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向餐桌的方向,柔软的奶油包裹指尖。
钟应坐在长椅上,单脚曲起,轻搁在横杆上。
两人隔着一公尺的距离。
胡悦张大的腿,浅浅抽蓄。
红嫩的阴唇外翻,穴口还缓缓吐出晶莹的液体,淫靡不堪。
三角地带,仅露出小逼,其余则是黑色布料。
搭配莹白修长的美腿,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冲击。
钟应的薄唇还有一圈光亮,衣服凌乱,右手垂放在膝盖处,漫不经心的慵懒,带着醉人的诱惑,宛如不小心坠落尘世的仙神。
不管看了几百次,还是会像个小女孩遇上初恋,怦然心动。
胡悦顿时好想将秋千往前晃,伸手穿入他的腰侧,轻靠宽阔的胸口。
“小女仆的小嘴是不是饿了?”
钟应哑着声音,磁性迷人,眼神迷离的望着不停蠕动的花穴。
他命令:“自己荡过来,把主人手上的奶油舔掉。”
盯着满是奶油的两指,胡悦下盘用力,秋千荡出弧度。
凉风灌入,小嫩逼上翻,离他越来越近
视线从他的胸口到锁骨,脖颈,下巴,眼睛,最后荡出他的身形,望着墙上的画框……
“嗯….”穴口从他的指身划过,陷入两半花唇,从根部到尖端,随即快速抽离。
钟应望着湿润的手指,失笑。“水真多。”
拉着左右两处的布条,到达高点,胡悦荡下来,双马尾随风扬起。
从他的额头往下,逐渐到胸口
“啊啊啊!!!!”
胡悦惊恐的高叫,他的手指插进来了!
两指随着快速的下坠,毫不力的挤进窄小湿润的密地。
左手环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往前,形成一个屁股向上,纤腰下压的身形。
柔软饱满的胸部紧贴滚烫的胸膛,钟应含住她的耳朵,声音暧昧,“吃到了?”
“嗯好撑”胡悦颤抖着身体,全身的着力点几乎只在他的手指上头。
两指勾动,指尖摩擦内壁。“让小逼吃吃奶油啊……甜不甜?嗯?”
一阵酥麻从深处窜起,他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撩拨,软肉层层叠叠,着急的吸吮手指。
胡悦勾着他的脖子,哼哼媚叫。
转过头,钟应张嘴,舌头勾住她的舌尖,整个包覆,两人的唇瓣相贴。
抱住柔软娇躯,手指猛力又激烈的快速抽插,指尖划过内壁,按摩阴蒂,又爆插入洞。
胡悦呜呜的喘息全被钟应吃进嘴里。
狂插一阵,手指拔出来,汁水喷溅,液体从指尖流入指缝。
“舒服么?”
钟应拉开她,捧住汗水泪水混杂的红润小脸。
胡悦眯起双眼,满是纵欲过后的迷茫。
她说不出话,只是点点头,
钟应拨开黏在额头的刘海,诱惑道:“宝宝,要不要更舒服?”
胡悦未答,钟应的唇又贴了上来,好像吻不够似的,揉合缱绻和色情的味道。
扶着他的肩膀,胡悦很快沉入这片温柔海中,悠游徜徉。
全副心神融入在醉人的氛围中,突然,下体被热烫的巨棒拍打。
钟应挺身,用发胀的红嫩龟头滑在小缝中。
他喘息着,情欲似乎急于蓬勃而出。
“等会宝宝吃这根,会不会撑坏小肚子?”
气息喷发,搭配诱人的音调,胡悦的耳朵烧起来,红的滴血。
她刚要抬手捂住耳朵,钟应的手突然放开,整个人往后仰,胡悦尖叫一声。
钟应设置性爱秋千时并没有调的很高,但由于布条的关系,总觉得不是特别牢固,而且地点还是在家里,让胡悦带着担忧的紧张感。
钟应敞开裤头,握住根部,大肉棒挺立。
火红怒张,青筋暴露。
张大着腿,腿心一遍遍划过炙热,又稍纵即逝,周而复始。
上去时,龟头从花蒂亲吻到花唇,柱身弯起,碰触柔软,下来时,龟头刺进穴口,又马上抽出,让泥泞不堪的阴处下滑。
钟应的肉棒被蹭的越来越粗挺,直立在空中。
直到第五次摆荡,胡悦终于受不了,小逼看的到吃不到,热气仿佛在体内流动,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停蠕动啮咬,还是一场空。
“钟应,我要……”
他忍得快爆炸,右手上下快速套弄肉棒,仍不愿给胡悦一个痛快。
“要什么?大声说出来!”
胡悦下摆,他还只是在外面磨磨,淫水浸湿满根巨棒,像给鸡巴洗澡。
真的太难受了,浑身燥热,痒的不行
风带着胡悦再次往上荡,她看着那根挺立的巨根,哭喊着:“钟应,小逼…小逼要吃大鸡吧!!快插进来啊啊啊!!!”
钟应咬牙切齿,“满足你!”
将肉棒折出四十五度,胡悦下摆时,重力加速度,整根塞入淫荡的骚穴。
“啊啊啊!!!”
胡悦的尖叫搭配钟应的喟叹,在租屋处回荡。
钟应埋入满是汗水的胸脯,舌头色情的拍打乳尖,屁股被掌握,下体承受激烈疯狂的干。
“啊啊…啊….” 跟着他耸动的频率,胡悦情不自禁的泻出呻吟。
钟应把两团饱满全吃进嘴里,透着淡淡奶香,他眼一红,将胡悦拉的更近,像个马达,好不知节制的在嫩逼里乱拱。
“呃爽不爽?”
他发狠的说:“操死骚女仆,捧着奶子给主人吃蛋糕,还穿着淫荡的女仆装,连个骚逼都包不住……真是欠干!”
胡悦理智尽失,只能张大腿承受无尽的欢爱。“干死我…… 主人小女仆一整天都等着主人的大肉棒插死……”
“妈的真骚!”
钟应加快速度,终于射意来袭,他紧紧抱着胡悦的身体,射进紧致的花壶。
“好烫…嗯不可以射进来啊啊……”
“就射给你!把小骚货射到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液一股股的往内冲,胡悦被紧紧抱着,强制接受大力的冲击。
钟应射完,手指爱抚着她的身体,肉棒还腻在里头不出来。
胡悦力气全无,软趴趴的陷入他的胸膛。嗔道:“没有带套呢”
“今天是安全期….”大手下滑,在腰窝画圈,他小声的说了句什么,胡悦没听清。
肉棒抵住花口,液撑满肚子,有点难受。她哼哼。“让液排出来吧….”
钟应低头,把肉棒拔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顿时从红肉中渗出。
一泡泡的往外吐。
用手指把里头的液刮出来,钟应伏在她的耳边,“这是我过的最好的生日。”
他倾身,嘴唇贴上饱满的额头。
胡悦闭眼,享受温存。
我想不出什么你更喜欢的礼物。
只能把自己献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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