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毛巾,将她搂进怀里,不同以往的柔情吻着她软热棉腻的双唇,四瓣交迭,火舌在唇腔里难分难舍交缠,吻得火热处,他退下她敞开的衣襟,吻着香颈,嗅着她的体香顺着弧线而下,停在她娇艳欲滴的乳尖上,以舌逗弄。
“嗯……”她酥麻轻吟,“将军好色,这儿可是外面的饭馆,咱要是太激情,可要被听见了。”
“又没关系,过了今晚,我们就要离开洲,谁还记得我们。”
“也是。”
蒋万万语毕,男人更肆无忌惮的吸吮高耸峰尖,一手揉着另一颗乳,沉沉地进入温柔乡。
快穿睡到大将军28将军,太狂…(高h)
“嗯……”男人的唇齿滑在女人白皙颈项,炽热的舌尖反复吸吮软玉,女人快慰朱唇低吟。
不同以往,今晚客栈床褥格外柔软,床笫上的女人,肌肤光滑,曲线窈窕,顺着弧度游移,丰满浑圆的双峰将他雄性欲望刺激到高潮。“万万,今晚我要狠狠的爱。”
“嗯,将军每回狠狠的爱,哪回不是,万万知将军床笫勇猛,亦同沙场骁勇善战,让人欲痴欲醉,向往不已。”
听闻蒋万万如此夸耀他的床上功夫,汉义桡固然喜不自胜,情欲不断於心底发酵,血脉冲动不断聚积腹下,雄风展露英伟姿态。
火舌滑下玉肌稍稍隆起的顶端乌丛,一股迷惑人的麝香扑鼻而来,将他的性欲再往一层推上去。
“喔……”蒋万万低吟,他软软的舌缓缓的滑下密丛,往肉缝的脆弱舔吮,平坦下腹亢奋得抽搐了下,好像喷出淫水,蚌肉上沾上一层湿莹光泽,像极夜露沾上碧草月光照耀的晶莹。
浪荡女躯闪耀的光刺激男人视觉,加深他的欲望,贪婪的伸舌往诱人肉缝戳了戳,好像戳出香醇甜蜜,想要吸取更多,舌尖整个忽地都抵了进去,将那似花绽放的女阴用他情欲充斥的唇舌团团包覆,一股酥麻,赫然从腹下窜上蒋万万脑际徘徊,再也无法低吟,陡然提高音量的浪叫,“嗯……嗯……害人家又湿了一滩,真坏,喔……”
蒋万万娇嗔,心口不一,特爱这感觉。
“喔……”汉义桡俊容勾起笑,看她陶醉的样子,把整个胯下都晾得尽眼地,红咚咚的肉缝、娇嫩的肉蚌看得血脉贲张,快速流窜的热血郁积下腹的肿胀,情欲燃到高点。
他急喘,凝视她火热泌出淫汁的密穴,欲火乖张,伸出右手食指戳进湿滑的小穴口,一圈两圈轻画着,丰满的玉臀跟着摆了起来。
“喔……将军,这样凌虐我,喔……”小嘴轻吟,虽然很浅却刺激。
他的手再度被淌湿。“这么舒服。”他心口酥酥痒痒,撑起身子,将肉棒插入叫浪的小嘴里寻快活,“受不住了,吸它……”
一吃到肉棒,蒋万万忘情的捧着吸吮,把他吸得叫出来,“喔……万万,好棒,咱真是天作之合。”
汉义桡兴奋得从一只指头加到三根指头,把她的肉穴掘得似一滩泥泞,潺潺水流冲刷他的指尖,男人的欲望一直再攀升,他那在她嘴里被吸得长硬,包皮都胀得翻过来,敏感得在她灼热的双唇抽送下,快慰神智恍惚。
“喔……”汉义桡扭着腰,右手在身后抽着小穴,看着命根子被万万吃得肿胀,青筋明显浮夸,一股即将爆冲的势力一直在徘徊。
蒋万万小穴被捣得更泞,就吸得更使劲,释放她全身的情欲。
“喔……”被汉义桡指头捣了数百下,蒋万万似魂飞魄散,虚弱娇喘,“嗯……受不住了,万万小穴被将军捣成泥了,嗯……别了,将军,太狂了。”
听闻她被他指头这样捣得求饶声,薄唇勾起一抹深沈浅笑,“这一身都我的,可不能有别男人,我这几个指头就可以让销魂了,背我,我会加几跟指头给爽的。”
“将军,万万可不敢,你知我心里只有你,讨厌这么威胁人家。”
“担心胡思乱想,我汉义桡此生不会负。”
“将军……”
几句情话,再将四唇吸引,两具火舌炽热燃烧。
“嗯……”女躯亢奋的扭摆,磨蹭身上那根巨棒,交吻的两具被情欲麻痹的肉躯不断的相互磨蹭,性处湿莹,欲望断了理智线。
磨蹭间巨长肉棒滑入了幽深阴穴,紧紧将她套住,赫然被硬物插入,蒋万万酥麻得呻吟,浪声激烈飘出房外,“嗯……嗯……”显得亢奋。
男躯再也抵挡不住女躯温火的煽动,紧插而入,随之,起身,奋力的猛击她的泥泞之地,水波四溅,被情欲焚身的肉躯不断交媾,大像一具凶猛的野兽将她占据。
快穿睡到大将军29他性欲强,一晚要三次(高h)
“嗯、啊……”
无风房里烛影飘摇,好似被她高亢的呻吟撼动,客栈的木床,也像不牢靠的被他们激烈的交合摇动得嘎嘎作响,两人的神智都被交合的快感迷惑,眼中只有彼此,只听见对方的呻吟,和弥漫全身的情欲。
“啊……嗯……”
门外走过的人,当然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好奇的诧异的盯着门内的烛影跟着血脉沸腾,欲望冲脑;害羞的,面红耳赤赶紧离开。
然而过宿客栈,这种在房里叫春的也不是没有,几天总要一次,不外乎在外打野食,还是召妓的,店家见怪不怪,也就不会刻意去要这些在床上玩得快活的男女节制,毕竟食肉性也,只要是人,谁不爱男欢女爱。
只是他们俩过度忘情,没注意这可不像营区,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人敢去招惹,可在别处,纵使别人知道,也不管你是谁,平起平坐。
隔壁房的是个鳏夫,虽说鳏夫也娶过三门妻,只是个个早夭,每个好像都被他操死似的,他性欲强,一晚要三次,不三次他白天起不了床,会在这过夜,就是人家介绍一名寡妇给他,他正要去看看,倘使中意顺便下聘。
算算他第三个妻子过世也半年了,所以这半年不是召妓就是自己解决,还是抢个女人做了。
今儿他睡得正熟,孰料,耳边一直响起隔壁房的啪啪声,还有那对男女的淫声,叫他如何安睡,听着腹下那根也跟着涨了,他实在气恼,拿起一旁大刀,起床开门走了出去,心想要是那女的漂亮就将那男的杀了干脆,他正需要。
隔壁房依然咿咿唉唉叫着床,床还咯咯嘎嘎像要断脚了,他忽地气愤的一脚踢开门,汉义桡和蒋万万交媾的身子霎然分开,那人拿着一把大刀,吆喝;“不知我谁吗?我乃龙蟠寨寨主龙襄何,既然敢在我耳边如此招摇,难道不知我酷爱女色,无非诱惑我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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