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H)

子夜迷情 1 精神病人

九年前的往事,幼稚小白玛丽苏,我写着玩,不喜欢跳过别怼我。
张小姐此时十八岁,所以请用看待小孩的眼光看她。
1999年,张家豪宅里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妇人躲在卫生间里偷偷打电话:“小姐,你快回来,太太她又被”
“我马上过来!”那边打断她的话。
不过半个小时,豪宅大门打开,一个女孩冲进来,她黑色长发鸦羽一样柔亮,压抑的愤怒和痛苦快要崩碎她刻意冰冷的面色。
张倾情一步两阶跑上楼梯,跑到三楼卧室门前,她一脚踹开门,房内景象砸进她眼中。
摄像机支在大床前,正在摄像的灯还亮着,床上男人扯开女人的大腿,下身耸动着,一根黑色短小的阴茎在女人艳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啊哈太太你小逼真紧”男人的肥臀前前后后动着,“美死我了”
女人那张脸,端得用美艳绝伦四个字来形容,她分明轻声呻吟着,面色淫媚,却让人只觉悲哀不觉香艳。
张倾情红了眼,她一脚踢倒摄像机,大步上前到床边抓住男人满是汗的头发,用力把他往床下拉,“你给我下来!”
“小姐?”男人被拉痛,他意犹未尽停下动作转身,“小姐,是先生让我”
他话还未说完,张倾情从地上拾起摄像机三脚架抡在他脸上。
“你给我滚出去!”
男人捂着头,看了眼床上女人蜷缩着的白嫩身子,三脚架又抡在他脸上,打得他一头一脸血。
“滚出去!”张倾情指着门口,“再不滚我让张守箴辞退你。”她那么弱小,只能靠爷爷狐假虎威。
张倾情接着转头看向床上闭着眼睛一脸悲哀的女人,“颜姬你穿上衣服啊!”
男人抱着衣服捂住头上伤口连滚带爬出去。
张倾情丢了三脚架,大步走到床边,一只手将颜姬压在床上,仔细检查着她的两团乳房。
白色、粉色的嫩肉上是密密的针扎痕迹。
“又是!又是!”张倾情颤着手不敢触碰,她红着眼抬头,目光死死盯着颜姬,“你去法院告他啊!你报警啊!怕什么?我给你作证啊!”
“小情,他是你爸,你瞎说什么呢结婚这么多年了闹到法院那还了得吗?”颜姬穿好衣服,“再说他平时对我也好,男人这方面有点癖好不是正常么。”
“对你好?有点癖好?”张倾情深出一口气,咬着牙笑,“好,你不报我报!”
“张倾情你干什么!”颜姬去抢她手机,被张倾情一只胳膊推开。
“你好,南山风景区景岭大道,张家,是的,就是张景岭的那个张家!”张倾情字字句句都咬着牙。
“张华性虐、淫妻、家暴!”每一个词语吐出都像是一把刀从她体内抽出,是救命,也是二次伤害,痛不欲生。
颜姬抢不过手机,被张倾情挡在胳膊外,眼眶一红嘶哭出声:“张倾情你想让人都看妈笑话吗!”
张倾情张开的嘴发不出声音,泪水溢满眼眶对上颜姬,在她怔忪的这一瞬,颜姬抢过她的手机,连声道歉:“对不起警察对不起,她有神病,您别当真。”说完,她赶忙挂了电话。
神病?
张倾情如遭雷击全身僵硬,她死死看着颜姬,眼泪憋在眼眶里,咬牙咬得牙关都发痛。
“颜姬你活该!你活该知不知道!”
张倾情夺门而出,颜姬瘫坐在床上,目光穿过透明大窗飞上天空,空空茫茫不知落在何处。
她的母亲,这个女人这么懦弱、这么笨、这么自私。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她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她有多怜惜她,就有多愤怒她,可她才十八岁,只是弱小,只能无力。
从小张倾情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她要能清晰地阐述马蒂斯《豪华、宁静、欢乐》与《西苔岛之游》的艺术联系,也要能出国参加数学竞赛,她没有休息没有玩乐,只是为了让颜姬能开心一些,让她多一些争宠的筹码,攀比的资本。
她努力长大,努力变强。
可是到头来,这个波斯菊一样美艳娇嫩的混血女人,还是变成了冷冷墓碑上的一张黑白照片,而她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活该!”
张倾情站在墓碑前,泪水爬满了她的脸颊,她有一千句一万句话想对这张黑白照片说,关于爱、关于抱歉、关于一生一世。
最后,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蹲下身让自己能和墓碑上的照片平视,看着她。
不知多久,她将手里的一捧波斯菊放在墓前,抬手揉了揉墓碑的棱角,“妈,我走了,学校离家不近,我不能常来看你。”
她每次来都这么说,但颜姬墓前的波斯菊,换了又换,永不凋谢。
张倾情起身离开,有风从墓碑那边吹来,温柔拂起她深蓝色的长发,她擦干了眼泪,又有新的涌出,撕心裂肺。
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莫大的痛苦和遗憾,会在以后漫长的人生岁月中永远存在、潜伏,总是不经意间渗出,纠缠人一生一世、不得解脱。
城南老四合院里,一群人藏在房子里秘密聚会。
站在中央的老妇女穿着黄色四不像袍子,又像是道袍、又像是僧袍、又像是湿婆神纱衣,
黄袍老妇摇着手里的《全能神的话语》这本书,对众人喊道:“世界末日就要到了!只有神才能拯救我们,我们要全心信神、奉献神!”
“神牺牲他自己救我们,这是多么伟大啊!”
一众围着黄袍老妇的教徒都跟着膜拜这本书,角落里的几个学生都观望状态,似信非信,他们中的一个深蓝的长发女孩淡淡瞥了眼众人,她拿出一个白色药瓶,喝水吃药。
而四合院门外,一众人走进巷子。
一个穿着警服的圆脸青年对唯一没穿警服的男人道:“哥,你可不知道这群信邪教的,还真是能打,上次差点打断刘洋的腿,吓死我了,这次你来了我才算放心。”
旁边另一个穿着警服的壮硕男人听到,他哼一笑:“乐乐你怎么好意思,人明哥是开宝马的大老板,被你拉过来当打手。”
秦子明低笑。
李乐乐笑嘻嘻道:“我哥过来保护我不是应该的吗?”
壮硕男人“嘿”了一声,调侃道:“你小子脸皮真厚啊,人明哥哪里是你哥?你姓秦啊?叫哥你还叫上瘾了。”
李乐乐道:“诶?你管你姐夫不叫哥啊?”
“好了别闹了,我们进去,保证控制他们,这次把这群一窝打进全给我扔监狱里好好教育教育。”派出所所长带头进门。
“都不许动!手抱头蹲下来!警察!”
警察们行动能力很强,不过几分钟就立刻控制了四散奔逃的人,去各个房间继续搜查。
“明哥你看着这几个学生,我去后面再搜搜,不会又被这老王八跑了吧。”壮硕男人转身出门。
“行你去。”秦子明站在门边看向四个蹲着抱头的学生,看着都很乖巧、瑟瑟发抖,只有角落里蹲着的那个女孩染着蓝色头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孩子。
“警察叔叔。”蹲着的一个男孩大着胆子开口,偷偷看向秦子明。
“嗯。”秦子明应他。
“我们什么都没干,我刚放学出门,他们说来了给我们发巧克力吃,我们就过来了。”男孩苦着脸求情。
“真的真的。”旁边蹲着的学生赶忙附和。
只有角落里的蓝毛女孩没有求情,她蹲着拿了本小册子在翻,秦子明眯眼看过去,她好像在背德语单词。
“您饶了我们好不好,求求您了!警察叔叔最善良了!”三个男孩女孩蹲着求情。
见秦子明没骂他们,几个小孩相视一眼,有戏!
“求求您了,被抓进去我们这辈子就完了,我们还在上高中,要是记进档案我们将来肯定找不到工作。”有小孩哭起来。
“求您了警察叔叔!”一个男孩抹着眼泪,“我爸就想我能当公务员呢,他杀了一辈子的猪,要知道我进局子打死我。”
一屋子的男孩女孩哭泣声此起彼伏。
“出去吧,记得走前门。”秦子明让开门口的位置。
刚警察们都去后院搜查了,所以让他们走前门。
几个小孩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快回家吧。”秦子明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赶快出门。
几个小孩千恩万谢落荒而逃,那个一直沉默的蓝头发女孩也站起身跟着他们出去,毫不付出,就和别人分享逃跑的胜利果实。
她微垂着头,长发遮住了脸,临出门路过秦子明身边时,她冷笑一声:“渎职。”
吃了主人家的菜,还嫌主人家的菜不是有机蔬菜,无耻两个字怎么写,秦子明总算是见识到了。
但他总不能和小孩一般见识吧?
秦子明无奈摇头,他正打算出门,目光看到房间桌子上的一个白色药瓶,他走过去拿起来看,眉头轻皱。
奋乃静,治疗神疾病的药物,尤其是治疗偏执、极端,从一件事走不出来的人。
张倾情出门打了辆出租车去f大,她最不屑的就是这种没有原则、不守工作规定、假工肥私、借花献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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