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浮生几日闲,女侍们带着俩小孩去秦成的泡泡乐园玩,四人约好打羽毛球玩玩。
本想着夫妻各一队混合双打,奈何岑蔚竟穿了身淡黄色及膝裙,道:“你们玩吧,我就不玩了,出一身汗。”她走到场边软椅上坐下。
三个人怎么玩?向凛泽皱眉,但已懒于多说。
张倾情含笑解围道:“我和子明打向哥一个不是欺负人吗。”她朝两个男人淡笑,“我去陪姐。”
她吩咐女侍拿能量水过来,接着走到场边陪岑蔚坐着观看。
向凛泽到底发福,体力和灵巧度跟不上,打了十几分钟已经是屈于下风,最后一个球高高飞过网。
秦子明估算是出线球,他了拍。
“阿明,没出线。”向凛泽走上前,指了下压在线上的球。
球毛压线,但难以判断在落地时球托是否压线。
秦子明从张倾情手里接过能量水,他低头看了眼,吩咐女侍,“调视频出来。”
大屏幕上回放模拟球运动轨迹,球托堪堪砸在线外,倒地时球毛压在线上。
出线球。
秦子明朝向凛泽挑眉。
“你就得意吧。”向凛泽又气又无奈,他忽然看到张倾情拿着羽毛球拍过来,他怔了怔,有些恍惚,眸中闪过回忆和痛,道:“张华当年全国青年联赛上,半决赛那一记杀球可是迷倒不少女人,倾情的水平也不错吧。”
张倾情一怔,当年那些事她有些耳闻,张华年轻时也是高岭之花,贵族般优雅尊贵的气质,不用修容也比明星还要致的容貌,多少贵女名媛倒贴,只要漂亮张华都来者不拒,其中就有向凛泽的表妹王颐晗,被玩弄抛弃之后,女孩差点从大学宿舍楼跳楼自杀。
现在向凛泽突然提起,气氛有些尴尬。
秦子明淡笑着开口:“哥,小情跟张华是两个人,球技还能遗传么。”
向凛泽也知道是他迁怒,看到张倾情拿羽毛球拍,他难想起得抑郁症多年的妹妹,难克制不住。
秦子明给了彼此台阶,向凛泽也顺水推舟转移话题,道:“倾情,这场你赢他一个球,杀杀他锐气。”
向凛泽转身走向场边。
一个球么?张倾情勾唇,不说话,她扬起长睫看向秦子明,眼睛掬了捧水一样潋滟,却含着狡黠,软着嗓子问:“我敢赢你吗?”
“你什么不敢?”秦子明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过去。”
对面的美人穿着简单白色运动衫和黑色运动裤,双腿修长紧致,她的长发扎起高马尾,偶尔她抬眼,眸子瑰丽像是晨光朝霞。
赏心悦目。
秦子明打得轻松,注意力多在人上而不是球上。
张倾情弯眸一笑,轻敌可是兵家大忌,她挥拍,一记高远球打出。
角度刁钻。
秦子明快步退后才险险接下。
张倾情忍住笑意,接着高远球、平高球轮番上阵,让得秦子明应接不暇。
一记头顶低杀球袭来,秦子明快速挥拍,球拍尖触上球,球跳了一下就掉在地上。
失一分。
这却只是个开始。
张倾情挥拍,点杀、劈杀、重杀,招招攻势凌厉、杀气凛凛,秦子明疲于应对,接连失球,她可不怕秦子明恼羞成怒,他这人求真务实,没什么虚荣心。
秦子明看向对面的女人,她目光凝在球上,专注冷静。他只知道她网球打得好,没想到羽毛球也这般厉害。
九年前,她刚打完全国大学生青年联赛,他开车接她回家,在家里他进浴室洗澡,门突然被推开。
张倾情只穿着一件白色蕾丝文胸,她苦着小脸转过身拿背对着他,“子明,帮我解我胳膊好痛,伸不过去。”
浴室灯光是暖橙色,浴室里的水雾氤氲她奶白色的身子,白色文胸背扣在他眼前清晰又模糊,秦子明一把扯掉了那片脆弱的布料。
一记刁钻的网前球袭来,打碎绮念,秦子明大步上前,球拍打空。
21比10,惨败。
张倾情脆笑一声,她走到秦子明身前,踮起脚尖轻声说:“秦先生,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还不待秦子明回答,她丢掉球拍走向卫生间去洗手。
张倾情洗干净手擦拭掉额上的汗珠,转身打算出门,却被人抵在了墙上,火热的吻落下来,他的舌伸入她口腔粗暴掠夺。
“嗯”张倾情娇吟一声,攀上他肩膀,她紧致的腿抬起在他腰臀处摩擦。
俩人的体温比刚才运动时还要火热,呼吸交缠,乱了节奏,变了频率。
隔着运动内衣,她的乳肉压在他胸膛上,也有紧弹柔软的触感,秦子明将她的短衫和内衣推上胸口,握住那团软肉揉弄,她的皮肤像是缎子一样在他掌下滑过、又回来。
来来回回。
张倾情压抑着呻吟:“嗯啊回房”她话音还未落,他的手伸入她的运动裤,粗粝的手指按上软嫩的肉蒂,下压,在他指下磨动。
“啊”张倾情失声叫出来,她赶忙住口,红着脸喘息:“你流氓”
“流氓?”秦子明重复,他轻咬在她耳朵上,一根手指拨弄她柔软的两片小阴唇,悠闲地,在她身体软下来时,猛地插进那条细缝。
张倾情仰首呵气,身体紧绷。
“洗手这么慢,你不就是在等我。”一个肯定句,他的手指也戳得更重,又插入一根手指,摸上了那一点,揉、按、捏,将她两腿间不满足的瘙痒变成了重重快感。
张倾情娇喘着,两腿一软,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她迷蒙着双眼,微张着嘴趴在他肩上高潮。
秦子明抽出手,他的手上都是她晶莹的体液,他抬起她下巴,勾唇问她:“张倾情,你说谁更色?”
她本想撩他,到头来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张倾情又羞又气,埋首进他怀里,不理他。
秦子明知她在外脸皮薄,也不再逗她,他拿过纸巾擦手,“走吧,一会得和哥一起吃午饭。”
水力按摩浴缸里,秦子明按着她要了一次,换了身休闲装与她一起去六层餐厅。
张倾情被折腾得双腿酸痛穿了双平底鞋,她挽着他胳膊,侧首看他,他倒还真是神清气爽好不神。
要是把这份神用到羽毛球上,哪至于被她虐杀。双腿酸软勉励支撑的张倾情偷偷腹诽着。
餐厅地上铺着淡米色地毯,壁上挂着冰雪山水画,桌上菜色简单,看似不足为奇,只有厨师和真正吃入口中的人,才明白食材和制作的繁杂不凡。
向凛泽喜欢品酒,秦子明特意令人开了那瓶白兰地,这瓶酒是1906年奥匈帝国卡莱尔家族酒窖所藏。
上百年光阴酝酿出的味道自然不凡,但更不凡的是它的珍贵所给人带来的优越感和尊贵感,有些可笑的身份感。
席间氛围极好,俩个小孩坐得端正规矩,趁大人不注意小声笑闹着。
突然,不顾向凛泽正在吃饭,向凛泽的私人助理快步进门,将一叠文件递给向凛泽。
向凛泽翻开,他先是愣住,接着目光森然,他霍然起身,拿着文件一巴掌扇在身旁的岑蔚脸上,“你活腻了是不是!”
文件漫天散落,一张张岑蔚和一位儒雅端正男人亲密吃饭、同行的照片砸在地上。
岑蔚眼泪汹涌流下,左脸高高肿起,她不敢相信他在人前这么不给她面子,她咬着牙道:“你有那么多女人不也活得好好的,我有一个就活腻了么!”
“我看你是真不想要命了。”向凛泽冷笑,又是一巴掌想要抽上去,被秦子明抓住了胳膊。
秦子明不着痕迹挡在岑蔚身前,他低头一眼扫过所有照片,“哥,都是些吃饭、逛街的照片,不着急下定论,先等我查清楚。再说这照片是谁给的?不排除是有人想要离间,嫂子现在也是常出现在媒体上的人,这儿里里外外都是人,传出去了难有人给你扣一顶“作风不良”的帽子,别到最后遂了别人的意思。”
这儿里里外外都是人,但哪个有胆子乱说话,他只是不想向凛泽再出手打人。
向雅看着母亲脸上的红肿,无声的泪水爬了小女孩满脸,她呆呆睁着眼睛。
张倾情赶忙吩咐女侍带孩子出去,她看着秦成,拉着他的手握住向雅的手,“小成,要一直拉着姐姐的手,不准松开知道吗?”
“好的妈妈。”秦成也看着张倾情,认真地点头。
秦子明看到张倾情送走了孩子们,他对她道:“你跟姐先回房。”
火苗还在窜动,不敢见任何风起,惟有等其冷却。
彼此都是。
张倾情点头,她拉着咬牙哭泣的岑蔚出门。
岑蔚站在廊道里,她倚着栏杆,蓦地无神出声:“倾情你知道吗,爱情这东西,得到了再失去比没得到更让人承受不了。”
“当年我刚毕业在台里受欺负只能打杂,不想靠家里,我一个人撑着,他一句话把我调进新闻频道,就因为我喜欢花园,他让人找团队帮我做一期花园节目。”岑蔚低声哭泣,“现在没了,我承受不住啊,我真的承受不住啊”
张倾情抿紧唇,她将岑蔚拥进怀中。
而房内,向凛泽瘫坐进椅子里,像是冷笑又像是苦笑,他道:“阿明,我现在有些理解你舍得付出那么多换一个张倾情,说实话,倒是有些羡慕你啊。”
秦子明深邃的眼睛里是柔软的光亮,是啊,她是他的宝。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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