,手中拂尘软了下来,李甲第福灵心至,猛然跪在地上:“李白狮谢师父指点。”
“傻小子,你可知师父二字,何其沉重,就敢随便喊出来?”老太监斜他一眼,将拂尘背在身后。李甲第直起身来:“小子虽然愚钝,也知道师父对我极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来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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