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妻(高H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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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字贴满了陈家,走到了大厅,同样穿着新郎衣的陈欢嘴角含笑地向他伸手,怎麽可能不握住这手,陈永想对儿子诉说什麽,却被陈欢制止。
在陈欢的带领下,两父子跪在了陈氏祖先、陈母和梁三娘的牌位前,过去陈欢总觉得不需要外在的形式来证明父子之间的感情,但历经乐儿成亲,陈欢明白阿爹心中仍有心结。
「祖宗、奶奶、娘亲在上,欢儿自知有罪,欢儿爱上自己的亲爹,有违道德伦理,可欢儿不管,许是我强辩也好,欢儿只知阿爹和我乃是天生一对,我顺从本心恋慕阿爹,阿爹也与我有相同心意,故即使有天罚,欢儿也不会放开牵住阿爹的手,如今乐儿已承继陈氏传承之重责,欢儿想再自私一回,请祖先们谅解欢儿的私心,成全我与阿爹的情意。」
陈欢语毕後,磕了三响。
陈永深受感动,握紧了儿子牵着他的手,提起勇气面对牌位道:「阿爹阿娘,永儿对不起您们,没有完成你们希望开枝散叶的期望,我也更加对不起三娘,你那麽疼惜欢儿,我却剥夺了欢儿正常娶妻生子的人生,死後我再向你们好好谢罪……我的人生,只想为欢儿而活,想娶欢儿为妻,也想嫁给欢儿,想要两个人一直走下去……」
说着说着,陈永不禁泪如雨下,他天性憨厚纯朴,无法像他人思考各式各样的事情,脑袋只有一根筋,想着陈欢也无法想到其他,心中有挣扎过,却还是想要自私的活下去。
陈欢扶着阿爹向象徵高堂的牌位磕头,然後拜过天地再进行夫妻交拜,不需要他人祝福,这段感情只需要彼此。
拜堂过後自然便是洞房,饮下交杯酒,才刚恢复一些体力的陈永被儿子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阿爹,喝过交杯酒,你就不要再想着对不起我什麽了,我只想阿爹当我妻子,你也不用羡慕乐儿沁儿,我只要有你就好,有没有孩子对我而言并不重要……若是阿爹想怀孕,我倒是可以把液灌满你的肚子,让你体验大腹便便的滋味。」
陈欢挑眉调戏着他阿爹,他不喜欢阿爹为这种事情耿耿於怀,与其生子,他更想每天将子弟孙射大阿爹的肚子,用来证明自己无穷无尽的体力。
不再去想液射太里面有多难清,陈永勾住儿子的脖子,粗壮的外表难掩滋润多年的媚态,「阿爹愿意,阿爹想吃欢儿的液,撑破肚子也没关系。」
两人深情对视,不意外地又开始嘴对嘴亲了起来,缠吻的过程中,陈永先伸出手脱光长子身上的衣物,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外貌明明忠厚老实,然而多年的滋养下,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股诱惑。
陈永一手揉捏陈欢胸膛上那多年前被次子和自己吸大的茱萸,另一手则拉着陈欢的手抚向自己的胸口,那里的果实曾经还是一对乾扁的蒲桃乾,如今已被情滋润,重新结成一对有份量的乳果。
「阿爹一直觉得我自己似乎太淫荡了一些…明明不可能长大,乳头却在欢儿的玩弄下发烫肿胀……现在还比欢儿的更大一些,乳头太敏感了,只要稍微摩擦到,屁眼就开始痒了。」眼睛含着诱惑的媚意,陈永配合着儿子的重压发出细碎的轻吟。
陈欢双眸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阿爹的两粒乳果是他自傲自己调教有方的杰出作品,乳果不但硕大浑圆还很淫荡饥渴,只要一些轻微的碰触就会立即肿胀,而人不可能长时间不穿衣服,所以陈永的乳头几乎维持着勃发的状态,只要衣服的布料有些单薄就会被顶出明显的两个突起。
「阿爹不淫荡,欢儿小时候就不会成为一个小荡妇了,我们有同样的血脉,所以放浪起来也是一个样,阿爹喜欢我放荡的求欢,我自然也喜爱阿爹为我痴狂的骚样~」陈欢两手覆上陈永的胸膛,不只乳肉,这两块饱满的胸肌也是他时常玩弄的部位,揉捏起来的手感不要太好。
腰间传来一阵酥麻,陈永轻轻咬了咬舌头,逼迫自己不要太快被情迷失理智,他放开牵住长子的手,双手其下,一把握住对方已经发烫变硬的粗长阴茎,「欢儿总说自己不够粗…明明你的鸡鸡粗长又带弯,你都不知道阿爹每次都差点被你昏,甚至怀疑肚子会被捅穿,不过……当欢儿完全进入,连肉囊都顶到屁眼时……真的很爽。」
舔了舔乾燥的唇,陈永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羞红了眼,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今晚的气氛迷惑,不然这些真心话他打算深埋在心里。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四章洞房
第二十四章洞房
「欢儿的龟头原本是粉嫩青涩,现在都成了爬满青筋的紫黑色大茄子,虽然阿爹的也是这样,但一想到欢儿的鸡鸡是阿爹出来的,阿爹就很有成就感。」陈永略略滑下身,舌头舔抠龟头上的小孔,一边用嘴服侍陈欢,一边查看陈欢的神色来调整吞吐吸吮的力道。
陈欢爽得眯起眼,胯间的快感不断涌上,眼前则是陈永认真又情色的口交画面,陈永的技巧越来越纯熟,然而神情永远带着一丝天然,将淫荡和纯真混合的恰到好处,显得特别诱惑。
放在手掌上滚动的肉囊有些重量,深入喉间的长枪塞住整张嘴,进得太深令人有作恶的下意识反应,这些不算太舒服的感受已在多年的翻云覆雨中进化成情的堆叠,陈永此时的动作更加直接,明明是个大男人,当含住儿子的阳具尽情吞吐时,不自觉地磨蹭大腿肌肤,身後的穴口自动自发地蠕动缩。
越痴迷吃着长子的大鸡鸡,陈永就越觉得羞耻,大概是因为陈欢的性器在嘴中越来越硬,陈永立刻就会想到这是让自己愉悦的宝器,身体自然想起那份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望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逐渐勃发,甚至濒临喷射的临界点。
「阿爹好棒,小嘴又湿又热,欢儿得好舒服。」陈欢摆动自己的浑圆翘臀,没有忽视陈永高高翘起的阴茎,他不禁翘起嘴角,满足於阿爹的每一种身体变化都是因为自己而产生的作用。
努力吞吐了两刻,始终含不到儿子的液,反倒是自己耐不住快感,虽然没有射,性器却不断涌出分泌物,陈永放弃了,他知道自己的嘴技仍不算高超,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想再拖磨下去。
陈永在长子身下翻过身,伏下身把胸膛贴近床板,好用跪姿翘出浑圆柔嫩的臀瓣,双手往後掰开自己的屁股肉,露出几格时辰前才在马背上被尽情干的嫣红肉壁,「阿爹曾经以为欢儿的小穴很骚,直到欢儿把阿爹熟後,阿爹才发现自己的尻洞饥渴地令我心慌,骚屁眼的淫窍好痒好痒,总想被欢儿的龟头狠撞坏……而且,阿爹也不讨厌欢儿尿尿在尻洞里面。」
阿阿……全部都说出来了,陈永说得自己全身发烫。
当年陈乐离开家之後,两人的性事大都温浅缠绵,偶尔情大涨时,陈欢才会像那年在客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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