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排好了送嫁使团回返时的事宜,那时他极为自负,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南朝的小公主竟能一步一步地走进他的心里去,所以他大笔一挥,直接指定李馥云为亲自她的使团送行.
明日便是大宴日子,拓跋鸣看着怀中沉睡的小美人,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把她推出去了呢?真是便宜南朝那帮阴险小人了!
次日晚间,拓跋鸣推脱国事繁忙没有亲自现身,只是委派了太子与李馥云前去送行.
见到太子之后,李馥云先是被他揽在怀里狠狠地吻了个够,只到红唇微肿,他才将她放开.
拓跋蔚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半晌,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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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晚宴少不得要委屈你了,我们既是东道,总要礼让他们,除非南朝那些假正经不肯碰你,我才好去疼你,这本来就是北朝的规矩,你不必害羞,也不要多想,我与父皇总归还是疼爱你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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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馥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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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殿下疼我,只是我害自己做不好,反倒丢了陛下与殿下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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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蔚上下打量她一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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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们的贵妃这样美,只要你一出场,保管他们个个都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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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又在取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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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笑一番便去了宴请使团的大殿,其间灯火通明,往来伺候的宫女全都是一丝不挂,丰乳肥臀,身姿绰约的在南朝官员之间穿行,她们托着自己的大奶子沾了酒水,再将那晶亮的乳头送到南朝官员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一口含住,然后又骚又浪的呻吟起来.
还有些急色的官员在北朝的放荡中尝到了甜头,他们直接分开宫女的两腿,就在这大殿里入了进去,大鸡巴插在小骚穴里进进出出,把那宫女操的浪叫不止,真是好生痛快.
这样的景色在南朝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南朝官员才分外的疯狂,因为他们知道,明日之后便要返回那个道貌岸然的朝廷,他们也要变回之前那番无趣的样子.
过了这个村,可就再也没有这个店了!
一时间放眼之处皆是淫乱疯狂,呻吟浪叫之声不绝于耳,李馥云看着在场的众人,却发现有一人与他们格格不入.
是崔恒.
崔恒二十二岁,生得阳刚英挺.
两条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利眼冷锐摄人.
他是她的送嫁将军,一路行来,是他陪着她从烟雨多娇的南朝来到狂放的北朝,他是她的护卫,也是她的倚靠.如今时过境迁,短短几天之后再见,他们的身份却比之前相差更远.
两人目光交汇,崔恒自从看到李馥云,就再也舍不得移开眼.
她还是那样娇美明艳,两颊酡红,双唇微肿……
崔恒的心头突然一痛,他早就知道他们彼此无缘,可是亲眼看到他在梦中亲吻了无数次的红唇已经被别的男人吮得红肿起来,个中滋味也比他料想的要难受的多.
目光慢慢下移,他看清了李馥云的衣裳,立时愣在当场.
她怎么能穿成这样出现在人前?
拓跋氏尚白,今日李馥云也穿了一袭白色纱衣,凭添几分飘然若仙之感.
可她也只穿了这一件衣裳,透过那层薄纱,崔恒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对粉嫩的樱果,还有那纤细的腰身,以及她腿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
崔恒还没想明白,人就已经动了,他大步走到李馥云面前,想要把这无限春光藏进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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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怎能穿成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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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不得的将军
看到曾经清纯娇美的公主穿着这样淫荡的衣裳出现在众人面前,崔恒的胸口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怒火、妒火、欲火,全都交织在一起,烧得他热血上头,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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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贵为南朝公主,怎能如此自甘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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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能触到她的身体发肤,却是利箭一般直直扎入李馥云的心中,她身子一抖,险些瘫倒在地.
幸好拓跋蔚一把将她扶住,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他听不得有人说李馥云的不是,况且北朝风俗如此,说她自甘堕落无异于打脸叫嚣.
拓跋蔚揽着李馥云的腰,面色阴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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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虽是你们南朝的公主,可她更是我们北朝的贵妃,妄议皇室不论在哪国都是死罪,崔将军莫非是不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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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殿外立刻传来长刀出鞘的铮铮厉响,崔恒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拓跋蔚放在她腰间的手,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一个念头.
他叫她云儿,看来他也与她亲近过了!
公主……
从南朝到北朝,将将两个月的时间,崔恒护着李馥云一路前行,渐渐的便对她上了心,再也不能相忘,哪怕是到了北朝这种处处都是无遮大会的地方,他也从没有放纵过自己,他想要的只有她一人而已,换了旁人还有什么意思?
崔恒早知他们之间注定无缘,所以他从来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心事,可是现在他后悔了,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掳了她远走高飞,也好过亲手把她送到一个如此淫乱的地方!
他的公主聪慧可人,是仙子一样的人物,怎就变成了一个淫妇?
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拓跋蔚戾气上头,抬手就要下令将崔恒拿下,李馥云急忙抱住他手臂,好一通安抚.
他是少年将军,是南朝栋梁,绝不能因她之故折损在此,她要救他!
李馥云推开拓跋蔚,站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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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多亏了崔将军一路相护,我才能安然嫁入北朝,我若是恩将仇报,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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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蔚脸色缓和不少,她只说自己的顾虑,便是解围也没有下了任何一方的面子.拓跋蔚本以为李馥云只是色相极佳,如今看来她还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姑娘,不由的越发爱重她,也乐得给她一个方便.
李馥云走到崔恒身边,挽住他的手臂,以绵软的乳肉轻轻磨蹭他健壮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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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多了,将军临行前可愿与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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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像是只躁动的猛兽被人制住了命门,自从李馥云的身子贴了上来,崔恒的怒火就被灭的连个火星都不剩,他呆呆地看着她,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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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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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嫣然一笑,拉着崔恒回到他的坐位上,按着他坐了下去,紧接着身子一软,竟是坐到了他的腿上.
崔恒惊得险些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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