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性奴小鲜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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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
她感觉后庭被他粗大的棒子撑破了,可是他进入的快感却使她感到酥麻,不由得兴奋得抽搐起来,迎合他开始抽插的动作,她也往后不断摇摆。
她似乎被他的硬棒给迷醉了,丰臀一直往他套了过来,他本只插了一半,见女人已经开始放浪,心也养了起来。低头见肉杵只进去一半,就让她如此兴奋,更想全进去让她神魂颠倒。
他捉住她的手,将她的腰撑起来,紧捉住她纤腰,用力将她往自己套,身下顶了上去。这一猛力,瞬间他长硬的鞭子整具埋了进去。
赫然间,蒋万万又疼又酥软,顾不得外面那些血气方刚的士兵听见,不禁叫了出来。“啊……啊……好舒服,好爽,将军的棒子还是这么硬朗。”
听见女人春吟称赞,汉义桡血脉沸腾,捉住她细腰,狂猛套弄。
“啊……啊……”刺激又疼痛,蒋万万不自主的想要他那根巨杵埋到体内去搔刮,痛快的感觉使她全然忘了腹部好像要被他的巨棒给穿刺了。
汉义桡动作快速,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紧紧密合,他抽出,她后庭就像盛开的花,他用力挺入,那花似乎就被他埋没,望着肉口肉棒摩娑一起,汉义桡的心就像动作那般奔放,尤其现在他穿刺的是个雪白的小嫩肉,他更是勇猛难耐,全然忘了还在养伤。
快穿睡到大08只剩一只脚还是这么厉害(高h)
万万看着花穴被汉义桡的大摧残得像一滩泥泞,神十分亢奋,彷佛得了被虐症,爱上被他狂虐的滋味。
他将巨推进去穴里,她就看见肉棒占满甬道,挤出很多淫水,噗哧噗哧的随着啪啪啪节奏喷洒,让他们欲望高升,好像活着就是为了享受交合的快感,这样一直啪啪啪下去,证明很爱很爱对方。
“喔……喔……只剩一只脚还是这么厉害。”蒋万万看着他奋勇的穿刺赞美,大概可以想象他杀敌时的英姿多么的雄壮威武,凝视她心爱的男人,眼睛冒出好多钦佩的星星。
“万万的小穴实在太可爱了,夹得我好酥麻。”汉义桡亢奋的抽动她翘高的屁股,粗糙的指头在花蒂上肆无忌惮的画圈,肿胀的花蒂湿答答的令他兴奋无比。
“喔,你好坏,这样好痒。”她酥麻得不断扭动屁股,伸手抓他胸前两点报复,他的手仍不放过的在穴口又搓又揉,营帐内被他们旺盛的情欲充斥得腥膻淫靡,都是令人神智亢奋的贺尔蒙气味。
“呜……别捉我小奶头,很敏感,我会色欲大发,把啃得只剩骨头。”他边呻吟边奸笑说,逗得蒋万万孜孜笑。
“我跑给你追,你现在是独脚仙追不到我。”蒋万万呵呵笑着,样子娇媚动人。
他容在深沈爱意中笑道:“我现在就让腿软跑不动,看谁厉害。”语落他低头吻她,一点都没因脚伤少掉欲望,奋力的让涨满的欲望在温暖的甬道内获得充分的释放。
两人挺腰互相拍击,淫花四溅,腰杆子不累似的,摆了数百下,都要折断似的激烈,把他们的被褥蹂躏得一团糟,好像从没整理过的乱。
“喔……小心你的脚。”舒服归舒服,蒋万万没忘他受伤了。
“我们换个姿势好了。”汉义桡觉得偶尔换被动姿态,被侍候一下应该也不错。
“你脑筋又在转什么念头了?”蒋万万正舒服,话说完,就算剩一只脚也要在床上做得欲生欲死的汉义桡已经躺下,顺手拉起蒋万万,两人上下互换位置。
蒋万万一上骑乘位,将汉义桡一柱冲天的爱具埋入,他即兴奋得上下摆动起来。“喔……喔……”蒋万万坐在他身上,一会摩擦,一会上下抽动忽深忽浅,来来回回,刺激又高潮迭起。
“呃……”汉义桡被蒋万万的腰功磨得魂不附体,陶醉地躺在床上只剩呻吟享受了。
*
一夜缱绻,翌日,汉义桡神清气爽,想到和蒋万万的浓情蜜意即喜上眉稍,看见人就笑,谁都能感觉出他喜事将近。
可是,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他们果真太幸福遭天遣了。
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午后,去睡了一个安稳的觉,起床出营帐透头气,副将欢欢喜喜地跑来,大喊着:“将军、将军,皇上又来圣旨了,咱们八成又要升官了。”
汉义桡听闻不喜倒纳闷,升什么官?已经半年没打战了,没功没德的,莫名其妙。
朝廷来的宦官见汉义桡道:“恭请卫国将军接旨。”
听闻周遭众人眉开眼笑跪拜圣上恩泽:“万岁、万岁,万万岁。”
宦爷念道:
奉天承运,文媛公主,朕之幼女,系皇后郑氏所出,身份贵重,自幼聪慧灵敏,旦夕承欢皇太后与朕膝下,太后与朕疼爱甚矣。
今公主已及笄之年,适婚嫁之时,朕承圣母皇太后懿旨,于诸臣中择佳婿与爱女成婚。卫国将军平西侯人品贵重,仪表堂堂,且未有家室,与公主婚配堪称天造地设,朕心甚悦。
为成佳人之美,兹将文媛公主下降卫国将军平西侯,一切礼仪由礼部尚书商议后待办。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朝廷来的宦爷有条不紊念完召书,汉义桡整个人僵在地上,久久无法回神,宦爷见他失神喊了几次,“……接旨,将军请接旨。”
汉义桡回过神,这旨不接不行,他硬着头皮接下,“谢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起圣旨,未能俗他得要办一桌丰盛筵席,招待千里迢迢送达圣旨的宦爷。
整个筵席他都在想如何对蒋万万说明此事,伙夫忙了一下午烩煮的酒菜,他食之无味。
快穿睡到大09外面那些士兵已经开始性高潮(高h)
筵席结束,酒足饭饱,众人各自回营。
心情沮丧汉义桡没吃多少珍馐,却喝得有些茫然,摇摇晃晃回到营帐,帐内油灯点着,灯影飘摇的影子孤单映在墙上,显得冷清。
他心情发酸呆愣的站了好一会,人醉脑袋却醒着,浮现万万方才席间听见大家高谈阔论圣旨之事,强颜欢笑,好像什么事都没的样子,她的反常反应,反而使他感觉事态严重。
她来之前他也是一个人和那一大伙人一起过,无论发生何事都没有显得特别落寞或郁闷,没上心过任何不悦。今晚的消沉,似乎不曾有过。
他不自觉叹了口气,皇上赐婚本是光耀门楣之事,能当上皇亲国戚,就好像在身上镀了一层黄金,镶银嵌钻,谁不欢欣鼓舞?
偏偏他高兴不起来,这个公主长得圆还是扁,跟他合不合得来,皇上问都不问就直接来个圣旨赐婚,实在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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