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春宵的将军胯下也热血沸腾。
一俯一仰,四眼对望,两人心儿小鹿乱撞。
仔细端详,这将军除了黝黑了些,浓眉大眼,鼻梁笔挺,厚唇宽额,实称得上清秀俊朗,其实一点都不惹人厌。
蒋万万胸口急踹,醒来到现在心跳都处于高频率的跳动,帐内也被他们两人翻来覆去,摔来摔去,弄得七零八落,无限淫靡。虽然这将军没有皇上富贵龙质,长得也器宇轩昂,魁梧挺拔。
汉义桡电到她活灵活现双眸,往昔纵横沙场的杀气,全变成一脉柔情,眸光温柔地让身下女人方才的凶悍消失殆尽,似水温柔取而代之。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如痴如醉,天雷勾动地火不可开交。
“呜……你真激情!”蒋万万娇喘着推开他,被初尝性爱滋味的汉义桡吻得差点窒息。
“我还没成婚就当我老婆吧!”就这么办,回乡之后办婚礼,到时候大肆热闹一番。
“喂!你不要太激动,我只是……呜……”我只是穿错空间了,怎不听人家说完。
汉义桡热血沸腾,高兴得神昏颠倒,双唇狂妄吻她,让她沉醉得没有空隙再多话了。
她沉迷在他的似水柔情里,这男人越看越令人动心,温热的双唇覆盖她,抱着她猛啃。
舌尖往她丁香小口里探去,勾动她全身的欲望,她不由得抱住他结实的身躯,也品尝着他带入的甜美滋味。现在没空思索到底是不是穿错空间了,两人只是一味交缠,他体下粗硬的身子已经敏捷的占据她。
“喔……”蒋万万的神经再次被他伟岸身躯带来的强烈快感弥漫,“你慢些,这么粗,会疼啊。”
还是这么猴急,蒋万万小穴被他操了一晚,多少有点摧残过的痛楚,经不起了啊。
“慢?喔!慢些……慢些……”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慢慢的却好刺激,刺激得他四肢百骸酥麻得快忍不住射出来。
“喔……”蒋万万瘫软的低呼,不是因为虚弱,而是那柔情触感的激发,麻然了脑中思绪,不由得呢喃。
听着她越来越快的喘息,汉义桡血液窜流更快,捉着丰腴嫩峰的掌心力道更猛,像要将她捏碎一般。“的身体好柔软,让人碰了就停不下来。”激烈的吻咬着香甜的唇齿,恨不得将这美人吃下肚。
她陶醉的说:“那就不要停……”
这是什么诱惑,这女人的身体让他又变成一座火山,体内熔岩似乎要爆发了。
*
汉义桡喜孜孜的去给她找了一套尺寸小的军装,一进营账就像得到什么宝物对她说:“娘子看这合身吧?”想到从此她都会旁在身旁,他眉开眼笑的将衣物摊开给她看,好像这就是他们的信物。
她看着愁眉苦脸,往下瞟一眼胸前的两座丰满的乳山哭丧道:“木兰无长兄,我有两大哥哥,这会穿帮的。”
“喔……喔……也是,哪个男的胸部那么大,等我一下。”汉义桡一说完又眉飞色舞的翻箱倒柜,一会儿拿出一件白内衫,孔武有力的撕成一条带子,开心的对蒋万万说:“娘子,来躺着。”他指睡床,心情好得不得了,完全不想后果的。
“你干嘛!”蒋万万疑惑,看他撕带子的力道,感觉就怕怕的,心惊肉跳。
蒋万万一躺下去,汉义桡就身手矫健的用白布将她胸部一层层的裹起来,像缠足那样,“喂!喂!你在包粽子喔?我不想变成洗衣板啦,……”好惨!
“等一下嘛,别嚷嚷,被听见以为我们日正当中了还在干那事。”他还有心情耍暧昧,蒋万万都快哭了。
最后汉义桡用力一扯将白布勒紧,瞬间蒋万万的胸部被勒平,她疼得大叫,“啊……痛死我了!”
外面守岗的士兵被尖锐的叫声吓了一大跳,吃惊得看向汉义桡的营账,几个夸大的瞪大眼说:“哇!这次真的爆菊了!将军的嗜好果然与众不同,重咸的。”
快穿睡到大06她的小菊花
穿着像大布袋一点设计感都没有的军服,站在一堆士兵面前蒋万万臭着一张脸,清秀五官全皱在一起,不全因为没胸了,还有她那头很奇怪的发型↑↑(上图)。
为什么大家头顶都结一个包,她就要结两个包?不是要她装男生,这样更标新立异惹人眼球,不知大将军在想什么?当她小兵还是娃娃兵?
她臭臭的眼神瞟到自认有一手好手艺的汉义桡脸上,他自得意满的好像在跟别人说:你们看!她的头发是我扎的,时髦吧!哈、哈、哈……
还笑得很开心!她不敢照镜子了,还她清宫,还她高贵旗服、还她漂亮的发髻,还有皇帝的宠幸啊。
“这小子以后是我的传令,跟在我旁边,帮我打点杂物,大伙多关照,看她这么可爱不可以欺负她哦。”汉义桡眉开眼笑,说得一点都没不好意思,最后那一句好像在说:她是我的人,你们都不可以动歪脑筋哦。
他的四十万大军,目前仅剩两千镇守洲,汉义桡没有官威,与部属相处融洽,毫无隔阂。
见他这么介绍蒋万万,大伙一致笑在心坎,不敢大笑,实则连续两天这事都是他们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大家说得很欢乐,肯定会将她照顾得很好,谁都不敢肖想她的小菊花的。
蒋万万一失足成千古恨。皇宫和军营简直天壤之别,一个是人间仙境,一个是人间炼狱。
就说人家清宫放眼望去,金砖地幔,红柱延绵,金脊碧檐,华丽辉煌。这儿抬头一望,尘土飞扬,风沙漫漫,只有一幢幢的破营帐,跟一堆不修边幅的大男人,很是凄凉。
但无际的草原,背处高山,也是别有一番风情,景致优美。
汉义桡担心蒋万万露出破绽,夸张的跟她说,要是被知女子混入军营,不被吊起来毒打,也可能会被轮奸。汉义桡唱作俱佳说得像真的,蒋万万胆战心惊,无论如何都要装得很像,到臭死的马房喂马,也装得十分勤快,一点女人味都没。
传令名字真好听,不过就是给将军打杂的,供他吆喝的奴才……
唉!她忍不住叹一声。“奴才……来给我喂马啊!”
“喳!”
她自导自演,真悲剧,本来应该是她喊着奴才来给她更衣,现在却在帮将军的马洗澡。
她拿着刷子洗,洗得衣服湿答答,满脸都是汗,她挥一把汗,再往马儿冲一下水,它就干净溜溜了。
“小宝贝儿,怎还在马厩呢?”
她身后出现温柔的低沉嗓音,她翘着不开心的唇抱怨。“我手脚迟钝,还没洗好。给马洗澡,比给人洗澡难,你不知道吗?”
听见“洗澡”两字,年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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