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升起来了,去那边坐着吧。”
“好,带路。”林千松道,跟过去。
林千松八岁,林青岩十一岁。
小小的八皇子一边抹泪一边跑,急着找自己的三哥。他身后跟了两个满脸焦急担忧的太监,嘴里不停地在喊“小主子您慢点别摔着”,同时又不敢真的追到小主子前边拦着,只好尽量跟着。
“三哥,三哥。”八皇子在花园里找到坐在石凳上的三哥,赶紧跑过去,“三哥,大哥死了,大哥死了。”
林青岩皱了皱眉,示意两个太监退下,应道:“我知道。”小小年纪,姿态却极是老成。
十七年前大皇子出生,之后迟迟没有其他皇子出生,皇帝自是对他宠爱有加,直至四年后才有第二个皇子。作为七个弟弟的大哥,大皇子一直算得上个好哥哥,也很得皇帝器重。
“大哥为什么会死?”林千松呜呜地一边哭,一边说,“太监们都说大哥是自杀死的,我才不信,大哥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自杀,大哥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林青岩没有回应,托着腮帮子,表情冷淡,并不太愿意搭理弟弟。
“三哥。”林千松摇着哥哥的手,哭道,“大哥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我知道了。”
“三哥,你好冷淡,你不是也很喜欢大哥吗,为什么知道大哥死了,你一点反应也没有。”林千松伤心地指控。
“我在想事情。”
“三哥在想什么?”
“我不想跟你说这个。”林青岩说,一点也不顾忌兄弟关系,“你要是哭够了,就回自己的地方去。”
林千松悲伤地看着哥哥,撅着嘴,一动不动。“三哥大坏蛋,都不去看看大哥。”他大叫。
“别以为父皇现在最宠你,就可以随心所欲。”林青岩这下终于把心思放在弟弟身上,不高兴地说,“你怎么说也八岁了,是时候懂点规矩,对着哥哥大呼小叫,像什么话。”
“三哥你坏。”林千松抽噎道,“大哥死了,有人害死了大哥。”
“你若是想要安慰,去找其他人。”
“大哥也是三哥的大哥啊。”林千松不明白三哥这反应,觉得一点也不正常。
“我不知道大哥究竟是怎么死的,莫烦我。”
林千松在林青岩边上使劲跺脚,但最后还是被送了回去,他没安份多久又跑去了大哥的住处,蹲在花园里一个人不高兴。第二日,林千松又找林青岩去了,大皇子在世时,他与大皇子、三皇子最亲近,现在没了大皇子在中间当和事老,他还是习惯没事就往林青岩这跑。
转眼过了两年。
见林千松不动了,林青岩把弟弟从水缸中捞出来,拖到房里,放到椅子上。他使劲拍了林千松胸口两下,林千松喷出几口水来,五官拧成了一团,身体也终于不再毫无生气,变成难以自制地颤抖。
夜夜偷香、20
“我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死的,但我可以让你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死的,我在这里让你淹死,没人会怀疑是我杀了你。”林青岩抽出手帕,神情冷淡地擦拭弄湿了的手,“所以别再拿这个问题烦我。”
林千松缩起身体,惊惧地看着另一人。
“我是你哥,在我面前你要懂规矩。”林青岩又俯下`身,直视弟弟的眼睛,“懂规矩了吗?”
林千松害怕地想哭又不敢哭,只好点点头。
“把衣服都脱了,到床上去。”林青岩道,“躺着。”
林千松不敢违抗,只是自己从没做过这事,笨手笨脚地脱了半天没脱下件衣服来,林青岩只好拧着眉喝止,替弟弟脱光衣服,然后把弟弟塞进被子里。林千松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看来是冷坏了,也吓坏了。
林青岩的手放在被子上,隔着厚实的被褥都能感觉到林千松在抖个不停。
“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气。”林青岩安慰道,“三哥脾气不好,可不像其他兄弟,愿意耐着性子陪你。”
当哥哥的一下穷凶极恶,一下语气柔和,让弟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林青岩的性子一向乖僻,其他人不念着身份,念在兄弟情谊上也多少会给林千松面子,他却是自己的想法最大,对所有兄弟一视同仁。
只是往常的林青岩不高兴了顶多走开或者把弟弟挥走,一般时候对林千松还算不错,这次却格外严重。
“越长越大,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不懂事了。”哥哥又道,“我让下人拿我的衣服来,一会你穿我的衣服回去。”他拍了拍隆起的被子,站了起来。
林千松虽然惊怕委屈,但到底年纪还小,没多久就脸上挂着泪睡了过去。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一个太监捧着一套衣服站在床边。见他醒了,太监忙细声道:“殿下,这是三殿下的衣裳,奴才给您穿上。”
林千松起了床,伸长手。刚醒的他这会还有点迷糊,盯着给自己穿衣的太监许久,慢慢回想起睡着前的事。
“我三哥呢。”
“回殿下,三殿下这会在书房。”那太监道,“三殿下吩咐奴才在这候着,等着殿下醒了送殿下回去。”
林千松瞪大了黑不溜秋的眼睛,直瞪着那太监。“我睡了多久了?”他问。
“一个时辰有余了。”太监恭谨答道。
“一个时辰之前,你在哪里?”
“殿下之前吩咐奴才在花园外候着,那会奴才就一直在那候着,哪也没去。”
“哪也没去?”林千松想到那时候自己的遭遇,忍不住眼睛就红了,怒道,“既然哪也没去,怎么不来救我?没看到我让三哥摁在水缸里吗!”
那太监赶忙跪下磕头,急切道:“殿下您要是有什么危险,奴才就是滚也要赶紧滚过来替殿下排忧解难,那会殿下不是正和三殿下嬉戏吗,哪会有什么危险呢。”
“林青岩把我摁进水缸里,这还不叫有危险,什么才叫有危险,我死了才叫吗?!”
“这……殿下,三殿下可是您的哥哥,岂会对您做这种事,这样污蔑兄长的话,千万说不得啊。”
“我哪有污蔑他,明明就是事实,你是我的奴才,派不上用场也就罢了,竟还质疑主子的话!”林千松气地简直要跳脚,指着跪在地上的太监的脑门,气道,“我要把你关进大牢里!”
太监是给关进大牢里了,心里头那股气还是没消下去。林千松回到自己的地方,尽在琢磨三哥是怎么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父皇面前告状,好让父皇教训三哥一顿。他琢磨了几日都没琢磨出个什么来,在尚书房见到林青岩都是躲地远远的,林青岩一直表现地好像没那回事,搞得他特别郁卒。
这一日,林千松憋不住,一个人跑到了三哥住的地方,吩咐下人不准通报,他一个人在三哥书房的窗户纸上捅了一个窟窿,偷偷摸摸朝里头瞧。三哥总是花园里,要不就是书房里。
林青岩坐在书桌前,正安静地看书。
林千松在窗户外瞅了片刻就觉得没劲,背靠着墙壁蹲下去,两手撑着脸,脸上满不高兴。前几日在花园遭受的事,他还心有余悸,不敢像以前一样愣头愣脑地冲进去,又不甘心弱了自己气势,让三哥觉得自己怕了。倒是没想过在那事过后,自己为什么还要来三哥这。
“站累了就进来坐吧。”
屋内传出声音,林千松竖起耳朵,重新站起来,透过窟窿往书房里头瞅。林青岩还坐在椅子上,林千松恰巧看到屋里人翻了一页书。
林千松左看右看,门口没有下人,想着应当是在叫自己,但又不想这么容易就搭理三哥,思来想去,他好一会才叫道:“你叫谁啊。”
“叫你啊。”屋里人说。
“你叫我干什么。”林千松大声说,“你欺负我!我讨厌你!我要到父皇那里告状!”后面两句话声音小了下去,气势略显不足。
“你可以告诉所有人,不会有人信你,就像那太监一样。”
“那笨太监昏头昏脑,干不成事,父皇最疼我,而且父皇英明神武,一定会信我的。”
林青岩放下书,走到窗户边,架起窗户,手肘撑在窗台上,看着与自己一墙相隔的人,道:“大干王朝现在有几位皇子,说给我听听。”
林千松不懂三哥用意,但还是回道:“大哥二年前死了,六哥出生没几天因为身体不好也走了,现在加上你我有六个。”
“你说父皇最疼你,怎么不见父待你跟待二哥似的,天天带在身边。”
“那是父皇也疼二哥。”
“父皇不是最疼你,不过是看在你年纪最小的份上,多加呵护而已。”
“父皇就是最疼我!”
“打个赌,你把我淹你那事去跟父皇告状,父皇要真是最疼你,必然会信你的话,这样我就跟你道歉,往后也再不碰你分毫,父皇若是不信,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父皇当然会相信我的话,你等着!”三哥没有面露凶气,林千松忍不住又回到以前,使着性子跟三哥对着叫嚷。
作家的话:
下章兄弟俩啪啪啪_(:!」∠)_
夜夜偷香、21h
林千松原本的打算是美美地享用了野味之后,再美美地享用一番侍寝,林青岩当然看得出他的打算,压根不想让他如意。吃饱喝足后,林青岩立即手一挥,命令道:“八爷的这位小厮在山上避世习武二十载,武艺高强,去,你跟他好好切磋切磋,可莫要丢了我的脸面。”
“是!”
苏行风一惊,还没来得及出声拒绝,林青岩那从头到尾一句废话也不多说的侍卫已经举剑攻了过来。他无暇他顾,只好接招。那侍卫一招刚落,另一招又起,苏行风身上的剑之前已经断了,这会儿只能空手拆招,节节后退,极其狼狈。
“我和八爷有事要谈,没我允许,不准靠近。”
“三哥,你这是干什么。”林千松拧紧了眉头,“我哪又做错事,惹你不高兴了。”
“你出宫一趟,多了个侍寝,我还能高兴?”
“不过一个侍寝而已,况且他还没答应呢。”
“把这么一个侍寝弄地服服帖帖能有多难,看着又不是个明的家伙。”
“腻味。”林千师道,“你喜欢身边的人个个跪着趴着不敢正眼瞧自己,我不喜欢,也不是说让别人在自己头上撒野,只是边上有个目的单纯没有拘束的伴,心里舒坦。”
“拘束。”林青岩笑了下,“这人和你不在一路,将来他若要离开,你会准?”
“不会。”林千松的答案很干脆。
对苏行风,林千松是真的喜爱,既然真心喜爱,又如何能放他走。他人怎么处理自己的感情,林千松不知道,他喜欢某个人,只会紧紧抓住,腻味了才撒手,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是王爷,要如何对待喜欢的对方,无人有资格评说。
自己把苏行风放在什么位置──侍寝还是爱人,林千松不想深究,像现在这样心里头觉得喜欢就够了,犯不着多清楚明白。这是他三哥教的,虽然贵为皇子,有些事有些东西,不那么清楚反而有益。
眼见三哥的侍卫把自己的小厮逼地退进了林子深处,林千松不由说道:“三哥,你这架势是想赶我的侍寝离开?”
“你喜欢的东西,我怎么会随意赶走。”林青岩道,站了起来,“夜深了,休息去吧。”
“我不困。”
林青岩抓住林千松的手臂,道:“放心,我的奴才知道分寸,不会伤了你的心肝宝贝。”
“我没在担心这个。”林千松不快道,“春宵飞走了,我不高兴,不想那么早躺下去。”没有欢爱的夜太过漫长,他不乐意早早躺床上。
“小厮走了,这不还有三哥吗。”林青岩手上用力,强迫林千松站了起来,在弟弟耳边低低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八弟,继续浪下去可不好,走着。”
林千松大吃一惊,盯着哥哥,好半晌没反应过来。林青岩拉着呆住了的弟弟往马车的方向走,弟弟那点没习过武的力气,他勾勾手指头就能拨动。
林青岩方才的话太过暧昧,林千松咀嚼半天觉得不对味,眼看着离自己那辆大马车越来越近,被拉着又停不下来,只好出声叫道:“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别吓我。”方才忽然蹦出来的那句话,着实吓着他了。
“八弟,你不是傻子。”
“三哥,你真打算无视伦理廉耻吗。”他确实不是傻子,看得出身边人的心思,其实小的时候自己也有点这样的心思,但他与林青岩虽非同一母所生,父亲却是同一个,他俩之间有血缘这层关系压着,就算有点心思那又能怎么样。兄弟关系加上兄长的教育,久而久之,林千松自己那点小心思就消了下去。
“你不乐意吗。”
“我跟你可不一样。”林千松这么嘀咕着,手头的抗拒却小了下去。他到底不是个喜欢压抑束缚的人,如果亲哥不介意,他又何必矜持。
“当然不一样,我煞苦心,可不是为了培育出另一个我来的。”林青岩手一捞,抱起林千松进了马车,将其放在马车里堪称大床的位置上。
一副慵懒姿态躺着,林千松紧紧盯着为自己宽衣的三哥。两人靠地极近,气氛暧昧。
“我有个疑问。”林千松忽然抓住三哥的手,“你若早对我有这心思,为何等到现在才有动作,如今我有个小厮陪我逍遥,与我为伴,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是还有个侍卫吗。”
林千松不高兴道:“那就算再有个侍卫吧,三哥你得天独厚可以占我,为何非等到我左拥右抱,才终于开窍和我温存。”他三哥才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小厮和侍卫,是你的人。”林青岩道,“你是我的人。”
林千松这时已经光溜溜的,他撇撇嘴,不予置评。
“替哥哥宽衣。”林青岩说着,坐了下去。
林千松跪在床上,听话地给哥哥脱衣服,这事他干得少,没哥哥刚才那么利索,花了点时间才双方都裸裎相待。林青岩上了床,林千松抱着他压着他身上,低头啃了啃林青岩的下巴。两人温热的身体相互紧紧贴着,都心跳很快。
“既然三哥不介意,我又何必在意。”林千松伸舌头舔了舔林青岩的嘴唇,笑道,“前几日我尝到床上骑乘新玩法,三哥你想不想试试?”
“不着急。”林青岩捧住林千松的脸,张嘴吻住弟弟的嘴巴,舌头探入弟弟口中嬉戏探索。
嘴上被人亲着,林千松下边没闲着,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硬了起来。感觉得到林青岩胯间那东西也有了动静,他便左右摇了摇腰杆,让双方性器相互蹭挤。这样弄着,他自己率先气息粗了起来。
交缠的唇舌终于分离开来,看着弟弟情动,林青岩笑了起来。他说:“去,拿东西给自己润润。”
“我在床上可一向是被服侍的。”除非是心血来潮,想玩点不一样的。“今儿三哥终于想和弟弟亲热,就不能热情主动点?”
林青岩听罢,忽然翻身,两人的位置来了个大转换。他起身半跪在林千松上半身的位置,林千松的脑袋刚好对着他的胯间,一眼能看到他胯部的所有光景。
“什么亲热,这叫临幸,宝贝弟弟,好好伺候你哥哥。”林青岩说道,不等林千松出声,掐着林千松的下颚让其张嘴,下身一挺,硬挺的性器便探入林千松的口中。
夜夜偷香、22h慎
林千松没有防备,被弄地满口另一个男人的味道。他眉头紧皱,极不舒服,嘴里的东西吐又吐不出去,含着又难受。林千松向来是被服侍妥当的份,哪做过这种含着别人的命根子服侍别人的活。
林青岩慢悠悠地动了动,粗壮的性器又强硬地更深入了一分,惹得林千松直想咳嗽。这三哥,就知道欺负弟弟。
为了让自己舒服,林千松只有好好含住嘴里那话儿,舌贴着滚烫的火棒舔吸。为男人服务这方面,林千松着实没什么概念,除了舔一舔吸一吸就没招了。他下边直挺挺的性器、后边修养了整整两日的后庭花没人抚慰,口交又尝不到快感,整张脸皱地像根苦瓜。
林千松“嗯嗯”了两声,以示自己不舒服,林青岩却忽然深深将性器扎进他口里,几乎整根没入。林千松难受至极,感到呼吸都不顺畅,却被按着身体不能动弹。
“八弟还需努力啊。”林青岩抽出性器,说,“不会用嘴。春宵乐趣少了大半。”
林千松猛烈咳嗽了几声,稍微平复下来才道:“哼,三哥就会说。”
“是要给自己先润润,还是我直接上。”林青岩不把林千松的话放在心上,说着让开了身体。
林千松闷闷地嘀咕了两句,从箱子里拿出药罐子,刮出一把药膏抹在臀缝上。接着放回药罐子,以跪坐的姿势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探到身后,手指在穴口来回抚摩。
“你这是做什么。”林青岩看着他这动作,挑剔道,“不知道的还当你在洗屁股。”
“润滑扩张啊!”
“哪有扩张做地像你这样不咸不淡的。”林青岩单手从背后环住林千松的药,另一只手抓住林千松探在身后的手,“三哥教你,把药送带进去,然后伸一根手指进去。”
林千松觉得有些耻,便道:“我可是王爷,岂能做这种事。”
“在床上摆什么王爷架子。”
“本来就是王爷。”把自己的手伸进自己后穴里,还是在自己兄长面前做这等事,林千松难以做出来。
“真不该跟你客气。”林青岩在林千松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忽然抬起林千松的臀部,腰间一个使劲,性器插进那洞口满是药膏的,一下子就全部插了进去,只余两个蛋囊紧紧贴着林千松的皮肤。
“啊!”林千松痛叫了一声。
不等林千松适应,林青岩就开始猛力的抽送。林千松感到体内那粗硬的东西不停往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地方捅,不知为何捅地他又痛又爽,和苏行风只知道往深里挤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这是……嗯啊,怎么……”林千松被干地话都说不利索,“啊!别──”后穴挠心又扎人的快感因为那根大棒子频繁的又顶又蹭而不停地往上冒,林千松前头的性器激动地吐露黏滑的液体。
好舒服!以往的经验都没这会儿舒服!想不到三哥对男男之事竟然这么在行!林千松感到自己的死穴一下就被林青岩给抓住,还一个劲被挑弄撞击,撞地他又疼又爽、欲仙欲死。
“三哥,啊啊,天啊……”只是这么一会儿,林千松就感到一阵激情澎拜,一股想要泄身的急切快感汹涌冲击身体,阴茎上青筋鼓了起来,眼看要高潮,体内那根给人带来无伤快乐的棒子却停了下来。林千松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地不行,等了一会见那东西还不动,忍不住哀叫:“三哥,你干嘛不动了。”
“想要舒服就听话。”林青岩在弟弟耳边说,热气撒在耳朵上,惹得林千松敏感地心脏狂跳。
“我听话就是了,你快动啊,我好难受。”
“想要从我这得到满足,你不该有点诚意吗。”林青岩说,“八弟,你去妓院的次数应该不少,那些女人怎么取悦你的,你不会这就忘了吧。”
林千松忍着满心的饥渴,骂道:“那些人哪有资格与本王相提并论,三哥,我愿意雌伏于你身下是我乐意,你若把我放在和妓女小倌同一个位置,那就滚出去,叫我的小厮过来。”
“想哪去了,三哥是教你在床上的时候该抛弃身份、廉耻,放松心身寻求快乐。”林青岩说着,胯间顶了一下,林千松瘙痒难耐的身体被这一顶弄地极其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三哥。”林千松哀叫,这么顶一下根本不够解渴。
“手别闲着。”林青岩在林千松耳边低声道,“抬起来,放到自己胸上。”林千松急躁地哼哼了两声,两只手放到自己胸口。
林青岩犹豫了一下,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合适,便抽出性器,让林千松躺着,将两个枕头垫在其腰下,不等林千松催促便又将性器插进去,但还是不动。
“照我刚才的话继续做。”他道。
林千松两手放到胸口上,后穴难耐地缩,林青岩因这阵紧缩而用力撞了两下,林千松不满只有两下,便继续尝试控制后穴,想紧紧把林青岩的那话儿咬住,最好是能把林青岩的理智都给吸出来,让他别这么吊着自己。
“这么快就无师自通了一招。”林青岩笑道。
“都怪你!”
“你那小厮就没跟你这么玩儿?”
“行风忠厚老实,我要什么就给什么,好你一大截。”
“好人可制不住你。”林青岩乐意让别人当好人,拍拍林千松高抬的屁股,他命令道:“手别光放着,以往你怎么玩女人的,这会就怎么玩自己,想爽快别扯什么身份地位。”
林千松愤愤地暗骂了两句,回想了片刻,两手捏着自己的乳头轻轻地抚摸捏揉。身体本来就被撩拨地饥渴难耐,自己这么试探性地撩了几下自己,竟升起一股别样的感觉。
林青岩称赞了一句,下体开始缓慢的抽送。体内的肉棒慢慢进来又慢慢出去,林千松满身欲火烧地旺,这慢悠悠的抽送根本只是洒几滴水进火里,一点也不解渴,反而让林千松难受地简直要骂出来。
夜夜偷香、23h慎
“你若是不好好做,我就叫小厮过来!”想他堂堂一个王爷,在床上从来都是吊地被人求饶的份。
“你家小厮正忙着。”林青岩在林千松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一点也没留情面,痛地林千松叫了一声,屁股一缩。林青岩多用了些力道,愉快地在弟弟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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