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那一片是老城区没有监控,如果不审问张小姐,就只能等抓回那五名嫌疑人才能知道真相。”
“那就等吧。”
这事是疑点重重,但张倾情现在太脆弱,他不能让她接受层层盘问,对神摧残太大,更何况,她蒙受这种事情,怎么还能一再盘问,二次伤害。
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选择相信。
秦子明挂断电话,推门轻脚走进卧室。
“出去!”
“你别碰我”
女侍拿着药膏,想要给张倾情擦上,她情绪激烈拢紧了衣服往后躲。
“张小姐,您别让我为难啊”女侍是个年轻女孩,急得想哭。
“出去吧。”秦子明站在门口看了半晌,他走到床边从女侍手里接过药膏。
女侍如蒙大赦,快步退出去。
张倾情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睫毛上是泪珠,呆呆愣愣目光不知落在哪儿。
秦子明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道:“小情,衣服脱了我给你把药擦上。”
张倾情抓着衣领的手捏得更紧,她摇头。
秦子明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倾身想要帮她脱衣服。
“别碰我!”张倾情猛地打开他触到她衣服的手,身子又往后缩。
她下手不轻。
秦子明不以为忤,他捧起她的脸,让她与他对视,“小情,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张倾情好像醉在他眸光里,她直愣愣看着他,眼泪涌上眼眶,她垂下眼睛,浅浅一声:“脏”
“胡说。”秦子明拧眉,话却是轻声细语:“你好歹也是f大的大学生,怎么能这样黑白不分呢?脏是他们脏,你还是原来的你。”
张倾情睫毛蝶翼一样轻颤,她垂下眼睛不说话。
“先脱衣服擦药好不好?”秦子明轻声细语哄她。
张倾情摇头,眼泪从羽扇一样的睫毛里渗出,她忽然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上的抓痕,含着眼泪执拗看他,“不脏吗?”
秦子明不回答,他俯身,轻柔吻在那一片抓痕上,像在爱抚易碎的陶瓷玉器,他在她颈间轻语:“张倾情,再胡说我送你回大学复读。”
张倾情僵住,他的温柔怜爱出乎她预料。
秦子明亲吻着她的肩颈,在她怔忪的时候脱掉她的上衣,大片青紫的伤痕遍布她的上半身。
张倾情捉住他手腕,不让他脱下她裤子。
“乖。”秦子明在她唇上轻吻安抚她,他的头却突然被张倾情抬手按住,将他压向她。
他们重逢后第一个真正意义的亲吻。
张倾情热烈地、有些癫狂一样吻着他,咸涩的眼泪落入两人唇间,随着亲吻被含入口中,各自滋味难言。
秦子明使了点劲,小心与她挣开距离。
张倾情黯然垂睫,松开了按着他头的手,抱住膝盖。
秦子明苦笑:“小情,你脸上有伤。”
他是怕碰到她脸上的伤?
“真是因为这个吗?”张倾情抬眼看他,眼睛里是不信任和自卑。
秦子明尽力不碰到她的脸,倾身在她唇上轻吻一下,“你觉得呢?”
“敷衍。”张倾情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泪,又固执又哀怨,“接吻都是要伸舌头的。”
秦子明眼中含了笑,他抬起她下巴看她,“舌头伸出来。”
张倾情试探性地怯怯地伸出舌头。
秦子明俯首含住她粉嫩的舌头吸吮,用他的舌去纠缠她的舌头,吸吮得温柔细致。
这样能不碰到她脸上的伤。
张倾情被他吸得靥泛桃花,舌头伸着,口水无法吞咽,从她唇角滑落。
秦子明放开她舌头,舔吻她滑落在唇角下巴的口水,含入他口中。
“现在擦药好不好?”秦子明嗓音微哑着问她。
张倾情垂眼沉默,手轻轻抚上他腿间渐渐苏醒的巨物,手法柔媚。
“乖,先擦药。”秦子明握着她手腕想要移开她的手,张倾情却摇着头,固执地在他胯间抚摸,非要撩拨得他硬起不可。
仿佛她想得到一个他不嫌弃她的证明一样。
秦子明对上她满脸满腮的泪,他放开她的手,由着她抚摸。
他很快硬起来,松了一口气一样,张倾情眼角眉梢掠上欣喜。
秦子明抬手轻抚她的发鬓,哑着嗓子轻笑:“看,你一碰它,它就受不了了。”
张倾情僵硬的身体慢慢软下来,带着不确定的渴求,小心翼翼问他:“秦总,能和我做爱吗?”
“叫我的名字。”秦子明凝视她。
张倾情怔忪了一刻,轻声唤:“子明?”
秦子明深深看她,带着怜惜柔情,他俯身帮她脱掉裤子、内裤,暴露出她满腿的红紫色伤痕。
这样怎么做?
张倾情有些懊恼。
“坐上来。”秦子明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早已经坚硬的阴茎跳出来,顶端吐着晶亮的腥液。
他坐在床边,张倾情分开双腿在他腿两侧,脚尖踩在地毯上,扶着他的阴茎对着她淌水的穴口,她想要坐下去。
秦子明托住了她的臀部,“慢点吃。”
张倾情红着脸点头,扶住他的肩膀,小心先吃进去个头,慢慢吞进去一整根。
入得很深,她有些难耐、有些不适地轻轻呻吟。
他也不着急,等她慢慢适应。
适应过来,张倾情忐忑问:“松吗?”
秦子明低笑,在她肩颈上缠绵吻着,“很紧,夹得我想射。”
张倾情唇角漾出笑来,扶着他的肩膀,上下抬臀摇着,找着自己喜欢的频率、角度。
两团伤痕累累的绵乳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在他眼前晃。
秦子明低首含住一团,舔吻着乳房上紫红色的伤痕,用舌尖轻柔地在她乳头上打圈,安抚着。
“这边也要”张倾情上下动着,捧起另一团绵乳往他嘴里送。
秦子明不能用手,摸不清轻重,他松开这团,又去吸吮她捧上来的那团。
他口活向来很差,能让他用嘴去取悦的女人从来只有她一个。
但这带来的心理满足感是巨大的。
张倾情抱住他的头,细嫩的手按压他微硬短寸的头发,有些扎手,她细碎呻吟,小屁股抬得更快,找自己的敏感点将自己送上高潮。
她全身都是伤,没有一块能着力的地方,秦子明由着她按照自己的喜好动,欲望无法得到满足,他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白色半袖衬衫水洗了一样。
他对待她,像怕碰碎一个瓷娃娃。
“我好累”张倾情带了哭腔,“腿好酸脚也好酸你动好不好?”
这个姿势也太辛苦,还是躺着享受更适合她。
秦子明扯掉粘在身上的衬衫,手托着她受伤最轻的臀部,他站起来,“腿缠我腰上。”
张倾情依言照做,胳膊揽住他脖子。
自己把控了节奏,秦子明托着她的臀,胀大的阴茎每次都能插到最深,抽插速度快得悸人,顶得张倾情哭出声来。
他停下,一滴汗从额头滑到下颚,“插疼了?”
张倾情将脸埋到他胸口,小声回:“不疼好爽”
秦子明低笑,放心大开大合地操弄,握着她臀部的手却很轻,基本上都是他挺胯在使劲。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时,他深深抵入她子宫射了出来。
张倾情却仿佛不知餍足,缠着他还要。
“好。”秦子明笑着亲她,“洗完澡给你擦了药我们再来。”
洗完澡以同样站立的姿势,他抱着她,胳膊不会酸痛一样又给了她三次,直到张倾情承受不住昏睡过去。
昏迷前最后一刻,她想为了这个孩子她做出了最大的努力,至于能不能怀上就看命运了。
尽人事,听天命。
秦子明抱她洗完澡,放她在床上躺好,他穿好衣服出门。
书房宽大的办公台后,他低首审阅一沓沓规划书。
张小姐有伤,啪啪啪无法激烈,不激烈无法香,但努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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