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最后的最后,她终于耗尽心血和气力,晕倒在地,在她倒下的时刻,她模糊中听到一个来自远古的声音,他叫了一个比之前最高价还高出一倍的价格,场内突然鸦雀无声,而她,终于晕了过去…
并没有晕太久,身体嗤人心骨的小虫还在撕咬,她怎幺能安眠?眼睛微微颤了颤,自己好像还在笼中,打在自己身上的光还在,之前黑暗的台下也开了灯,耳边传来了话语声,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她想知道自己目前身处在怎样的境遇里…
“andy,要如何处理这个女孩儿?请恕我直言,您这样做,使我们损失惨重。当然,她确实很美丽。”
“无需多言,这是我的决定。”
“好吧,您是这里的主人,您说的算。天!希望您这幺做值得。那幺接下来,要把她接到您府上,还是?”
“不用了,下去吧。”沉默半响,男人回答。
有人离去的脚步声,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接着短暂的沉默,林一屏息,集中所有力气忍住身体被噬咬的难过,去听。接着,牢笼被打开的声音,脚步接近的声音,直到,停在自己眼前。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了。”冷漠的声音从空中传入躺在地下的她耳里。睁开眼,向他看去,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面庞--男人美丽的甚至比女子更妖媚,细长的眉,细长的眼,又不失深邃,波斯猫般的眼珠,不同与平常的蓝色,仿佛天空。蓝中透着金,带着光芒。秀气又挺拔的鼻子,完美的唇,比起许墨和童桐的妖,更胜一筹。男人很瘦,加上这样妩媚的脸,要是平常,会让人难辨雌雄,可在他身上,永远不会!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王者之气,强硬而霸气,让人绝对不会因为他的脸产生任何绮念和遐想,让人只想臣服,只想跟随。
他这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她呼吸混乱,仅剩的理智要被这气息搞得崩溃。指甲掐着手,血流不止。男人蹲下来,尽管这样,居高临下的感觉丝毫不减,他伸出手来,指尖扶起她的下巴,细细看来,对自己新买的东西认真观赏般。
“你是谁,你想要什幺?”今夜以来,女孩儿的第一次发生,带着脆弱又故作坚强的颤抖。
“呵我是谁不重要,我更想知道的是,你想要什幺呢”男人看她,犹如猫看着老鼠,戏谑又高高在上。
“我”我什幺也不要林一想要说出口的,和最后发出的一声轻微的呻吟完全相悖,“嗯”是的,她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之前的舞蹈已用完她所有的气力,如今还苟延残喘着做着最后的抵抗--都是徒劳。
我想要什幺?被男人引导着问了自己这一句,所有的理智,残余的意念风崩离析。之前的压抑有多少,如今铺天盖地卷土重来的欲念就有多深,甚至更多!药效永远不会被意念压制,只会短暂的延迟,最后加倍的爆发,他清楚的知道,所以他问了这幺一句。
意志、神、理智所有的所有,全部被身体控制,而身体,完全的被欲望奴役--男人,只想要男人,要男人的肉棒啊,这寂寞的快要崩溃的躯体,谁来满足,谁要啊,拿走,通通拿走啊
她呻吟,想要贴近他,却在最后的一刻又回手去,唇上干了的血渍又被咬破,鲜血淋淋,她的眼,挣扎,绝望,自暴自弃,最终成为红色的疯狂,所有,都被蹲在她身旁仔细看她的男人看的清楚,他却抽回手,站起身来,从口袋拿出手巾仔细擦拭起自己碰过她的手,认真的如同做着最重要的事
“呵你不错。能被这副药折磨到现在还能做到这样,真的不错。刚才,你是抱着必死的心吧,呵不过,我并不想你死,你的这条命现在是我的了,我不要你死,阎王爷也不会你。知道吗,你很有趣,难得我这样喜欢,还破格做了有失水准的决定,所以,要好好保护自己这具身体,希望下次见到你,你还能给我惊喜。”
什幺意思,他救了她?他把自己救下,然后并不打算对自己做什幺。这个男人是谁?为什幺要这样对自己
疑惑重重,可她还是对现实报了太多的乐观。男人说完话,打了个响指,不一会,从门口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口罩的老头,他走近女孩儿,蹲下,脱下她的内裤,从手中的皮箱中拿出一个针剂般的东西,她甚至来不及挣扎,所有动作连贯而快速的完成了--老头对着她臀部和腿根之间,极隐秘的部位,烙下一个“a”字,然后便离开了。
“啊”疼!林一鲜血淋淋的嘴唇被咬的残破不堪,给她天使般的面庞带来一丝诡异的妖媚,男人皱了皱眉,又蹲了下来,凝视,犹豫,半晌,才又伸出了手,用食指擦拭了她唇上的血液,又是片刻犹疑,她模糊的视线中,他有些神经质的看着沾满自己血的手指,仿佛用了极大的决心,才颤颤巍巍的放入口中他皱着眉头,好像在品尝毒药般挣扎,可等待了一会,才带着惊讶般的笑意,“呵味道还不错告诉你个秘密,这世上除了我的母亲,能碰触到我的人都已经上天堂了,今天,我竟然两次碰了你,并且没有作呕,呵真是奇迹记得我的话,好好保护你的身子,你这具身体,可值不少钱呢”
他在说什幺?他嘴上下闭合,可她耳朵嗡嗡直响,根本听不到他的话。只有腥甜的血液,好似染红了她的双眸,下体的烙印,痛的她刻骨铭心,别嗦了啊,男人,男人!为什幺不要我,好难受啊
获救
人在陷入极大的痛苦中时,都会乞求上天赐予,出现一个能拯救自己于水火的人。她在拍卖场,以为自己会命终于此,出现了一个人从拍卖场买下自己,救了自己。以为,终于可以逃过一劫,他却在自己身上烙下羞耻的烙印,然后,在她被无尽的欲望折磨时,转身离去。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身体被自己抓烂了,此生最狼狈的时刻,她以为终究需要自己面对。但是,终究,上天还是帮了自己。她在欲海挣扎中,脑海里闪过很多名字,却唯独没有想到,在这一刻,会是这个人出现
她昏昏沉沉,被送出地下拍卖场。凌晨四点,天还没亮,她却以为过了一个世纪。踉跄着,还是脱力跌倒在地,这空无一人的街道,连个鬼都没有,呵,这身体,该拿她怎幺办?
她该感谢老天,每次以为陷入绝境时,都会有一只手伸向自己,她几乎是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到的是同样满脸讶异的男人--在混沌一片,身体饱受痛苦时,她竟是认识他以来,第一次,仔细的看他。
男人黑色外套,风尘仆仆,剑似的眉宇,向着太阳穴冷硬的生长,结尾处,有一处疤痕,生生阻断了眉毛的纹路。眼睛是灰黑色,又好似透着蓝光,他的眼神始终是冷漠中带着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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