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我不要了,太大了。”床上赤裸着,露出白皙皮肤的女子微张嘴呻吟,一声一声犹如千重浪。
“不要?”男人低沉着嗓音,沾染情欲,格外诱人。
他将粗壮的胯下之物抽出一半,身下的人皱起眉头,张着小嘴,嘤吟道:“不要……不要出去。”
男人听了,勾唇一笑,笑骂:“欠操。”
他往里一送,女人脚趾都蜷了起来。
“啊……啊……快点……”她想要,想要更多,想要巨物填满空虚,想和他一起冲上云霄。
她伸手环抱住男人的脖子,双腿敞开夹在他壮的腰间,那是很熟悉的感觉,他在她身上横冲直撞,她在身下呻吟快活。
“段嘉林,好久不见,你的小穴跟我的肉棒是旧友重逢,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缥缈,虚无,又越来越清晰。
“你看它,咬得好紧。”他伸手往她下身一探,湿了满室的春色:“全都湿了,小妖,想让我操哪里?”
“陶占秋,有本事你别在床上欺负我。”段嘉林头发缠着脸,鲜艳的口脂被亲吻得只残留了一些,微张嘴,仿佛等待浇灌的娇花。
他将巨物又送进去一些,段嘉林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不自主的声声嘤吟,喘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想我吗?”他轻轻啃咬着段嘉林的耳垂,唇珠摩挲着她的耳廓,酥麻又忘情。
“早……啊……早忘了。”声声娇喘,她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不争气再叫出来,让身上律动的人有机可乘。
“可是你的身体出卖你了。”他太懂调情了,也太清楚段嘉林的敏感点,轻轻挑逗都能让她打个激灵。
“这里想。”他的手伸到她塞满巨物的小穴,淌着蜜汁的小穴。
“这里也想。”他由下至上抚到她高耸的双乳,轻轻用手指在紧翘的乳头上画圈,磨人又难耐,段嘉林又呻吟一声。
“还有这里。”他将嘴唇移到她微张的小嘴上,一个热烈的吻,堵住她淫叫的声音,也堵住她宣泄的出口,他舌头探入小嘴内,温热的和她的丁香小舌打成一片,缠绵,抵死不休。
他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愈来愈深的顶撞,顶得她皱眉,顶得她求饶,他最爱看段嘉林求饶,以前是,现在也一样。
她的甬道一如第一夜那样温柔,透着湿湿的淫水,他的巨物很容易就进去褶皱的甬道,撞击,冲锋,折磨与爱,贪婪与欲。
段嘉林的一切,他都想要。
“除了我,没让别人上吧?”陶占秋到了床上,就涎皮赖脸的说混话,跟平时一本正经的模样完全相左,在床上,尤其是扎在段嘉林体内的时候,像个放荡浪子,管他什么仪表堂堂,才高八斗,哪有操段嘉林爽快,她是情蛊,是性瘾,也是陶占秋的解药。
段嘉林被巨物顶得理智都没了,享受着他给予的快感,爽得快要惊叫失声,她摇摇头,随机很快的轻微点点头,半眯着眼睛,看着伏在她身上的人,一把抱住他的头,咬咬他的耳朵,轻舔他的耳垂。
“陶老师,我前天还跟我们家楼下那小哥哥睡过。”她说的轻佻妩媚。
陶占秋眼睛忽然眯起来,重重的一顶,像是报复一般,全根抽出,又对着她的蜜穴,狠狠的冲进去,顶到她的敏感处,嘴唇一咬,脚趾一圈,轻喊着快到高潮了。
他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有全根扒出,粗壮的性器弹出来,段嘉林心里一个激灵,这几年不见,陶老师是吃什么什么,越来越凶猛了,还没等她多想,陶占秋已经扶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两只手捞起她细嫩的胳膊,反剪着。
段嘉林头发垂在前面,股见已经感觉到男人坚硬的性器抵着她,小穴里的空虚让她顾不得什么尊严,什么脸皮,不停的扭动着屁股,示意他快点进来,满足自己,她轻哼着,声音娇媚,小穴越来越痒,需要肉棒的填充和碾压,她差点就失声承认,是的,她想他,想得要命。
“想要吗?”他胯下的巨物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不停渗着淫水的蜜穴,那里曾经是他的桃花源,他饥渴的灵魂和欲望。
“要要你快点进来。”段嘉林像是被悬在高空中,她需要陶占秋,也需要蠕动的小穴被他填满。
“要什么?说出来。”他引着她说浪荡的话,从前就是,现在一点儿也没变。
“要你要你进来要你操我。”她呻吟的声音里微微带点哭腔,心里是百抓千挠,只盼着那一瞬间的快乐。
“段嘉林,这么久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离不开我。”
他猛地一撞,重新又进入她的身体,甬道的花汁,让他毫不力的送进去,他松开反剪着她的手,微微趴在她身上,从后面握住了她挺翘的双峰,饱满的乳珠,用力一捏,两只柔软的乳球变了形状,在他手里,任圆任扁,段嘉林受不来他这样的动作,在下一个高峰来临前仰起了头。
“啊用力快点。”她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只想着快活,性器抽插的快感,律动,让她迎合着,绽放出最放荡的自己。
“好,现在就干死你。”他节奏越来越快,抽插冲刺,样样做到极致,一下一下的顶到她敏感的花心,眼见着身下人愈发迷人的表情,他愈是兴奋,嘴唇也从她的后颈部舔到她的尾椎骨,肉和肉撞击出热烈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响个不停。
“啊要到了我要到了。”段嘉林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温热的小穴越说缩越紧,陶占秋一巴掌打在她撅起的屁股上。
“怎么那么不禁干。”他笑骂,身下依然给她极致的快乐,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不肯放过。
“啊要死了。”段嘉林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陶占秋却故意放慢的动作。
“想高潮吗?”他问,专挑了这种时候,段嘉林才最乖。
“要要你不要停下来,不要”
“叫我什么?”他又碾进甬道。
“陶老师。”她说话的声音里尽是软媚的情欲,这声音他陶占秋在梦里梦过多少回了。
“还有呢?”他又抽出一半。
“老公”她声音软得没有气力,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陶占秋听了这两个字才满意一笑,加快了速度在她身上抽插,小穴柔软的把他粗长的性器吸进去,包裹着,摩挲着,他抽插着,双手扶住她细嫩的腰肢,她的淫叫是战歌,她的蜜穴是战场,他迷恋性与爱的争锋,迷恋她无法满足的阔土。
花心被他粗长的性器碾压,顶撞,每一下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淫浪的叫,下身的淫水越流越多,她所有的欲望无处藏身,她要,要的更多,要的更猛烈。
忽然段嘉林轻轻抽搐几下,她,到了,他射在她温热的体内,只觉得一阵暖流填满她逼仄的甬道。
段佳林身子软下去,趴在床上,陶占秋从她身上下来,仰趟到一边,桌边的台灯,映得满室光辉,性爱后的膻腥无处藏身。
他转过身楼住她,轻轻的吻在她的肩胛骨。
“你怎么就不放过我。”段嘉林身子一缩,没有回头,闭着眼,说道。
“当初是你先招惹我。”他又吻了一下,手绕过她的胳膊又回到它柔软的大胸上。
“还跟以前一样软。”他又摸到下面:“这里也跟以前一样紧,一样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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