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云被拓跋锐抱在怀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自带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媚色,拓跋蔚冷眼旁观,只觉得他们二人在一起才是份外的般配,毕竟是年龄相仿,不像他,与她差了不少岁数。
“陛下!”
李馥云强打神朝着拓跋蔚伸出手去,讨好着摸上他的脸颊。
“冤家!”
拓跋蔚牙关紧咬,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解开裤子放出那根紫胀的狰狞大,“也不知你是我哪辈子的冤亲债主,这辈子非要我把心掏给你来还帐!”
大鸡巴顺着湿滑的小穴一挺到底,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一股浪水更是直喷而出,打湿了拓跋蔚的衣裳。
他瞟了一眼儿子胯间那杆仍旧挺立的肉枪,酸兮兮地问:“锐儿也成人了,叫他那大鸡巴操了好半晌,你这小怎的还是这样紧?”
“我也不知道……啊……陛下轻些操呀……穴儿又酸又麻的……受不住陛下的大鸡巴……”
小骚穴被大操的快感连连,李馥云颤抖呻吟,身后突然一热,就听拓跋锐说道:“儿子还未射过呢,看在我在外奔波几年的份上,好歹让我射了再说呀!”
圆硕的龟头带着令人心惊的热度抵上后穴,李馥云吓得一阵瑟缩,“不要……锐儿……使不得啊……你的鸡巴太大了……那里受不住的……”
“不许偏心!”拓跋锐扶着红胀的大鸡巴沾了淫水在她的后穴上磨蹭,“你这小屁眼祖父操得,父亲操得,我以前也操得,现在为何不能操了?”
不待李馥云回答,拓跋锐腰间发力,火热的大龟头缓缓挺了进去。
随着棒身不断深入,李馥云紧紧地抓着拓跋蔚的衣裳,张着小嘴不停喘息,“太大了……坏锐儿……大鸡巴要把屁眼撑裂了……陛下救我啊……”
她在酸胀中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小穴,多汁媚肉把父子两个的大鸡巴都绞得死紧,就在拓跋锐的大鸡巴尽根没入时,拓跋蔚也忍不住重重的向前一顶,龟头破开宫口,小嘴似的骚肉肉把他嘬得倒吸一口凉气,“小欠操的小淫娃,你口口声声的埋怨他,其实却是变着法子的夸这小子鸡巴大!难道我的物件就小了?不曾把你操得快活过?”
“父亲这醋吃得好没道理,你我父子,谁的物件大些又有什么要紧?”拓跋锐嘴上说的谦虚,可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得拓跋蔚牙根痒痒,恨不得踹他一脚狠恨。
其实他们拓跋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巨物,只是拓跋锐比他的父祖更为粗长一些,也不知他是怎么长的!
父子两个较上了劲,卯足了力气狠插狠操,两根大把李馥云的前后两穴都入了个满满当当,花唇和小屁眼都被撑到了极限,李馥云也被他们操得两眼翻白,滔天的快意把泪珠都逼了出来。
“救命……太快了……云儿要被你们操死了……啊……啊……陛下别插得这样深……子宫要被操穿了……”
拓跋锐冷哼一声,青筋盘绕的大鸡巴狠狠剐蹭着后穴里的嫩肉,“原来只有父亲操得才深,看来我还是要再卖些力气才行!”
他们两个越操越快,越插越深,娇嫩的浪肉在父子二人的蹂躏下红肿胀起,淫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他们都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每一下都能顶中穴中最为骚淫的那块软肉,李馥云不断哭叫求饶,有种要被他们活活操死的感觉。
“不要了……锐儿饶了我吧……屁眼要被操坏了……好锐儿……锐哥哥……不要再操了……啊……我要死了……”
大股大股的阴喷射而出,两个嫩穴绞得死紧,李馥云已经在极乐之中晕死过去,拓跋蔚父子也被绞得把持不住,热烫浓不断射入,给她的前后双穴都灌满浓。
自此之后,李馥云总是躲不过他们父子二人的深情猛操,小骚穴每日都是肿的,小骚核也是鼓胀胀的自花唇中露出头来,就连走动时都是快感不断。
三个月过去了,李馥云开始神不济,总是懒洋洋、昏沉沉的,御医诊过脉后回道:“陛下大喜,贵妃娘娘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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