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欧阳,愣了愣。
欧阳也将视线挪到殷末身上,下身的动作就下意识的放缓了,再然后,欧阳身下的林山不满了。
放声的淫叫着,“啊……老公……不要停,大肉棒……不要停……啊!”
“我要老公的……大肉棒,骚穴好痒,好空虚啊……”
“想要老公……狠狠的操……唔……啊!”
“狠狠的……操我……操小骚穴……啊!”
“操烂……唔……操烂……小骚穴……啊!”
何远面无表情的拉着愣在原地的殷末回了屋。
“怎么了?”殷末低着头看着绷着脸的何远。
“林山居然在我家还发骚,还在餐桌上!”
“生气了?”殷末低头问。
“嗯!你们都好几天没有操我了,我也痒啊。”
殷末明知故问,“那里痒?”
“我的骚穴也痒。”何远说。
殷末几乎是立刻就觉得口干舌燥的。
“那你是不是也要求老公狠操呢?”
何远立刻爬上床,然后脱下浴袍,撅着屁股,“求老公操我!”
“不,不着急。”
“痒!”何远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那你昨天为什么在视频了勾引我?”
“因为骚穴痒啊,没人给我止痒。”
“就因为痒,所以骚成这样?”
“小骚穴空虚寂寞,不发骚还能怎样?”
“呵呵……”殷末吻上何远的唇,与之深入的纠缠着。
殷末顺着何远的耳垂一路舔了下来,在何远颈窝处留下一记深红的吻痕,随后,啃咬着何远的肩膀,舌头在肩膀上打着圈儿。
舔够了肩膀,这才一路向下,在何远胸前的肌肤上留下浅红的牙印和吻痕。
“唔……不要磨我……”
“这是惩罚!”殷末的唇舌轻轻磨蹭右边的乳头,待到它挺立之后,才用软软的舌尖挑逗着,用牙齿轻轻的啃噬着,让何远在情欲中颤抖着。
着何远压抑不住的急喘,殷末露出满意的笑容。
舌头顺着那乳尖来到左边,如法炮制,舔得何远呻吟不止,浪叫不断。
“啊……好痒……好舒服……”
“唔……这边也要……”
“唔……轻点……疼……”
“啊……”
何远真实的发出代表欢愉的呻吟,手指抚摸着身上那具壮的身体。
两人谁都没有对话,一切的情意都包含在彼此的抚摸与亲吻中。
情动之至时,何远眼角湿润了,殷末见此,离开了何远的乳头,抬头舔去了何远眼角的湿润,沿着那美丽的脖颈一路慢慢吻下。
殷末再次回到胸前时,何远一手按着殷末的头,一边捏着自己敏感的乳头,送到殷末的嘴里,好方便他舔弄。
何远问,“好吃吗?”
“嗯。”殷末从鼻子里发出肯定的声音,何远的乳头很快变得湿润异常,殷末用舌尖挑逗着变硬的乳头,何远只觉得汹涌而出的欲望快要淹没了他。
突然,殷末送来了嘴唇,离开了何远的乳头,下一刻,肉棒被殷末毫无预警的捏住。
“啊……”
甜腻的呻吟破唇而出。
殷末一把堵住了何远的唇,急切地用力舔了一会而后才缓缓的张开嘴,舌尖始终没有离开柔嫩的唇瓣,舌尖顺着何远的唇行慢慢的描绘着。
在何远以为他要结束这个吻时,殷末又毫无预警的抵开了他的牙齿。
在口腔里肆虐的舌却让何远说不出话一句话来,只有呜咽之声,“唔!”
殷末结束了这个吻,然后回到胸前,一路抚摸亲吻着往下,路过肚脐时,殷末停了下来,舌尖在肚脐边打着转儿的舔弄着何远能感觉到殷末的舌尖正变着花样的舔弄着他。
何远这个人,舒服了就叫出来,殷末舔的他很舒服,所以他也不会假意拒绝。
脆弱的肉棒落在殷末的手掌里,被殷末刺激的肉棒渗出一股股的淫液,何远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殷末情不自禁的含上了何远的唇,“今天只舔好棒,不舔穴好不好?”
“嗯。”何远双腿在殷末的腰侧磨蹭,无声地邀请着。
肉棒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沿着殷末的手,一路流了下来。
殷末低头吻上肉棒,随即含着吞吐了起来,舔弄了一会儿之后,殷末顺着棒身一路向下,舔湿了肉棒。
然后,把两个囊袋要含在嘴里玩弄,时而用舌尖舔舔囊袋和棒身,殷末无比爱惜的疼爱着何远的宝贝。
舔的差不多了,殷末又张嘴含上,用舌尖刺激着龟头溢出淫液的小口,用嘴唇摩擦急需爱抚的肉棒。
殷末往下撸着肉棒,然后伸出舌尖,顺着饱涨敏感的马眼打折圈儿,一只手时不时的捏着何远的两个囊袋,双重刺激下,只见何远身子突然一个战栗,而后便将滚烫的液顷刻喷出。
殷末一口含住那液,一点不剩的咽了下去。
何远见此,喘息着问,“味道怎么样?”
“腥。”殷末回答。
何远笑了,“那你还咽下去?”
殷末说,“你的,没关系。”
等到殷末将手伸向何远后穴时,何远抓住了殷末的手,“不扩张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好。”殷末粗哑地说了一句。
虽然殷末想惩罚何远,但他也忍得很难受,于是只得妥协。
殷末拿过枕头垫在何远腰下,殷末分开秦歌的双腿,露出那抹自己将要进去的穴口。
殷末扶着自己早已湿润的肉棒在何远的股缝处来回摩擦了几下,然后便直接顶在了何远的小穴上。
何远闭着眼睛感受着肉棒的温度。
“进来吧。”
“嗯!”
肉棒挤压着插入穴内,叫嚣着的肉棒直直的插了进去,直捣肠道深处,连停顿都没有停顿一下,殷末双手扣住何远的腰,蛮横地律动了起来。
殷末扣住何远的腰,重重顶撞起来,猛烈的力道让何远不得紧紧抱着殷末。
殷末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肉棒在何远的体内进出,这让殷末的感官更加兴奋。
何远双腿缠在殷末腰上,主动配合着殷末的挺动的频率律动。
殷末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一滴滴抵在了何远的胸脯上,脸颊上,甚至连眼睛里都被滴了一滴汗水进去,他索性闭了眼。
早已将何远的一切表情都入眼底,殷末什么也不说,只是双手扣紧何远的腰,狠狠顶入他的身体。
一下又一下,娇嫩的肠道经不起这样的折磨,放弃了抵抗,大开大合的,任由殷末冲撞着操干着。
何远终于失声的大叫了一声,把粘稠的浓全部射在了殷末的腹部。
与此同时,殷末也把自己滚烫的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了何远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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