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都有皮鞭粗细,直直朝他们抽去。花蕊上滴落的绿色粘液溅到石头上竟然腐蚀出一个窟窿。
二人顿时大惊。这要挨一下那可不是皮开肉绽这么简单了。
司徒竞二话不说,立刻扛起自己弟弟一窜十几米。也多亏他现在有了野兽般的体质,要是普通人早已被那花蕊卷走,葬身“人脸花”腹中了。
初征刚松了一口气,茂密的树丛中骤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他抬头一看,一只猎豹大小的野兽钻出了树叶的掩护,露出绿莹莹的双眼,以及锋利的獠牙。它有力的后腿一个蹬跃,前爪眼看就要抓住初征的后劲。
初征双目圆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提醒哥哥。
幸好司徒竞也今非昔比,反应比那怪物的速度更快,再一个垫步,便轻松跳到旁边的树上。地上有猛兽和诡异的植物追击。他干脆扛着初征直接在茂密的树丛中跳跃穿梭。
他跳跃的速度非常快,有了树叶的遮挡掩护,不多时,他们已经跑开了十几公里,那怪物也被甩掉了。
司徒竞仔细嗅闻了一下,确定附近没有什么大型野兽的气息,这才将弟弟放下。两人坐在三米多高的树干上稍事休息。
激烈跳动的小心脏总算平缓下来,初征吁出一口气:“我去,哥你咋这么腻害捏?你老实说来这里之后是不是开小灶吃了什么妖怪的内丹?”
他开着玩笑,没想到乐极生悲。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垂落在树干上的藤蔓竟然突然活了过来,简直就跟灵活的蛇一般,牢牢卷住了他的脚踝,将他倒吊了起来。
初征发出了短促的惊叫,司徒竞应声回头时,他已经被拉高到十几米高的树干上了。
初征挣扎了一下,不曾想,这藤蔓竟然长满了利刺,他一挣扎便刮破了皮肤,脚踝处很快便渗出鲜血。他吃痛地喊了一声。
这一声痛呼可把哥哥心疼坏了,毫不犹豫掏出匕首就要往上跳。
这棵树却真的有自主意识,说不定还是棵千年老树。司徒竞正要蹬树干借力往上跳跃,那树干却突然耷拉了下去,他踩了个空,摔了下去。
幸好他身手敏捷,在空中变换了个姿势,轻松落地,若是换了初征,恐怕只能摔个人仰马翻了。
再抬头的时候,他却发现弟弟被那藤蔓缚住了四肢,带着肉刺的藤蔓植物将他悬挂在半空中,初征的衣物竟然在瞬息间就被藤蔓刮破了,现在几近全裸,只有手臂和小腿处还有几块破毛皮还挂着。
他双腿大开,完全敞开下身的姿势能让司徒竞将他半勃起的阴茎以及下面红肿的肉穴一览无余。
司徒竞不禁呼吸一窒,金色的兽瞳顿时充满了肉欲与征服欲,如同盯住猎物的毒蛇般痴迷地注视着对方的下体。
初征被那视线看得十分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反而被藤蔓的肉刺扎得更深。不过这一次他倒没有受伤,因为那藤蔓开始分泌一种带着古怪味道的汁液,润滑了他的肌肤。
十几根藤蔓像一条条湿漉漉的蛇,开始在他光裸的皮肤上游走,摩擦到他已经勃起的乳头时,他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嗯……”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羞耻,初征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咒骂了一句:“操!你还干看着,快想办法把我弄下去啊!”
这画面是个健全的男人都忍不了啊。司徒竞似乎已经入了魔怔,盯着初征沾满树汁,闪着莹莹光泽的肉体根本回不过神来。他突起的喉结上下翻滚,看起来干渴难忍,下身那管巨炮更是早已高高翘起,从皮裙里顶出,露出饱满的黑褐色龟头,铃口处甚至急不可耐地淌出了些淫液。
初征低头一看,也发现了自己哥哥的异状,他赶紧转开视线,虽然大家都是男的,而且对方是自己亲哥哥,但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看什么?!你没有?!操!你还看!”瞪了对方一眼,强作镇定,但不争气的后穴却出卖了他。
也不知道那树汁是什么成分,竟然有催淫的作用……又或者说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大鸟。他的肛口早已肿胀通红,阴茎也勃起硬硬的贴在了肚子上。那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出现了,他的肠道里湿润得不可思议,那种潮湿瘙痒的感觉甚至盖住了阴茎勃起的快感,他咬牙忍耐,试图用蛮力挣脱这该死的怪物。不想藤蔓毫无松脱,反而因为自己过分用力,肛口一时放松,透明粘稠的淫液便从后穴溢出,“滴答”一声滴落在他身下的泥土里。
随着这一声水滴声响起,司徒竞原本就紧绷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额头、脖子、手背的青筋全数凸起,他的理智和忍耐力快要到达极限,他快要失控了。
这古怪的藤树此刻却发起了动作,几条原本在空中挥舞的藤蔓拉扯开初征的臀肉,将他羞耻红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原本在玩弄他肿胀乳头的藤蔓转变了路线,沿着他的腹肌、人鱼线、阴囊缓缓下移……
初征突然意识到这家伙想要干什么了。
“不!”制止的话刚说出口,一道银光闪过,锋利的匕首在空中做了个回旋,那根意图进犯他后穴的藤条被砍断。
又是几刀,捆绑住他身体的藤蔓尽数被斩断,在他的脸即将与大地亲吻的瞬间,落入了哥哥的怀里。在危急关头,男人的小宇宙爆发了,他竟然在树身上踢蹬了几下,便跳到了十几米的高度,而且还能挥几刀砍断藤蔓。这爆发力和滞空力根本就不是人啊!
不管怎么说初征总算能松了一口气了,知识他还来不及为屁股的贞操保住而庆幸,就被哥哥扛在肩膀上,脸朝下,屁股朝上地往昨晚的洞穴走。原本他们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的路,竟然不到二十分钟就在司徒竞的跳跃下完成了。然而这二十分钟中,他们的欲望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解,司徒竞边走,边用手指揉按初征红肿的穴口。
初征脑充血、脸通红、后穴痒,阴茎疼,脑子一片混沌,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别……不要……你,求你……”
随着司徒竞的揉按,熟透了的肛蕾被摧开,不断有粘稠的淫液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他整个手掌。
初征能感觉到司徒竞的肌肉越来越紧绷,粗喘声也越来越清晰。羞耻感令他浑身发抖,但内心却又矛盾地竟然有几分跃跃欲试。
肛口已经被司徒竞揉弄得红肿不堪,他终于忍不住将一根手指“噗呲”一声捅入初征的菊穴里,手指在他瘙痒湿润的肠道里进出翻搅着,发出阵阵潮湿黏腻又淫靡的声音。他稍微屈指,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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